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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殿下竟已非处子?(爆菊,微虐,h)

    

第二章,殿下竟已非处子?(爆菊,微虐,h)



    这是司若第一次认真看清顾长生的长相,不像她见过的大多数公公面目阴柔,脸皮白净光滑。顾长生的脸更加偏精致,却不算阴柔。而脸色不是莹白,是有点灰败的苍白,不像正常人。

    想到这里,司若不禁打了个寒战,身体的热意也消退不少。

    只见顾长生走向琉璃桌,从木盒中取出一指粗,却有五六寸长的玉式,回到司若身边,又从怀中掏出一方苏云锦白帕。天下无双苏云锦,一年只产两匹,千金难换,据说苏云锦有一个优点,在其染上的颜色或画上的画可以保存千年,永不褪色。

    陛下交代杂家好好保存公主殿下的初夜血,要上呈皇上过目。嗡的一下,难堪,恐惧,害羞,担忧一系列心情攥紧司若的心房。

    她已非处子,在月前看到皇帝严重的占有欲和欲念以后,她做出了生平最大的叛逆,违背了祖母这十几年的谆谆教诲。她把自己献给了心爱的男人。总好过死前也好,被侮辱前也罢,让他人占了身子去。

    顾长生未多关注司若的脸色变化,只拿着玉式走上前来。手掌握住司若纤细的右脚踝,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拉了开来,那在腿根尽头藏的隐秘的私处终于暴露在他的眼下。

    司若已经半条腿悬空,身子也在顾长生的动作下似要掉下榻外,忙不迭双手后撑,稳住身形。但这个动作把她身前的丰盈,美好的曲线,包括身下风光展露无遗。蜜xue在少量的毛发下闪动着水润的光泽,因前不久的玩弄泛起玫瑰般的桃红色,两片花瓣紧紧包裹住花蕊,生嫩无比,诱人品尝。

    顾长生抓住司若脚踝的左手微微攥紧,目光也比之前黯了几分。俯下身凑近细看,花瓣上还有半干未干的湿液摇摇欲坠,隐隐还有清淡的花香扑鼻。这位公主真是个极品,竟还带体香。可惜

    本来并没打算亲自上阵伺候,但眼前风景实在迷人,禁不住想要亲自尝一尝。顾长生想罢便伸出舌尖,将那滴湿露卷入口中。本无甚味道,他却觉得有丝味甜。

    司若被顾公公放肆的动作惊呆了,瞳孔缩紧,媚眼圆睁。顾公公的动作太快她没什么感受,但这一番动作却是出格放肆无比,羞耻,震惊,抗拒,本来已觉得是忍受的极限了,未曾想还有更过分的。身体被各种复杂的感情蒸的粉红,蜜xue也不受控制的一缩。

    你

    殿下不必介怀,这些不过是能让殿下舒服的yin巧,可以缓解殿下的破瓜之痛。殿下要是舒服,不必压抑自己,尽可以叫喊出来。殿外的宫人已被尽数禀退,不会有人听到的。又是从容淡定的表情。

    言毕,顾长生再次垂首,舌尖直指花瓣首端的阴蒂,清浅的戳刺,温柔的回旋,放肆的吮吸,甚至轻轻的亵咬。

    嗯啊不,不要,快,快停下唔

    右腿不知不觉已经搭在顾公公的肩上,脚趾绷直,小腿轻勾,却其实压着顾长生更加探向身下。

    真是可爱的反应殿下的身子过于敏感,怕是之后受不住。尚需要多多练习适应。像是夫子评定课业一般板正,其中意味却又如此色情。

    舌尖下滑至蜜xue处,拨开两片守卫的花瓣,终于窥见这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sao洞。此刻有yin水不断涌出,细细小小的口却涌出源源不断的泉,真想探探源头。手指轻轻触碰洞口周围的嫩rou,小saoxue不安的一吸一吸,食指正堵住洞口,就被xiaoxue吸入了一点指腹软rou。真是个天生就该被男人cao干的yin物啊

    不再墨迹,食指伸直,缓慢而坚定的伸入湿滑但紧致的洞xue。只是一个指节,就有种不能再进的错觉,四周传来的吸附感和挤压感让顾长生呼吸一滞。

    稳定心神,试探着再深入几分,小心摸索着,寻找着应该存在的某物然而,直到两个指节没入都没有。

    呵,实在有趣。殿下竟然已非处子?陛下若是知道了定当气愤不已,而且定会严惩不贷。杂家不知是哪位公子与殿下暗度陈仓,公然挑衅皇威?

    之前被玩弄的酥麻燥热瞬间熄灭,司若竟然在事发后有种坦然的无畏。垂下眼睫,紧抿嘴唇,拒不回答顾公公的问题。

    顾长生本也没指望有答案,这位温顺的公主骨子里竟然还有几分叛逆精神,实在是有趣。眼下的局面比设想的有趣多了

    殿下不愿回答也没有关系,陛下自然会细细排查。只要存在过,便必然会留下痕迹。殿下您说,是吗?

    司若的心又一次揪紧,手心把身下床褥紧紧攥住,强压下慌乱迷茫。若真的事发,了不起就是一死,她虽不想死,可也不怕死。只是苦了他

    咧嘴一笑,无谓道尽管去查。

    在这张明明慌乱无比又强作镇定的脸上停留了几瞬,顾长生不做声的继续刚才未完之事。只是两人间那升起的一点点暧昧气氛此刻被打破的七零八落,连空气都冷了几分。

    既然已不是处女,想必也无需再多怜惜。顾长生起身从木盒中换了一个两指粗的玉式,没有过多安抚动作,一鼓作气插入蜜xue一小半。

    啊带着疼痛意味的尖叫终是没让顾长生狠下心全根插入。但这小半却也让司若难耐非常,尽管先前的亵玩已经让密道足够湿滑,可扩张工作却没有做好,骤然二指粗撑开还是有些许痛意。

    虽已通男女之事,但恐怕并未多尝。顾长生暗忖,这也解释了之前一系列如处女般的生涩紧张。

    殿下稍加忍耐片刻,很快就会舒服了。

    一手缓缓开始抽动玉式,一手从容覆上阴蒂开始富有技巧的揉弄。

    嗯太,太多,了啊不,不行司若被两处的刺激激得身体紧绷,腿根也不住的抽搐。脸上红潮泛起,双眸潮湿,眉头紧锁,似难受似舒爽,好不妩媚诱人。

    顾长生动作先于脑中念头,垂首含住离他最近的乳果,缓缓用灵巧的舌头拨动,吮吸。同时手上的动作也加快加重,口中也随着司若渐渐升高的yin叫失了分寸,重重磨咬上口中一点殷桃。

    啊好,好难受嗯要,要到了极爽的电流流过全身,司若狠狠的从塌上弹起又落回去,剧烈的喘着气,燥热的汗珠布满全身,有几滴从鬓角滑入浓黑的秀发。失神的望着头顶妃色的帷幔,眼下的情景不知要如何面对,她,竟然在阉人的玩弄下高潮了。从小受的礼教,世人的流言,还有灰暗的未来都如同一层层锁链将她越束越紧,不能呼吸。最终,一滴泪水从眼角落进鬓边,和汗液融为一体。

    顾长生取出xue中玉式,手中感受着更加汹涌的yin液蜜xue中流出,眼底却看到了那滴泪,心中有一瞬的动摇,然后,又恢复常态,完成他该完成的。

    殿下已无处子血,那便不如用其他血代替吧。想来陛下只想得到一个初次,至于是哪个洞,想必是不会深究的。当然,陛下也不会知道。

    哪个洞?司若尚未从刚才的高潮余韵中冷静下来,不甚明白顾公公话中的深意。

    而等到那濡湿的手指一路继续下探至从未有人探访的菊xue,又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不不要!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还请殿下体谅,并非是杂家故意为难殿下,而是杂家实在无法交差才出此下策。嘴里的无可奈何一点没从脸上看出来。

    司若想是忘记了身体的酸软无力,快速爬起,跪坐在榻上,探身双手紧抓顾长生衣角。那压抑许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滑落。她乞求的望向顾长生淡定的脸,狠狠咬下唇角,放弃最后的尊严出声道:求,求求公公那,那里真的不可以!要,要血是吗?我用簪子扎一下手掌,就,就有血了有血了!

    压住心头的快意,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殿下怎么可以自伤玉体呢?皇上怪罪下来杂家要遭殃的。殿下不必惊慌,走后门在闺阁中不算平常但也绝不少见。殿下马上要得五行五公子的照应,提前适应一下才能不伤到自己。杂家都是为了殿下考虑啊。

    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顾公公,又或者她那个亲皇弟想一步步逼她。逼她就范,呵。皇帝陛下怕是根本不在乎她这个长姐的感受,他只想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想看到自己心甘情愿的屈服。

    不!她不服!越是步步紧逼,她越是不愿如他的愿。哪怕粉身碎骨,形销魂灭。身体被玩弄算什么,至少她的心是自由的。既然已是绝路,不如一路走到底!

    公公说的是,那就有劳公公教习了。骨节明明已经攥到青白,脸上也满布绝望凄凉。那双眸,却如星星之火,熠熠发光。那火,是怒火,也是希望之火,自由之火。

    顾长生内心深深被眸中的火光吸引到了,甚至有片刻的晃神。外柔内刚,在绝望之时仍没有放弃全部希望,能屈能伸,聪慧坚强。这样的女子,若是寻常女子,他应该很是心仪吧。可惜她偏偏是大殷朝的长公主。偏偏姓司。眼光渐冷,顾长生恢复从容。

    如此,烦请公主殿下跪趴在榻上,背朝杂家。

    身体僵硬,浑身犯冷。深吸一口气,照做。

    顾长生的目光开始在光滑莹润的玉背上流连,又缓缓下滑,停驻在两瓣不算丰盈,但小巧圆润的臀部上。手掌抚上臀尖,微微上抬,示意司若上翘蜜桃,方便顾公公教习。

    司若双腿不能抑制的颤抖,前一次高潮耗费了太多力气,而现如今的姿势有太需要腿部力量支持。整个背影更显可怜,也跟想让人蹂躏。

    另一只手中掬着的的yin液随着手掌的倾倒落在了小巧的菊xue附近,微凉湿滑的触感让司若一抖。

    少了花瓣的遮掩,可爱的菊xue更加的直观,周围的褶皱一缩一缩,如含羞待放的花骨朵。

    手指沾着yin水开始缓缓沿着菊xue按摩,不断试探着挤入食指。但毕竟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紧窒更超蜜xue。施力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探入一节食指。

    额啊疼痛席卷而来,司若难耐的开始喘息。

    殿下,还请放松一些疼痛让司若无法控制放松,更紧的裹住了手指顾长生另一只手悄悄背在身后,反复放松握紧来疏解心中的野兽。若非提前有所准备,他怕是无法压抑住欲望,暴露自己。

    这么紧致实在无法插入任何玉式。顾长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罐,从中挖出一坨奶白色的膏药。这是保养肌肤的白凤膏,可做润滑,让殿下后xue更易插入阳具。

    司若头埋在层层被褥中,没有搭理。

    顾长生也不介意,继续耐心的开始扩张,一指,两指,三指他看出来这个过程对司若来说并不舒服,如果想,他完全可以通过刺激蜜xue让司若舒服几分。但想到自己的动摇,最终还是放弃了。

    看到扩张差不多,顾长生拿出按照陛下龙根雕刻的玉式,并在司若身下铺好那方苏云锦白帕。用玉式的guitou抵住菊xue。殿下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冰凉的玉石贴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的感受并不好,司若被冰的一颤,菊xue也一缩。同时,顾长生使力狠心把玉式整根插入。

    啊!剧痛从后xue传来,麻的司若暂时失了知觉一般。撕裂的血也从后xue滴落锦帕,氤氲一片鲜红,如冬日红梅落雪,凄美绝艳。

    那血滴也将顾长生压抑的欲望推向顶点,内心深处不断叫嚣着用力!用力!再深点!再深点!手中也随之动了起来,乳白的药膏和着血迹,像极了女人初夜灌满jingye的saoxue。

    她是他的!是他的!眼眸染上猩红,手上,心里都失了分寸。一次次抽出,插入,抽出,插入,看着乳白色起了细细的泡沫,而血迹也慢慢增多。顾长生蓦地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凄惨第一次慌了神,连忙扔开玉式,探身抓向司若的胳膊,翻转身。发现,司若早已陷入昏迷,脸色惨白,额头大颗大颗冷汗蜿蜒留下的汗迹和疼痛激出的泪水痕迹交错在脸上,要把整张脸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