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下:風雨欲來(5000+,修)
邀請函下:風雨欲來(5000 ,修)
做了改動,兩章並在一起了。 --------------------------------- 要不是傭人提醒,方澀琪根本意識不到今天是鹿湮蘿的生日宴,數日來,記憶裏都是他和方逸昏黑地滅沒羞沒cao的做愛畫面。想及,下體隱隱有流水跡象,少女小臉一紅,明明早上才做和哥哥做過,身體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臨近傍晚,少女開始在她的大衣櫃裏翻騰。 禮服,嗯....她確實有很多漂亮裙子,哥哥把他當小公主捧,她最不缺的就是各式衣服了。 可是挑了好幾件,不是裙子太短就是露背太多,穿成這樣去赴宴,她會被哥哥狠狠教訓的。 少女還在糾結,方逸已經穿戴妥當。白襯衫加黑西裝的經典搭配,禮服線條筆直襯得他玉樹臨風,俊逸的面龐薄唇微抿,整個人透著一種沈穩內斂的清冷氣質,舉手投足間卻果決有力,盡顯冷峻淩然。 少女覺得好似有一股洶湧的波濤巨浪,狠狠撞擊在她的心房上,發出嘭的巨響,大大的浪花濺起,那余韻在心頭回蕩不休。 她一時看得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癡迷道:哥哥真帥。 方逸淺笑,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細細密密的啃噬白頸,等到一吻終了,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少女及時止住,哥哥幫我選件禮服吧。 方逸給方澀琪挑了一件星空紗裙,腰身收緊,將她盈盈一握的曲線盡顯無疑。裙擺自然垂下,薄紗質地靈動飄逸,裙擺上點綴的繁星像夜幕下的銀河,下面露出一雙潔白纖柔的小腿,再往下瑪麗珍小皮鞋以銀色碎鉆裝飾,裙擺拂過腳背,每走一步都閃爍著無盡光芒。 方逸的眼眸暗了暗,覺得下腹有些發緊,只是現在時間不夠他發揮,只能作罷 去首飾間拿了一條銀色的輕紗絲帶蝴蝶結式系在了少女的左手手腕。絲帶本身就是以銀河星空為設計理念,銀紗之間點綴了細碎的亮片,和這套星空裙互相交映,又給方澀琪添了仙氣與一分可愛。 那雙眼睛,眸光燦若星辰,轉動間流光放彩,真是她的寶貝兒。 方逸忍不住俯身吻她果凍般甜軟的唇,濃情蜜意中纏綿不休..... 薔薇山莊一樓迎接大廳是仿古的裝潢,貼有金箔的挑高天花板上,裝飾著巴洛克風水晶燈,紅毯鋪地,寬敞的階梯能直上第二層。鹿湮蘿穿著一襲艷紅的華服,款款而下,前胸露的極低,後方還裸露出一大片肌膚,似乎要證明自己還不錯的身材。 見到方逸,鹿湮蘿愛慕眼神,毫不猶豫放在方逸身上,幾乎不願意移開。 身邊多了一位女傭對她說道方小姐,二樓請方澀琪有些不安地望向方逸,哥哥~ 方逸也跟著想要過去,卻被侍者制止住了,此時鹿湮蘿笑盈盈地走到弗德烈身邊meimei單獨有事情想找哥哥,先讓傭人帶澀琪上二樓休息一下吧。 澀琪,哥哥回頭再見你於是轉身與鹿湮蘿共步入私人電梯。 好方澀琪只得乖巧答應。 鹿湮蘿姿態款款的引領方逸往一間華麗無比的房間走去,的眸子裏充滿了一種傲然的成功感。 電梯到達目標樓層,緩緩開門。 長長的走廊只剩一黑一紅前後兩人的腳步聲,安靜的不可方物。 從走廊到商談的房間前後只需要1分鐘的時間,鹿湮蘿壓不住內心旖旎的小心思,眼孔裏閃著激動的光芒,似乎有什麽呼之欲出,嬌滴滴道方逸哥哥。 臉部漲紅,心臟狂跳,手心卻微微沁出汗,你知道的,,,,湮蘿meimei我... 方逸靜待對方發話,深邃的墨蘭眸子裏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氣。 目光似鋒利刀子掠過鹿湮蘿的臉,後背不由泛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心頭都感到冷飈飈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強壓下內心不安,用盡所有的勇氣脆生生地說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湮蘿meimei甚至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當做禮物送給你鹿湮蘿迫不及待朝著方逸主動拉下自己禮服一邊的香肩。 你的事情與我無關薄唇微啟,冷冷吐出幾個字。 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臉瞬間煞白,仿佛一桶混雜著冰塊的冷水從上而下狠狠地沖刷鹿湮蘿的旖旎心思,她這下終於明白對方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自己從頭到尾就像夾在方澀琪和方逸兩個人中間的一個跳梁小醜般可笑,癡人說夢! 不管了,她在房間用了強烈濃度的男性媚香春藥,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情動,她今天就要方逸哥哥做他的男人,直欲撲入方逸懷中。 沒有掉入在想象中的溫熱胸膛,反被憑空出現的保鏢遏制住手腕,雙手交叉綁在後面,她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卻驚覺嘴巴已經被膠帶死封好。 男人那雙陰鷙冰冷的眸子,深不見底的神秘莫測,嘴邊勾起一抹輕蔑笑容,鹿元帥出來吧,你的人我已辦好。 幾乎是同時,房間內部處驟然有了動靜,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格外引人註意,裏面竟然傳出了類似隱忍的嗚咽聲。 隨後,砰一聲,房門被用力甩開,即便室內光線不太敞亮,但足以暴露這一男一女的風流模樣,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女正匍匐男人身下koujiao,舔舐聲絡繹不絕。男人身著簡單黑T恤,下身迷彩工裝褲和深色軍靴,身材健碩挺拔,肌rou虬結,眉間氣宇軒昂,帶著一股軍人的淩人氣勢,眼神暗藏些許玩世不恭。男人摸了摸身下少女的發梢,方博士久等了,這騷貨正纏著要給我口呢。 鹿湮蘿看清楚這一幕後驚呼,但礙於嘴巴被封,只能發出類似嗚嗚的聲響。 方逸冰冷的手指朝外一指,示意保鏢撕封。 你 們 這 是 在 做 什 麽 ? 鹿湮蘿頓時覺得這個瘋狂的世界是如此的荒唐和詭異,讓人震驚和諷刺的場景一再的發生在她眼前。喜歡的男人只疼愛別的女人,平日有些粗暴但總歸寵愛自己的養父又和閨蜜鬼混到了一起,似乎所有的惡意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方逸的表情很玩味,絲毫不留情面一針見血鹿元帥長年累月獨自打拼事業難免心生寂寞,看著女兒日益長大,不過動了男女之間正常的心思,考慮女兒感受一直苦苦壓抑,無意間來了一朵解語花,替代解郁不是很正常麽? 蘿蘿,你長大了,應該明白一些事理了。男人語重心長敘說。看著鹿湮蘿肩邊褪去半邊禮服的大好春光,鹿元勛眼底發熱,雖隱隱有些生氣在大庭廣眾下如此暴露自己,但阻礙不住內心色欲翻湧。 外界曾流露過些許風聲,說鹿元帥私下會籠絡少女當成泄欲工具,鹿湮蘿原以為只是別人嫉妒父親手握軍中大權而已。可當這一面真的發生在她面前時,只覺得向來偉岸的父親越看越齷齪,向來善解人意的閨蜜說不出的惡心。 寥寥幾句,字字誅心,最可怕的是父親居然說自己長大了,應該明白一些事理。讓她不得不細思極恐明白父親曖昧不明的態度背後居然真的如方逸說的那樣,對自己抱有著不倫的rou欲情感,轉過頭不看那荒yin場面。 作為平日離鹿元勛最近的人,星野結奈冷眼旁觀,嘴角笑的妖艷勾人,她終於等到這一天。這個自以為是的大小姐憑什麽瞧不起自己?鹿湮蘿又能高貴到哪兒去?她所有驕傲的資本不都來自於一個有錢有權的爸爸嗎?她也想要錢和庇護,所以想方設法爬上鹿元勛的床,即便是見不得人的性奴身份。一直以來被她的大小姐脾氣壓得喘不過氣,但想想這段關系終有暴露的一天就解氣。她想要將這個女人的尊嚴狠狠地踩在腳底下,就像一直以來她對自己做的那樣! 星野結奈顧不上自己在鹿元勛那的身份地位,豁出去也要狠狠刺痛鹿湮蘿一把,這一天她實在等了太久太久,是呀,該明白了吧,明白了之後不應該好好報答從領養院回來領養自己.....尚未說完,砰一聲就被鹿元勛一腳踹飛到走廊邊, 還沒等星野結奈回過神來,又驚覺一股劇痛! 賤貨,輪得到你發話嗎?滾! 啊啊啊啊啊!!! 鹿元勛提上褲鏈,陰氣沈沈的踩著少女玉手,軍靴直接碾壓,直至十指滲出鮮紅的血,骨節分離咯吱聲響。星野結奈疼得說不出話來,沒能支撐多久就昏死了過去。 但星野結奈絲毫不後悔,因為熟悉的人都知道鹿湮蘿從小到大最忌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領養這個詞語,相當於揭穿了她的真實身份不過是只土鳳凰。 鹿湮蘿聽到這個詞條件性反射臉色蒼白,全身緊繃,心臟好似有什麽正在分崩離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余光居然掃到星野結奈那女人嘴邊一絲得意的譏笑。 男人教訓完星野結奈後,吩咐傭人拖走,鹿元勛冷硬的臉上飄過一縷柔情,像往常安慰鹿湮蘿一樣,把她摟入懷中在外面養的一條狗而已,蘿蘿,相信爸爸的寶貝只有你一個。 別,別過來!!與往日不同,鹿湮蘿如墜冰窟,徹骨冰寒!她用全身的力氣在男人厚實的胸膛抗拒掙紮,她看見那個奇恥大辱就站在她的面前,有一股惡心感覺泛上心頭,她有自己的驕傲,她不能活著忍受這個,她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養大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抱有別的心思。 鹿元勛看著女兒含淚哀求的嬌態,有些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鹿元帥,你舍得讓機會就此溜走麽?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了?!方逸聲音從背後悠悠響起,這是魔鬼對鹿湮蘿最後的宣判,也是給鹿元勛最有力的一針強心劑。是啊,方博士說得沒錯,要是現在放任女兒離開,按照她的性子,絕對會頭也不回地瘋狂逃離自己的身邊,他不能忍受!就按之前談好的,動手吧!今天之內必須要了她,徹底地占有她,拉著她一同墮落,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像小時候那樣緊緊地依靠著自己...... 野獸躁動雄厚的氣場強勢迸發,手臂終究拎不過大腿,鹿湮蘿不僅反抗未果,還被男人強行拽住她一只手臂,寬闊脊背低彎,拎起她纖輕身軀落到自己右肩,右臂鎖住她的腰,起身向上一扛。 鹿湮蘿哭腔凝噎,全身騰空掛在他右肩,握緊粉拳拍打成熟男人堅硬臂膀。 咣! 鹿元勛俊面黑沈,擡腳將高檔木門狠狠踹開,房門因這力量都幾近碎裂。 一字一頓,徑自說道爸爸說過,你該長大了。鹿元勛沒有說出去的那句話是,他從很早前就把她當作情人來養了。兩大步走到床榻,將鹿湮蘿放倒床上。 房間以紅色絲絨為墊的大床為中心,四周充滿奇異的香氣,隱隱散發著令人迷亂的氣息。 方逸轉身示意保鏢拿出鐵盒,揭開盒蓋,裏面放著一只試劑,液體通透晶瑩,美妙不可方言。卻令鹿湮蘿寒膽,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方逸哥哥要這樣對她? 這次帶過來的是增強版新版試劑,相比之前賣給金議員的那一批情欲發作持久性更強。 持續時長多久? 性癮發作可以長達一年,持續批量註射還可以更久,不過剛新研發,尚未正式投入使用。 聽金議員說只要是方博士親自研發的藥劑從未失手過,直接動手吧。你要的東西,一周後給你。一聲令下,保鏢死死按住白皙頸部,開始推移註射針筒。 爸爸不要!!鹿湮蘿歇斯裏底地喊了一聲,撥浪鼓似狂搖腦袋,不不不不,就在幾分鐘前,她還想即便告白不成她也會讓方逸在房間要了她,隨後要他負責間接承認他這個新女朋友,等到晚上當眾向他求婚,明明一切她都準備好了!為什麽方逸如此絕情,還要這樣對他,爸爸這是瘋了嗎?讓自己接受這種註射,為什麽事情最後會發展成這樣,她做錯了什麽? 寶貝是知道爸爸在房間,特意放了香薰是嗎?男人在這方面的經驗不足,之前的女人全是主動的,在用為數不多的耐心哄她調教她,手背輕輕摩挲不斷掙紮的小臉。 液體通過針管逐漸漫入血管,明明只需一瞬間,鹿湮蘿卻覺得似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意識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模糊,烏黑的眼珠噙滿淚花,美目閃爍著驚魂不定的神色。 不,不要灰白的嘴唇,全無血色,像兩片柳葉那樣微微地顫動著,在做最後一絲的掙紮。 軍人的脾氣本來就易躁,鹿湮蘿的眼淚無疑火上澆油,鹿元勛蹙的眉擰成了死結,臉色鐵青cao!不聽話是嗎?老子下面快要硬到爆炸了,待會要把rou得你上天!給我一輩子好好地躺在老子身下,張開大腿做老子的女人。 眼前的男人是從未有過的陌生和可怕,他的眼裏完全沒有過往鹿湮蘿熟悉的疼愛,只有恐怖的獸欲和瘋狂,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吧。 鋪天蓋地的絕望包圍著鹿湮蘿,萬念俱灰,她喪失了最後反抗的機會,因為身子已經開始不聽話地發軟,發熱,她感覺自己好像不停下墜,甚至瘙癢難耐。 男人很快猛地扳過她的身子脫下T恤用在衣服將手綁起,撬開她的雙唇,舌結實健碩的赤裸軀體緊壓在她身上,臂膀和健實的肌rou牢牢錮住她嬌潤身軀,兩只手扒開胸罩,五指似鐵鉗肆意抓揉著那兩團綿軟...... 看著註射試劑後逐漸沈淪的鹿湮蘿,站在暗處的方逸嘴邊泛起殘忍而冷酷的邪笑。很好,作為實驗品,她發揮了她自身最大的利用價值,也算纏他得其所了,他就像是一個潛伏在黑暗中的惡魔冷眼看著掉落在陷阱中的獵物。 這並不是方逸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早年還在在Z大兼修生物制藥與醫學專業的時候,特意出資向校方要了一整間地下室,美名其曰改裝實驗室進行個人研究。只有少數人知道空蕩蕩的實驗室裏面裝滿了怎樣令人驚悚的試劑和儀器,無人的空間沒有任何世俗條條框框的約束,他利用無數女生對他的愛慕進行著一項又一項光是聽見就會讓人聞風喪膽的人體實驗,在他的女孩尚未出現的無數夜晚,他經常一個人呆在實驗室就是一天。 所有的實驗體都是自己主動上門的,不存在偷拿搶燒。警察若是上來敲門,他早已經想好無懈可擊的對峙周旋說辭。手很穩,心也很穩,唯一不穩的,或許就是完成一項實驗後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難以控制的愉悅。 這是無疑是一條充滿危險荊棘的道路,卻眼見立刻跨入造物主的境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抽搐著,畸屈著,奮挺著,糾旋著,脈管裏的血激烈奔流。怎叫他怎能不興奮欲狂呢。 在無依無傍,隨波飄蕩的日子裏,偶有幾個難得靜寂的夜晚,他看著林林總總的實驗報告,會思考這樣的人生是否有意義,但很快,他就會冷笑起來,因為生活本來就沒有意義,哪怕從小到大就被認定為天才,成績永遠第一,18歲前就已經完成大學所有課程,比常人早許多倍踏入風險投資領域收獲財產累累,可對於不折不扣的高智商天才變態來說,還是會感到自己的人生格外孤獨,但至少不會無趣到就此埋沒。 因此他沒有像他的同類在成長過程中選擇成為不寒而栗的連環殺人犯或者加入恐怖極端主義,但關於讓人意外死亡或者生病殘疾甚至基因變異,沒人比他要更拿手。後來,他轉向了國家名門規定的違禁情欲藥品領域研究,開發了無數衍生系列,並私下與貪得無厭的客戶進行巨額交易。 他明白自己天生的變態者,基因與常人不同,不具備心理學上的共情能力,對反社會的事物有著超於常人的接受力與敏感度,是社會中1%的存在,是上帝手中的幸運兒。這也是所有的親人最終放棄他的原因。但平日相處中,只有少數天資聰慧的人能夠察覺出他的異常,因為他早已學會帶上偽裝面具。 他陰沈著臉走出房門,眸光卻是無意地瞥過一處,那裏站著一位穿星空長裙,腳踩復古瑪麗珍鞋的小小少女。 哢哢嘮嗑版:後續加了4000 字,兩篇的長幅,相當於加更了。真的不擅長,第一次寫這種抓包不成反被擒拿的戲碼,哢哢盡力了。下一次加更是簡體150珠珠,繁體100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