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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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琦,你的嗓子真好,只唱那些流行歌曲太可惜了~欧母赞赏道。 阿姨哪里的话,您喜欢的话我还会唱几句,您要不要听听?若琦被几个人夸的乐陶陶的。 好呀,不过那个不是男女对唱的吗?凯文,你会唱吗?欧母问道。 妈,你这还要问,我怎么会这些。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能唱。若琦说罢就开了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刚要唱下一句,只听一个低沉的男声接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若琦惊讶的看了黎华一眼,是谁让他多管闲事过来和唱的。。。 但总不能这么停下吧,她只好继续唱了下去,结果下一句时,男人又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气的她赶紧装作在甩袖子躲开了,临去还不忘给他一个笑里藏刀的眼神。 欧凯文听着哥哥唱什么夫妻双双把家还,面色不禁暗了好几度,这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为什么不只一次,他都觉得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对自己的女朋友颇有兴趣。。。 还好曲子很快就唱完了,若琦感到如释重负,谁知道那个神经病大白天的就发疯,生怕凯文和他父母看不出来自己和他之间有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欧凯文对若琦都很有占有欲,从来不让她和哥哥单独相处,连留她一个人和父母都不肯,活像是条看守金蛋的龙。 若琦倒也甘之如饴,而且夜里绝不去洗手间,不给黎华任何逮到她的机会。 到了假期结束的前一天,若琦发现自己例假来了。 凯文,我那个来了,我们一会去便利店吧?她在客厅里没人时说道。 好。 在门外抽烟的黎华听到,弹了弹烟灰、眯起眼睛看了看太阳。 临走时当然是黎华先走的,毕竟他和生母、继父都不亲,多留着寒暄也是徒增尴尬。 等欧母千叮咛万嘱咐、眼泪也流了不少后,若琦才终于解脱、得以和欧凯文走了,还不住的担心裙子会不会已经渗出来了。 凯文,快点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在车上她焦急的问道。 马上就到。车飞快地开到第一家便利店。 若琦车一停就冲了出去,去货架上抓起自己常用的牌子结了帐,然后跑进了洗手间。 等她轻松愉快的出来时,发现欧凯文在门口站着等她。 若琦,刚刚停车太急了,那里居然有啤酒瓶的碎片,把四个车胎都扎坏了。男人苦笑着解释。 什么?!怎么会有人这么缺德,大过年的是哪个酒鬼干的? 天呐,那怎么办?她郁闷的问道。 我刚刚给这边的汽车行打了电话,他们说最快也要五个小时后才能赶来。 什么?五个小时?这是要他们等到快半夜吗。。。 是啊,这样的话即使换好轮胎也很晚了,等到回市区就凌晨两三点了,要不。。。 可是我明天还有工作耶,还是很重要的工作! 怎么了?看你们在门口一直讲话也不走,出了什么事吗?门忽然开了,黎华从里面走进来,关心的问道。 欧凯文简单的讲了一下经过,黎华便说道: 不如我送你们吧?我自己开车来的,正好我也回市区的公寓。 欧凯文犹豫了,让另一个男人当自己女朋友的护花使者,任何男人的自尊心都会受到伤害。 可是若琦却很开心,这样她就能早早回家睡个美容觉,第二天以完美的状态去拍定妆照了! 好耶!怎么样凯文我们把行李搬过去吧? 好吧。欧凯文有点无奈的同意了。 两人报完地址后,发现黎华要先送欧凯文再送若琦更顺路,欧凯文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如果不同意的话显得他太小心眼,而且这个时间根本没有计程车,他也无法让黎华放下他们再重新打车。 若琦,路上小心,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到家了也别忘通知我。临下车时,欧凯文恋恋不舍地说道。 哎呀知道了,你放心吧凯文~若琦亲了他一下。 黎华看欧凯文进了大楼,便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不来前面坐吗? 跟你坐一起?若琦问道。 怎么,怕我?男人笑道。 谁怕你,哼,坐就坐~若琦说着开了门,一屁股坐进前排。 前排其实更舒服些,她在后排坐了半天甚至有点想吐了。 黎华换了个音乐的频道,音箱里传来披头士的歌曲。 知道吗?这是我爸生前最喜欢的乐队。他说道。 没有听到回答,男人转头才发现,若琦已经闭上眼头歪到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我爸不像我妈说的那么不堪,他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不完全是个坏的父亲,而且他是个很热爱艺术也很有天分的人,他如果晚生二十年,一定会是个很好的乐手。我想我的音乐天赋就是从他那里遗传到的,我的吉他老师还是我爸的好朋友,当年我从家里逃出来身无分文,是他念在和我爸的友谊上免费教我,还鼓励我进入音乐圈、做自己想做的事。。。黎华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半天,沉默不语的方若琦似乎让他更有倾诉欲。 半个小时后,车在若琦楼下停住,她也好像睡醒似的睁开眼睛。 谢啦黎天王,有缘再见哦~若琦拿起东西就要走。 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吗?男人问道,眼里竟有隐隐的期待。 哈?都快晚上了喝什么咖啡?我今天还要早睡,再说我家也没咖啡。。。若琦想赶快把黎华打发走。 废了半天功夫,我连杯咖啡都捞不到。男人自嘲地说道,想起自己偷偷摸摸把啤酒瓶砸碎在停车位的场景,忽然觉得有些卑微和不值。 哎呀你真矫情,这里是一百块,你去街角星巴克买一杯自己喝好了,以后不许再随便算计我了哦~若琦说着掏出一张钞票塞到黎华手里,接着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妈的。。。男人骂了一句开动了油门。 这是个什么不知好歹的死女人,要不是知道她正在生理期,他真恨不得把她绑回自己的公寓干上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