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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10)H

    

家犬(10)H



    即便再强壮的男人,脖颈亦是柔软脆弱的,颈项鲜活的动脉震跳不息,牵扯着颈部的皮rou,一动一止皆传递至奥德莉的指尖。

    纤细的五指卡着他的喉咙,越收越紧。苍白皮肤下,因血液滞涩而逐渐暴出几道青筋血管,像条条狰狞细蛇攀附在他颈上。

    命脉掌握在他人手里,安格斯却不见丝毫恐惧,他俯身撑在奥德莉上方,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一丝挣扎与反抗,仿佛一只温顺听话的宠物。

    坚硬的喉结在她虎口处滚动了一下,他垂着眉眼,望着她腕间那圈淤青未消的指痕,低声询问道,您要杀了我吗?主人

    嘶哑嗓音荡进朦胧夜色,宛如情人之间暧昧的低语。

    单薄的白色长裙罩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高高抬起,袖子滑落至肘间,领口亦拉扯得松散,安格斯微垂下眼,便能看见大片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她身上哪里都瘦,锁骨纤直,腰肢更是细得他一掌丈量都有富余,可女人该有的地方叫他望一眼都喉间干渴。

    胸前白花花的乳rou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底下的粉红乳尖抵着薄薄的布料,饱满的胸乳上浸血的齿痕半掩半露,那是他先前品尝留下的痕迹。

    光是看着,安格斯都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东西硬得不行。

    床上的俩人,一个怒不可遏,一个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和他的主人上床。

    奥德莉看着他,渐渐蹙拢眉心,五指又收紧了几分,反问道,你难道不该死吗?

    她的皮肤因用力而泛出一抹浅淡的红,像粉色清澈的酒润入了雪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的鲜活气息。

    杀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卡在脖子上的力度对安格斯而言不痛不痒,根本无法掐死他。她松手后,明早能不能留下痕迹都难说。

    但他很乐意奥德莉能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伤疤、记号或者名为奥德莉私产的标志,很多奴隶主都有在奴隶身上烙下印记的爱好,但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喜欢。

    他的主人力道太小,杀人这种粗糙的活计不适合她,她应该身着华服,端坐于高位,只需发号施令,他自会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他喜欢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尤其发怒时,迷人得要命,叫他想吻她。

    安格斯不想破坏她身上此刻别样的美感,因此并没有败兴地告诉她,她无法杀死自己的事实,甚至脸上刻意流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配合着她,好令这出戏更真实。

    该死他困难道。

    喉管被挤压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不容忽视的疼痛,但他却不理不睬,宽大温凉的手掌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腕,抚揉着那抹扎眼的淤痕,嘶哑道,但我想知道,您生气是因为我侵犯了您?还是因为侵犯您的人是我?

    侵犯两个字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除了将奥德莉胸中的火浇得愈加旺盛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是真的想死!奥德莉蓦然勾紧指尖,指甲陷入皮rou,那双望着他的蔚蓝双眼如浓郁夜色下的深海,长睫半掩,微弱的莹白月光洒在脸上,眼底又深又冷,从前身居家主之位沉积的一身凛冽气势,此刻全收进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阒寂深夜,房间里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细碎的黑色鳞片缓缓浮现,瓷器裂开的蛛纹般爬上安格斯的额角。

    他皱紧眉头,金色眼瞳不稳定地变换着,拉成一道蛇眼般的竖瞳又忽而变得圆润,五指紧抓着床被,手臂青筋暴起,好似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奥德莉的确没杀过人,她如果杀过,就该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能掐得安格斯喘不过气。

    掌下的动脉跳得越来越快,扯动着颈部肌rou,疤痕更是活过来了似的在奥德莉掌心乱钻,她定定看着安格斯,看见他额角低落的汗水,几十秒后,突然松开了手。

    她头疼地闭上眼,甩开他抓在自己腕间没松开过的手,难以忍受般偏过头,语气颇有些拿他不可奈何的无力感,滚出去

    手掌挪开,一圈浅淡的红痕印在脖颈上,柔嫩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安格斯颈上的疤痕,泛开酥麻的痒意,方才面露痛苦的男人此时却轻轻勾起了嘴角。

    自颈上撤去的手掌在安格斯眼里无疑于一道至高赦令,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奥德莉收回的手,雀跃地低下头去吻她,奉上姗姗来迟的道歉,主人,我错了

    温热的唇瓣落在唇边,奥德莉昂头仓促躲开,看见他得意的神色,抬腿便一脚踹了过去,滚

    那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安格斯腿上,比方才奥德莉掐他的力道不知重了多少,他却哼都没哼一声,反而更加兴奋地追着吻上来,咬着奥德莉的下唇含糊道,我错了小姐,我知道错了

    他言辞真切,好似世间最忠诚的奴仆,可若真是知错,就不会欺身抵进她腿间,不安分把手探进她的裙摆。更不会抓着她的手去揉他胯下那根胀痛的rou根。

    奥德莉被他压在身下,实在避无可避,刚才掐在他脖子上的五指此时被迫张开,隔着裤子压在他腿间热硬的性器上,被他一只手扣带着重重揉弄。

    他喘着气,舒爽得哼个不停,听见这声,奥德莉顿时想把手又掐回他脖子上。

    她不杀他,不代表她愿意被他压在床上承受他像条春天的狗一样没完没了地发情。

    安格斯难耐地哼喘着,隔着粗糙的布料挺腰在她手心里乱顶,湿热的呼吸融入俩人的唇齿间,他疯了似的,舌头不管不顾地往奥德莉嘴里钻,却只能尝到一嘴闭门羹。

    自年少时从醉酒那夜之后,安格斯不知在夜里回味了多少次吻她的滋味,他想碰她想得发狂,这具身体积攒了太多久经压抑的欲望,昨日泄开了一个口,再不能轻易堵住。

    安格斯稍直起身,看见她不耐烦的神色,讨好地凑上去舔弄她紧闭的齿关,祈求道,主人可怜可怜我

    也不知他有什么可怜。

    柔韧舌头抵进紧抿的唇缝来回地舔,安格斯将她的唇缝舔得湿透,牙齿咬住一小片饱满的唇rou含在嘴里轻吮,他生怕守夜的侍从发现不了他在做什么,腰下顶得床都在晃。

    他接起吻来狗啃似的没完没了,奥德莉烦他烦得要命,铁了心不想要他把舌头钻进来,除非他强力捏开她的齿关,否则别无他法。

    可安格斯耐心好得可怕,没尝到甜头就压着她一直舔,奥德莉觉得自己嘴上的皮都给他舔薄了一层。

    他底下也没闲着,胯下那根东西尺寸惊人,顶了几下就在她掌中明显地变硬变大,奥德莉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的这根东西都这么大一包,还是因为安格斯并非人类,所有东西才会这么吓人。

    他低声祈求着,cao她手心的力道却丝毫不收敛,粗热guitou一下又一下撞上来,奥德莉掌心的rou被他撞得疼痛,缩动一下,宽大的手掌便死死抵在她手背,扣着她叫那只可怜的手掌挨cao。

    阳奉阴违、口是心非,他一贯的拿手好戏。

    束在裤子里的东西渐渐狂妄起来,裤子上guitou抵住的地方,湿粘的水液浸了出来,先是一小抹,而后随着他在她手里蹭磨,粘腻得糊满了奥德莉整个掌心。

    一声声嘶哑的、不加掩饰的喘息声钻入耳朵,蹭顶的动作太大,湿滑的rou茎从裤腰边沿滑出来,他抓着她的手扣握住敏感的头部,晃着腰将粗大的guitou抵在她的掌心打圈,自给自足,爽得直喘。

    她的手太小,握不住粗长的柱身,他每晃动一次,奥德莉的手指指腹便会擦过敏感的冠状沟,剩下一大截可怜巴巴地晾在空气里,等他往前撞时才有机会在她柔嫩的腿根磨过。

    嗯主人安格斯低头咬着她的嘴唇,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吟,他半眯着眼,拉长的竖瞳盯着她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撞得奥德莉手都酸了,手里的rou茎跳动着,guitou前端的小口不停吐出湿热的粘液,一副快要射出来的模样。

    情迷之际,安格斯再藏不住掠夺的野兽本性,他哪需要奥德莉可怜他,吃不到她的舌头,寻到她的唇瓣便重重咬了下去。

    鲜血溢出,安格斯兴奋地含吮着吸舔起来,裙子下的手胡乱抓住她的臀rou,他动如野兽,瞳孔犹如金色悬立的刀锋。

    奥德莉吃痛,千句粗鄙的烂话堵在喉头,手里直接一把抓了下去。

    呃嗯!

    她这一下根本没收力,安格斯吃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可他爽得实在有点神志不清,虽及时卸了她手里大半的力,但还是刺激不小。

    那根东西的脆弱程度不比其他地方,强烈的疼痛与射精快感糅混在一起,安格斯倏然弓起腰,深红色的roubang脱离柔软掌心的束缚,高高弹起打在小腹。

    顶端张大的铃口擦过奥德莉红色的指甲,安格斯闷哼一声,小腹绷紧,紧接着,一大股jingye失禁般射了出来。

    奥德莉眼前一晃,几乎同时,一条长长的黑色鳞尾从他身后凭空冒了出来。

    长尾在他身后一甩,尾巴尖灵活地缠上她的小腿,因射精的快感将她勾得死紧。刚射出一股,他又迫不及待地把rou根顶回了奥德莉的手心,得不到前车之鉴似的,继续抵着她柔嫩的手心边cao边射。

    掌心里的东西跳动着,顶端小口翕张着咬着她掌心薄薄的软rou,他挺腰来回撞进她的手心又抽出来,粗喘着咬住她的嘴唇,一股股jingye接二连三地射在她手里。

    哪像是先前被她掐得气都喘不上来的人。

    奥德莉初次切实地感受到jingye的触感,又粘又滑,稠得不像话,手掌根本抓不住,一缕缕白浊溢出指缝,滴在了她干净的裙摆上。

    奥德莉抽出酸软的手臂,虎口、指尖上皆挂着欲滴不滴的浊液。她皱起眉头,如果安格斯昨夜在她身体里也射了这么多

    奥德莉烦躁地闭了闭眼,她手疼、嘴唇也疼,抬手钳住他的下巴,看着他暗金色的竖瞳,忍无可忍道,爽完了吗?爽完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