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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拉拉手就能硬(纪凌舟h)

    

3.拉拉手就能硬(纪凌舟h)



    徐如虞的公寓位于穗南CBD的一处江景平层最高点,环形落地窗外就是车水马龙的繁华世界。

    房间里未开灯,他们就在这窗前,借着从外面映进来的都市霓虹,热烈地抚摸彼此,陷入隐秘又放荡的情欲漩涡。

    徐如虞抓住他修长宽厚的手掌,抬起来放到眼前盯着瞧。她从前就很喜欢他的这双手,指节分明,筋络凸起,插进她的逼里捣弄总能很快把她搞上高潮。

    她怀念着当年那种青涩又大胆的感觉,指尖紧贴男人掌心的一点薄茧轻轻挠过去,勾出他喉间一声闷哼。

    她笑,另只手探到他的胯间,果然那根roubang已经硬得轮廓分明,撑得西裤裆部鼓鼓囊囊。

    怎么跟个初哥儿似的敏感,拉拉手就能硬?你这是旷了多久了?

    她问完,握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含入口腔,湿热的唇舌包裹着他,顺带用下流目光亵赏他动情的脸。

    很久了。纪凌舟呼吸沉重起来,半天吐出这么一句,又像是逃避般地撇开眼:这么多年,只有你。

    徐如虞惊讶地睁大了杏眸:你真能忍!那硬了的时候怎么办?

    自己撸出来?

    她问得太露骨,明显感受到硌着她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纪凌舟单手抱着她的腰往胯间摁,边轻轻地隔着衣服顶她,边喘道,有时候嗯会

    徐如虞将他的手指吐出来,湿淋淋的,裹满她的津液。

    我想看。她牵着被她舔湿的手掌,来到他的胯间,按在那根硬物上,撸给我看。

    她退后一步,拉来扶手椅,一屁股陷进去。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表演。

    如虞纪凌舟的手掌搭在裤腰边缘,有点不知所措。再次被她用赤裸不加掩饰的目光鞭笞,他的心脏涌上一股涓细的耻辱感,仿佛又置身于那段寄人篱下的日子里。

    不行吗?你都说了,又不是没撸过。徐如虞指尖搓着缕发丝,托腮望他,脸上一派天真自然,太久没看了,我想看看。

    她是在怀念往事?

    纪凌舟心底一烫,尽管这种揣度非常可笑,他还是愿意骗骗自己。

    于是,他就站在落地窗前,用微微发抖的手去解开西裤拉链,将那根硕大粗壮的性器释放出来。

    已经硬到极点了,他没再过多犹豫,当着她的面将修长手指裹上roubang,一下、两下......taonong的速度渐渐加快,呼吸愈发急促,不受控地从唇边滚落出声声低喘。

    青筋勃起的棒身,被影影绰绰的霓虹隐约笼上一层玫瑰色的光,从小眼里渗出的前液被抹得整根都是,泛着水亮。

    徐如虞饶有兴趣地盯着看了一会儿,言语放浪地点评他的身体:jiba比十几岁那会儿还大。

    这话换来男人更粗重的喘息。

    他倚在明净的玻璃上,汗珠沿着发丝淌下,眼底泛起情欲的红,肌rou一鼓一鼓地耸动手臂。一言不发,挺着腰发狠cao干自己的手心。

    许久,徐如虞看腻了,身体里也有股燥热火气在撞,便催促他:快点弄出来。

    这话无果。又几分钟的taonong过去,徐如虞嗔怒瞪他:你还想不想cao我的逼了?

    话音刚落,长哼一声

    他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射了。浓白的黏液全涌进骨节修长的指间,淌到他凸起的腕骨上,汇成细流,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毯上。

    迸发的那一刻,纪凌舟用清灵的眼,笃切地望着面前的人。

    她的身影似乎微微晃动,就好似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鸦青色的天,闷热的雨前空气,一隅狭小的窗,少女逆着天光居高临下命令他自渎的模样,一如既往的颐指气使。

    后来,在逃离她的这些岁月里,纪凌舟白手起家,呼风唤雨地扶摇直上。然而他用世俗的成功所堆砌起来的尊严,就在他射精的这一瞬间,在她面前依旧轻轻松松地倒塌殆尽。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他还是那颗匍匐在她榻下的尘埃。

    过去多年,纪凌舟不是没滋生过回国找她的念头,但每次都很快被他掐灭。他在心底骂自己是不是贱?

    现在,他知道了,他是贱贱他也认了。

    越想身体越是躁动。眼下才射过一轮,纪凌舟又感觉自己的yinjing硬得发胀,迫切需要获得她的抚慰。他再也忍不住,走过去一把将徐如虞捞到怀里,几近蛮力地吻她。

    唔被亲得狠了,徐如虞喘不过气来,微恼地连连拍他的肩,别

    纪凌舟却执拗地不肯放手,双臂仍将她箍得紧紧的,指缝间残余的jingye在推搡之间尽数抹在她的白裙上。

    徐如虞实在受不住了,用足弓去狠踹他胫骨,他动作一紧,唇间这才稍微留了些空隙。但接着又沿她的下巴一路往下亲,亲到锁骨间,亲到腴白的胸脯上。

    我想吃你的奶可以吗?他目色渐沉,含糊地吮吸她凝脂般水滑的乳rou,几乎是带着祈求地询问。

    徐如虞被撩拨得yin液放闸,恨不得他现在就把粗硕的yinjing插进小逼里来,于是半点没犹豫,主动从胸罩间掏出一只乳,将发硬的rutou蹭到他唇边。

    舔舔嗯

    男人猛地将浅红色的乳尖吃进嘴里,嘬啧发出yin靡水声。

    嘶别太用力!徐如虞惊声掐他。倒是看出来他对性经验并无瞒报,实在是有点儿生疏,牙齿啃噬得她的rutou都隐隐作痛。

    纪凌舟感觉到她的挣扎,终于偏开脸,改用英挺的鼻尖轻轻刮蹭她的乳尖,一路磨到耳侧,喘得色欲十足:如虞我要cao你。

    声音离得太近,又麻又痒,徐如虞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喉结的颤动。她浑身骨头都酥得发轻,两腿间的嫩逼已随着心跳声开始翕张开合,难耐地吐出一团团汁液。

    纪凌舟说的是要,而不是想显然,这已并非请求,而是仅作行动前的告知。在少年时代,徐如虞就已经领教过多次他压抑到极点之后爆发的滔天情欲一旦恪守到崩溃,他在床上就不再是一位特别斯文的性伴侣。这或许也是徐如虞喜欢同他cao逼的原因之一。

    此刻,未等她有所回应,他就已经猛地拉高她的裙摆,手掌沿着内裤下缘探进去,掐着雪白臀rou,肆意揉搓。

    啊,纪凌舟,你慢点

    臀rou带动牵拉着saoxue,却又如同望梅止渴一样,点到即止,xue口只能一次次被掰开又紧合,空虚感被层层垒高,她浑身上下抓不到一点充实,只有不停地往外流yin水来蓄满xiaoxue。

    嗯......徐如虞塌着腰,拼命拱起花心想要去够到纪凌舟的手掌。但还没来得及磨蹭两下,却被他猛地一揽,双腿分敞,就这样托着臀部抱离了地面。

    腰部重心摇摇晃晃地腾空

    纪凌舟你干什么!徐如虞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前扑,搂紧男人的脖颈。

    纪凌舟薄唇紧抿,接着将她往上颠了颠,臀rou于是往指尖里陷得更深。他按得越紧,徐如虞就感觉敞开的下身越发湿润。花心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她甚至错觉自己的yin水已经漫溢出来,滴滴答答敲打到地板上,发出落珠般的靡靡之音。

    随着动作不断,徐如虞咬着嘴唇轻哼起来,xuerou也收缩得越来越强烈,配合悬空的失重感,脑子缺氧得发昏,只指望着什么东西快来把下面的小洞给堵住,好止住那源源不断的sao水。

    哼徐如虞闷闷趴在纪凌舟肩膀上,难耐得用手去挠他后背,娇气地喊,快、快给我......

    给你什么?纪凌舟的嗓音沉得发哑,依旧把持着力道,一圈又一圈地揉弄她的臀,无论她如何扭动腰肢,都不为所动地重复着撩拨。这对她是一种折磨对他亦是。他想起自己多年以前,也是这样,他在关窍时机总热衷于吊她胃口,似乎这样就能卑劣地找回掌控感。

    我要你插进来徐如虞等不下去了,声音带着点哭腔,乞求似地乱吻他的脸。

    纪凌舟已经咬牙忍耐很久,他终究不忍心叫她等,况且他从见到她的那一瞬起就想狠狠cao她,像过去那样

    啊!

    徐如虞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粗暴,弓身把她按到沙发上,还没等她躺踏实,就拖着她的脚踝将臀部抬高,又用纤长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粗硬的jiba一刻也等不及地捅进了她那水汪汪的洞里。

    他魂牵梦萦许多年的人,现在就在面前摇着屁股挨他cao,性器结合处飞溅出腥膻液体,一滴溅在他青筋勃发的腹肌上。场景过分香艳,纪凌舟心底麻颤,用手指揩下一点,伏下身就要作势塞她嘴里。

    尝尝。他哄道。

    徐如虞不想吃,撇开头又被他的手指追到唇角,只好嘤嘤地哭闹:我不你怎么这样?对我一点不好

    纪凌舟眉骨一沉,开口喑哑:怎么不好,你说?

    但并未给她说的机会。纪凌舟随即惩罚似地将她臀瓣掰得更开,长rou猛地一捣,顶到花心深处的软rou,便磨着那处格外发狠插她,一直插到里面一股又一股水喷出来,滑腻腻全洒在硕大的guitou上。

    搞坏了你把我干死了纪凌舟!徐如虞把脸埋在沙发里,尖声喊他名字,语气嗔怒又愤恨,小屁股却依旧心口不一地往后送去,用撑成圆洞的sao逼套住那根似铁的yinjing,抽插之间含得死紧。

    她在床上的样子还是同从前一样,特别难伺候,也特别好伺候。前者是出于她作精脾气上来了就娇气地这不肯那不肯,而后者则很简单她不爽不悦不服气的时候,只要cao到她哭着尖叫发泄出来就万事大吉。

    纪凌舟这样想着,又换了个骑乘的姿势cao她。徐如虞一如既往不肯费半点力气,他便掐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按,一边用劲腰把jiba往上挺,结合到最深处还不肯拔出来,抬着她的sao屁股在jiba上小幅度地颠。这下徐如虞真是连唉唉的声音都叫不出来了,生理性的眼泪淌了满脸,只几下就软成一滩泥。

    cao到最后,徐如虞大概是真的爽过头了,双眼失神,rou一拔出去就很快累得要睡。而纪凌舟下了床之后则又恢复了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周到地进行清理工作,先给她从xue里把jingye抠挖干净,又用温水为她擦拭身体,最后抱她回房。

    这一切做完,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纪凌舟看一眼腕表,将衣服勉强理平整,离开了她的公寓。

    那些年里,他们每一次zuoai结束之后,徐如虞都习惯在他床上小憩,然后轰他离开房间。这是她的习惯,也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他有不可告人的隐秘情愫。只要能做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留在她身边,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