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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番外一:抚慰) 手交

    

家犬(番外一:抚慰) 手交



    长夜静谧,弯月高悬,斐斯利庄园笼罩在一片安静的月光下,如一座沉默伫立的矮山。

    皎白月色透净如水,流淌在高楼长廊。

    安格斯从自己的房中出来,提步上楼,径直朝奥德莉房间而去。

    瘦高身躯沐浴在廊上安静的月光下,几滴水珠顺着黑色短发无声滑落,滴在肤色冷白的面庞上。

    他周身缠绕着未干的潮气,似乎是刚淋过浴。

    而此时已是深夜。

    黑色身影投落在精雕细刻的高墙,掠过一盏盏照夜的灯烛,安格斯停在奥德莉门口,轻轻推开了半闭的房门。

    房间里未燃蜡烛,床上奥德莉闭着眼正在安睡。安格斯带上门,似乎怕吵醒了她,下意识放轻了步伐,像一团悄无声息的黑影走到了床边。

    去哪了?床上本应熟睡的人却突然开口,眼睛都没睁开。

    奥德莉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透着深深的倦意,也只有耳力超常的安格斯,才听见了她在说什么。

    安格斯显然没想到奥德莉醒着,愣了一瞬,回答道,沐浴,小姐。

    他刚洗完澡,身上透着一股潮意,体温又凉,没有贸然躺下,而是就这么看着她。

    奥德莉侧身躺在床上,月色从窗户透入,被子下柔软起伏的曲线一览无余。

    细腰丰乳,软布白裙,胸前白腻的两团叠压在一起,左胸上的箭伤已经凝了血痂,边缘处甚至长出了脆弱粉嫩的新rou。

    安格斯看了眼那伤口,又望了眼若隐若现的深沟,弯下腰,将奥德莉搭在被子上的手放入软被里,又将被子扯到她锁骨处,低声问道,我吵到您了吗?

    奥德莉缓慢掀起眼帘,借着微弱光线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嗯了一声。

    安格斯这几日经常在夜里突然消失,半个多小时后又回来,绕是奥德莉睡得再沉,也该发现了。

    她没问为什么安格斯睡前分明沐浴过深夜又跑去淋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着站在床边的人,不睡吗?

    安格斯摇头,您先睡吧,我刚洗完澡,身上湿,等干了再上床。

    说完,他就这样望着奥德莉,似乎打算就这么把自己当一个衣架子活活晾干。

    奥德莉闭上眼,也不多劝,只道,你若不睡,今夜就在这儿站一晚上吧。

    安格斯眨了下眼,没想到会听见这样一句话,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床边的身影才缓缓动了起来。

    安格斯脱下外衣,胡乱擦了擦滴水的头发,轻手轻脚地在床上躺下,隔着被子抱住了奥德莉。

    奥德莉睡在床上正中间,安格斯身形高大,要躺下都找不到落处,但他乐得紧紧贴着奥德莉,拥住她柔软的身躯入睡。

    躺下半个小时,奥德莉气息已十分均匀绵长,似乎已经再次陷入梦境,而安格斯却一直睁着眼,根本毫无睡意。

    一年四季,动物发情在春季,而对于他们而言,却是深秋最难熬。

    他的小姐什么也不需要做,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他就已经硬得又胀又疼。

    想碰她,想她亲自己,想cao进那道湿软紧滑的rou缝,还想舔她......

    可他的小姐伤口才愈合,他什么也做不了。

    安格斯闭上眼,将脸深深埋进奥德莉发间低嗅,动着腰,隔着裤子和软被用rou茎一下又一下在她腿上缓慢轻蹭。

    好香......

    rou根顶端的小口根本没碰到她也浪得直吐水,安格斯越蹭欲气越重,额间浮出薄汗,呼吸声也变得越发急促。

    他哑着声音唤了一句,小姐......嫌不够似的,唤完又往奥德莉身上挤了挤。

    他伸出舌头在奥德莉脖颈上胡乱舔舐着,忽然,眼角瞥见奥德莉胸口那鲜红的疤,便顿时止住了所有动作。

    身后跑出的尾巴焉哒哒地垂落在床脚,他抱着奥德莉平息了一会儿,发现这火仍根本灭不下去,便准备又爬起来进行所谓的沐浴。

    可他刚有动作,被子里却忽然探出了一只温热纤长的手掌,摸索着握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安格斯怔住,......小姐?

    安格斯不知道她是和自己一般没有睡着,还是被自己闹醒了,安格斯怕她生气,没敢乱动。

    奥德莉连眼睛都没睁开,然而手却往一个安格斯始料未及的方向伸去。

    手指驾轻就熟地钻进安格斯衣内,擦过紧实汗湿的肌rou,徐徐往下,握住了那粗实肿热的罪恶源头。

    感受到那胀热得不行的东西,奥德莉喃喃叹道,难受成这样,怎么也不说一声?

    比起冰凉的体温,安格斯腹部及腿根烫得像是生了病,尤其腿间高高挺立的rou茎,烫得奥德莉指尖都颤了一下。

    安格斯像是被捏住了命脉,蓦然绷紧全身肌rou,压着嗓音低低喘了一声,呃嗯......

    奥德莉睁开眼,看着他强忍着欲望的神情,掀开被子将他整个人给纳了进来。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味道很重?奥德莉在他耳后深深吸了一口,每天深夜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浓厚的味道,特殊的香气,和浓郁的麝香味。

    安格斯知道,不然他也不会自己纾解后还费事地冲一次凉,可他没想到会这么明显。

    安格斯说不出话,因为他的小姐已经开始抚慰起那胀痛不已的rou茎来。

    奥德莉像是在玩他那根东西,食指勾过两颗囊袋中间的缝沟,抵在里面来回重重磨擦,其余四指倒握住粗热的roubang,随之一起撸动。

    柔嫩掌心紧贴着他的roubang,奥德莉尽力地替他舒缓着,将粗热湿滑的rou茎按在小腹处来回滑动,这样会难受吗?

    安格斯何时被奥德莉这般温柔地碰触过,在他身下揉弄的那只手白净细腻,从来只会用来握笔,安格斯哪敢想他的小姐会去碰他那根丑陋不堪的roubang。

    炽热气息喷洒在奥德莉耳侧,安格斯不住点头,弓着腰将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喘得叫人面热,难受,小姐......

    他说着难受,尾巴却兴奋地来回甩动着,砰砰拍打在床架上,请求道,请你、嗯......再重些......

    奥德莉抚摸着他腹部肌rou,将一条腿插入他双腿间迫使他大大张开,更加方便地在他腿间撸动,腿分开,裤子脱下来。

    安格斯听见这话,性器激烈地抖动了一下,险些在奥德莉手里直接射出来。

    他挺腰在奥德莉手里cao顶了两下,乖乖应道,是,主人......

    奥德莉前几日便发现了安格斯的异样,她养伤这些时日,安格斯几乎日日都要放一碗血喂给她。

    他的血对奥德莉的伤口的确有极强的恢复作用,可再怎么有效也不能日日这样放血。

    奥德莉看见他手腕上一道叠一道的伤,蹙紧眉拒绝了多次,可安格斯并不妥协,就算口上答应了,等到夜里奥德莉睡着时他也一样会给她一点点灌下去。

    不知道安格斯用了什么办法,奥德莉夜里毫无察觉,只在醒来尝到一嘴血味,才知道他并没听她的话。

    奥德莉甚至为此还重言骂过他,可她忘了,安格斯本质上是个疯子,除了在早上醒来发现嘴里的血腥味更浓之后,并没有其他任何变化。

    她见说服不了他,索性不再逃避,看着安格斯在腕上划刀子比夜里他胡来要好,至少这样自己还能替他止血包扎。

    直到前些日奥德莉伤口开始长新rou,才劝得他停了日日喂血的想法。

    可昨日早晨,奥德莉却发现安格斯手腕上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又浸出了血,夜夜共枕而眠,安格斯用那只手做了什么,奥德莉稍一思索便猜了个大概。

    本想等着他开口索求,他却半分不提,奥德莉以为他或许能自己解决,眼下看来,他只是在强忍着而已。

    忍成这样,倒有些叫人怜爱了......

    安格斯自己碰那根东西和由奥德莉掌控完全是两种感受,他几乎大半月没和奥德莉做,rou茎敏感得不行,yin水吐了一股又一股,奥德莉碰了没几下就射了。

    安格斯咬住唇边一缕散开的银发,闷哼着把roubang不住往奥德莉手心里送。

    从奥德莉碰他开始到射出来,整个过程都没超过十分钟,粘稠的jingye一大股一大股喷射在奥德莉掌心,她些许讶异地睁大了眼,掐了把根部硕大软弹的囊袋,这么舒服吗?

    安格斯身躯一抖,喘息声瞬间变了调,身后的尾巴绷直了又无力地落下去。

    他身下被玩得湿黏一片,yin靡不堪的味道透过被子满溢出来,充斥在房间里,奥德莉慢慢抚摸着替他延长着快感,等他喘匀了呼吸,才抽出手,在他腹上把一手粘液一点一点擦干净。

    她揉了把他发热出汗的腹肌,没打算费时间清洗,准备就这样拥着人睡觉。

    睡吧。她道。

    可安格斯丝毫没有要把裤子拉起来的意思,方才半软的东西不过半分钟又生龙活虎地贴上了她的大腿。

    手掌撩开柔软的薄绸裙,他拉着奥德莉的手把他湿浪不堪的粗长rou茎压在她脂rou软腻的大腿上,金瞳如兽类泛出微光,他咬着她的耳朵,嘶哑道,小姐......再来一次......

    后面还有几个番外噢,慢慢来吼

    宝们,我现在知道珠珠的用处了,我也想要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