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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金雀儿(5000+)

    

106.金雀儿(5000 )



    自那日那个男人从宋志文车上下来后,她便再没见过宋志文。

    直到第四日,和梁与她说,瞧到他与温宁见面

    **

    小姐,那女人出来了。

    水茹回过神向窗外瞧一眼,见到志文与她交头说话,似乎是想送她,但被温宁拒绝。

    不知道温宁说了什么,他便走了,徒留她一个人站在街边。

    去,和梁。她敲了敲车窗,指尖点了点她的位置,去请温小姐上来聊聊。

    于和梁应了一声便要开门下车,还未双脚落地,又听到她在后头喊住他。

    算了,太失礼,我也该请她去喝杯咖啡才好。

    这头说着,她便下了车,踩着精巧的皮鞋向那边人影走去。

    温小姐。

    温宁还在与谢沛打电话,抬头便看到那水姓小姐与一男人向她走来。

    电话另一头谢沛问她,还在那处吗?

    水茹走至她身前,温宁看她一眼,与她相视笑笑,对他道,在的,不过来了个旧友。

    旧友?

    温宁笑说,你来吧,等你来了,我们应该就聊完了。

    听她对话,水茹笑了笑,示意一旁的和梁去开门。

    叨饶了温小姐。

    温宁挂了电话,又随她进了这刚踏出的门。

    两人入座,坐的位置还是方才她与宋志文坐过的位置。

    温小姐喝什么?

    我就不了,谢谢。

    水茹看她一眼没再多讲,随意点了两杯。

    店员离开,只剩她们两人,温宁看着对面人,只听她道,温小姐是聪明人,我也不与你兜圈子。

    她讲,我对其他都不感什么兴趣,只是有些好奇一点小事情,恰巧路过这里看到温小姐与大哥一起,有些惊奇,耐不住便来找你解惑。

    水小姐想知道我与宋先生的谈话内容?

    水茹笑了笑,私密话题,不想告知我也理解。

    倒也不是什么私密话题。温宁轻笑,不过是替人来还与他几样东西。

    是吗。她问,谢先生怎么没来。

    水小姐对宋先生很关心。

    她是这样讲,水茹却丝毫不羞怯,还是那副柔情模样,毕竟是阿岭的大哥啊,我自然也是拿他当作亲大哥一样敬爱,只是大哥最近有些倦态,我才想来问问温小姐,他与谢先生是什么关系。

    出自一个弟妹的关心?

    她笑道,是。

    看似最无害的女人,才是最厉害的女人。

    她圆滑,只是今日格外的锋芒外露,那眼神并不像她口头上这样轻松,有些像藤曼缠着她,似乎不给她一个答案她今日就不会让她走一样。

    温宁不想与她纠缠。

    倒不是怕她还是如何,她只是,不想谢沛再与这些人纠缠,一点也不。

    水小姐不如去问宋先生,在这处问我有什么意义呢,我也不过是一个外人。

    她站起身来,看着她无趣道,我也与你敞开天窗讲吧水小姐,我与你一样,不想与你们再扯上什么关系,你要我告诉你他们之前的事情,我不会多讲,那是谢沛的东西,不该是我能轻易向一个陌生人讲出来的。

    水茹似乎愣了一瞬,随后掩唇轻笑,抱歉温小姐,失礼了

    只是没想到这些话是从温小姐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来,我还以为温小姐早就已经看淡这些情情爱爱呢。她讲,我忽然想问问温小姐,你与阿岭在一起五年,就没有一点爱上阿岭?为何对那谢沛独有情深?

    这个女人实在是叫人无话可说。

    温宁勾唇,与她四目相对,那我倒要问问水小姐,你与宋岭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该是对彼此最为珍贵才是,水小姐在与他兄弟纠缠时就没有想过宋岭是什么感想?

    她问,你们这么多年情感,难道水小姐就没有一点对宋岭的真感情?

    怎么,对自己未婚夫的大哥管的这样宽,这样大的占有欲?

    温宁笑她,你可真是过分呐水小姐。

    尽管保持着淑女的声调,可扭曲美丽外表的女性向战争,温宁实在不喜,与对方是何人无关,她只是不愿与女人争吵。

    恰好这时她手机响起,来电人是谢沛,他应当是收拾完事情了。

    说的有些不中听了水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粗鄙的坐台小姐。

    她是真的要走了,拎起包来,你不用过多担心,该睡好吃好,也不要做些什么多余的事来惹得一身嫌味,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不会给你的游戏人间造成多大阻碍。

    温宁走出门,隔着窗户,于和梁看到水茹面无表情,皱眉踏进去。

    小姐,就让她走了?

    远处来了一个人,那人正是谢沛,他似乎也朝这看来,温宁笑着拉他离开。

    不然呢。她站起身也往外走,于和梁紧跟其后。

    一个女人总有办法让她开口,就这么放她走到话不是错过了

    和梁。她转身看着他,男女身高差叫她只能仰头,可于和梁不敢居高临下只能垂头。

    我也是女人,可你呢,你只能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于和梁垂着头背着的手紧紧攥起。

    怎么,不是吗?为什么不说话。

    是。

    我要听完整的一句话。

    她的声音很轻很小,可足以在他心头是剜上一刀,是,我是小姐身边的一条狗。

    就是如此。

    她唤他姓名他便要摇着尾巴过来,给他怜爱已经是最大的奖励,哪怕叫他舔她的鞋跟他也要刻不容缓。

    只要听话的狗,否则只能扼杀。

    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水茹转身回到车上,和梁开车。

    阿濂回来了?

    是,志文先生要他在老宅里待着,不许他出门。

    去看看阿濂。

    从后视镜看她表情,冷冷淡淡,那张惑人的嘴巴吐出的字没有一丁点儿的关心之意。

    **

    宋志文近日都很忙。

    回来已是晚十一点多。

    志文少爷回来了,吃过晚饭了?要不要

    不用,已经吃过了谢谢。

    他将外套递过,眉眼皆是疲倦,向楼上走。

    是谁在这。

    他下车时看了一眼外头停着一辆车,崭新的。

    是水小姐。家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仆人端着茶盘随着他往上走,她来看看小少爷

    到后面她声音细若蚊蝇,宋志文眉头紧皱。

    走上楼去,他便看到那个叫于和梁的男人站在一门外靠墙抽烟。

    我跟他讲过无数次不能在这楼层抽烟

    她只见志文一张脸阴的可怕,吓了一跳,再不敢讲话,只能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于和梁听到脚步,抬头看他一眼,他也不叫宋志文,任他从面前走过到了尽头的房间里。

    手里的烟他早就抽麻了,终于等到这个人出现。

    和梁掐了烟,转身敲了敲门,继而打开。

    一道道细细娇吟和喘息便如泉似的涌出,他进了门再转身合上。

    声音画面就在眼前,便是如一出春戏。

    女人背对着,坐在男人身上,摇着腰臀随他颠簸,两个人性器结合处发出粘腻声音,时而磨缓,咕叽咕叽。

    时而急切浓烈,她上下蹲坐迎合身下那根进进出出的rou棍子,发出一声声满足喟叹。

    啊慢些阿濂

    宋濂钳着她腰狠力顶撞,次次全根没入,cao的她吟哦不断。

    她转头看向进来的于和梁娇声道,过来、和梁过来

    于和梁身子僵硬,好半响才迈着步子向前走,越是靠近床边越是寸步难行,迈不开脚。

    她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cao干,还执起他一只手放在她柔滑的胸乳上,摸我

    不许!

    身后那小少爷怒声喝止,惹得水茹轻笑。

    她目光如春水望着他,勾着他,和梁额头青筋暴起,下面早就起了反应,现在掌心便是她颠簸时不时摩擦的奶头,柔软诱人

    小姐志文先生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哑的不成样。

    眼前人愣了一下,随后沉默几秒,便扯开他手,她转了个身,一圈摩擦快意两人都是一声轻叹。

    嗯快点结束阿濂,我找大哥还有些事情,再晚,要打扰他休息了

    于和梁看着两人咬紧牙关,转身退出门去。

    在与水茹交缠的数人中,他是最不起眼的,也不知该是感谢还苦涩

    宋志文看着手里的东西,身边人为他倒上茶水,见他眉头紧蹙尽是疲惫。

    最近家里诸多事情层出不断,都由他一个人担着扛着,可这家里头人人都知道大少爷不是宋老先生亲生,而近些年连二少爷和小少爷也不与他亲近了

    说是他的远房表妹名姓苏,说是这样说,只是那苏小姐身体非常不好,听王mama讲是一直没寻到合适的器官,就要不行了

    届时这个男人便真的,举目无亲。

    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她叹气,是有些心疼他,少爷还是别喝茶水容易睡不着觉,不如换成牛奶有助睡眠?

    宋志文抬头看她一眼,刚要说话,门声响,接着便是一道身影走进来。

    大哥。她穿着来时的裙子走进来。

    宋志文眉头紧皱,挥了挥手让那仆人出去,那姑娘冲他们微微垂头便转身离开,水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叫她不敢停留半刻。

    为什么不敲门。

    水茹轻笑,走到他身边去。

    她身上还有股子情欲气味,宋志文不由侧身与她偏开一点。

    这动作落在她眼里,她垂眸看着他,我听阿濂说,你要将他送去国外?

    志文看着手中笔录,不讲话。

    她垂眸看他手边文件,叹息,他很不高兴。

    他眉心一跳,抬头看着她,不高兴?

    他笑,做那些枉为人的事情时就高兴了?他做的那些事,反社会反党派,暴力犯法杀人放火,我不细讲这也够他死个百八十次了水茹,你还来为他求情?!

    你要他去几年?

    志文将手中钢笔一搁,阖眼沉声道,在他愿意稳定发展事业和家庭之前都不要回来!

    水茹皱眉,目光落在眼前某处,她指尖轻翻从里头抽出一张相片来。

    她看着手中这张老相片,那是几年?

    宋志文沉默。

    忽而听她轻笑,他睁开眼便见那张相片被她翻过来正对着他。

    上头三张脸,老的少的,与他正对,宋志文眉心一跳,冷声道,放下。

    大哥小时候?这是多少年前啊,旁边这人是谁?是那个姓谢的?中间这个都没听你讲过呢,不会是你父亲

    我叫你放下!

    她唇边的笑僵住,如同裂纹,什么。

    宋志文冷了脸伸手去夺却被她一个手快躲过。

    你要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她笑道,将阿濂送去国外是真还是想保护你那谢师弟是真?你怕阿濂报复他吗?

    宋志文不做声只冷瞧着她。

    他不言不语半响,忽的站起身要往外走,你早些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水茹唇边的笑被撕裂,她看着宋志文的背影,像是有什么声音在她脑袋里玲玲作响,她还没发疯,还没到那种地步

    你要是敢踏出这房门,我便把这相片撕了哦大哥,只此一份也不会再有了吧。

    她看着他一步一步,手指捻手中的相片,却最终在他脚步停下来时她才彻底被点燃!

    愤怒,怨恨还有一众的其他诸多不能太细讲的情绪全部都连成一条虚线!

    几乎是一瞬间,她大步上前赤脚踩在这地板上的声音咚咚作响!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不留余力的一声响,宋志文一时间怔住。

    而这时,和梁正巧开门便看到这一幕。

    你居然敢骗我宋志文!

    她这才疯了,彻彻底底,几乎是猝不及防他左脸又挨了一巴掌,她的指甲将他的脸庞刮出两道红痕,可还不带停。

    宋志文猛地伸手攥着她手,四目相对。

    够了

    她纤细的手腕在男人的大掌中简直不堪一击,他微微用力,她便颤抖不已。

    小姐!

    于和梁上前,一把揪起宋志文的衣领,想都不想便挥拳相向,宋志文伸手去挡牢牢捆住他手臂!

    你这混蛋!

    于和梁咬牙看着他,忽的腰间的枪被一把抽走,两人同时抬头,便看到水茹上了膛,举起抢来直直对着前面人。

    松手和梁。

    于和梁愣愣看着,先松开的是捆着他手的男人

    宋志文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声音轻轻,跪下。

    他大手紧紧攥起,没有动作。

    水茹看着他挺直的腰杆笑了笑,对于和梁招招手,将手中的枪交给他,和梁,是你的话,应该会听我的话吧。

    于和梁看着她,吞咽一口气,目光落在对面的宋志文身上,他将手里的枪对准宋志文。

    他要做的是,水茹最忠诚的一条狗

    于是他看到那个男人缓缓弯身,双膝落在冰冷的木板上,而这一瞬间,他也不再是什么宋家大少爷。

    他也是被这个女人踩在脚下的众多男人之一,与他一样。

    她轻笑,走到宋志文身后,脚板狠狠地踩在他背脊上,将他的尊严压弯了腰,他的头被她踩磕在地上,耳边她的声音,是刺刀,不关我的事?你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了大哥?也不是,你不是什么大少爷,你也不过是个可怜虫,那个警察叫你什么?江从文?

    他弯曲的背脊叫她癫狂,那张脸实在是扭曲的可怕,阿濂和阿岭要是知道是你杀了他父亲,这个家还有的救吗,到头来你看看你,你有什么,最后连个真姓名都没了

    这刺刀极为缓慢,是划开心口的疼,宋志文不禁回想起,曾经他父亲的嘴脸,那是一抹抹刺激性的让人崩溃的回忆。

    她只感到脚下的男人,他愤怒的颤抖,撑着地板的大手青筋暴起,继而又缓缓舒张,像是整个人格在铸造又崩溃,最终塌陷完毕

    她说,出去于和梁。

    于和梁呆呆抬头,只听她道,听不懂吗,出去。

    于和梁走了,门被开了又合上。

    她收了脚,身边的男人在几秒后直起身来,水茹看着他淡然拍了拍手肘上的灰尘,像是无事发生一般

    她垂眸,深吸一口气,从身后将他环抱,一切都安静的可怕。

    我说的太过了。

    可你也知道吧,都怪你总是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他不做声,水茹抿了抿唇。

    我看看脸。

    她转个身,到他跟前,抬头去看,只见上头红痕实在过于明显。

    水茹叹息,不敢伸手去碰,只能拉着他手细声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大哥。

    生气了?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不管是江从文还是宋志文,总归都是你不是吗?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你看你现在,又要把阿濂送走,又与阿岭置气,你好好对我细细说明我们也不会吵架,要是伤了你我感情怎么办

    我听说你那个师弟就要和温小姐离开这里,你也知道吧?

    她细细吻他下颌,最终抱住他,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无奈叹气,走了也好,你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你想让阿濂走,我帮你劝他?等我嫁过来,以后我们两家才算是真的合为一家,到时我再为你找一个明面上的妻子,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那都是你的,我们的孩子能继承一切,那时你才是真的改变命运

    你看我千方百计不要你去想那些过往丑事,你偏要去念些旧情,我知道你是个懂得感恩的人,那人的一定对你好过。

    可你细想,这么多年了,我对你这样好

    外头的风呼啸不停,她的声音在耳边像做梦似的。

    我对你这样好,难道还比不过那一两二钱的情谊吗?你说,谁还能再像我这样全心全意对你?你怎么忍心说这些话叫我伤心呢。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从始至终,他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踏进了另一个比之更加金贵的牢笼罢了

    PS:我是一不小心写着写着感兴趣就写多了,不会收费,这条支线就当图个乐,不喜欢的可以跳过去,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