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散步
2.散步
男人长腿一迈,出了电梯,与闻予擦肩而过。 留闻予一人在风中凌乱。 她心里骂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个男人住她隔壁,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不常住这儿,毕竟她也不是个会睦邻友好的人。 认识他,可以列入她人生十大尴尬事件之首。 也是她工作忙完的一天,那会她刚和梁池搭上,睡过觉得感觉还不错。 于是把他叫到家里来,好多天不联系,梁池也没什么怨言,闻予和他接吻。 两人互相抚慰良久,闻予觉得自己已经很湿润了,让梁池插进来。 梁池却抱着她去了阳台,闻予惊呼,你干什么? 在这儿刺激,宝贝。 闻予家的阳台和隔壁是连着的,隔空相望,她也是情欲上头了,又侥幸认为她住最高层,隔壁又不住人,半推半就答应了,还觉得在这儿的确格外刺激,整个人都湿透了。 梁池在她耳边吹着气,你今天好紧。 闻予喘着气,眼神迷离,嗯那儿再用力点 sao一点宝贝。梁池命令。 闻予这时向来乖巧,配合着说了不少sao话,梁池掐着她的腰从后面插她。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野战了。 真的刺激到极致。 她意乱情迷,眯着眼享受着,手放在rufang上,自己揉捏着,视线散乱地游移,最后看到对面阳台上一点猩红。 闻予睁大眼,借着月光,模模糊糊发现对面好像有个人影。 她啊地叫出来。 紧张之下yindao不断收缩,梁池受不住这个刺激,射了出来。 他懊恼地解释,对不起,你今天太紧了宝贝,我们再来一次,一定让你先到。 闻予来不及计较这些,她好歹是个女孩子,要脸皮的,zuoai被邻居看到,她还浪叫得那么大声,说了好多不知羞耻的话。 她连忙把梁池推进去,快进去快进去。 后来第二天她在家门口和梁池接吻,对面邻居正巧开门,闻予被惊动,赶快和梁池分开,不期然和一双黑黢黢的眸子对上。 对视两秒,双方似乎都感觉到了淡淡的尴尬,对面的男人率先移开视线,把门关上。 闻予第一感觉是好笑,她又没打算在门口做什么,至于就不出门了么。 不过刚刚她算是看清了他的脸,硬朗的长相,轮廓分明,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是个帅哥。 梁池亲了口她的脸颊,问,嘿,你这对面还有人啊?看模样像圈里的啊? 不知道,不熟。 回忆到此结束,所以她并不知道她刚刚为什么要和他打招呼,真是可以列为她人生中第二尴尬的事。 他估计也觉得她挺没脸没皮的。 她倒了垃圾,准备围着小区的人工湖走一圈,冷静一下。 是的,和男朋友分手她十分冷静。 和对面的男人打个招呼反而不大冷静了。 人生中真是有太多莫名其妙。 AirPods里放着歌,闻予不疾不徐地散着步,秋天真是个美好的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甜腻的桂花香。 满是温柔。 她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然而平静却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她看见住在对面那个男人正朝她走来。 是向她走来吗? 闻予不确定了。 她别开眼继续往前走,应该不是向她走来吧。 最后,男人站定在她面前,闻予深呼吸,扯出一个和电梯门口如出一辙的笑容。 好巧。 嗯。和电梯里一模一样的回答。 出来散步?男人问道。 啊?是的。闻予把耳机摘了。 贺槐想说,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穿成这样出来不安全,连内衣都没穿,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没什么理由说这话。 走吧,陪你一起散会。 啊??? 闻予莫名其妙和贺槐散起步来了。 围着人工湖走到第三圈时,贺槐终于开口了,你就围着这湖转? 闻予松了口气,眨眨眼,那你平时去哪儿散步,小区附近有个公园,可以吗? 贺槐想说他从不半夜两点出来散步,但还是点点头,可以。 顺便提醒她,你把外套扣上。 啊? 他的视线望向别处,声音有点不自然,晚上冷。 哦。闻予把拉链拉上。 贺槐满意地点点头,走吧。 闻予觉得贺槐这人挺奇怪的,半夜两点拉她出来散步,还一句话都不说。 她就更奇怪了,居然跟着他一起散了。 两个人机械地走着路,互不交流,一言不发,凌晨两点的夜里,看起来像两个游魂。 走了一会,闻予想说是不是得回去了,树林里发出奇怪的异响,仗着旁边有个男人在,闻予好奇地走过去。 走近了闻予才意识到树林里在做什么,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智商为负了,可能是连续工作了太多天,脑细胞死完了,不然这种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事,她却凑过来看。 正想往回走,那边的情侣已经惊觉,有人? 闻予僵在原地,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抬眼看看贺槐,天色黑,他的表情不大看得清,也不知道他什么感受。 良久没有声音,那对男女又开始动起来,闻予被迫听着这场活春宫。 还好没过多久,这场情事就结束了,情侣两很快走了。 闻予叹口气,终于说出她今天最想说的那句话,这叫什么事儿? 贺槐淡淡道,走吧,很晚了,回家吧。 闻予抱怨,你怎么总能遇上这种事? 说完就想扯掉自己的嘴巴。 傻逼。 提这做什么。 好半天,贺槐才说话,我怎么知道。 或许是分手后找不到人喝酒让她觉得很空虚,或许是刚刚听了那场活春宫,又或许是她实在忙太久没有性生活了 闻予忽然恶从胆边生,问他,你觉得她叫的好听吗? 贺槐微微别开眼,没怎么认真听。 哦。闻予点点头,往回走,抬眼认真望向他,那我叫的好听吗? 过了良久,才传来他的声音,音色低低淡淡,嗯。 闻予被这声嗯撩得心痒痒,那你有反应吗? 贺槐没懂,什么? 闻予换了个更直接的说法,硬了吗? 贺槐没答,想起那夜,他休假回家,在阳台抽烟,不巧撞上她正在兴头上。 声声入耳,婉转动听,他本该走开的脚步迟迟没动,月光倾泻在她雪白的rufang上,莹白的手指揉捏着艳色的rutou。 场景美好又yin靡。 这些年他虽然算不上声色犬马,但也不是清心寡欲,欲望没那么轻易被挑动。 那一瞬,他却秒硬了。 说话呀。 嗯。声音低沉。 闻予终于开心了,我叫的这么好听啊? 她舔舔唇,抬眸看他,那你想不想再听一次? 在你身下的那种? 沉默。 还是沉默。 闻予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可能是会错意了,他大半夜和她出来散步可能真不是别有用心。 你不愿意就 算了还没说出口,贺槐抢先出声,你男朋友呢? 闻予耸肩,分手了。 贺槐看了她半晌,才说话,你想在这做? 闻予疑心他已经觉得自己是个热爱野战的女人了,凑上去摸他的胸膛,舔吻他的喉结,你家或者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