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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奶茶泼那两个女生脸上的后悔在作怪。郁闷使得她看上去更憔悴了,不过还好化悲愤为食欲。一天三顿,顿顿不落。宋雅安慰她,这不是生病:“是仙女在凡间水土不服。”这叫渡劫。听见宋雅‘仙女论’的夸人,林朝白还挺开心。可惜没开心多久,魏盼下课之后回宿舍给林朝白来了当头一棒:“我们分学习小组了,你男朋友和任蓓一组。”不过还有个消息。魏盼学着宋雅摸着她脑袋,安慰她:“你男朋友可能要被选去比赛了。”一个经济比赛,最后获胜的人可以在银行带薪实习。被选上了就没有什么空闲时间了,林朝白就会迎来每月两周的守寡训练周。这件事是今天上课时候宣布的,姜修没和她说,林朝白找到自己手机。两分钟前姜修发了短信过来。【是个平平无奇的帅哥】:带你去补补。林朝白还没有来得及回复,他电话已经打进来了,她吃一堑长一智,先问清楚:“你付钱?”还是又要教育她不要轻易感动。“我弄得,所以你生病瘦几斤几两怎么说我都要给你补回去。”他打包票这回他付钱。林朝白也没收拾,头发乱糟糟的,素着一张脸,虽然生病,前两天顿顿吃姜修家阿姨做的饭,都是养胖了。原本没和他在一起时候还有些见骨的脸都长成小圆脸了。如果不是现在鼻头红红的,说话是公鸭嗓,否则也能说是气色红润,身子结实。爬上一两百万的座驾,林朝白看着脚下印着车标的垫子,一瞬间觉得自己脚上九块九包邮的人字拖逾越了。“走吧。”林朝白系上安全带:“我想吃火锅了。”“你这嗓子还能吃祸火锅?”姜修笑她:“鸭子听了还以为亲戚来了呢。”林朝白一说长句子嗓子就要劈,他趁机在口头battle中用字数占据攻击优势地段。林朝白用手机搜着餐厅,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开头第一个音就没发出来,她咳嗽了两声:“分手还是说得出来的。”他打着方向盘,从宿舍区驶出:“现在说分手不觉得有点亏吗?怎么说又要把病瘦下去的几两rou吃回来了再考虑。”“没瘦。”林朝白摸了摸肚子,虽然没有游泳圈,但是肋骨摸着也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突然没有挽留你的理由了。”他倒是会装,故作惋惜的样子像极了个渣男。林朝白嗤声,朝着他咳嗽了两声:“魔法攻击。”火锅店人不多,无籽的西瓜上了一盘又一盘,姜修喝着柠檬水,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去沿着手臂留下来的西瓜汁:“你可真容易养。”他刚说完,林朝白打了个嗝。这里的无籽西瓜很好吃,汁多rou甜,关键是还不用吐籽。嗓子被西瓜润的舒服了许多,她勉勉强强能说上一句话。林朝白说完一句话嗓子没劈,也是有些兴奋,像是哄小动物似的温柔地摸着她自己的嗓子安抚。像是个语言障碍的人终于能说出一句话一般。姜修笑她:“我们好像是那种痴情男友和因病智力退化女友的组合。”“不知道被气死的人死后有没有什么特征,否则我真怕你会成为法律制裁下的漏网之鱼。”林朝白能感觉血海深仇的羁绊加深了:“我们冷战十分钟。”就像是上班准时准点打卡的人一样,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锅底加热的有些慢,姜修百无聊赖的看着店外商场的打散人员。林朝白眼瞅着清汤锅底沸腾了,她忘了自己是个不知道rou类熟不熟的人,一片牛rou来来回回烫着:“牛rou是不是好了?”她问,但姜修看了她一眼,错开视线,没有说话。店外清洁车已经开过来了,他想到小时候和唐旭尧看完天龙八部之后,那段时间他们对拿扫帚的人都特别有礼貌。火锅店里放着最近音乐节目的热门单曲,某男明星的歌声在火锅沸腾的烟雾里飘荡着,最后落在碗里,成了一点儿就餐的助兴。手机上显示分钟的数字变动了两次后,姜修开口:“肥牛烫一下就好了,倒进去的都老了。”“你不早说。”姜修耸肩:“你说冷战十分钟的。”“我床上叫你轻点你他妈怎么不听?我叫你别惹我生气的时候你怎么也不听?”林朝白咬牙切齿。“大病一场,听力受损,听觉神经接触不良,选择性失聪,无药石可医。”他扯出一副贱兮兮的笑容。“我真的要被气死了。”林朝白捞着锅里的牛rou:“分手算了,正好你也要参加比赛,防止我守活寡,”分手两个字一说出来,他脸上先前还贱兮兮的表情没了。他装作没听见:“你怎么知道我要参加比赛?”“魏盼回来告诉我的。”牛rou煮的太久了,味道口感都不好了。林朝白如同嚼蜡,心里骂着他。不仅知道你要参加比赛,还知道任蓓和你一个学习小组呢。可他一直到刚才都没有主动说。姜修夹走了那些不怎么好吃的牛rou:“你想我去吗?”“你想去吗?”林朝白问完他就点头了。有些意外,林朝白一直以为他不是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的人,至少在奥数上他没有表现得多心甘情愿。再想想,一个是母亲逼迫,一个是难得自己有兴趣。“那你去呗。”林朝白夹了一根白菜叶子,胃口没了一大半。先前两盘无籽西瓜已经占了大分量,火锅浪费偏多,结账的柜台前有一面可以照脸的镜子,林朝白看了看里面的自己。眼下的乌青基本告别了素颜的清纯有活力,五官虽然姣好,但病气有些浓。身上穿着阔腿牛仔裤,脚踩一双人字拖,整个人也和精致搭不上边。再看看他,黑色短袖除开胸口那个品牌大标志以外也平平无奇,军绿色的工装裤,和身上黑绿搭配的很好的球鞋。简约又大方,衣服很衬他,他也很好的驾驭着衣服。开学没几天,心理学学的林朝白晕头转向,能否顺利毕业都是未知数。而他呢,如鱼得水,还可能要去参加比赛。人比人气死人。自卑的小种子开始发芽了,扎根在血rou之上,沿着血脉准备撑破胸膛。她开始郁闷,上车之后一直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郁闷他为什么主动说,郁闷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平平无奇了,郁闷所有一切不顺心。不安全感在作祟。“我送你回宿舍?”姜修问。她拒绝了:“不要,我要去理发店。”“去干嘛?”姜修没多加思考随口一问。“废话。”无名之火冒了出来:“去理发店不剪头发能干嘛?我去买奶茶做学习沙龙?”也是,姜修道歉:“怎么想到去剪头发了?”对不起三个字显得她多无理取闹,显得他多温柔体贴啊。这真是让人讨厌得三个字。林朝白随口胡诌:“有个男生喜欢我长头发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开始还没够到,分了心偷瞄了眼,才摸到:“那是要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