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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采櫻篇 第六章

    

2-2采櫻篇 第六章



    第六章

    在二月十四號當夜,美玲是留宿在許綱家。至於兩人發生了什麼,下面說會說明。

    嗯,下面沒有了!對,什麼都沒發生,就純蓋棉被睡覺,哈哈哈。

    二月很快就過去,三月來臨,黑木澤花費一番功夫敲定采櫻的檔期,決定找她來拍攝這次的作品。為了符合她的個人氣質,劇本來來回回修訂好幾次,才真正完工。

    這次的劇本有兩個男主,由久違的大木先生與許綱來擔任。女優就是采櫻本人獨挑大樑,拍攝略帶驚悚且含有實境秀元素的AV。

    從第一篇後就沒出場的大木先生,這半年來有很大幅度的進步。在黑木澤有意栽培,與自己本身的努力,他先後與茱莉亞舅媽拍攝兩部精緻的AV後,被豎立其人物的形象,適合扮演管家、高階上班族等角色,成功脫穎而出,進入「特色男優」的階級。

    要不是許綱的探測僅能用在女優身上,他很想看看大木先生的數值發生什麼改變。

    不過探測出男人的敏感帶這點就

    想想,還是算了。

    現在,他梳著一絲不苟的油頭,換上西裝三件套,臉上的化妝使他呈現的歲數比現實蒼老數歲,就像個成功的中年企業人士,在片場很吸睛,擄獲不少女性的媚眼。

    許綱是換上服務生的服裝,白襯衫黑褲子,與黑色的馬甲,俐落地短髮凸顯他的帥氣,整體是乾淨整潔。金子就是金子,穿上服務生,依舊是凌駕於服務生的層級頂端。

    至於采櫻,換上一襲黑色的包臀連身裙,好似剛畢業的應屆生。緊張青澀的模樣,像是完全沒有社會經歷,正打算投履歷進入未知的職場。

    拍攝的片場是在黑木澤的工作室,經過幾個月的拍攝,內部的場景不斷地改良與更新,還加增隱密性十足的電動機關,可以視拍攝需求快速地變換佈景,花了黑木澤不少錢去投資,效果令他非常滿意。

    演員們稍微閒聊後,黑木澤就提醒大家準備開拍。

    噹!

    【一般任務(藍色)

    完成本部作品的拍攝。

    獎勵:

    成功,等級 1,藍色技能點*1;失敗,等級-1,性技分支昇華強制封印。】

    「拍攝開始!」他坐上導演椅喊著。

    攝影機的燈號由綠轉紅。

    佈景的燈光轉亮,潔白的燈光高高閃耀。鏡頭內出現兩個人影,許綱是正面朝向鏡頭,另外一位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是背對鏡頭,露出他寬厚的背部。

    「姓名,職業?」提訊的警察公式化問。

    「安秦,酒店經理。」許綱冷靜地平述。講出的姓名跟職業,是他這部作品內扮演的角色,是非常核心的位置。

    警察拿起筆紀錄後又繼續問:「據說,您是主動提出您有當晚的目擊情況,是吧?」

    「是的」許綱斟酌自己的說法,「因為我對那名女性記憶深刻。」

    「怎樣的記憶深刻?」警察的語氣難免激動。

    「嗯,我有跟她近距離的交流互動,時間長達半小時以上。」

    「那請您詳細說明。」警察緊握手中的筆,在空白的紙張書寫起來。

    「好。」

    開場就是透過一問一答的方式,對觀眾解說這部AV的背景。敘述一間新開的酒店,自開幕後入客率沒有預期的受歡迎,業績不見起色,就算放出利多的優惠與大輻射範圍的廣告,依舊無法吸收客人光臨。

    某日,忽然接到一份大訂單,是位女性預約酒店的行政房,兩天兩夜。這位客人,是酒店行政房的首名客人,自然受到相當程度的重視。

    「您是說,死者采櫻是單獨前來你家酒店住宿。這些天,都有一位固定的男客人進入她的房間。」

    「是,沒錯。」許綱點頭,嚴肅地回答。

    「並且那位男客人,也手持另外一張房卡,沒錯吧?」

    「當然,根據我們的紀錄,應該是由女方親自交給他的。」

    「那您還記得這男人的模樣嗎?」警察拿著筆在手指間轉過一圈,專注地記錄,「我的意思是說,更明確一點。畢竟,監視系統拍出來的畫面,這男人出門後就是戴著毛帽跟口罩,五官非常不明顯。」

    「沒問題,我記憶很深刻。」許綱點頭,認真地說:「一個身高算高,身材壯碩。戴著金屬框的眼鏡,看起來一臉商務人士眉毛很濃郁,眼睛的黑眼圈略重,臉上膚色偏黑及有些痘疤的痕跡,嘴唇很厚,蓄鬍嗯,他這幾天是穿著西裝」

    不得不說,黑木澤在氣氛營造的方面,的確很有他獨特的風格。

    儘管是明亮的場地,卻被他拍出陰森的氛圍,加上許綱異常冷靜的論述,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位名叫安秦的酒店經理很有問題。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警察不知。

    青年的演技,並沒有因拍攝長時間的rou搏有所退步,反而有種更進一步的顯著提升,短時間就入戲他的角色,令拍攝很順利進行,沒有任何的延宕。

    畢竟拿到劇本後,他就很用心在劇本角色的揣摩上。

    「您是說,這幾天只有這男人進入她的房間嗎?」警察聽著許綱的證詞,手中的筆不斷地敲著桌面,「不過根據酒店提供的監視器資料,這男人都在晚間八點後離開,是吧?」

    「這個這我就不清楚。」許綱搖頭,表示自己對於這點不知悉,「畢竟晚間六點開始,就是餐廳的晚飯時間。大部分那時候,我會在餐廳協助幫忙。」

    警察在筆錄上重重地畫下一筆,又緩緩問說:「安經理,關於這男人,您還有需要補充的部分嗎?」

    「我想想啊那男人過來沒有開車,我們的停車場沒有他進場紀錄。」

    「換句話說,這男人有可能是這城市的住民」警察喃喃自語,「或者有其他的交通方式過來」

    這段訊問的戲碼不長,但要注意的細節比較多,特別是許綱的神情,會在問答中出現微妙的變化,鏡頭也專注在他的臉蛋上,近距離的拍攝他的五官與眼眸的思考,非常考驗演技。

    當然,青年的技能不是開玩笑的。雖發生一兩次NG,但他很快就調適,達到黑木澤導演需要的感覺。

    「那麼,安經理,能請您敘述一下關於當晚您目擊的情況嗎?」警察把相關的資訊紀錄妥當後,終於進入主軸。

    「當晚飯後,他們倆說把房卡遺忘在房間,是我去帶他們領出的。」

    「嗯?房卡遺忘在房間?」警察的聲音出現意外與不解,「然後呢?」

    「我替他們解開房門拿出房卡後,那男人說誇獎我們酒店的設備很新穎,不過因為才剛開幕,還有許多細節沒有完善,因此提出一些建議。閒聊之後,我就帶他們去看總統套房跟頂樓的夜景。」

    「是您主動提出嗎?」

    「是的,因為當晚我正巧要去總統套房進行設備的檢視,手邊帶著一些工程器具。男人因緣際會問起,我也跟著回答。隨後他們說對總統套房有興趣,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去參觀。順便介紹我們的一些設施,以及導覽。」

    「之後呢?」

    「就送他們回去他們的樓層。」

    「兩個人一起進屋嗎?」

    「這個我並不清楚,因為他們的房間在盡頭的轉角處,我在電梯口是看不見的。我只能說,他們是往自己的房間走進去至於是否一起進屋,我無法正確的回答。」

    「您還記得那時幾點嗎?」

    「大約晚上七點左右。」許綱顯得很有自信,「因為我當時有看手錶。」

    「不過,照您剛才的證詞,您六點就會去餐廳幫忙,不是嗎?」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不過當晚我必須去巡視總統套房,因此我沒過去餐廳協助。」

    「回歸正題,兩人回房的那時就是您最後看到死者生前的樣子,對吧?」

    「沒錯。」

    「當時兩人的狀況如何呢?」

    「男人很正常,女人則是臉色潮紅,有點喘。不過,兩人的行為舉止都顯得正常,沒有任何不正常。」

    警察的語氣有點凝重,點點頭說:「那我知道了,謝謝安經理。」

    「卡!」黑木澤宣布拍攝暫停,「表現很好。」

    上午的進度出奇的順利,不到三個小時,就把導演需要的場面都拍完。不過這些戲碼,僅是前菜部分,下午的拍攝才會正式進入主餐。

    午飯後,中場休息時間。

    茱莉亞舅媽碰巧與上拍攝的新檔期,自然就沒有出現在片場。她受到獨立映畫中的另外一間工作室邀約,去拍攝百合系列的AV,無法前來參加本次的拍攝現場。

    少了舅媽在場,舅舅自然是皮不起來。不用說,他根本就不會去吃窩邊草,相對工作態度是超乎往常的認真與精實。

    他鞍前馬後地在片場內跑來跑去,與工作人員不停地溝通協調著,算是少數難得一見的奇景。要是換成平日的拍攝,一樓的休息室便時常會出現碰撞與女人的呻吟,直到他們滿足,才會繼續拍攝。

    黑木澤認真的後遺症,便是片場的氣氛較為嚴肅,少卻許多輕鬆與歡笑。

    「我我蠻緊張的。」下午開拍前,采櫻找上許綱,想借鏡青年對拍攝AV的一些心得,來減緩自己緊張的情緒。

    對她來說,自己不過是個拍攝三、四部AV的新人,忽然拍起一部有劇情、有情色的AV,是個很大的挑戰。儘管她不會去抗拒挑戰的機會,但難免有所卻步。

    「放輕鬆一點。」許綱溫和地安慰。

    新人咩,多多少少會有這樣情況,自己也是這樣走來的。

    換上黑色的連身包臀裙,她的形象與上次昭和的風情截然不同。如果硬要兩者來比較的話,許綱是分不出高下。兩者唯一的共同點,應該就是她端莊柔順的氣質吧。

    「許綱,你覺得有什麼地方是需要特別注意的嗎?」采櫻已經是反覆看了好幾遍劇本,對於其中的內容了然於心。不過這次的拍攝,不只是需要腿開開等人插入、自己放縱吟叫就好,很多細節會考驗她的演技。

    青年思考一會兒,便說:「還記得我們上次拍攝的AV嗎?」

    「你說富家少爺跟女僕的那部嗎?」

    「對。」許綱點頭,「妳可以把妳的心態設定成像上次那樣。但不是表面上的順從乖巧,而是打從骨子裡的去臣服硬要比喻的話,就好比寵物。」

    「你是說,狗狗跟貓貓之類嗎?」

    「妳家有養寵物嗎?」

    「嗯,我老家有養狗。」她抹過一絲笑容,點頭地說:「是隻米克斯,叫做小黃,非常乖巧跟黏人。」

    「那就更好,妳可以把自己當作小黃。」許綱彈起響指,精確地指導:「對,妳就是大木先生豢養的一頭人型寵物犬,這樣的比喻能理解嗎?且我還認為在對話中添加狗吠,效果應該會很不錯。」

    「人人型犬」這個設定戳中了采櫻的敏感點,頓時她的臉頰浮出淡淡的紅暈,「你說狗吠,是汪汪叫?」

    「來,試試看。」許鋼慫恿著。

    「汪」采櫻害臊地叫一聲。在男人面前狗叫,羞恥度滿滿。

    「不行,妳要用很習以為常的語氣去喊。」許綱直接指導起來,「來,看我這邊,我示範一下。」

    「汪!汪!汪!」許綱連喊三聲,「這是興奮地叫喊。」

    「汪嗚!」這聲的尾音有點上揚,「這是困惑著叫聲。」

    「妳也可以在每句話後面添加汪嗚當作語助詞,我相信讓妳更有帶入感。」許綱把自己的想法一個個說出,講得采櫻的臉蛋是越來越紅潤。

    好色情、好恥辱,可是好喜歡

    這時,她才覺得自己有融入劇本中女角色的感覺,一連串的靈感跟想法在腦內增生蔓延,迫不及待地想開演。

    很快,她的願望就實現。

    經過最後的妝髮確認,黑木澤宣布開拍。

    「來,開始!」

    喀啦!

    鏡頭拍攝著房門被打開,一位拉著十九吋旅行箱的女性入住。采櫻神色自若地把行李箱拉到床邊打開,裡面塞滿各式各樣的道具與她的盥洗衣物,一樣一樣地被她從內部取出,擺滿在床邊的置物櫃上。

    采櫻的動作不快,神情是很虔誠,取出的每樣物品都會先撫摸片刻,才放置到定點上。先是情趣的服裝,有幾乎薄紗的淺紅色旗袍、女高中生的水手服、黑白色調的女僕服。

    再來,是許多情趣用道具,好幾個五顏六色的按摩棒,被她放置在床緣,接著是拿出一綑又一綑的麻繩與蠟燭,擺放整齊。

    最後,是一根約手臂長的短鞭,放在顯眼的位置後,她才緩緩地拿出一條精緻的項圈,戴上脖頸。

    準備就緒後,她就拿起手機隨意地瀏覽跟敲打訊息。

    倏地,一陣急速地鈴聲響起。

    鈴鈴鈴!

    沒有三秒就自動掛斷,她是一臉欣喜的樣貌,趕緊跑到門口去守候。不僅如此,她是褪去所有的衣服,完全赤裸,跪在玄關的位置,動也不動。

    叮噹!

    門鈴傳出,采櫻立刻被吸引注意力,抬起她的頭顱。下一秒,門打開,見到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士緩步進入,男人讚賞地摸著她的頭,用低沉的嗓音說:

    「好久不見,母狗。」

    對方是滿臉陶醉,享受被撫摸的滋味。

    門甫關上,采櫻就捧起男人的手掌,貪婪地吸吮他厚實的手指,彷彿至高無上的絕品美味,神情是無比眷戀。

    隨後,男人脫下皮鞋走進屋內,而采櫻是跪爬的姿態,光溜溜地跟隨。

    就像呼吸一般的自然,毫無任何的違和感,兩人的相處模式,彷若就應該這樣。男人很隨興地坐在沙發上,采櫻則是跪在他腿邊,勤奮歡欣用嘴急迫地叼下襪子,再細細品嘗起男人的腳趾。

    呼啾咕啾呼啾咕啾

    舌頭跟腳掌深情地糾纏,偶而分開,發出忙碌吸吮嘖聲,若有似無地透過攝影機的麥克風,放大在片場內。

    大木先生笑罵一聲:「色狗。」

    男人的腳掌踩在采櫻嫩白的臉蛋上。對方不以為意,任憑男人的踐踏,甚至把她的頭踩到地板,還不忘吐出舌尖,恭敬地伺候他的腳趾。

    高挺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搖動著,好似許久不曾見到主人的母狗,忠誠地傳遞自身的歡喜跟快樂。

    「汪汪」她犬吠。

    沉醉在舔舐的甜美裡,一抹油亮從她的股溝中流淌,後方的攝影機,聚焦去拍攝她的重點部位。紀錄那不停微微收縮的孔縫,在羞恥下流出興奮潮水。

    濕潤、黏膩是女人發騷時才會分泌yin水,不知何時塗抹她的洞口,還有多餘的水珠,沿著大腿內側逐漸的下滑,拉出一條軌道。

    櫻紅的嘴唇交錯著位置,粉嫩的舌在男人的指縫間嬉戲,不斷湧出的銀白唾液,水亮著唇邊,與她敏感處的水漬,保持著平衡的亮點。

    「呼啾主子」

    采櫻喊完「主子」後,大木先生邪魅地笑起來,露出他潔白的牙齒。

    強勢地把她拎起來丟在床上,像是白羊的嬌嫩胴體落在柔軟的床鋪上,麻繩飛舞散開,以強攻的姿態侵略采櫻的rou體。而嬌弱的她,任憑宰割,還不忘羞怯地吐著羞恥的喘息:

    「唔,嗯呼主子,主子」

    大木先生的繩技並沒有相當出色,不過綁起來是有模有樣,明顯有經過系統的訓練。

    「小狗,不准亂動!」男優壞心眼的喝斥,不輕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似乎非常滿意采櫻的羞臊,兩道平行的繩子禁錮她的胸部,摩擦出淡紅色的勒痕,接著把她押在自己腿上,手指抹出一道yin水,捉狹地塗抹在她的臀部,反覆交替。

    「汪汪汪」采櫻羞紅臉地嬌嗔,學著母犬搖晃屁股還附和,臉頰嘶磨著男人的腹部,縱情地撒嬌歡脫。

    一手享受著股溝濕滑的柔軟觸感,一手搓揉著擠壓變形的奶rou,白晰的rufang從指縫間擠出,宛若變形的麻薯一般,姿意地轉化成各種形狀。

    「嗯唔啊主子嘶呀」

    收音麥克風把采櫻的浪叫給收錄,甚至男人手指在rou縫裡旋轉的yin靡水聲,也沒有例外。鼻頭鈄動的悶哼聲,聲聲清楚的在房裡迴盪。

    「騷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