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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绿荫农场

    

第一章 绿荫农场



    2022年7月17日   阴

    嗨,我不知道谁会到我写的零散的记录,不论是谁,我只是不想在我死后没有任何人记住我。戴安娜跟我说,如果她感到不开心的时候,她就会画画。那么我想,我压力大的时候写字,也是同一个道理吧。

    总之,我想我该自我介绍一番:我叫苏珊,苏珊.史密斯。今年我已经26岁了。18岁那年,我和父母一起从家乡河谷镇搬到了大名鼎鼎的洛城,我在这儿上大学,工作,自己奋斗。我已经努力了四年,每天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一周工作40个小时,只能租得起一处小房子。男友出轨,分手了,我从本来的公司跳槽到了另外一个公司T公司,全球鼎鼎大名的生化药业集团,可我自己还是承担不起高昂的房租,每天早上通勤时间都得一个小时好像扯远了。

    长话短说。几个月前,我本来得了重感冒,无力参加工作。但鉴于我必须交房租了,我还是坚持去了公司。可没想到,公司里空无一人,而且到处脏乱得就跟被打劫过了似的。一只面色苍白、浑身沾满了血污的怪物朝我慢慢走了过来,嘴里还发出了骇人的低语。说他是怪物,我却还可以清楚地认出来他是我的同事詹姆,但说他是詹姆,他却行动迟缓,双眼浑浊,甚至嘴角还沾有rou屑我不确定那是什么rou。

    我尖叫着跑到了卫生间,把门锁死了。没想到有人在隔间里轻轻敲了几下隔板。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隔板,没想到居然是我的顶头上司:蒂娜小姐。蒂娜小姐是个十分有能力的女强人,公司高管。和我这种一下班就想开溜的小杂碎相比,她是个实打实的工作狂。

    和平常娇艳凌厉的样子不同,蒂娜十分虚弱地靠在隔间的墙上,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她的腿上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咬痕。

    你没事吧?我蹲下来看着她。公司里没有其他人了,   只有詹姆变成的一个怪物,我看见她,比看见我mama还亲。

    蒂娜虚弱地笑了笑:可算盼来了一个活人。我不解地说: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我来帮你蒂娜把我推开了:不,别碰我,苏珊。我有点诧异,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蒂娜说:我被咬了。我急切地说道:我知道啊!可我想帮你止血。外面有个怪物,我们一起逃出去吧。蒂娜摇了摇头:我没救了。听着,拿着这个。说着,她塞给我了一个小布包,里面的东西有点分量,我疑惑地看着她。伤口明明不大,只是被咬了而已,带她去医院不就好了?

    蒂娜笑着说:抱歉,我没空对你解释太多了。丧尸电影你看过吧?我点了点头。忽然,我的大   脑里像是划过一道闪电一般,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那个怪物,不会是丧尸吧?可丧尸这种东西,不是电影、里才会有的吗?蒂娜看着我的样子,有些轻蔑地笑了:你不知道么?这都是我们做的孽,我们总该偿还的。拿着我给你的东西,去这个地址。这是我家。我留了一件重要的东西给你。说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上撕下了一张纸,刷刷刷写下一个地址。我认识,这是城南有名的富人区。

    我听从蒂娜的意思,偷偷摸摸地从公司一路来到了纸条上的地址。这并不容易,没有GPS,没有交通工具。我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才到那。

    一路上有很多怪物我想,还是称呼他们为丧尸比较好。我都小心翼翼地躲过了。

    我用蒂娜给我的密码打开了门锁,真是高级,不像我,还在用着钥匙。一开门,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在客厅背对着我。我有些疑惑:您好?那个女人嘴里发出一阵额额额额额的怪叫,朝我转过身来。我立刻汗毛倒立,这叫声我再熟悉不过了。跟我在公司遇见的已经变成了丧尸的詹姆的叫声一模一样!但是她身上十分干净,不像是詹姆那样脏兮兮的。我一时间竟然无法分辨这个女人是不是丧尸。但她已经朝我扑过来了。

    正当我闭上了眼,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那个女人惨叫一声,倒在了我的脚下。

    我睁开眼,我的面前站着的不是刚刚的女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证明我不是在做梦。那个女人的后脑勺上插了一只小小的斧头,腿上也有砍伤。看来是小女孩砍伤了她的腿,然后再攻击了她的头部。

    小女孩有着一头和我一样的金色卷发,蓝色的大眼睛,小脸上rou嘟嘟的,看起来不像是逃难的孩子。小女孩冲我眨了眨眼:你是mama的朋友吗?我反问:你mama?叫什么名字?小女孩说:蒂娜,蒂娜.伯克森。原来,她就是蒂娜留给我的东西。我瞬间明白了。蒂娜担心自己死了,孩子没有人照看,所以特地用了这招让自己遇见的人来到家里,如果对方是好心人的话,就一定会带走小女孩的。可她怎么确定我就那么好心呢?大概也有赌博的成分吧。

    我暂时留在了豪宅内。这里储备粮食很充足,我们可以足不出户半年都不用担心。我打开了蒂娜给我的小布包,里面是一把女士手枪和几盒子弹。小女孩名叫戴安娜.伯克森,今年5岁。她的父亲出轨了,抛弃了蒂娜和她。蒂娜一直对她视如珍宝,今天早上临走之前给她留下了这些武器和一本名为的书。我翻阅过那本书,插画、文字,排布得十分精致,内容简洁明了,不像是用来哄骗小孩子的玩物,反倒是像给人民群众分发的手册。我不知道蒂娜从哪弄到的这个,难道她还能未卜先知么?

    后来,我们遇见了附近别墅的两姊妹。jiejie叫克劳迪亚.威尔逊,meimei叫做乔伊.辛普森。乔伊和克劳迪亚是异父异母的组合家庭姐妹,两人从外貌到性格都大相径庭。乔伊是个15岁的高一学生,性格活泼天真,喜欢画画和摄影,拥有一头火红色的卷发和漂亮的、长满雀斑的小脸。克劳迪亚28岁,是一家意大利餐馆的主厨,对调酒和烹饪都很有见解,性格清冷,有的时候甚至会感觉她有点不近人情。但是克劳迪亚和乔伊的感情很好,我们几个人报团取暖也算是安全。坚固的房子、充足的食物,乔伊和戴安娜已经成为了好朋友。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直到今天。

    克劳迪亚正准备做中餐的时候忘了说,戴安娜最喜欢的食物是中餐。洛城有很多中国人,但中餐都太过昂贵,我买不起,也买不起那些纷繁复杂的调料,所以我什么都不会做,也几乎没吃过。但还好,我们有大厨克劳迪亚。苏珊?克劳迪亚在厨房叫我。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绘本,走到厨房门口。

    克劳迪亚指了指水龙头:我们没有水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几个月的安逸彻底麻痹了我们。我们除了不能缺少食物、舒服的床意外,也不能缺少水。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蓄水,但是一旦用光了,就再也没有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够节约的。但是,还是有这么一天到来了。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一个新据点。我叹了口气:先用瓶装饮用水做一餐饭吧。克劳迪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有些沮丧地回了客厅,乔伊陪着戴安娜玩拼图游戏。看见我这幅样子,乔伊对我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怎么了苏珊jiejie?我强装镇定地回了一个微笑:嗯没什么,我们没水了。我们需要去一个新的地方或者找物资什么的,就像电影里描写的那样。

    乔伊听了我的话,坐起身来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寻找一个新据点比较合适。第一,这处房子是出了名的富人区,地段非常好,附近有酒吧、大型超市等等,说明人口密度高,不适合我们几个四肢不勤几乎没有做过什么重体力劳动的女性去寻找食物。第二,我看电影上都是说幸存者要报团取暖的,我们虽然有三个大人,但是戴安娜还小,我们需要找到更多人,集合在一起,这样才能保护好戴安娜和我们。

    我听她这么说,感觉十分有道理。根据我的观察,丧尸在夜间的攻击欲望会比较高,而清晨则会比较萎靡不振就像不得不起床上班的你我一样。而且附近开车一天左右的距离就是郊外的绿荫农场,这农场都是专门种植原生态有机食物和饲养有机rou给富人吃的。所以他们肯定有很多储备粮,说不定还有幸存者。乔伊还说这里她曾经在学校组织的春游去过,是个不错的地方,看来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我们7月15日的早晨就出发了。我们格外小心,因为我们不想损伤我们的车,我开了蒂娜的宝马,而克劳迪亚则是开了她的一辆大容量白色皮卡车。我的车上只坐了我和很少的一些物资,克劳迪亚的车上带着乔伊和戴安娜两个孩子以及我们的大部分东西。这样只不过是遵从了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箩筐里的原则罢了。

    可是,就在昨天,戴安娜好巧不巧地突然发了高烧。也许是旅途奔波,也许是受了丧尸群的惊吓。她病得很重。不得已,我和乔伊换了座位,她去驾驶我的车,而我来这边陪着戴安娜。我一直对她们说戴安娜是我和前男友生的孩子,所以她们都同意了我的做法。

    可我们没有药物,我只能用路上找来的冰袋和黄瓜替她降温。这是我从mama那里学来的土方法。可似乎没什么用。就在戴安娜的意识越来越低迷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绿荫农场。

    可这里似乎不像我们想象之中那么好。到处都是丧尸和人类的残肢,乔伊走了一路吐了一路。

    终于,我们走到了农场的最里面,这里居然有一户农庄!农庄的外部条件看起来不错,整洁的砖瓦房,屋顶有太阳能板,还有风力发电设施。甚至还有几个大型的接雨水的装置。最主要是我们听见了鸡鸭牛的鸣叫,这说明这一定有人住在这。

    我刚想扶着栅栏往里看,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我猜你不会想被电成烤全羊的。我猛然抬头,才发现居然是一个黑发的青年坐在一旁的大树上。绿树成荫,不愧是绿荫农场。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白皙得完全不像是在田间劳作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薄T恤,一条半旧破洞牛仔裤,脚上穿着棕色的靴子。克劳迪亚大声道:听着,我们这里有个小孩!她病得很严重。乔伊赶紧把怀里奄奄一息的戴安娜举高,像是要把她呈在青年面前看一样。

    青年耸了耸肩:抱歉,不关我的事。我说: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青年愣了愣,冷漠的神情有些松和:你的孩子?我点了点头:对,这是我的女儿,戴安娜。我又指着剩下的两人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克劳迪亚和乔伊。她们是姊妹俩。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有很多吃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无条件奉献出我们的物资。青年没有说话,顺着梯子爬了下来。走进了屋内。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应该是他的爸妈。男人看了看我们,说道:抱歉,我们这里不再接收任何外来人口。请你们离开这儿。

    我已经十分着急了,不管不顾地冲他大吼道:不!我说了,我们有一个小孩!男人看了看乔伊怀里奄奄一息的戴安娜,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女人点了点头:你们可以留下来,不过,就今晚。好吧,聊胜于无。

    我们在农庄吃了丰盛的一餐,克劳迪亚和女主人一起为我们做了这顿饭。在树上和我们说话的男子叫做乔.李森,25岁。农场主是他的父母,李森先生和李森太太。农场并不是他们一直居住的地方,他们本来生活在附近的湾谷市,李森先生经营着一家效益非常出色的巧克力工厂。乔高中没读完就不想再继续念下去了,跟着父亲一起经营工厂。乔还有一个哥哥,但他们不愿意谈及他哥哥的事情。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已经被丧尸生吞活剥了吧。

    可是就一夜,即便我们给戴安娜用了药品,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好转。李森太太之前是个护士,能给戴安娜一些照顾,如果我们走了,谁来照顾戴安娜呢?她又那么虚弱,高强度的奔波显然不会适合她。我没了点子,一个人坐在屋外,看着外面漆黑的夜。

    你有心事?

    猛然回头,原来是乔倚着墙壁,双手抱胸看着我。我吓了一跳,埋怨他道:你当你是蜘蛛侠啊?神出鬼没的。乔看着我:你想留下来,对吧?我点了点头。乔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神秘的笑:我可以帮你。除了哥哥,爸爸只听我和mama的。我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我要怎么做?乔笑着凑近了我,捏起我的下巴,他的嘴唇离我只有不到5厘米,我承认,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但我不认为这样是合理的。我往后退了几步。乔抓住我的手腕:让我cao你。

    当他把我扔到床上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的嘴唇十分柔软,动作却很粗暴。舌长驱直入,把我的口腔占据得没有一丝空隙。我的手被他用我的内衣绑住了,内裤被丢在一边,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遮盖的东西。我感到深深的耻辱。我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一直说不上太自信,在陌生的男性面前暴露身子确实十分羞耻。乔捧着我的脸一直吻着我,他的吻技很生疏,我和前男友也是异地恋,见面也只是匆匆吃一顿饭,除了吻过他的脸,我也没亲吻过任何人的嘴唇。

    你还是第一次?我盯着乔,试图话聊他。乔的脸色一下涨得通红,把我死死摁在床上,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他的身材精瘦,手臂上有薄薄的肌rou,但身形十分瘦削。隔着内裤,我都能看见他胯下巨龙的形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大,怎么放进我的身体里呢?

    不由我多说什么,没有任何的润滑和前戏,男人的roubang就直直地插进了我的xiaoxue里。

    我疼得眼角挤出了眼泪,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他似乎有点找不到洞口在哪,磨蹭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挤进去了一个硕大的guitou。xiaoxue被硬生生地撑开了,我能感觉到xiaoxue有被撕裂的感觉。

    不要轻一点呜呜我哀求他道。

    不是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么?嗯?怎么还是那么紧。

    我哭着咬住下唇。xiaoxue里也就由于自我保护的机制分泌出了不少yin水,乔皱着眉一挺腰,硕大的roubang一下子进来了一半。啊啊!我尖叫着,乔捂住了我的嘴,随后吻住了我。吸住我的舌头试图安抚我的情绪。处女膜撕裂的痛苦难以描述,我仿佛已经死了,只有xiaoxue还活着,被一条巨龙不停地进出、蹂躏。

    cao死你怎么那么紧嗯乔仰着头,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他抽插的速度很快,几乎没什么章法,而我也没什么经验。对我来说,我只感觉十分痛苦,几乎没有zuoai的快感。不过看他的表情,他倒是挺爽的。

    嗯我我要不行了乔低着头喘息着,一手握住我的胸部,一手撑着床。抽插的频率明显变快了,我知道   ,他要射了。不不可以不要弄在里面!我哀求他道,甚至主动亲吻着他的嘴唇求他。

    可他还是一挺腰,把大量guntang的jingzi射在了我的zigong里。我无力反抗。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我只能听见他拉起裤拉链的声音。

    等等为什么你会流血?

    乔诧异地看着我。他半软的roubang上沾着血丝。我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我的身子,双腿酸软,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我不想和这个刚刚粗暴对待我的男人说话。把脸埋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无所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会去跟爸爸说的。你你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一溜烟走了,还不忘帮我带上了房门。好奇怪。刚刚还是那么强势地在我身上肆意耕耘,现在却这么胆小。不过至少牺牲了我一个,能让大家暂时安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