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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但是没忘了给陆时下逐客令。“你得回去……这是珍妮家……”路初掀起眼皮,有气无力地朝陆时说道。此时陆时已经穿上了刚叫人送来的干净西装,正在镜子面前调整着领结。听到路初的话,陆时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身走到床边,俯下身吻了吻路初的眼睛,淡淡地开口道:“行,依你。”陆时离开了,路初才终于放松了身心安心睡去。63.很想你(H)路初这一觉睡得很沉,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被紧紧拥进了一个怀抱,怀里还带着萧瑟的凉意。有一个似乎很远又似乎近在耳边的声音响起来,“路初……我好想你……”路初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然后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被人抱在怀里。路初下意识就要叫出声来,一只大手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路初,是我。”那人小声地开口。路初此时已经清醒了大半,这个声音……她伸手在黑暗中往那人的脸上摸去,摸到了高挺的鼻梁。“安以光?!”路初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她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还有点沙哑。“嗯。”安以光笑了笑,又将路初搂得更紧了。“你……你怎么进来的?”路初挣扎了一下,还是觉得匪夷所思,窗帘没有透出一点光,现在应该是半夜,她不会是在做梦吧?“用梯子爬到你的阳台上进来的。”安以光的语气颇有几分骄傲。路初默了默,请问她可以报警吗?半夜三更,这个男人居然爬上二楼的阳台闯进她的卧室?他的脑回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就不能明天再来吗?”路初推了推安以光的胸膛,想让他放开她。“不行,我想你了。”安以光委屈地说道,反而将路初搂得更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你就这么狠心地不告而别,丢下我一个人,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我还被姓陆的骗了……”安以光吸了吸鼻子,仿佛真的要哭出来了似的,说得自己像是被狠心的丈夫抛弃的小娇妻。路初的心顿时软了,虽然伸手在安以光的眼睛上摸了一把,并没有摸到一点湿润,但路初还是抱着他的脑袋摸了两下,安抚道:“好了好了……”安以光的脑袋顺势在路初的掌心磨蹭了两下,他又委屈地开口道:“我都饿了快一个月了……”路初在心里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胡言乱语什么呢?有机会就饿他两天试试,看他还能不能爬上这个阳台。安以光不在乎她的心理活动,自顾自地接话道:“先让我吃点宵夜吧。”路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以光捏住下巴吻了下来,安以光的吻完全颠覆了他刚才“小娇妻”的形象,他的唇舌带着霸道的攻势侵略着路初的口腔,瞬间剥夺了她嘴里的空气,还用牙齿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唇。路初被吻得失了神智,安以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结束一吻,侧头来到她的鬓角,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叹气一般开口道:“好想你的味道。”安以光的声线压得近乎喑哑,语气带着深深的眷恋,他不紧不慢地转而吸吮路初颈后的一小块皮肤,甚至用犬齿叼起来咬了咬。人类的后颈天生脆弱而敏感,路初只感觉安以光的那一咬好像直接咬在了她的神经中枢上,快感信号“哔”的一声炸开,沿着身体那34块脊椎骨从头电到尾,半边身子都麻了。安以光打算乘胜追击,路初睡觉前是陆时给她清洗的身体,洗干净后为了方便就没给她穿原本的睡衣,而是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短袖,此时安以光的手撩开她的衣摆就探了进去,径直摸向她的腿间。哪知道安以光的手刚摸到路初的腿根,她就吃痛地叫了一声,陆时在浴室的动作实在太凶狠,路初的腿根现在都还酸痛发麻。安以光的手顿了顿,路初这个反应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把路初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安以光一边用手在路初的花xue处轻轻按压,一边埋头在她胸间吮吸,等到她的花液沾湿了他的掌心,安以光才直起身来,一手抓住他连帽卫衣的领口往上一拉就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他又解开自己的裤链,他早已勃发的yinjing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跳了出来。尽管安以光很想狠狠摁住路初一捅到底,但是考虑到她还有痛感,安以光还是强忍着欲望扶着路初的腰慢慢地把yinjing送进了她刚湿润起来的花蕊中。粗大的yinjing一点一点将狭窄的xiaoxue撑开填满,两人彻底合二为一,安以光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便难耐地动起来,他本来照顾着路初不想动作太大,奈何她粉嫩柔软的小花xue就像一张不知廉耻的小嘴一样紧紧嘬着他,温暖又潮湿,几乎要把人所有的理智都磨尽,哪里还能慢得下来?路初在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中承受着安以光大力的冲撞,当视觉被削弱,其他的感官就被迫放大,安以光带来的快感更是仿若灭顶之灾。由于是半夜,房子里还有一个珍妮,路初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咬着唇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安以光突然俯下身来在路初耳边说道:“刚才我爬你阳台的时候,周围的房子都熄灯了……你的阳台挺漂亮……适合zuoai……”安以光的声线也有些不稳,他强韧的腰部颇有节奏地撞击着路初,两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更是随着运动发出yin糜的水声。路初根本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安以光话里的意思,她甚至来不及问,就被安以光就着交合的姿势从床上抱了下来,他下身抽插不停地抱着她朝阳台走去。安以光拉开窗帘,推开了通往阳台的玻璃门,然后来到了室外。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激起了路初背上的一片鸡皮疙瘩,她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睁眼看见自己身处室外的阳台,安以光将她压在了躺椅上,两人的下身从头到尾没有分开过。“安以光!你、你干什么呢……”路初立刻紧张起来,隔壁房子的邻居只要一出来走到阳台上,就能欣赏到他们俩上演的活春宫。安以光一把握住路初推搡他的双手,躺椅的弧度比较刁钻,不方便动作,安以光干脆抽出yinjing将路初翻了个身,让她撅着屁股趴在躺椅上,然后扶着yinjing从后面插进了她的xiaoxue。这次安以光没再收着力气,狠狠地一捅到底,后入的姿势让yinjing插得更深,如此力度让guitou险些破开宫口挤进去。路初死死咬住了嘴唇才不至于叫出声来。安以光挺着腰抽插了起来,交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室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