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病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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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病态占有
一起洗吗?
这个开场白和江同允预想的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他在门外的那些谨慎和纠结在这句话面前显得可笑。
普普通通四个字提醒他,想假装只是单纯的久别重逢?那不能够。
重新做人这么简单的话,谁来为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负责?
他猛然松开温亦寒的胳膊,转过身去。
水花溅到后背,打开了他呼吸的开关。
后悔、愧疚、羞耻、以及刚刚心中升腾起的欲望激烈角逐,咚咚的心跳为之伴奏。
他的余光瞥见挂在一旁的浴巾被抽走,紧接着身后响起一片水声,然后是赤脚踩在地面的声音。
江同允觉得自己实在不该继续留在这里,但浴缸里的水溢得满地都是,堵得他寸步难行,只能困在温亦寒越来越近的气息里。
忽然间,腰间环上了一双手,交叠着贴在他胸前,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后背正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水珠还没擦干,薄薄的衣料立刻变得粘稠,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对胸乳的形状。
呼吸里被下了一剂猛药,江同允的胸膛不由自主地起伏着。
温亦寒的手就顺着他起伏地胸膛向上游走,摸到颈下的第一颗纽扣,灵巧地解开了它。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衣领敞开,裸露出的皮肤触碰到她的手,有滋滋的电流窜过。江同允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想制止温亦寒,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已然失去言语的能力,喉咙里溢出的居然是细微的呻吟。他又闭上嘴,身体因紧张而更加僵直。
温亦寒觉得自己仿佛抱着一块铁板,绷紧的后背抵着她,guntang发硬。
她想让小金主放松些,于是微微踮起脚凑到他耳后,吐气如兰地问道:您要先冲一下呢?还是直接泡澡呢?
话音未落,江同允突然摁住了她的手。顿了一下,又粗鲁地甩开,然后拢着衣服跑了出去。
他一口气跑进客卫里,冷水淋下来,落在身上如淬火一般,混沌的意识滋滋冒着烟燃起来。
低眉顺眼,宽衣解带,熟练的手法和柔顺的态度,完全是真的把他当金主对待了。
即使故意带她来湖璟,她好像也还是没想起自己。
江同允觉得他在已经搞砸的烂摊子上又砸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温亦寒,所以一直在外面磨蹭到深夜才进来,幸好进来时她已经睡了。
月光透过纱帘将她整个人裹住,像块璞玉,周身散发着温润的光。
他的脚步不禁停住了。
这样的画面,他曾在电影里见过。
对,就是温亦寒出道时拍的那部电影。
他那时被父母扔到国外,认识了和他同病相怜的齐焱。有一天,齐焱来找他,神秘兮兮地说有好东西要和他分享。
原来是一部情色片。
江同允原本并不感兴趣,直到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画面中,少女未着寸缕,睡在白泠泠的月光下。
镜头从她纤细的玉腿开始向上移,移到腿根处停下来特写。三角区藏在一片阴影里,不见一丝毛发。
她似乎梦到了什么,双腿忽然夹紧,阴影消失,饱满的阴户占据了画面,幽幽谷壑让人浮想联翩。
镜头继续向上移,移过平坦的小腹,移向她的双乳。侧睡的姿势让她的双乳垂下来,像融化的奶油,顶端还点缀着粉嫩的樱果。
最后,镜头移到她的睡颜上,恬淡纯洁,刚刚心中升起的邪念被她轻匀的呼吸吹散。
画面一闪,白色的纱帘被晚风吹起,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才两年不见,江同允不知道他的攸攸jiejie为何会改名叫温亦寒,还成了这部电影的女主角。等他托人打听到真相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那人告诉他,那个不要脸脱光了的小明星,早就攀高枝儿,成了别人的金丝雀了。
他一个拳头甩过去。
没有人可以侮辱他的攸攸jiejie。
因为没有人知道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多么艰难。
也是在那天晚上,江同允第一次做了春梦,梦见他就是电影里那个躲在窗外窥视的人。
醒来时,双腿间的黏腻告诉他,他对攸攸jiejie的喜欢越界了。
暗淡童年里第一个给他爱的人,变成了年少绮梦里第一次爱的人。
从此,冷白的月光、飘逸的纱帘和皎白的胴体,一同为少年的梦留下了名为林攸之的注脚。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自己居然真的成了一个窥视者,偷偷站在床边看她熟睡的模样。
她还是那样恬淡纯洁,不容亵渎。
她是月亮女神,是他的阿尔忒弥斯。
江同允坐到地毯上,趴在床边看他的女神。
她忽然翻了个身,脸正对着他。轻轻的呼吸,像羽毛扫过他的脸颊。
他伸出手,虚虚地握住温亦寒的小手指。真实且温热的触感提醒他,绮梦变成了现实。
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要的不止这些。
他要那月亮,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月亮。
他要那金丝雀,只能在他的笼中栖息。
因为喜欢就是要占有。
占有她的人、占有她的心,占有她百分之百的爱。
她可能还不知道,她给自己温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永远地标记上了他的气息。
从很小的时候,江同允就意识到了自己这种病态的占有欲。
因为得到的不多,所以但凡得到,就会牢牢攥住绝不放手。
温亦寒也是。
给过他温暖和爱,就要一直源源不断地温暖他、爱他,怎么能忽然中断移向别人呢?
他已经很克制地忍耐和等待了这几年,现在终于要回归正轨了。
可是她还会像从前那样爱自己吗?会像从前那样保护他、温暖他吗?
江同允慌了,没有人教过他该怎样去爱一个人,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办法,卑劣无耻地提出包养。
这样做确实达成了把她锁在自己身边的执念,但他还有千千万万个执念。
他要一只快乐的、自由翱翔的、只属于他的金丝雀,但是温亦寒这个面具下的人已经舍弃了飞翔的本能,只安心地待在笼中招徕垂怜。
头下枕着的床单被眼泪打湿,江同允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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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小狗的深夜emo,需要珠珠才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