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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天一下子就暗了,胡绥绥见天上那轮明晃晃的月儿,头皮一痒,两目圆睁,一个没忍住在裴焱还在吃饭的时候变成了狐狸。原型才露,便摇头甩尾抖落一团白毛,风蹈隙吹来,白毛全吹到裴焱饭菜里了。白毛在眼前飘过,裴焱手背上凸露的青筋了了可见,他放下筷子,忍着怒气抱起胡绥绥去院子:“胡绥绥你怎么一点也不爱干净?都说了抖毛去院子里抖。”胡绥绥搔首不知痒处,乖坐在裴焱臂上不做声,裴焱憋住气,胡绥绥掉毛严重,一个呼吸就会吸入许多毛。小马扎依原在原地,裴焱把胡绥绥放在马扎上,而后退了三四武:“快抖吧。”“裴裴我想要把梳子梳毛。”胡绥绥毫无顾忌地抖了一通,只一下,周遭似是飘起了六花。碰过胡绥绥的衣服全是毛,拍也掉不下一根,裴焱去拿梳子的同时也脱掉了外衣。胡绥绥伸出前爪要梳子,裴焱蹲下身,道:“坐好你的狐狸臀,我帮你梳。”“要从头顶梳,头顶呢是一定要梳的。”一梳一排毛下来,梳齿梳过皮rou,胡绥绥舒坦地抖了一下头,头上那两只尖厚的耳朵也在抖动。裴焱觉得怪可爱的,不禁为一对狐狸耳如碎如狂,轻轻捻住她的耳尖,说:“胡绥绥,书中都说你们狐狸精脸尖如锥,腰细如柳,我看你却是面有重颐,腰里一层膘脂,这是为何?”“府中日日有馨膳,食入腹中,逐月便成了膘脂。”胡绥绥半重睫回道,“可近日府中已无馨膳,这膘脂也将消失了。”“等你掉毛期过了,馨膳亦日日有。但豆重榆瞑,往后还是不能乱吃东西。”裴焱梳讫了后背,正在梳那条蓬松的尾巴。胡绥绥喜欢甩尾巴,梳一下她就甩一下,裴焱只好抓住尾巴来梳:“安分一点,我这般答应你,你还不安分。”“又没让你答应,你自己答应我的,我还不能受着吗……”裴焱嘴头强硬,胡绥绥到头还是安分下来,“端着金饭碗了不起哦,小心卸顶。”【答应:伺候】“只怕绥绥以后卸得比我快。”蓬松的尾巴梳讫,收拾饭菜的厨子在院外报备一声,胡绥绥也变回了人形。裴焱喊他们进来来收拾,胡绥绥沉浸在梳齿带来的酥痒里,在院子里呆了许久才去洗身入睡。胡绥绥不让裴焱碰却爱抱着裴焱睡,上了床脑袋往人家胸膛里一直钻,说:“裴裴你今晚心情美吗?”“你这胆是忽儿大忽小啊。”如今知道胡绥绥是一只狐狸精,裴焱对她越发感兴趣,“怎么说呢,其实不太美。”乍听此言,胡绥绥气馁,施尽力气把裴焱抱紧,头顶一直擦着他的下颌:“裴裴的心情,日日都要美美美才行。”晚间一到,腿间的火怎生按纳得住,早已自燃,裴焱回想初欢之乐,脆快回道:“腿间硬着心情怎美得了。”那件熟悉的东西抵着自己,胡绥绥脸儿红又白,不敢再呲牙儿,僵了遍身良久不动。烛火早就灭去,裴焱不喜欢入眠时有亮光,在窗子上都装上厚厚帘子,明月的光照不进来,胡绥绥没了声息,屋里瞬间又黑又静。裴焱摸起胡绥绥泛桃红的脸,带点哄骗的口气:“俗话说合欢蠲忿,做一回,我心情便就美了,若做二回,心情则更美。”胡绥绥默然不对,心乱成一团线,怕被抓去烧,又怕被他的物件儿给捣疼,纠结之下,内心退了一步,眇右目,出声询问:“真不疼?你喜欢骗人……那天把里头弄的满满的……很疼。”见胡绥绥有松口的迹象,裴焱绰有余暇地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提了胡绥绥雪白的两条腿在肩上,一只罩住右乳,一只手伸进裙子,将一指控入软滑如绵的含萼之地,里头温热有趣,他细磨功夫去摸rou团儿。rou团儿在哪儿一动一动的,裴焱表情微妙起来,跟着rou团儿忙个不停地动,往下一看,含萼张合有度,二人无意间在暗中拖拖逗逗起来。胡绥绥满身奇痒,顿生美感的腿心,让她害怕似的将股儿夹紧。往些时候裴焱才摸上就被胡绥绥踹下床,今日能走到这一步,心里热落时节,裴焱额上的汗颗颗乱冒,吐出舌头亲上香喷喷的粉颊,下边再控一指入,道:“弄湿点就不疼了。”【有狐绥绥】05合欢一度双双美哉久未做这事儿,裴焱手上生疏,虽然也没娴熟过,跟着语子里所教的手段来做。指尖轻轻地抚上腿间裂开的小缝以及缝顶上的小珠子,只一会儿就湿了,胡绥绥也开始气喘不匀,有一声没一声的哼吟。新婚当夜裴焱也是这般做的,起先酥酥麻麻略有痒意,胡绥绥喜欢用额头去蹭树叶尖,叶尖与肌肤接触的时候便是这般感觉,她放松了心境去感受,可当裴焱放进那件物的时候,酥痒顿消,只剩下一阵轻一阵重的疼。裴焱放出本事,用手指在挑逗,胡绥绥粉黛悄悄弛落。弄上小半刻,xue儿泌出晶莹带稠水,覆在粉xue外,好不诱人。胡绥绥的戒备没完全放下,xue儿锁着,但xue儿足够湿濡了,可纳入巧子。想起新婚那夜的不快,裴焱不敢胡来,他俯身以舌舔xue儿,舔湿了整张xue儿,唇舌发出啧啧之声,在啧啧之声里,他故意喊了胡绥绥的名字。声音含糊不清,胡绥绥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分神一望,他就伺机将胯一压,如胶般黏紧胡绥绥粉股上。“嗯啊……”猛然闯进来半截,半满了一张xue儿,两片花瓣被撑开,有些酸疼不适应,胡绥绥缩做一团诧异不已,瞪大了眼,香喉失声,只听得香喉里发出细蚊那般的哼哼声。她明白地感受到裴焱那件东西的坚硬和温热,她哪儿也是热乎的,两件热乎的东西凑在一块,自里至外都是热乎的。待裴焱抽插时,初时酸疼,再过十来下又觉爽利,到后来陷入欢中,她只管抬着臀,把两条白臂端在裴焱臂上。“美哉。”晓得胡绥绥动情,久掉床事的裴焱提着胡绥绥两条腿对准xue儿抽插,先浅浅进入,再一点点进入,直到那小roudong吃进整根巧子。“绥绥美哉。”裴焱尽根进入后道了一句。头如蛋卵的巧子顶到那欲碎的花心,xuerou儿皆在蠕动,疯狂吮吸他的根身,深处悄悄流出一股暖流,皮rou根身混着春水,四下里擦着柔脆的xuerou进进出出,爽快得整个胯部都在痉挛抽搐。裴焱一心捣花心:“我可骗你否?今日快活否?疼否?”“呜……快活……不疼的……”这回没有初回的一分疼,胡绥绥体颤目翻,扭着颈在各式叫唤,xue儿不受控制合着裴焱的进出在收缩,两厢配合,和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