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的故事
没发生过的故事
芙蕾雅的伙伴中,波利与芙蕾雅水平相当,芙蕾雅霸道强横,长于武装色和霸王色;波利灵动轻巧,长于见闻色和战略战术。 乔斯只会点自保的三脚猫功夫,用枪准头还行,冷兵器完全不成。 至于基恩,我们聪明辛苦的副船长在智商上傲视群雄,但武力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手不能抗肩不能提,平时没少被芙蕾雅打趣。 基恩自知拖后腿,在一边躲好。乔斯也蹲在一边,咬唇看着芙蕾雅和波利两人抽剑并立。 一黑一白、一宽一窄。芙蕾雅的刀乃为男子军人设计,宽厚沉手,冷气森森,锋利之极。波利的剑本是装饰礼器,银质雕花,细长华美,轻飘飘地拎着手中恍如一缕银光。 佩罗斯佩罗粉白糖果权杖一转,卡塔库栗三叉戟出手。他们战前商议好的,卡塔库栗对付芙蕾雅,佩罗斯佩罗拖住波利。 四人齐齐冲向上。芙蕾雅对上佩罗斯佩罗的见闻色太吃亏,波利主动对上卡塔库栗。他动作懒散速度却极快,银白光一闪,卡塔库栗主动避开刀锋,攻势一顿。芙蕾雅趁机劈向佩罗斯佩罗,佩罗斯佩罗勉强用糖果墙挡住。 战术被打断,卡塔库栗见闻色全开,时刻注意两边。 四人分别缠斗许久。佩罗斯佩罗的糖船断裂破损,涛浪掀起,飞水走糖。 芙蕾雅有意看佩罗斯佩罗的果实能力,刀势微缓,等他出招。转瞬佩罗斯佩罗连连出击,芙蕾雅轻巧避开,待他用得差不多了,倏然翻身持刀靠近。 佩罗斯佩罗猛地后退,抬眼却见一张笑靥近在眼前,目光狡黠,星眼如波,眼中含着点点笑意,似赞扬又似揶揄。 佩罗斯佩罗不由呆了一下,尼约德一刀抽到他身上。佩罗斯佩罗一声闷哼,后飞坐到糖船上。 芙蕾雅站在原地,拢了下大衣,裘皮大衣另一边自然下垂,瀑布般笔直。她俯视着佩罗斯佩罗,仍是笑吟吟的表情。 女人脚下轻点,刀光剑影闪烁,尼约德刀剑没入佩罗斯佩罗胸前。 心脏猛地收缩,缴着刀刃,佩罗斯佩罗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紧紧盯着芙蕾雅近在眼前的脸。 芙蕾雅手指轻摩挲佩罗斯佩罗的下颚。 你看起来很想吻我。她轻轻在佩罗斯佩罗耳侧说,佩罗斯佩罗瞳孔猛缩,芙蕾雅的脸靠得更近了。佩罗斯佩罗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流走,耳边嗡鸣,世间一切都远去了,只有女人放在脸侧的触感清晰可见。 芙蕾雅猛地抽身离开,芊芊指尖从后往前一划,好像把佩罗斯佩罗脸上的血色也滑走了。 佩罗斯佩罗目光所及最后一幕,只有芙蕾雅笑意盈盈的脸。 刀剑一转,尼约德从佩罗斯佩罗胸前抽出,红血在灰绿刃上蔓成蛛网,凝结成珠坠落。 芙蕾雅反身挥刀,砍向暴怒的卡塔库栗。 以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佩罗斯佩罗正呆坐在糖船甲板上,卡塔库栗猛从与波利的对局中抽身,挡住芙蕾雅刺向佩罗斯佩罗之剑。 刀尖刺入佩罗斯佩罗下腹部,再不得进入半分,血珠顺着皮肤流下。 卡塔库栗面色漆黑,凛然暴怒,眼中还带着一丝后怕。芙蕾雅微微挑眉,笑着手上用力,剑尖又没入几毫米。 佩罗斯佩罗骤然惊醒,造出糖墙挡住波利追击卡塔库栗一剑。他额头冒出冷汗,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了,居然在战斗中看着敌人发呆。 波利脚尖在糖墙上一点,转向刺向佩罗斯佩罗。 霸王色猛地从卡塔库栗身上爆发,强烈压迫下佩罗斯佩罗和波利具是一僵,攻势挺暂。 你要跟我比霸王色?芙蕾雅笑道,蛮横恣意的霸王色从她身上追出,两道霸王色相撞,炸裂出黑红的气势,天地都为之变色,大海掀起剧烈涛浪,海上以他们为中心卷起飓风。 论起霸王色,芙蕾雅除了雷利和香克斯她还没输过谁。 等等!雷利就算了,香克斯的霸王色是怎么回事?小时候不懂,现在来看霸王色物理打击她可从没见过第二个人能做到。雷利和凯多都不行。 芙蕾雅微微走神,卡塔库栗暴怒,趁机追击,芙蕾雅反手回击。两人对上,转瞬之间交手几十招。 海浪滔天,天地都好似被翻转了。连佩罗斯佩罗和波利都要避其锋芒,更别说基恩和乔斯。 寒酸的木船猛烈摇晃,乔斯几次差点掉进海里,基恩化出鱼尾,在海里勉强稳住船,没让木船翻倒。 忽然间,谁都没预料到,卡塔库栗的糯米被芙蕾雅挑开,竟直接朝基恩的脑袋而去。糯米速度惊人,基恩虽然看见却完全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糯米朝自己飞来。 芙蕾雅大叫一声基恩,掉头就跑,去拦糯米。卡塔库栗也啧的一声,手臂化成糯米,朝那团糯米抓去。 完全来不及,眼看着糯米快要撞上基恩。基恩身娇体弱,挨这么一下不用想就知道他绝对再也起不来了。 就在基恩认定了自己死定了的瞬间,乔斯突然撞过来,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人鱼听见粉发的船医命令:活下去啊臭鱼! 乔斯粉色的眼睛转为猩红,咬牙切齿地喊:主人还需要你呢! 粉色的光芒从乔斯传到基恩身上,转瞬传遍全身,隐没在人鱼身体里。思维瞬间被这唯一一个念头占据活下去,他必须活下去!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基恩猛地推开船扎入海里,居然真的躲过了那团糯米。 木船一下被推翻倒,乔斯尖声惨叫,噗通一声栽进海里。 乔斯!芙蕾雅大喊。 海里的基恩猛地回神,鱼尾打摆,转头去打捞乔斯。 混账!芙蕾雅怒目圆睁,霸王色再次爆发,格外暴戾狂气。 卡塔库栗收回糯米触手,额头青筋暴起,双目猩红,霸王色同样压过去。两人霸王色再次相撞,更猛烈的风暴被掀起,天上的云被震成碎絮,海水滴滴飞在空中。 佩罗斯佩罗和波利再打不下去,两人双双顶着压力退回到各自同伴身边。 波利收刀,银白剑没入后背剑鞘,还是懒洋洋,烂醉般的含糊口吻:芙蕾雅,做过了,乔斯和基恩还在海里呢。 芙蕾雅霸王色猛收,改为缠绕剑刃,顷刻间跳到卡塔库栗身前,刀刃直直前刺,直奔心脏而去。 卡塔库栗忙化糯米阻拦,刀尖碰触到肌肤一瞬便再不能向前半分。芙蕾雅改伸左手,卡塔库栗朝左偏头,女人手指擦着卡塔库栗耳垂而过。 忽然,就在这一瞬间,卡塔库栗有一种玄妙的感觉,他觉得这一切都好像发生过,这个姿势,这个动作,他眼睛里漂亮炫目的妖媚面孔。 时间被拉长,一切都被放慢,他可以清醒地感受到一切。劲风吹拂,空中满是血腥锈气,芙蕾雅飘飞的姜红短发,她麦色皮肤上猩红的血,星光熠熠的碧色双眼,和她挥刀时发出的一声吟哦。 记忆中预知和现实的多次吟哦同时涌上心头,重叠交织,纠缠在一起,怎么也分不清到底哪声是冲着佩罗斯佩罗,哪声是冲着他自己。 忽然,他眼中芙蕾雅笑了。手指覆上他的下颚角,温润的手指往前滑。 你看起来很想吻我。情人耳鬓厮磨般的细声,缠绵的吟哦。 卡塔库栗看见芙蕾雅的脸越来越近,睫毛下垂颤抖,粉红的唇微微张开。 女人的手指趁他不备扯下围巾,绿眼睛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睁大,满是诧异的情绪。在卡塔库栗发火之前,笑意重回她的眼中,嘴角上扬,似乎马上就要笑出来了。 以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卡塔库栗猛地将手中三叉戟刺向芙蕾雅。见闻色中女人的调笑压根没说出口,芙蕾雅便向后跳拉远了和卡塔库栗的距离。 被看见了,卡塔库栗暴怒。 他丑陋的嘴和尖牙被看见了。 偏偏是这个女人。 暴怒之下攻势更猛,拳头狂风暴雨般朝芙蕾雅袭来。芙蕾雅莫名其妙,一面躲一面火气也上来了,更狂烈地反击。 芙蕾雅每次攻击都被卡塔库栗见闻色躲避,卡塔库栗可以躲开却无法有效反击,两人僵持不下。 佩罗斯佩罗试图帮忙,被波利拦下。芙蕾雅和卡塔库栗一时间分不出胜负,胜负只好从他俩之间产生。 大哥!卡塔库栗忽然惊叫,抽身欲救,但却被芙蕾雅缠住,难以救援。 波利一刀划开佩罗斯佩罗的胸腰,佩罗斯佩罗倒地,再难起来。 大哥!卡塔库栗脸色猛变,不再管芙蕾雅的攻击,闪至佩罗斯佩罗身前,三叉戟挡住波利一剑。芙蕾雅此时刀横砍而至,强烈的气势吹动衣衫。 尼约德锋利的刀刃停在卡塔库栗耳旁,苋红发丝断裂,翩然飘下。 卡塔库栗表情一变不变,冷静地看着芙蕾雅。 芙蕾雅笑着地看他,一如预言中他最后所见那样。 看在你试图救基恩的份上,我不杀你,你们已经输了,滚回万国去吧。 佩罗斯佩罗挣扎着要起来,卡塔库栗把他摁回去。 卡塔库栗? 卡塔库栗沉声道:佩罗斯大哥,撤退。 什么?! 我们输了。 但是佩罗斯佩罗额角流下冷汗,惊慌失色,mama的怒火 卡塔库栗沉默一会,低声说: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芙蕾雅大笑道:没错!趁我没改注意之前,快滚吧! 卡塔库栗阴鸷地看着她,不要以为惹怒Big Mom,事情可以这么简单就结束。只要你还在大海上,就要面对Big Mom海贼团的追杀。 芙蕾雅下巴一挑,桀骜道:随意! 你或许无所谓,你的船员呢? 芙蕾雅面色猛变,怒目而视,余光瞟了眼身后的海面,基恩趴着一块木板,乔斯躺在木板上生死未知。 她咬咬下唇,不甘地在心里承认卡塔库栗说得对。 卡塔库栗不再理会她,带着佩罗斯佩罗离开。 芙蕾雅收起刀,连忙去看乔斯。乔斯瞪着眼睛看天,一见芙蕾雅里面唉声连连,抱着她的小腿哭疼,脸颊在她小腿上猛蹭,脸颊两团晕红,嘿嘿嘿笑起来。 芙蕾雅顿时想踹他,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忍住。 乔斯深韵顺杆爬之道,攀着芙蕾雅往上爬,嘴里念念有词:诶呀诶呀我好痛啊女主人可怜可怜我吧,亲亲我吧,亲我一下我就不痛了,要是能舌吻就更好了,我就一下全好了! 芙蕾雅额角冒青筋,朝基恩伸手。基恩领悟,送上鞭子。 芙蕾雅抻了两下鞭子,皮鞭啪啪作响。 吻我没有,只有鞭子,好好尝尝我的鞭子吧,乔斯! 芙蕾雅一顿猛抽。乔斯呻吟连连: 啊主人!啊,打的好!啊好疼,好爽!啊我勃起了啊啊啊啊主人,再重一点!血!血!我的血!啊!与其死到别的臭男人手里,不如让我死在您手里吧!抽死我吧!杀了我!把我分尸吃掉吧啊啊啊~我是何等的幸福唔!主人!!! 芙蕾雅抽爽了,把鞭子一扔,扔给基恩,命令乔斯治好自己,一屁股坐回木船里。 木船因为战斗已经变得破破烂烂,闭上眼,抿着良心勉勉强强还能称之为一艘船。 波利正往嘴里灌酒,芙蕾雅抢过酒壶就干了一大口。波利叹气幽怨的目光幽幽瞅着芙蕾雅。 乔斯游过来扒着木板问他们接下来去哪。 芙蕾雅擦着唇角,本来想说团子岛,那本就是他们路线里的下一站。但转念一想,意识到团子岛是bigmom旗下的岛屿。 她晦气地啧了一声,问:还能去哪个岛? 乔斯叹口气,道:除了团子岛,能去的只剩下一座岛了,希伯伦岛。他顿了顿,认真地看着芙蕾雅说,希伯伦是白胡子的岛,你已经得罪了凯多和bigmom,千万别再得罪白胡子了! 芙蕾雅切的一声,拉长音,恶声恶气:知道了! 任性的船长明显完全没听进去,乔斯摁着额角,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