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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38)h,门后抱cao

    

停岸(38)h,门后抱cao



    这是在哪受了刺激?

    衡月头脑昏沉地攀着林桁的肩,察觉再这样下去,她们今天怕是宴会散了也回不了家。

    她本意是想让林桁替她回车上取抑制剂,没想结果却被他按在门上黏糊着亲了十多分钟。

    林桁今日耐性格外差,下口也没轻没重,他单手扣着衡月的两只手腕,微偏着头,几乎是在用牙齿啃她的嘴唇了。

    唇上传来疼痛的酥麻感,衡月不看也知道,嘴上的唇釉怕是被林桁一口口吮舔得干干净净。

    两人的信息素如密集的丝网纠缠在一起,连空气也在彼此急促的呼吸下变得暧昧。

    布料硬实的西裤磨蹭着衡月腿根软嫩的皮肤,她难受地细声哼吟着,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许是她的纵容抚平了少年急躁的心绪,过了会儿,林桁终于肯稍稍往后退开些许。

    但也只有些许,那距离仅够衡月模模糊糊地说上几个字,连喘息都是闷着的。

    衡月看不太清林桁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强烈却也安静,仿佛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多年养成的性子难以改变,他已经习惯把心思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只会缠着衡月细细密密地吻她。

    少年吻得湿润的薄唇一下又一下地点吻着她的,他呼吸粗重,不时探出舌头舔弄衡月软润的唇缝,磨人得紧。

    比起衡月,此时的林桁才像是发情的那个人,

    衡月偏头微微错开,被林桁压在门上的手蜷了蜷,她气息不稳道,乖、乖仔,松开......

    她的话语在林桁连续不断的亲吻下变得断续而含糊不清,我需要、唔......需要抑制剂......

    林桁自分化以来就没用过抑制剂这种东西,少年喷薄不息的欲望从始自终都倾泻在衡月身上,不明白为什么衡月不将她的欲望也交给他。

    林桁重重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为什么要抑制剂?

    他的声音很好听,从小地方出来的人,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吐字清晰,不带方言口音。

    然而此刻他嗓音却有些哑,声音里充斥着无法轻易消褪的欲望。

    在几乎看不见的黑暗环境中,仅仅这声音就足够叫人浮想联翩。

    嗯?jiejie,为什么要用抑制剂?他重复问道。

    衡月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但已经没空猜想,她正打算如实回他,但还没出声,身体却骤然悬了空。

    林桁竟是一声不吭地托起她的臀,身体往前,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门背上。

    灼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抵上她的xue口,一只高跟鞋从脚跟滑落,清脆一声,掉落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衡月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背。

    我不行吗?林桁问。

    他像是有些难过,又有些说不出的强势,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衡月,炽热的嘴唇再次覆下来,软滑的舌头舔弄着她微微肿起的红唇,又含着她的嘴唇重重啃咬。

    jiejie,我不行吗?

    他捞起衡月的双腿盘在腰上,下身往后稍微退开,下一秒,衡月便听见了抽解皮带的声音。

    皮带解开,拉链下拉的声音骤然响起,衡月看不见,只听见悉索作响的衣服摩擦声,叫她心跳都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衡月腿间已经湿得不行,yin液满盈,将艳软的rou唇润得滑腻。

    林桁更没好到哪去,性器包在白色棉质内裤里,又硬又翘的一根,粗实的柱身在布料上印出了一个显眼的痕迹,若是光线明亮,甚至可以看见表皮下暴起的狰狞青筋。

    少年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腹间的内裤裤腰微微顶开,他东西太大,硬起来时连内裤也包不住,艳红硕大的rou菇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裤腰处探出了个头。

    粗实硬翘的guitou贴着结实平坦的小腹,细长红润的马眼呼吸般一张一合,小股小股地往外吐着莹亮的前列腺液。

    粗长的茎身不时跳动一下,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六岁的Alpha拥有的性器,实在是......色情不堪。

    林桁没把裤子脱下来,只拉低裤腰,掏出了硬得不行的roubang。

    西裤松垮地挂在少年凸起的胯骨上,他腰腹微微一动,guntang的roubang便压上了衡月湿泞的腿心。

    衡月身躯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般,她想说点什么,但嘴却被少年堵着,唇瓣一张,话尚未出口,林桁的舌头就又寻着机会钻入了湿热的口腔。

    他很喜欢接吻。

    林桁没给衡月讨价还价的机会,一只手掌托着她软翘的臀rou,另一只手勾着她腿间的丁字裤拨到一边,连她的裙子都没脱下来,握着guitou在湿嗒嗒的rou唇上挑逗似的滑了两下,而后直接就着滑腻的yin水顶了进去。

    呃......嗯啊......

    这一下叫衡月猝不及防,rou棱存在感强烈地刮过xue道内里敏感的软rou,衡月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

    她蹙着眉,腰身颤抖,纤薄雪白的背脊弓如细月,手臂勾着林桁的肩颈,浅绿色的眼眸里很快便被逼出了一层湿润的水色。

    太深了......

    软热的rouxue将入侵物咬得死紧,衡月能感觉到林桁的性器已经撞开了宫口,正进退不得地卡在紧窄湿滑的宫口处。

    但林桁尤嫌不够,他上面舔弄着衡月敏感的上颚,下身稍退出来,等衡月缓上一会儿,身下不再绞得那么紧,腰胯一挺,立马就又用力顶了进去。

    呃啊!明明已经进去过不少次,但每次林桁进到宫口时衡月都有一种身体被钝物破开的错觉。

    湿热的rouxue被他的东西胀得满满当当,内壁痉挛般缩动着,深处的yin水被挤出来,一滴一滴地滑过交合处,坠在脚下。

    指甲猛地滑过少年的后颈皮肤,衡月喉咙中哭似的呻吟出声,齿尖无意识地重重咬上了林桁的舌头。

    鲜热的血腥气弥漫入口,浓烈的Alpha信息素一并随着血液迸发而出,衡月的脑袋里仿佛被塞入了一团潮湿温热的棉花,顿时迷离了心神,连牙齿也咬不住了......

    林桁像是不知痛,舌头都没往回缩一下,脚下竟又进了一步,双腿微微分开站立,不等衡月适应,两只手抱着她的大腿就开始在她身体里用力抽顶。

    要命......

    衡月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头发都乱了。

    林桁zuoai时有一种和平时的样子不相符的粗野,cao弄得十分用力,用的是蛮劲,从不管衡月吃不吃得下,仿佛是想把rou根下坠着的两颗储满了精水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她的xue里。

    他不说话,更不出声,连喘息都压着,全身心都只在专注着一件事cao她。

    衡月仰着头,承受不住地细细嘤咛着,声音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偏偏身体却又在不停地缩着腰往后躲。

    林、林桁......轻点、唔......

    可她能躲到哪去,林桁的身体贴着她的,几乎是把她夹在自己和房门间cao弄。

    腹部拍上衡月的腿根和臀rou,一会儿便红了一片。衡月水多,湿泞yin浪的caoxue声响在黑暗紧闭的房间里,连门板都好像被少年的动作撞出了响。

    衡月眼神都被林桁撞散了,呻吟声破碎,她搂着林桁的脖子,腿几乎挂不住他的腰,脚上仅余一只的高跟鞋也很快在少年的顶弄中掉了下去。

    林桁仿佛听不见她的请求,低下头去吻她的耳垂,又隔着裙子吃她的奶,牙齿将硬韧的艳红乳尖咬得变形,随后又吸奶一般用力地吮吸。

    唇齿含着艳红的乳晕,吸乳声响得惊人,衡月一时竟真的有种自己在给林桁哺乳的错觉。

    乖、乖仔,呜......别吸那么重......衡月知道什么能治他,她温柔地揉了揉埋在胸前的脑袋,轻声道,不舒服......

    林桁嘴上顿了半秒,终于肯听她的话放轻一些,但身下却仍一下一下夯得用力。

    明明穿着优雅的金线白色西装,却干着下流至极的情事。

    五指扣着衡月柔嫩的大腿根,掐得那雪白的皮肤一片红,他每每往里cao时,手掌都会用力地去揉掌下柔软的脂rou,松开手,怕是可以瞧见少年几根的指印。

    guitou撞进软热的宫口,又啵一下拔出来,发了狠劲地去cao里面敏感的媚rou。

    仿佛在身体力行地向衡月回答着他方才问出的问题。

    为什么要抑制剂?

    我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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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最后一天啦,希望2022会比今年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