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２）　十六、七歳的慾望（微H）

    李昊昇低頭打斷了目光連繫，把茶和汽水瓶都放托盤上，整盤捧起來：「我拿回去好了。」

    兩個瓶子在盤上搖搖欲墜，看得沈雨芙心驚rou跳，連忙把它們搶過來：「我來拿！」他卻氣急敗壞道：「妳不是要跟老爸約會嗎？去準備好了。」她也惱了：「你要把我杯子都摔破是不是？」這才把他嘴巴閉上。

    說到了約會

    「呀，對了，幫我看一下。」她小跑去拿來高跟鞋，在他面前穿上了，稍提起裙襬轉一圈：「你爸選的裙子，可以嗎？」

    他如一貫的的皺着眉，臉紅紅地草草地上下打量媽媽一眼：「嗯。」捧着盤子轉身開走：「好看。」

    要男孩子幫眼有這麼為難嗎？她看着他的臉色，不禁覺得好笑。

    雖然有點隨口附和的感覺，但畢竟他也說「好看」了，沈雨芙也就放心，心情愉快的跟着回到房間。

    沈雨芙放下兩瓶飲料，正要離開，坐床上的莊民生卻挪開了位置，拍拍身邊：「伯母，要一起玩嗎？」

    這幫小子不嫌她年紀大，邀她加入時總叫她特別高興。

    「啊，我也想，但我趕着外出，下次再一起玩吧！」她笑瞇了眼，他還撒嬌般噘嘴：「那沒辦法了。」逗得她「噗嗤」一笑：「賣乖！」才捏一捏李昊昇肩膀，離開房間。

    關門前的一瞬，她瞥見李昊昇的表情，不知怎的看來有點僵。

    自從李文熙升上財務副總監，回家的時間又少了，難得能抽空跟沈雨芙約會也只能等到下班。

    即使他臉上掛着笑容，眼底下還是掩飾不住一抹厚厚的疲憊。

    二人吃過了晚飯，再看過管絃樂表演才到停車場找回車子。

    「想到哪喝一杯？」才關上車門，他手已慣性地摸上她大腿，指尖有心無意地滑到裙底下，摩挲她的皮膚。

    「還去？你眼都快睜不開了。」見他滿臉睡意，她憂心極了，他卻似個玩得興高采烈而不知倦的頑童，一手包起她胸部抓抓摸摸：「可是妳穿得這麼漂亮，回家不是浪費了？」

    他淘氣又熟練地用食指撩畫乳尖的位置，她貼身的衣襟下就突起了一顆。

    她通紅了臉，忸怩拍他手背一下：「幹嘛」他手掌縮一縮，又鍥而不捨滑進她腰肢把人摟近，楚楚可憐道：「來吧，我捨不得妳就這樣換回睡衣。」

    「但都這時間了。」她艱辛地推開已埋首頸端熱吻的李文熙，指尖點點顯示10:38的時鐘：「再喝酒要待多久才能酒醒駕車？」

    他記得明天要早起上班，沮喪地長嘆一聲。

    見他這模樣，她於心何忍？

    「要不快快去兜個風才回家好了。」她撫着他背心讓步道。

    駕着車，他倆離開了市區，朝海邊去。

    公路兩旁橘黃色的街燈時暗時亮，沈雨芙搭着李文熙排檔桿上的手輕輕撫摸，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閒聊。

    她享受晚間公路上的寧靜，彷彿全世界只有他倆。

    「今天小昊的朋友來了。」

    「是嗎？溫習？」

    「我去打招呼時都在打遊戲。」

    「還打遊戲？！不久就高考了，不是還有一個多星期就study   leave？還有閒情打遊戲？」李文熙聽罷攏緊了眉。

    「那麼擔憂幹嘛，他成績一向也很好，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你轉錯路口了吧？」沈雨芙大驚回頭，看着往沙灘去的道路越來越遠。

    「沒有呀，這條路對的。」他氣定神閒往前駛：「妳以為我們要到哪？」

    「可是」她望着一個個「貨區A」、「貨區B」的牌子呼嗖而過困惑不已：「到貨櫃碼頭要做什麼嘛」

    「去海邊，這個時候還是有人的。」他含笑，目光由路面轉投向她，若有所思道：「有人妳會害羞，不是嗎？」

    會害羞

    他還沒明說到底要做的是什麼，她的心跳已隨着腦裏天馬行空而逐漸加速，托着發燙的腮頰別過臉往窗外看：「哼！」

    他從鼻裏笑一聲，重新看着路面，卻伸手執起她的手緊緊牽着。

    貨櫃碼頭上黑壓壓的一片，大路兩旁貨櫃林立，每隔十多米才有一盞街燈。路上不時有紅綠燈，在白天指揮繁忙的交通，夜裏的作用卻不大了。

    「這樣可以嗎？不會惹上麻煩吧？」沈雨芙往外四顧。

    貨櫃碼頭不是禁區嗎？

    「又這麼膽小。」李文熙低笑一聲：「都這時間了，還有誰會來呢？」說完，手掌毫不客氣地擠進她大腿間。

    她在車上哪也躲不了，癢癢的兩腿互搓痴笑：「呀呀，不要」

    他的手指悄悄勾起，逗弄敏感的陰rou，隔着軟rou壓住陰蒂打圈。她大腿不能自控的夾住了，支不住快感閉上眼，嗚咽之中偶爾夾雜了喘息，紅暈也浮到臉上了。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

    「妳就穿這樣跟孩子們打招呼？」他若無其事的繼續閒話家常。

    她被他弄得臉色赤紅，小腹內升溫微癢，硬地壓着嗓子裏的抖顫：「對呀，我從工作室回家便直接換衣服了。」

    「天呀，妳也太好招呼了吧？」他「噗嗤」的笑了一聲。

    他目光徘徊在在她胸口好會，忍不住兩手左右輕拍着軟糯的乳球，使兩團軟rou兩邊晃盪。被薄薄的布料勉強遮着，豐腴的酥胸半露在襟外，波盪着幾乎要從衣服內蹦出來了，好不色情。

    「可憐他們都得忍到回家才能擼一下。」他扯起一個歪歪的笑。

    「你說什麼！」她大驚推他一把，羞惱得臉紅耳赤：「都是孩子！」

    「六、七歲就是孩子；十六、七歲嘛」他一手緩緩捏上她下顎，把她拉近：「慾望方面，可都是成年人了。」他嗓子平靜磁性，眸內深處一叢野火猛烈燃燒，看得她身子虛軟。

    只要想到妻子這身性感打扮竟被別人先賭為快，他心內妒意濃烈。

    李文熙再打量沈雨芙須臾，扶着她下巴引她攏身上前，吻住她唇。

    他手掌滑到她腦後牢牢扶着，五指插入鬈髮間，帶着霸佔的氣勢深深啜得她下唇發麻。他舌頭靈巧地逗弄她的嘴唇，使她唇齒麻軟，張開了嘴。他一刻也等不及，立時欺身進入，舔弄她舌尖。

    粉舌香甜，比春藥更催情。

    他解開困着她身體的安全帶，挽住腰肢輕輕抱入懷內。他抬起她下巴，舌頭猛烈地侵入她嘴巴，熱情地在舌根與上顎間蠕動勾舔。她被弄得全身燥熱，伏在他胸襟，癡迷地喘息連連。他一雙厚唇再含吮她耳珠，她便酥麻到頸末，緊瞇着眼縮起肩。

    「他們怎反應？」他低問。

    沈雨芙腦內憶起一張張呆獃的臉。

    越是回想，越是覺得那一瞬凍結的空氣似乎凝住了男孩們青澀失措的興奮。

    「沒沒有什麼反應」

    被男生用成人的目光打量了嗎她心跳節節加速，嚥一口唾。

    「唔，是嗎？」他隨便應道，又搓揉她rourou的腰間。

    紅燈轉綠又轉紅，李文熙也沒有再往前的意慾。

    他兩手捧着碩大的乳球，柔情的按摩起來。醉人的熱度滲透布料愛撫她的身體，彷彿連他手指的粗糙也感受到。沈雨芙嫣紅的唇瓣間吐納嫵媚，眼內只有李文熙，已是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