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和舌
毒牙和舌
不是比惨。 拉米罗已经不知何时欺身贴了上来,正攥住了她的脚踝,强行分开她的腿。 他冷嗤了一声,有什么隔着衣物,yingying地抵了上来,坚实、炽热有着不可忽略的存在感,危险地顶着她腿内侧最细嫩敏感的肌肤磨蹭。 你是只属于我们的,有需要找我们就是,我们会狠狠地满足你、cao死你。敢找个人类的男人,他就该死。 她听见自己喘了一声,无意识地上拱起了腰,似是要躲他,又似是后退着要让他更进一步。 你的身体倒是还记得我们。 身后,阿方索低笑了一声。 下一时,她的下巴被捏着,转过去便迎上了过于凉薄的唇,然后直接被一个深入的吻,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方索的唇间有着残留的酒味,他的舌尖也是冷的,求索地汲取着她的热度和呼息,有些过尖的牙细细噬咬着她的唇。 她的臀被托起、抬高在另一只吧椅上,软弱无力的躯体被放平、拉开,大张成了更放荡,邀请的姿势。 随即是解衣物的窸窣声,那个之前顶着她,热度惊人的事物又回来了,正在粗鲁地蹭着她的腿间。她的腿弯被握住了,挣脱不得,直面着某只仿佛挣脱了束缚的兽,它想要凶横地直直闯入。 她总算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事情,昏噩的脑中有一丝的抗拒,想要推开阿方索。 唔,不要,等 拉米罗,等等。她的身体不比从前,会受伤的。 阿方索懒洋洋地松开她的唇,却依旧捏着她的下巴,以指腹揉了揉她的唇,拭去了两人之间黏连的一条银丝,淡淡道。 拉米罗耸肩,松开了她的腿。 一轮跃动的霓彩灯光透窗而出,她身前解了一半的西装压着她的男人,和身后以臂弯禁锢着她,西装得体的男子,有着全然相同的容貌,阴沉、俊美的精致。 双生子。 下一瞬,拉米罗俯身向她凑了过去,嗅了嗅。 兴奋、湿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打在她敏感之处,让她一瞬间颤抖着出声。 你要... 一只修长骨rou匀称的手从后方捂住了她的唇,不由分说阻止了她继续说话,冰冷的牙一口咬在她后颈。 她能感觉到牙尖的锐利,仿佛滴萃着毒液,森森的寒意抵着某处血管,只微微一用力,便能刺破脆弱的肌肤,将剧毒输入她全身。 她也确实如已经被毒液麻痹,一丝不挂的女人似是被叼着的幼猫,只呜呜地张口在他怀里喘着,却动不了。 于是带着凉意和酒精缠绕的指,顺势探入了她口中,扼着她的下颚挑逗着她的舌,暧昧地进出着;而她的腿间有什么潮湿的、燥热的、有些粗糙的迎了过来,一勾一扫。 啊! 她一瞬间蓦然睁大了眼睛,全身剧烈地颤抖。 拉米罗在舔她。 男子的舌尖湿漉漉地进入,几下吮吸,就让她像是过了电一般地酥了、麻了,脑中火花乱炸。 这一下刺激太过,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全然瘫软在了身下拉米罗的掌控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蜜汁泛滥。 她呜呜地想要挣脱阿方索,再推开埋首于她腿间的拉米罗,却被阿方索擒住腕间,轻易就从后制住了她的挣扎,耳珠也被不满地轻咬了一口。 舔。 阿方索的话似乎永远都是不疾不徐的,他的命令也是。 他的唇齿在她的颈部和后肩间流连,细细研磨着,如威胁;他们是强大、主宰的猎食者,她是弱小、被玩弄于掌心之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女人于是无比顺从地以朱唇含着他的长指,吮舐了起来,以口腔包裹住他的深入,时不时因为身下的刺激而发出断断续续,变了调的呻吟。 她的乖巧,让阿方索很是受用地眯起了眼眸。 他松开箍住女人的臂弯,勾指亲昵地拂了拂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