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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般的凌虐

    苏阮的呼吸在一瞬间暂停了,她回想起昨天那些疯狂的性爱,可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她明明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以风很有分寸地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有几处小红痕睡觉前就消没了,为什么,为什么凌淮城会知道?

一霎那间,她想起了昨夜混乱的一切,何以风给她koujiao,缠着要她,她半推半就地应了,夜色浓到看不清彼此的身体,以风的情绪也有点激动,他在她身上肆意揉捏着,她回公寓后一直昏觉,没有注意身体的异样,痕迹……想必是那时留下来的。

苏阮下意识地摇头回避,即使脸被他死死捏住,动弹不得,她也艰难地晃了一点弧度出来。”秦……征……”嘴被捏的死死的,她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点支离破碎的声音。

凌淮城看着她,目无表情,突然就放开了手,苏阮的头无助地垂落在枕头上,脸颊两边留下了深红的印子,手摸上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把腰间的皮带扯下,粗暴地掰过苏阮的手反扣在她头上,皮带绑住她的手,另一头系上镂空的雕花床头。那皮带虽是用上好的牛皮制成,但棱角分明,边边角角处陷入了苏阮的皮肤,压了一道道印子出来,坚硬的金属卡扣就这样卡在她手心里,苏阮觉得疼,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凌淮城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苏阮就是感到无端的害怕,太寂静了,他无声地动作更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怒火。

随即,女人的下巴被挑起。他黑沉的眸子盯着她看,里面一丝情绪也捕捉不到。

“我再问一次,是谁艹的你?”男人声音轻,却暗含怒气,好像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苏阮不敢再回答了,她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

凌淮城的耐心售罄,他讥讽地笑了一声,“我倒不知道加拿大离这里这么近,秦征可以在两天之内跨越大洋回来cao你又回去。”

苏阮彻底瘫在床上,她的撒谎也被揭穿了……他们关系如手足,怎会不知彼此动向,她无力再争辩,凌淮城想要如何惩罚她,她都认了。

“还真是护着你的野男人。”凌淮城等不到她的回应,渐渐不耐烦起来,抓她下巴的手也渐渐暴厉起来,骨节间都似乎能听见咯吱作响的声音。

苏阮全身赤裸地躺在男人身下,她的内裤此时也已经微微干了,布料生硬地贴在xue口处。她全身都瑟缩着,泛着莹白的光泽,唯有腰间那男人的掌印是如此刺眼,像是漂亮的画被人泼上了污墨,看得凌淮城眼中怒火中烧。

他掐上苏阮的乳,几番按弄那rutou,就颤颤巍巍地挺上来,但并未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惜,而是像扣着蚊子血似的蛮力搔刮着她的奶头,又疼又麻,但苏阮性瘾在身,被这样没有爱欲的刮弄还是被弄得娇喘嘘嘘,不自觉微红了脸。

这幅动情的模样娇媚又可怜,凌淮城却没有一丝一毫地爱怜,只要一想到苏阮刚刚可能被别的野男人这么亵玩,心尖冒起的火就能烧的他理智全失。

男人开口,声音轻佻:“真是下贱的荡妇,怎么弄你都sao得不行。”

其实凌淮城往日也经常会讲些粗俗下流的话,惹她害羞地扑倒在他怀里,但这次他神情冷漠,那话刺骨灼心,像是他眼里真的认定了她是个娼妇,苏阮心里悲凉一片,泪水从眼眶里流下来。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凌淮城挑挑眉,神色慢傲慢,眉间狠厉。

“那你真该好好学着,一个yin妇应该怎么挨cao。”

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yinjing一捅就全部进入她的xue口,xue口一时吞不下那么大的巨物,媚rou都被他艹的翻飞起来。

“嗯……哼……啊………………”苏阮下意识地溢出呻吟。

凌淮城毫不留情地用掌捏着她的巨乳,很快她的乳就涨得通红,男人目无表情,死死地掐着嫩白的软rou,苏阮到后面都分不清,是快意来的多还是痛楚更多点。

他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往她脆弱的xue口里撞,没几下就cao穿了她的zigong口,guitou深陷其里,还未等苏阮适应,直接抽出又再次尽根没入,苏阮疼得弓起腰来,又被男人死死地按住,被迫承受着他无情的cao弄。

凌淮城的动作机械而凶狠,仿佛苏阮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可以给主人随意肆虐。他也懒得再和她说话,或给她一个青眼,身下的性物发狠地顶弄着她的花道。

即使是这样,苏阮也很快被带上了高潮,男人没有停滞,而是继续在她身上用力地挞伐。

苏阮的泪流的更凶了,分不清是脆弱的yindao被顶弄的疼,还是心里委屈的疼,只知道那泪流到嘴里,是苦的。

“不要……求你……受不了了……”这已经是他cao干她的第五次,苏阮浑身通红,虚弱无力,被cao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颤抖得不行,却还是承载着男人无休的欲望,说是欲望也不太准确,大概只是男人单方面的暴凌。

凌淮城恍若未闻,yinjing每次深深入顶,直攻苏阮最脆弱的地方,太多次的皮肤摩擦,苏阮的xue口已经被磨的生疼,再多的水液也起不到润滑的作用,到后来他的进出,都是在给苏阮上刑。

“嘶…………”xue口从麻麻的疼变成了尖锐的刺痛,估计是xue口那块流血了,可凌淮城还是毫无反应,继续冲撞,苏阮疼到嘴角都扭曲起来,娇喘也变成了哀叫。

终于,那根肆虐了数小时的巨物停下来,下一秒,上面还缠着斑驳血丝的roubang就抵到了苏阮的口,不等她反应,径直插入她的口中,苏阮一时被顶得翻了个白眼。

“xiaoxue被cao烂了。”凌淮城轻描淡写地描述,“就用上面的。”

苏阮艰难地适应着嘴里的巨物,这样躺着的姿势,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男人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她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男人毫不客气的抽插。

这天实在太漫长,漫长到苏阮以为自己一度已经昏过去,可是睁开眼睛,男人的性器依旧在她的嘴里。

直到她彻底被cao晕过去,凌淮城才抵着她的喉咙释放出浓重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