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

    

说开



    这说的是人话吗?

    李斯骆气笑了。

    他的指尖还都是她的液体。他示意她看,并在她直勾勾的眼神里,将她的东西尽数抹在她的衣服上。

    把耿璇子看愣了。

    就,这么嫌弃吗。

    所以,没告白是正确的。

    他只是出于好心,帮她纾解,作为朋友,救她,帮她。

    他卧室里为什么有这种药呢?

    他,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对吧,就是心里有人了呀,所以才有想象的对象,才有想要用这个东西的对象。

    耿璇子越想越心惊。

    一切都被撕破了,不是吗?哪怕她没有表白,但是她在他面前他们做了这些,还能当朋友吗?

    面前渐渐起了模糊,委屈的情绪克制不住地从心里往外冒,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出现,随即滑落。

    李斯骆本是垂着脑袋平复自己的,直到听见面前的姑娘轻轻吸鼻子的声音,眼睛与手同时伸向她的脸,触及的是一手湿润。

    你哭什么啊。

    李斯骆声音放轻,自己身下的还没能平复,面前的姑娘又出了难题。

    人就是这样的,越安慰,越想哭。

    耿璇子张口满是哭腔:对不起啊李斯骆。

    我们,是不是做不成朋友了啊。

    时间好像暂停了。

    李斯骆抬头,看着她的眼泪簌簌落下,神色一凝。

    耿璇子哭着说: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光明正大去追,好不好?你这么好,人家一定会喜欢你的。

    我们我们今天的事,就都忘记好了。我我不会跟别人说,我们也当什么都没有过

    呜呜,对不起啊李斯骆我以后不找你了。

    耿璇子好难过。

    她觉得,不如就在得不到的欲望里死去,会更好。

    李斯骆呢?

    李斯骆从来不知道,这姑娘这么不会说话,尽说些人不爱听的。

    他一字一句地理解完,气笑了。

    伸手不容她挣脱的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发了狠地又亲上,用了几分力气去咬她的唇。

    耿璇子。

    啊?

    不会说话,我们就闭嘴。

    耿璇子被动地承受他的吻,手下的guntang坚硬的东西。

    李斯骆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

    你要愿意,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正好,给你加点期末综测分。

    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

    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