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霍克(前戏h)
米霍克(前戏h)
当你与一位情人彻夜狂欢,醒来时却看见你的另一个情人出现在房间里,对谁来说都十分窘迫。 更别提,这俩人之间的气氛非常的不妙,各自站在房间的一端,摸剑柄的摸剑柄,振翅的振翅 。 芙蕾雅趴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着米霍克,像是没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不死鸟的羽毛实在是太舒服了,在蓝色火焰的环抱中,她睡了从未如此舒服的一觉。以至于她现在还懵懵的,意识还停留在无梦的安眠中。 米霍克瞥了她一眼,马尔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 抱歉芙蕾雅。他举起一只翅膀,吵醒你了吗? 啊芙蕾雅点头,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被子顺着垂下去,上半身裸露,粉色的rutou凸起。 米霍克移开眼睛,已经拔出来的剑刃插回去,马尔科快走了两步,走到床边给她披上一件衣服。 芙蕾雅自然地坐起来,在马尔科的帮助下穿上衣服,然后给自己系衬衫扣子。 米霍克。她用手指把扣子插进洞眼里的时候说,然后停下了,像是她自己也没想到要说什么,于是她不再张嘴,继续专心系扣子。 那副样子,有点像是刚学会自己穿衣服的小女孩,每一个扣子都扣得尽心尽力,更像是多年前的某个早上。那个早上,米霍克一睁开眼, 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一起醒来的感觉是如此之好,让他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期待。不过,几年前她身边可没有一个金发的菠萝头男子。 她把扣子系好了,抬头问: 是你早上给我打的电话吗? 不是。米霍克冷淡地回答。 芙蕾雅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摸索着什么东西。一边对米霍克说:我没想到你会来。 你指哪?马林梵多还是这间房间? 马林梵多。 马尔科替芙蕾雅找到了她想找的东西她的内衣,但太皱巴了,芙蕾雅嫌弃地看了一眼,扔到了一边。 芙蕾雅站起来,平静地裸露着胯骨和大腿,从床上走下去,伸手抚摸米霍克的脸颊,一条腿挨着他的大腿跪到了椅子上,轻声道:我还以为你是属于不爱开会的那种人呢。 不难注意到,马尔科在看着他们。 米霍克搂住芙蕾雅的腰,用力一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赤裸的屁股坐到大腿的布料上,胸膛贴到了一起。他做着带有暗示性的动作,目光却仍然像平日一样平静:我确实是。 马尔科挠着头发,无奈道:喂喂我还在这呢。 你可以走了。米霍克冷冷地说。 这可不取决于你,大剑豪。 越过芙蕾雅,两个男人冷冷地对视,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 芙蕾雅咯咯笑,拍手起哄:你们要打吗?打吧,打吧! 喂喂芙蕾雅。马尔科半垂着眼睛,提醒:我的伤还没好呢。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 从海军手里保护你。芙蕾雅纠正,米霍克是海贼呢。再说,美人只配强者拥有,快打吧!我给你们加油。 自己说自己是美人吗 我还没那么无聊。米霍克冷淡地说,收回目光。空气里的火药味一下稀释了,芙蕾雅不满地撅起嘴,还试图拱火: 米霍克~你不是来找我的吗?她的手指暧昧地摸上米霍克的脸。 没错。米霍克斜眼看着她,受人之托。 芙蕾雅的手停在了他的鼻梁上。 谁。 香克斯。米霍克冷冷地说,那个傻瓜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马尔科有点诧异,居然有人会敢在这个时候提起香克斯。果然,芙蕾雅的面色一下变了。她站起来(腰后那只手并没有拦她),坐回床边。 她忽然觉得很没意思,米霍克这时候提起香克斯是想要惩罚她呢。马尔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环抱住自己怀里,芙蕾雅往后靠,靠住他的胸膛。 房间里不再有声音,香克斯不必出现,他的名字已经是一个足够巨大的威胁,两个男人都看着芙蕾雅的脸色。 一会,芙蕾雅轻声问:他现在在哪? 他们重逢了没多久,香克斯就离开了福尔海姆。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她不想捆住香克斯,就想香克斯不想捆住她。香克斯离开那天,她甚至没有去送他,因为他们都知道总有一天,他们还会再见面。他们分别的所有时光,都是在为了那一天而做准备。 不知道,某个有酒的岛上吧。米霍克说。 芙蕾雅笑了,所以就为了这么一句话? 他还给你带了东西。 什么? 恶魔果实。他说你在收集恶魔果实。 然后你就跑来马林梵多开会了? 米霍克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八卦杂志之外的地方见你一面很困难。 也没那么困难。 没错,只要你能断了你那些性友谊。米霍克的目光瞥到马尔科脸上。 只要你能别再以我的男朋友自居。芙蕾雅插话。 我没有。米霍克冷冷地说。 你没有吗?芙蕾雅问。 我已对你不抱期望。 干嘛,米霍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芙蕾雅问,我们是海贼,海贼有海贼的方式。 米霍克若有所思:总有人说我不像个海贼。 芙蕾雅叹了口气:所以你是不是? 我是。鹰隼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芙蕾雅。 芙蕾雅轻笑,抓住马尔科的衣襟,把他的头颅拉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马尔科,我想吃早饭。 喂芙蕾雅马尔科声音低低的,眼神也有点暗。 去嘛~马尔科。芙蕾雅撒娇。 你是个魔鬼,芙蕾雅。 是的。 魔鬼看着马尔科的眼睛,马尔科投降了。他叹了口气:我半个小时后回来。 一个。米霍克没情绪地说。 马尔科扫了眼米霍克,从窗户跳下去。他飞走之前,不容辩驳地强调: 半个! 芙蕾雅撑着胳膊笑了。 米霍克看着她,重复了马尔科的话:你是个魔鬼。 好吧。芙蕾雅的一只脚放到米霍克膝盖上:魔鬼身上黏黏的,她现在想洗个澡。 米霍克发现自己已经被芙蕾雅控制住。她的脚趾一动,就唤起了rou体的欲望,看不见的琴弦,在他的肌rou上拉动。米霍克从不和自己作对,他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 连浴室的瓷砖都是粉色的,还画着恶俗的爱心和丘比特,米霍克都顿了一下脚步。芙蕾雅哈哈大笑。 米霍克看见他怀着这张可恶的脸,恶从胆边生,手一动,把她扔进浴缸里。芙蕾雅诶呦一声,揉着屁股,瞪他一眼。 米霍克脱掉衣服,迈步坐进浴缸。芙蕾雅已经放了一个底的热水,水面刚没过脚背。 芙蕾雅爬过去,抱住米霍克的肩膀,亲他的脸。 米霍克像个雕塑一样毫无波动地仍她亲。 芙蕾雅亲了两下觉得没意思,刚往后仰身,又被米霍克抓住肩膀,拉近距离。他握住她的后脑勺,吻她。深吻,吻到芙蕾雅头晕眼花,结束了喘着气靠在他的肩上。水慢慢漫上来,四只腿在热水里纠缠在一起。 米霍克抱住她的肩胛骨,用手摩挲着她的头发,没有急着zuoai,更像是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他从浴缸里捧起水,打湿芙蕾雅的头发,挤出一点洗发水,从下往上摸到她的头发上。 他还真的是来帮她洗澡的啊 芙蕾雅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米霍克坐下,让他更好cao作。 他在芙蕾雅的头发上弄出泡泡,手指插进去,仔细按摩着头发。芙蕾雅舒服得眼睛眯起来,跟着米霍克的力度小幅度晃动。另外,热水和空气里的寒气,弄得她有点冷,缩着肩膀,像一只怕冷的小猫。米霍克没忍住,吻了一下她的后脖颈。 洗完头他又帮她抹上护发素,然后是沐浴液。浴球擦过双乳,米霍克的动作一丝不苟,一秒都没停留。 芙蕾雅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性魅力了但是,她往后伸手,抓住了米霍克硬挺的yinjing。米霍克动作一顿,她往后仰头,坏笑着,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米霍克啧了一声,一只手往下探,摸到芙蕾雅的阴部,修长的手指摸到yindao口,往里探了两下,yindao里陈留的jingye流了出来。 米霍克皱起眉头,非常不满,我跟你说过了,做完不能直接睡。 你很啰嗦耶米霍克。芙蕾雅不耐烦地扭头。 你的私生活已经够混乱了,至少生理卫生要 你是我爸爸吗?芙蕾雅嘟哝。 爸爸才不会管这种事吧。米霍克一顿,看了看她撅起的嘴,叹了口气。 他一只手越过芙蕾雅的肩膀,把她往后拉到自己身前,低头闻了闻她的头发洗发水的味道亲了下她的发尾,然后是耳后,耳垂。 芙蕾雅哼哼唧唧,躁动地扭着腰。米霍克轻拍了她一下,让她别着急。 他一边从后面向下吻她的脊柱,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她身上还有沐浴露,滑滑黏黏的。 芙蕾雅真他妈的受不了米霍克,大海上那个不是粗暴直接快速的,他这么温柔,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文火慢炖的青蛙。 米霍克~ 芙蕾雅全身都红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起了火,浑身guntang像是发烧,小腹里一抽一抽地,渴望着快感。她不停地弓着身体,大幅度扭动,催促他。 米霍克完全不理她,专心吻她的后背。芙蕾雅干脆转过来,抱住他的肩膀,把脸蹭到他的脸颊上,双乳也故意蹭着他,不停地喃喃他的名字。 米霍克抓住她的腰 ,扳着下巴吻她。 啊芙蕾雅委屈地大叫,就没人需要她在床上这么诱惑,还无动于衷的。 她干脆抓着米霍克的yinjing想坐下来,被米霍克抓着腰阻止。 米霍克!芙蕾雅大叫,眼睛都红了,别逼我强上啊! 米霍克冷静地说:安全套。 不需要!我打了针了。 安全套可不是只为了避孕。 啊啊啊米霍克!你真是!我真是服了你了!芙蕾雅跳起来,光脚蹦出浴室,飞快地从床头柜翻出一盒安全套,边撕开边跑了回来。 她跑进来的时候,正好用牙齿撕开包装,米霍克眼睛都直了,趁芙蕾雅没发现,赶紧收回目光,故作正经地抱住胳膊。 芙蕾雅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正经作态,不屑地笑了一声。她吐出包装纸,让米霍克坐到浴缸边上,她蹲在米霍克身前。一手掏出套套,一手握住米霍克的yinjing,上下撸动了两下,手指在马眼上扣了两下。米霍克立刻把手放在唇边咳了两声。 假正经。芙蕾雅轻声道,给他一个白眼。 她决定一定要打破米霍克的正经伪装,所以干脆收回手,撩了撩头发,坐到浴缸的另外一边。 米霍克发现她脸上有一种某人要遭殃了的笑容,顿时感到不妙。 我说芙蕾雅转着套套,若有所思地说,我之前在本子上见过一招,用嘴一下就把套子给男的套上了,要不要试一试? 别装了,你硬得更厉害了。 说起来,我还没给你口过呢吧? 咳可以一试。 好啊。芙蕾雅咧开嘴一乐,求我。 米~霍~克~ 芙蕾雅轻轻点着唇,故意念得很慢,红润的唇一张一合。 求你。 米霍克忍辱负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