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杀人
第二日,瑞娘并未来侍奉,狭窄逼仄的暗室之中,赵沅衣衫尽褪横卧在绣床上,身侧矮胖的龟奴用沾了花汁的帕子从她肩头拂下,略过肩胛雪背,停在腰窝处细细揉抚着,目光不可及之处,他咧着满口黄牙的嘴,将手悄悄探入自己裤裆之中,微眯的双眼中尽是贪婪。 床上的人早浑身没了力气,抱着枕头侧头朝窗子望去,冷沉的眸光中有暗影浮动,窗外弦月高悬,一日渐去。 瑞娘再次推开屋门的时候,已过五日。 身上披着暗红斗篷的女子手中提着灯笼,推门的瞬间,双眸扫过屋内,却在看清屋内情形的时候,眉头微微一蹙,随即不发一言的转身关了门,安静立在角落之中。 小屋正中央,冰肌玉肤的女子正半跪在铺了绣褥的地上,松散的长发披在脑后,随着她口中吞吐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而那个与她日夜同处了七日的矮胖丑陋男子,正浑身赤裸着站在她面前,双腿间挺翘的巨物不断冲撞入女子口中。 他细长的双眼紧紧闭着,只在喉咙中溢出难耐急切的喘息,粗短的五指几次试探着想要握住女子胸前娇艳的双乳,却又因双臂太短,只能堪堪碰到顶端的两粒红珠。 可即便仅是如此,已足以叫他舒爽到疯狂。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子跪在自己这样卑贱的奴才面前,主动而狂热的舔舐他最肮脏的东西,更来的叫人迷狂。 快些,再快一些! 他尖细的嗓音发出急切的喘叫声,伸手克制不住的抱住正含吮着自己阳根的脑袋,肥硕而下垂的臀部前后剧烈挺动着。 哦哦 赵沅吸紧了自己的双颊,将口中阳物包裹的更紧,舌头几次碰到guitou顶端的铃口便伸着舌尖往里探去,察觉到口中的东西正隐隐跳动着的时候,她忽的睁开双眼。 那眼中,没有一丝情欲,清明冷彻,仰头盯紧了身前的男子,在他抖动着要射出的时候,猛地松开口,将阳物吐出的顷刻偏过头去。 散发着腥膻味道的jingye擦着她脸颊激射而出。 龟奴原本正剧烈挺耸着腰身,乍然从温润的口腔中退出,射出时候舒爽的感觉顿时少了大半,睁眼见赵沅已经站起身来,浑圆白嫩的双乳如玉兔在自己眼前弹跳。 忍不住便双手攥了攥,克制着想要握住狠狠蹂躏的冲动,龟奴略有不满的皱眉道:殿下还是不能忍受吞精吗?这可是最能取悦男子之事,殿下务必要适应才是。 说罢,伸手朝自己腿间疲软下来的东西摸了一把,朝赵沅走去。 还未走近,却见少女已披了薄纱转身过来,朝角落瞥一眼,勾着唇开口道:瑞娘。 龟奴抹了jingye的手猛地一颤,忙转身过去,果真便见暗处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一个人,见他望过来,瑞娘缓步走出,先是朝赵沅行了礼,却并不看向龟奴,只沉声道:太后来信,大成已派时节往杨御寇营帐。 两国交战多年,虽大裕一直占上风,但天隆帝穷兵黩武早已招致百姓军士不满,这几年大裕也同样国力消耗惨重。何况我大成虽兵弱,可百姓向来信服王庭,即便是当真国破,要想驯服大成国民,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母后这个时候求和,倒不失为机遇。 殿下所言极是,镐京暗桩来报,大裕鸿胪寺少卿已亲往南境,不日便会抵达。 那就好。 赵沅眸中露出一丝笑意,倚靠进软塌中,随手扯了榻上狐裘来盖在自己身上,狐裘通体白润只遮住了上半身,唯独一双交叠着玉腿依旧敞露在外。 她手轻抬,顷刻便有蓄了温热水的茶盏送到手中。 眸光朝一旁瞥去,见是方才被自己忘到一旁的龟奴,赵沅柳眉微挑,伸出右手食指来,指尖戳着龟奴赤裸的肚脐周遭打圈儿。 龟奴喉结上下一滑,胯下的东西又隐隐翘起,可有瑞娘在场,他不敢有放肆之举,只拿一双眼不住的打量着那双纤细白润的腿,心中暗想着瑞娘何时走,他好能继续与这乖顺如小羊羔一样的公主殿下痴缠一番。 只恨这公主不许他阳物刺入腿心娇xue,否则他又如何会忍到今日? 不过,即便是不能彻底用自己的东西将她蹂躏一番,便是望着她如方才那般跪在自己脚下吸舔着取悦自己,也足够了,若是能哄劝着,让她吞下自己的阳精 龟奴的心思随着赵沅挑弄的指尖不断飘远,呼吸越发急促。 在一旁坐着瑞娘,静静望着龟奴逐渐红润的双颊,沉凉的双眸中溢出一丝冷嘲,指尖捻着茶盏轻转。 忽的眼前一道亮光闪过,如窗外晴天劈下的闪电惊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小屋的黑暗。 啊!! 惨叫声中,榻上柔弱乖顺的女子缓缓坐起,狐裘自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而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锋刃寒芒,鲜血正顺着利刃滴落。 赤身裸体仰躺在地上的龟奴从旖旎思绪中拉回,茫然的望着自己胸前正不断涌出的血注。 以教授魅术之名行卑劣之举,该死。 赵沅薄唇微启,未施粉黛的脸上羽睫轻颤,见地上只剩一口气的龟奴不解又愤恨的盯着她,赵沅忽得笑了一声,手执匕首微微倾身下来,直视着他臃肿而丑陋的脸。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想着天隆帝年老,床笫上难免力不从心,所以需要些非常规的行房手段,否则,在你让本宫舔你那东西的当时,你便已是个死人了。 龟奴张着嘴,胸前血窟窿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早已浸满上半身,他睁大了眼,急切想要说什么,可开口的瞬间,只有一滩又一滩喷出的血液覆盖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辩解。 逐渐模糊的眼前,少女掀开狐裘自榻上站起身来,瑞娘解下了身后的殷红披风覆在她肩头,屋门大开,有秋日凉风灌入,二人相携而出的时候,他依稀听到有哐当一声利物坠地的声响。 那是一把染了血的匕首,短小锋利,可撼精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