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H)
多弗朗明哥(H)
平心而论,多弗朗明哥是个绝对优秀的床伴,资本雄厚,经验丰富,玩得花样多,sao把事一套又一套的。 其实,雷利会玩的花样绝对不比多弗朗明哥少,但雷利从不舍得把那些略带侮辱性质或者稍稍过分的玩法用到芙蕾雅身上。多弗朗明哥就很舍得了,他简直专挑那些过火的玩法恶意地折腾芙蕾雅。 他会用手指唤起女人的身体,挑起对方的yuhuo又不满足,逗弄对方像只母狗一样缠着求他,再恩宠一般施予。他会用丝线控制女人的身体做出与意志相违背的羞辱动作。他会伏在女人耳边恶意地用难听的称呼叫对方,逼着她承认自己是母狗、是sao逼、是多弗朗明哥呼来喝去的小性奴、rou便器。 这都是雷利和库赞绝对不会对芙蕾雅做的事情,即是在他们最粗鄙、最yin邪的梦境里,这种称呼也都被绝对禁止。 却奇异地,和芙蕾雅遥远记忆中的那些海贼们是如何对待女人对上了号。 这种性并非出自爱,而是借由性来掠取、展现权力与压迫,通过性,一个男人将完全掌握一个女人的身体和灵魂。 或者,一个女人可以在床上成为男人的主宰。 多弗朗明哥很快就明白,芙蕾雅不是他以往上过的女人,软绵绵的肌rou和每天锻炼的结实肌rou是不一样的,弱软的菟丝花和蚕食男人的霸王花是不一样的,跪在男人脚下的女人和将脚放在男人脖子上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多弗朗明哥的房间就像他的船一样的sao,极尽奢华又暗藏心机,粉色的火烈鸟地毯,一张大圆床,颜色艳丽灼眼。空气中遍布冲鼻香味,海浪滔天和船员的呐喊仿佛隔了一层玻璃,朦胧传进来。 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都赤身裸体。多弗朗明哥坐在一张椅子上,把粉色的羽毛大衣铺到椅子上,抱着芙蕾雅的屁股,肆意揉捏。芙蕾雅还披着黑色羽毛大衣,坐在他翘起的yinjing上。 他的yinjing像把弯刀,通体红黑,硕大的guitou上弯,直挺挺地挺在空中有一种可怖的气势。在一些风月场所,长成多弗朗明哥这样的yinjing被称为男人中的名器,但凡上过一次这个类型的男人都会意犹未尽,记忆犹新。 xiaoxue吞下guitou时极其困难,芙蕾雅皱眉的神情、她握着yinjing根部的手,和粉色xue口被紫青guitou挤开的yin荡模样取悦了多弗朗明哥,男人自得地撑着额头,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芙蕾雅瞪他一眼,噘着嘴一口气坐下去,一口气吃下大半个。翘起的yinjing重重地碾过yindao一边,yindao壁收紧,紧紧吮吸着男人的yinjing。他俩一起倒吸了一口气,浑身肌rou收紧。 芙蕾雅挑眉,稍喘一口气就开始扭腰,她当然不知道什么名器,只是觉得多弗朗明哥这跟jiba真不错,渐渐感觉上来了。 她扬起脖颈,脸色晕红,半眯着眼,神色愉悦,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yinjing被吞得越来越深。性器摩擦,捣鼓水声响起,叽叽咕咕地淌出来,沾湿粉黑羽毛大衣。多弗朗明哥的身体也越来越紧,汗越来越多,握着芙蕾雅屁股软rou的手力气越来越大。 她撑着多弗朗明哥的胸膛,垂眼揶揄地看着他。 怎么,要射了?芙蕾雅微微俯身,像挠狗那样用手指挠他的下巴。 你让我坐上来自己动,就是知道自己射得快? 这他妈多弗朗明哥能忍?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冷笑,猛地拉住她的腰往下压,耻骨一下相抵,yinjing挤到最深处,芙蕾雅闷哼一声。 多弗朗明哥戏谑地瞧着她,握着她的腰转圈,耻骨摩擦,yinjing碾过yindao每一个角落。 他强忍着强烈的快感,头上的青筋一直在蹦,冷汗一滴一滴流下来,yinjing在芙蕾雅的xiaoxue里一跳一跳。 芙蕾雅爽得发麻,手搭在多弗朗明哥的肩上,脊背收紧,xiaoxue紧缩,脚背绷直。 cao!她骂,真是个好jiba。 她食髓知味,摆腰呵斥,别愣着,快动! 多弗朗明哥冷哼,抓住她的下巴,不悦:你把我当自慰道具? 芙蕾雅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腰上,不耐烦地甩甩头,别废话,快动!跟你做就是为了爽啦,不想让我爽就滚下去,我去找你弟弟,他可比你可爱多了。 多弗朗明哥危险地眯眼,警告她:别打别人弟弟的主意。 芙蕾雅瞥他,轻佻笑道,看你表现。 他还真是被当成性爱道具了。多弗朗明哥太阳xue跳了一下,生气地笑了。 他要给这女人一点教训双手拖起她的屁股,挺胯猛cao。 芙蕾雅在多弗朗明哥身上撑着胳膊,哼唧着随着cao弄的节奏颠簸,发丝飘动。 芙蕾雅先达到高潮,多弗朗明哥还硬着,等多弗朗明哥射了,芙蕾雅的性趣又被挑起了。可男人射过一次的yinjing半软下来,她不爽地摁住他的腰,舔着嘴角,贪婪地看着他。 你不会完事了吧?她不爽地问,一副还没得到满足的模样。 多弗朗明哥cao过性欲旺盛的女人,但这么惹他生气的还是头一个,偏偏她cao起来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爽极了,芙蕾雅身体结实柔软度好又放得好,还他妈是传说中的大海贼冥王的女人。 多弗朗明哥眯眯眼,猛地抬起手。芙蕾雅突然抓住多弗朗明哥的脖子,手掌漆黑,眼睛陡然凌冽起来。 把你的线收回去。她冷冷地说,别想控制我,在床上也不行。 多弗朗明哥的脖子被紧紧握住,呼吸不畅,脸极速就憋红了。 奇怪,芙蕾雅发现,在难以呼吸的情况下,多弗朗明哥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半软yinjing一下又硬起来了,比上一次还要硬邦邦,热腾腾。 多弗朗明哥发出几声带明显气音的笑声,把双手举起来,动动手指,示意自己把线收了回去。 芙蕾雅却没松手,若有所思地掐着他的脖子看。 呼吸越来越不通畅了,多弗朗明哥脸色越来越红,开始转青,他脸上的青筋越来越跳得厉害,目光越发残暴阴鸷,yinjing却也像芙蕾雅所预料的那样越发坚硬,铁一般插进她身体里。 在多弗朗明哥暴起要为了捍卫生命反击之前,芙蕾雅松开了他,翩翩站起来。 xiaoxue离开roubang,啵的一声,jingye混着爱液淌出xue口,流到腿上,滴下地毯。 多弗朗明哥压抑着怒火,摸着自己紫青一条手印的脖子,看着芙蕾雅拢住一边黑羽毛大衣,另一边的衣襟像一道瀑布一样笔直垂下。 你这女人多弗朗明哥咬牙切齿,要不是打不过,他早把芙蕾雅杀了。 芙蕾雅丝毫不理会他,在多弗朗明哥的房间里东张西望,四处翻动。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一根鞭子,就放在床柜台里。芙蕾雅握着挥了一下,手感比西多林抢来的那根沉一点,破空声更凛冽,力道也更大。 芙蕾雅拎着鞭子斜眼看向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满身汗毛骤然战栗,非常不妙的预感。 多弗朗明哥无力地笑了几声,问:你该不会是想? 唔芙蕾雅抻了抻鞭子,着了魔一样目光发直,呢喃自语:我还没试过这么玩呢。 多弗朗明哥盯着她看,忽然伸出手,五条透明的丝线袭向芙蕾雅。 开什么玩笑?!他才不会接受被鞭打呢! 芙蕾雅猛地一抽鞭子,漂亮的破空声咻地响起。 多弗朗明哥的卧室里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彻底消失,转为乒铃乓当的摔打声和接连响起的破空声与击打rou体的清脆声音。 一股霸道的霸王色忽然荡开,紧接着又一道丝毫不弱于前者的霸王色跟着溢出,完全压制住前者,很快两者一起消弭于空中。 摔打声消失了,只留了后两种声音和一种新的,混着着兴奋和痛苦的低吼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