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迎来新生
第七章 迎来新生
** 留观乘客里只有陈觅仙一人被扣押下来,一日三餐都由酒店员工送至客房,今日的早餐是煎蛋吐司搭配牛奶水果,托盘上还附着一份南安港日报。 这是留观以来,陈觅仙第一次能浏览外界信息,原本生活中稀松平常的一切今日才知珍贵,她顾不得吃早餐,展开还带着新印油墨味报纸看起来。 报纸的第一版,迎面而来宋体加粗的大字告市民书:告别动荡不安,南安港迎来新生。 详细内容是昨夜在市中心的议事厅中,两国总司令在市政厅的牵头下进行会面,共同宣布停止军事行动,共同商议南安港未来的移交和长期合作事宜。 附图是金碧辉煌的议事厅内,铺就雍容牡丹的地毯上,墙边各伫立着两国的国旗,正中的书法牌匾上恢弘地书写以和为贵四个字,照片当中爆炸后久未露面的亚国总司令陆行赫和季国总司令夏侯亲切握手,一个年轻沉稳,意气风发,一个老当益壮,精神练达。 这会面照片及报道内容一派和谐和其乐融融场面,在明眼人看来,就知南安港已成亚国囊中之物,所说的商讨未来移交与长期合作,无非是季国长期把控这处,势力犹在,现在亚国成为新主人,纵使成功上了棋局,亦要掏钱掏资源将季国这尊大神送走,才能慢慢将南安港拢在手中。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纵使一战,地头蛇不比以往,可还是地头蛇。无数经验证明,占领一处地方易,成功把控一处地方使其民心所向难。 陈觅仙注意到报道照片里,总司令夏侯身后站着梁越,穿着军装的他英挺不群,和陆行赫有的一拼,他面容淡淡,并未有多余的表情,看得她不禁伸出手拂上他的脸。 梁越身为王储,自小到大练就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她看了报道都心情沉郁不佳,更何况他呢?许是当场掏枪出来了结陆行赫的心都有了。 话又说回来,陆行赫都把南安港收入囊中了,大事已成,为什么还不放了她?陈觅仙心想,她对他并无用处。 当日,季国境内诸多报纸均一片哀鸿遍野!尤其是当中最大的两家,季国时观和季国社评。 季国时观的头条是呜呼哀哉!南安港沦陷! 而季国社评的头条更为直接军力相当,主场优势,论守卫不住南安港,总司令夏侯和王储梁越要负多大责任! 报道里深刻论证了不是对面三殿下陆行赫有多厉害,而是我方太废柴太窝囊,力透纸背地批评了两位此行军中最大的人物,痛批夏侯总司令年老贪功,留个百胜的称号功成身退不行?非要参与此次南安港军事行动,结果输了吧?不学三国里他的老祖宗瞎只眼都对不住民众的殷殷期待。而王储梁越更有问题,首战告败,这样日后怎么承接帝位继承大统?我们国民不要一个废物来当皇帝!趁现在尚有时间,我社建议梁君威陛下和王后李显师速速再生一个为宜。 再说亚国境内的报纸,一派欢欣鼓舞、歌功颂德,大赞三殿下陆行赫战神二字当之无愧,当日国内以小商品制作的城市群迎来多笔订单,要么是制作陆行赫形象相关的应援旗帜和应援用品,用于三殿下返首都海亚时游街欢迎,要么是印有南安港和亚国皇室的诸多精美商品,珍藏铭记这历史性的一刻。 三殿下此次占领南安港的丰功也足够让亚国反皇室群体闭麦一阵时间,反皇室群体历来秉承的活动宗旨是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皇室帝制这套离不离谱啊?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日后论帝位传给谁,要喝个心形草药站瀑布里斗殴打一架,看谁赢谁当王啊? 两国报纸有的喜有的忧暂且不说,陈觅仙这天吃罢午餐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吓得睁眼坐起,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对面坐着的人影竟是陆行赫! 近来南安港逢雨季,要么下雨不停,要么雨停闷热,房间中央的空调轻声运转,陈觅仙只穿着一条单薄睡裙入睡,猛地从床上坐起时领口有些往下坠,胸口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丰腴深幽的沟壑均被男人看在眼里。 陈觅仙并未发觉,只觉眼前看她的男人眸色变得有些深邃,像是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随后懒洋洋地敲击椅子把手:怎么,不想看见我? 陆行赫起身优雅地坐到她的床边,他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视线,二人对视,他笑着问:以为我死了? 陈觅仙看过早上的报纸,就知道六楼爆炸后他安然无事,而他现在登堂入室还说着这些话,她犹疑他已经知道是她泄露的他的住处! 陈觅仙摇头,轻声回答:不敢这么想,看过报纸了,祝殿下得到南安港。 陆行赫哼了一声:不敢?你不敢的事可太多了。这话说的意有所指。 此时,他一垂眸就是陈觅仙的沟壑,她午睡时未着胸衣,两团绵软正抵着睡裙,一如她的主人初醒温懂。 陈觅仙注意到陆行赫微微变化的眼神,往下才知他在看什么,急急要掩住领口。 可终究慢了一步,陆行赫的手已经毫不顾忌抚上她的一团,她伸手拦他却被他蛮横地握住她的手,他越发肆无忌惮,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那只邪佞抚弄着手往下,直接探入了她的睡裙领口 不、不要!放开!陈觅仙另一只手要推搡他,亦被他攥住,男人一手钳握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的睡裙里挑动造次时。 男人的手掌往下,捞起一团,修长的双指夹弄起悄然凸起的某处,陈觅仙应激地颤抖,奈何两只手都被箍着,一时反抗无能,只能恨恨地盯着他,不断呵斥他放开! 可陆行赫就是不放,陈觅仙的两端敏感到了极点,受冷落的另一边悄然挺立抵着睡裙令她不适,而被手掌逗弄揉捏的一边甚至可以细致地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腹。 陆行赫的眼欣赏着她不忿的表情,俯身故意在她耳边感叹,热气惑人:很白很软,你男朋友很性福啊,你这么容易就有反应。 你!放开!陈觅仙听了这话跟烧到尾巴的猫一样,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脑袋上面! 房中温度宜人,陈觅仙却是汗涔涔,身上压着她的陆行赫气定神闲,坚硬的胸膛抵压在柔软的两团,一个硬一个软,她使劲扭动引来他更粗暴的压制,他邪气地俯视身下的她:陈觅仙,我没死让你很失望吧?先是透露季国指挥部地点,后又把我的住址传出去多次泄露军事机密。 说到这,他原本摩挲她脸颊的手往下,慢条斯理扣住了她的脖子,渐渐收紧:像你这样,该死几次? 陈觅仙被掐得说不出来话,扭着身体却逃不开他的钳制,刚想抬手就被他一摁又落回床面,她哀弱地想若是那时六楼爆炸把他炸死炸伤,她是不是就不用忍受这般屈辱? 原本陆行赫吩咐手下留观期满扣下陈觅仙,原想着不碰她了,就是想看看她和哪位季国高官有牵连,经憩园六楼爆炸一事,他的手下查到内里真相,爆炸前梁越的一名手下借着送餐和她互通有无。 这下,事情全部明晰,原来陈觅仙不是高官媳妇或是儿媳,季国王储的未来王妃,梁越的未婚妻。怪不得这么努力,这可涉及到未来梁越登帝位是否有能拿出手、令人信服的功绩。 陆行赫看着身下的陈觅仙,那细嫩的脖子就在他的手上,显得不盈一握,随时会被折断。 陈觅仙抬眼就是挂着残忍微笑的男人,慢慢对她说:你的所作所为,死千次万次都不足惜,不然我学学古代诛九族,让你哥哥陪你上路 没想到他拿她哥哥来威胁她!陈觅仙闻言浑身一僵,可骨子里骨气和流淌着对季国的情感,让她无法屈膝讨好求饶,想到这她无话可说,任由男人掐着她的脖颈,可还有一句:今日殿下初占南安港,就要送我们兄妹两个本地人上路,传出去,南安港人会这么想?会以为三殿下初得南安港,就不把南安港人当人看。这样下去,难免人人自危,望风而逃,早早离开去季国。 她又说:三国时曹cao杀陈宫,都不迁怒他老母妻儿。到现在我得罪你,你惩罚我一人就好,不要牵连我哥哥。 陆行赫早知她伶牙俐齿,事到如今都咬紧牙关,不肯认罪,她的泄露军事机密粉饰太平成了她得罪他,他不由冷笑: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哑巴了?惩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让你看看什么叫惩罚! 说完,陆行赫便从床上陈觅仙拖了起来,踹开了房门,摁了电梯的负一层,径直把她拖拽到了憩园的地下负一层,这里竟是一个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