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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初试(H)

    

第二四章 初试(H)



    一个刺探消息的任务,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花扬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下与他这样赤裸相对。顾荇之堪称完美的面容和温热精壮的胸膛,就足以让她彻彻底底的色令智昏一回。

    更别提此刻他正目光深幽地注视着她,双臂紧紧圈裹,这样的珍重和怜惜,是她过往的人生里,从未体会过的。

    也许顾荇之会成为她任务结束后,唯一活下来的人。

    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舍不得杀他了。

    花扬仰起脸,摩挲他微汗的背脊,点了点头。

    让我看着你。

    顾荇之单手扶住了她的下巴。目光交汇,花扬发现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耳根子都红了,这下倒弄得她跟着紧张,一张脸也烧起来。

    可是这样的羞怯,却被随即而来的缓慢顶入挤碎了。

    花扬蹙眉,轻轻闭上了眼睛。

    顾荇之的性器又大又硬,饶是有了爱液的润滑,进入得也颇为艰难。特别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生疏。

    顾荇之先缓慢地将自己送进去一个头。

    小姑娘如今才十八岁,身子还生涩得很。他不忍心将她弄疼,故而只是一遍遍地试探、撩动,爱怜地轻吻她紧闭的眼睫、吻她微蹙的黛眉。

    等到确认她完全准备好了,才坚定而又轻柔地将自己插入她的体内,双目一直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专注地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看着她从一个青涩少女,变成他的女人。

    鼻息间发出浅浅的哼鸣,像受伤的幼兽求饶时才会有的声音。而她只是咬着唇,微合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像狂风中的蝶翅。

    嗯

    一插到底,那种湿热的紧致铺天盖地围剿上来,将他紧紧包裹。

    顾荇之倏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满足感。

    随着身下女体不可抑制的颤动,那些紧咬他rou茎的媚rou也围剿上来,一伸一缩地开始吮吸,满足感很快便被灭顶的快感冲散了。

    虽然对风月一向无感,顾荇之却并不是对床笫之事一窍不通的人。他学什么都快,歧黄之术、闺房之乐,自然也知道不少。

    可他对这件事从来都是止乎了解,并不好奇,更谈不上向往。直到现在,他才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书中所言闺房之乐,何为极乐。

    他在她的身体里。

    她含着他,身体相连,合二为一,互为骨血。

    能与心爱之人如此亲近,本身便已是一种极乐。

    心中忽然漫起一股暖流,顾荇之开始轻缓地抽插,同时低头衔住了花扬的唇瓣。

    花扬这时才颤巍巍地睁开了双眼,眼角挂着一抹妩媚的红晕。

    她知道方才他已经足够耐心了。可饶是如此,顾荇之插进来的时候,她还是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那种滋味不像被锋利的刀剑刺穿身体,也不是冰冷的钝器倏尔犯进,而是一种酸胀的、缓慢的、甚至还带着点委屈的疼。

    把自己打开、交出去,容纳他的一部分进来。

    这需要足够的信任。

    她从来没有这样信任过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花扬忽然有些难受,这么想着,眼角就湿了一片。

    顾荇之以为弄疼她了。慌忙停下本就不快的动作,扶住她的脸问道:我弄疼你了?

    花扬摇摇头,将脸转向一边。

    顾荇之见她这样,一时有些乱,只能用温热的手背轻抚她火热的颊。

    火色迷离中,他看见花扬抬眼,神情熟悉又陌生,是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的。

    半晌,她柔软的指落在他胸口,划动:

    顾长渊,你能不能永远都对我这么好?

    顾长渊

    她没有叫他大人,也没有叫他长渊哥哥,而是叫了他的字。

    这样慎重的一问,让顾荇之先是怔忡,而后低低地笑了出来。

    身下的人见他笑,好像生气了,要拿拳头砸他,被他一把拽住。

    嗯,他俯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霎时窜入耳道,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永远都对你好。

    他说,望进她的浅瞳,眸中火光璀璨。

    花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两条盘在他腰上的腿夹紧,向上挺了挺耻丘。

    入我。

    她无声地做着口型,眼神倏地媚烈起来,像是在命令:

    我要你,入我。

    视野倏尔晃动,顾荇之有一瞬的恍惚,但也是短短的一瞬。因为身下的软xue忽然绞动起来,将他的神魂都要吸离。

    他再也忍不了了,稍微直起上身,一左一右压住她分开的双腿,rou茎破开层层媚rou,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

    胀硬的巨物炙热,棒身青筋环绕,随着他的动作浅浅地搏动,像一个活物。

    一开始,顾荇之还是克制的。他不敢要得太狠,怕弄疼她。

    可是她的xue又湿又紧,一旦进去,便是浑身过电般的舒爽。那股无以言表的欣快感从rou头窜开,沿着腿心,从尾椎流向背脊。

    很快,他整个脊背都绷起来,肌rou虬结,莹莹泛起水色。

    他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

    床上的玉钩发出括括的击响,听得他心猿意马,只想让这声音大一点、再大一点。

    于是他绷紧腰腹,重重地往花扬腿间顶去。

    嗯

    身下的人发出一点点声音,那声音轻而软,像一片鸿毛,撩在心尖上,微微的痒。

    他很想再听听她的声音。

    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便越发地猛烈起来。

    花扬早已被他撩拨的酥软了身子。顾荇之动作一快起来,她便渐渐有些吃不消。

    她虽然腥风血雨见得多,可与人做这样的事,到底还是第一次。刚刚破开的身体残留着酸胀和钝痛,偏生顾荇之的rou茎又生得与她那处的尺寸不怎么匹配。

    方才挤进去一个头,她便觉得xue口紧绷,有轻微撕裂感。

    好在顾荇之足够温柔,也足够耐心,才没让她吃太多苦。

    如今他埋在她体内的玉茎愈发胀硬不说,抽插还一次比一次深入。有几次甚至捅到了她花xue的尽头,小腹隐约都有挤压感。

    可是随着他动作越激烈,快感也越多。

    他插入的时候,她的软rou被带入,拉扯前端充血的阴蒂。小花珠暴露出来,凉凉的空气一激,便浑身颤栗。

    而顾荇之的下腹也会擦到这里,一碰,她便情不自禁地想叫出声来。可偏生她又不能,只得死死咬住嘴唇,忍得辛苦。

    那小白脸好像很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身下却插得越来越狠。

    唔整张床都开始晃起来。

    腿心间的进出越来越快,不时会发出水声和轻响,听得花扬心跳鼓鼓。

    她忽然很想看看两人交合的地方,低头的一瞬,她的唇却被顾荇之含住了。

    他强势地破开她的唇齿,将自己的舌头挤入她的檀口,攻势如同下身的撞击一样猛烈。

    纠缠、吮吸,他吃着她,迫她仰起脸看他。

    花扬这才发现他的脸已然红到了脖子根感情这小白脸是害羞不想让她看?

    心底疑问一起,花扬就想求证。

    她悄悄伸手,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去,甫一触即他火热的硬挺,手就被顾荇之一把抓住了。

    嗯?

    花扬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问询地看他。

    顾荇之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温声道:不许乱动。

    颇有几分训诫的意思。

    为什么小白脸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不满的某人气呼呼地扭臀,一动,便听见头顶上一阵深深地抽吸。

    顾荇之的胸腔里滚过几声闷笑,啪的一声,花扬被顾荇之落在她屁股上的一巴掌震得懵掉了。

    她从没想过正经克制如顾荇之,在床上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而顾荇之似乎也被自己这本能的一拍惊得一愣,而后干咳几声,一双大掌便来到了她的腰上,接着用膝盖抵开她的腿,身子往下牢牢压住她。

    坚硬的阳物猛然深入,顶得花扬整个人都往上冒出去一截,接着又被快速的抽离带回。

    接着又是一记贯穿式的深顶,花扬霎时浸出了生理眼泪。

    这一动,他便没有再慢下来。

    几番大开大合地cao弄,捣得花扬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xue口传来紧绷的感觉,整个甬道都是酥软的。

    床上的玉钩响得更激烈了,伴随着拍击和水声,花扬被插得难捱。深深浅浅的娇吟滚在喉间,她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顾荇之的顶弄太过猛烈,猛烈到花扬都怀疑,这不该是一个不通武艺的文官该有的腰腹之力。

    置于她身侧的手臂肌rou紧绷,血管微凸,他精壮的腰一直在快速耸动,仿佛不知疲倦。

    胯下的巨物化作rou刃,一次次猛插到底。碾磨甬道的每一处褶皱,连带尿道口和后xue都有了挤压感。

    嗯又是一声险些溢出喉咙的轻哼。

    花扬越来越热,觉得颠颠晃晃,头脑发昏,连着整个人都从身下烧起来。

    整个床榻随着他的抽插都在晃荡,阴户已经有些火辣辣的感觉,rou缝里的小嫩芽一次次被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早就又痛又麻。

    男人粗重的喘息,暗哑如野兽低吼。

    男体漂亮的肌rou线条绷紧,露出流畅而凛冽的弧度,散发着迷人的攻击性。

    顾荇之的隐忍喉音在她耳边滚过,湿热的气息带着他身上木质的温暖味道,出卖了他此刻的沉醉。

    她舒爽又难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有一瞬甚至觉得自己要背过气去。

    她破天荒地头一次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

    呼吸声、拍击声、床架晃悠、玉钩响动,密密麻麻汇成一片。

    她能感受到顾荇之在她体内的蓬勃和兴奋,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失控。

    碾磨顶弄、插入抽出。

    xue里的yin水被挤出来,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一些还顺着股沟,滴落到床单上,让她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太快了、太重了

    他真的好粗好大,又不知疲倦。

    花扬忍不住想要呻吟,那声声破碎的喉音积在喉头,仿佛关不住的白文鸟,下一刻就要破笼而出。

    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已然濒临极限的花扬抬手,在顾荇之浸汗的肩头,颤巍巍地画下一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