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日
独居日
沈圆从没指望着jiejie能为他飞虹市送行。 他也是不许她出门的,就算临走前抱着她在怀里吻上千遍,吻到岑迦眉毛快皱成死结,又被搂得像两人皮肤间黏了层胶。 她说,快滚吧,求求你了,我不乱跑。 沈圆只好走了。 毕竟jiejie要想我这些话他已在几天前就赖着她预防针般一剂一剂扎进去,在他收拾餐桌时,在他往行李箱里塞洗漱包时,在他压着她将性器往她身体里送的时候。 他知道他念上千百遍,jiejie也不会照做。 几乎是门阖上那瞬间,岑迦觉得身子不再绷着了,不必再与另一个人共享的空气用量占满她的肺,兴奋到要手脚打结,床底,柜顶,一层层未加锁的抽屉,她翻找了个遍。 多像一只主人离家而肆意撒欢的小狗。 到头来她也没找到任何像榔头锤子能够敲坏那扇大门的工具。 兴奋感像瘪了气的气球,她重新瘫坐回地上,那是原先被铁铐封住时固定的位置,身边那层抽屉却奇怪地上了锁,她摸了摸,蹭上一手铁锈味。 她拿出手机,鲜少主动地发语音消息过去。 沈圆只给她的消息设置提示音,在候机厅里手机响起来时,他动作很快地去看,反倒引开团里诸多小姑娘投去眼神她们可没见过首席这样急于处理消息的样子。 施嫣心里门儿清,凑近了拿胳膊肘抵抵他,看来进展不像我想的那样不顺啊,那位从前可不主动联系你的。 沈圆笑笑,把语音条点了转文字他知道jiejie主动对他说话,哪能是什么好话。 我cao你妈的。 他的笑没有僵在脸上。 他的笑更深了。 就算不听这段语音,他也能回忆起jiejie的发音习惯,会用那样爱娇的嗓讲这种脏话,像奶豹挥爪似的,爪上的指甲尖尖还没长利,挠在他心上更像是挑逗。 是啊,特别顺利。他对施嫣道,到时候一定请施姐来喝喜酒。 岑迦在家是很无聊的,好在沈圆在冰柜里码满了冰激凌,她干脆抱桶吃,香草椰奶杨枝甘露味的轮流填进胃里,竟像守在家里等候丈夫的小妻子,掰着手指计算沈圆回来的日子。 她是想等他回来带她去探岑周川的病。 视频提示音响起来,想都不必想来电者是谁,没必要再闹脾气地挂断,毕竟除了沈圆也不会再有人联系这个社交账号,就算是为这样的无聊假期里打发点时间这样想着,她摁了接通。 沈圆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显然是刚下场,竟未在后台卸妆,待在酒店房间里,妆面被汗打得稀融融黏在脸上,眼角居然还粘钻,闪闪又易碎。 岑迦冷哼,谁给你化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啊。 可是她们都说好看,他也不委屈这样刻薄的评价,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jiejie,我想你了,我们来做吧。 那勺冰激凌被岑迦囫囵吞下,冰得她喉管发痛,她呛咳了一阵,手指要往挂断键上去移,你滚远点自己发情去吧,我挂了。 别挂,jiejie,你看。沈圆及时拿出一小团布料来,白的带蕾丝,岑迦看一眼就觉得太阳xue在突突跳。 是内裤。 是新的,可想想jiejie以后会穿它,我就忍不住了,他解开裤子,镜头挪向那根早已勃硬的性器,抵着那片雪白料子怪扎眼的,你有什么不敢看的呢?从前你不是比谁都要大胆的吗? 他开始上下捋动,冠头很快地深处汁液,把对着的那块儿内裤沾成几乎透明的一片,他对着继姐自渎,有新的汗从额角渗下来。 喘息声浓浊地袭上岑迦的耳膜,他说,jiejie,jiejie。 从前他也是那么叫的。 手机终于知廉耻地发烫起来,岑迦觉得手里握了一撮烧红的烙铁,喉咙里的最后一点水蒸气也要被烧干,她眼睛发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隔着遥远的距离还要继续侵犯她。 她说,对啊,从前你也比谁都不要脸。 挂断视频时她几乎像逃跑。 她褪下他终于不在而能穿上的内裤,一样的白色,带蕾丝,也被打湿到半透明的一块儿,只是这汁液是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她觉得痒,觉得渴,觉得想被手指cao,想被舌头舔,想被他镜头里那根阳具插进去。 沈圆在她身体里生了根,这件事是她十八岁就确认了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