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壹
事后.壹
一夜旖旎,醒来时尹怀真后悔极了昨日的放纵。锦被滑落,就见身旁人慢条斯理的起了身,将她拉入怀里,指腹轻轻揉搓着半遮不遮的浑圆。 她被弄的一激灵,登时睡意消褪,那股子酸痛感却上了头。 冯止大敞着寝衣,他皮肤偏白,脖颈和锁骨处全是暧昧的红痕,尹怀真只看一眼便觉得羞人。 许是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冯止握住她的手,对上她的眼,敢做不敢当? 殿下在说什么臣妾臣妾听不明白。尹怀真极小声的反驳,不多时便低下了头。 冯止佯装恍然,揶揄道,原来昨夜趴在本宫身上对本宫的喉结又舔又咬的人不是公主? 殿下!尹怀真气急便捂住他的嘴,等她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时,便感觉手心一片濡湿,他竟是在舔弄她的手心! 本宫在呢。冯止将她的手拿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换成了嘴舔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喊她,公主。 嗯 礼尚往来,本宫自是要舔舔公主的。 他拉好衣服,如是道。 因着冯迟遇刺,各郎君和女郎今日便选择休沐在帐内,往年持续七日的春猎,明日便也要草草结束。 盈月进帐正要伺候,冯止便道,以后伺候本宫的事便交由太子妃来做,你只需夜间做好传水伺候便是。 盈月下意识的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正低头为冯止穿衣的尹怀真,只穿一身中衣,联想到昨儿半夜又唤了水,傻子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二人。 尹怀真低头拿着腰封,因为要替他系好,几乎是整个人主动抱住他的腰身。 投怀送抱?冯迟低着头,就瞧见她钗着的珠钗微晃,眼底一热。 殿下可是饿了?尹怀真问。 公主饿了么?他答的前言不搭后语。 不然殿下怎么还昏了头了了? 冯止顿时了然,这是拐着法儿骂他痴心妄想呢。 腰封系好,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他环住了腰,贴着耳畔道,公主已是本宫的人,本宫自会保你在这皇宫中安然无恙。 尹怀真抬头看他,一时间倒是愣住了神,看他神色又不像是哄骗人,可殿下知不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闻言,冯止似是轻蔑一笑,阿真乖一些,自不会有不长眼的来触霉头。 他最后一句,听的让人脊骨发凉。 若是有人触了呢? 那便让他们不得超渡,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他说的不得超渡的方法,何止一种。 冯迟是在傍晚时分醒来的,瑞贤皇后见他转醒,恹恹了一整夜的脸色这才转好,让身旁的楚灵玉即刻去请太医。林柯也被这动静惊醒,跪的久了腿有些麻,爬起来的时候还稍稍有些费劲儿。 冯迟唇干,皮rou上全是皲裂的死皮,林柯端着水上前,皇后一把接过,将那水递到他嘴边。 迟儿,润润嗓子。 冯迟喝的有些急,不轻不重的咳嗽起来,发丝凌乱,脸色惨白,伤口包着一大片白布,隐隐有些渗血的预兆。 迟儿皇后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受,只能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冯迟心烦意乱,摇摇晃晃的摆摆手,母后,您别哭了,我这不是醒了? 迟儿,你告诉母后,是不是那冯止趁着四下无人要害你性命?果真是个贱婢肚子里出来的的贱蹄子,本以为是个好生养的,没想到如此歹毒! 瑞贤皇后本就是将门之后,不是什么文雅之人,只是入宫做了妃子后才习了琴棋书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如今冯迟受伤,她也懒得端架子了。 说罢,她忽然感觉身旁跪着的林柯,怒气好像有了发泄口,甩手就是一巴掌下去,林小姐尚待字闺中,就当众送了太子花环,被驳了面子后,如今这主意竟敲到了我儿子头上,本宫该说你好手段好心计呢?还是你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母后!冯迟大喝,暴怒的制止,事情既已发生,您若是如此意气用事,落了什么把柄,不更是给冯止可乘之机?到时只会坏了我的大事。 瑞贤皇后登时不作声了,默默退了出去。 冯迟捂着胸膛咳嗽,问,林柯,事情办的怎么样? 殿下,昨夜探子来报,太子命人向太医要了那消肿止痛的药。晚间进了那兀朝公主的帐中便再也没有出来。 冯止若有所思,这尹怀真果真没有令我失望。他顿了顿,你先随车队回宫,回去后想办法寻到太子府的李嬷嬷,先摸清太子府最近的局势,与她里应外合。 那可还要继续接近冯止 不必,我已知晓尹怀真这步棋该如何用,用处又会有多大,你只需盯好她便可。 想上新书榜【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