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其他小说 -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在线阅读 - 39、玉体横陈,馨香四溢。(沈一和公主的rou,H,甜,3400+)

39、玉体横陈,馨香四溢。(沈一和公主的rou,H,甜,3400+)

    

39、玉体横陈,馨香四溢。(沈一和公主的rou,H,甜,3400 )



    这是女孩第一次向男人表示情意,对于他来说只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切,迫不及待地想行使自己的新权利。

    放着他手指的盒子早就被人拿走,在房间里已经找不出半分踪迹,可他却开始庆幸,甚至有些感念。

    虽然他从未想过用自己的付出当作道德绑架的筹码,但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欣慰。

    他的小姑娘可以看到他,眼里不再有别的男人。

    安安,喂我。

    火红的霞光已经完全散去,天空经过这么一遭火烧之后又熄灭。灰烬是淡灰色的,慢慢渐入绀蓝,没有光线普照的大地瞬间变得混沌不明。

    从天亮到天黑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耳边一切关于生的喧闹嘈杂都会在阳光落幕之后彻底终结。

    太静了,静得她想装没听见他撒娇的话都不行。偏偏他还用携着水珠的眼睛望着自己。

    也不知道他带的那些兵看到老大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心境,到底还能不能听他的命令冲锋陷阵了。

    安放在小案子上的白瓷碗也褪去红晕恢复成本身的皎白,反射着淡淡青光。

    这副碗筷是她早就拿上来的,其实粥也没有熬多久,只怕他醒了之后找不到她惊慌。

    沈初现下在她眼里更像个小孩子,两人身份对调,她要小心翼翼哄着才能呵护他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心灵。

    这些碎碎念没能耽误她手下的动作,玉手托起碗盛了粥,又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

    下面好像有点糊。她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皮去刻意不看他。

    他一口含住勺子把粥吃掉,果然有股淡淡的清糊味道漫开口腔。

    笑什么?

    她偷偷抬起眼皮,正好看到男人在抿嘴偷笑。

    他闭上眼睛又挑起眉梢,好似在回忆。

    想起我二十岁那年回家,你给我烤的生日蛋糕。

    沈初对亲生父母的印象只有个模糊的影子,再然后就是在那条糜烂的街上游荡。他本来没有生日,遇到父母那天不仅给了他新的名字,还成了他的生日。

    也是糊的,都成黑炭了,只有上面后添那歪歪斜斜的几个用果酱写的字,勉强还能看。

    呵......他舔了舔下唇,你还问我,想不想我的亲生父母。

    没想过,想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

    男人低着头,七年前摸着她小脑袋没能回答出来的话,现在说了出来。

    我倒是真的很像爸爸。

    他薄唇线条明朗清晰,泛着健康的粉红。这几天在她精心照料下身体恢复的很好,安安靠近他时已经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汩汩向外扩散的温热。

    和从前一样,彰显他生命力的蓬勃。她不禁寻找热源贴上去,侧耳聆听他的心跳声。

    对于沈初像沈铎这件事,任何人都无法反驳。

    云朗为人冷静,云曜太暴躁,但无论是哪种性格,内里都是自信张扬的。他们的自信源于安定的童年和优渥的生活,从来不需要为什么担心,有父亲和外公在,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他们托底。

    唯有沈初是不同的存在,他自卑而缺乏安全感,即使沈家人对他视如己出,他也始终都把自己排在三兄妹身后,这种持续的不安只能凭靠着别人给自己给养。

    而他的力量来源是沈安安。

    他看着这个小姑娘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当时没有多余的想法却也被私心牵引,第一句话便教她喊大哥。

    她也果然是喊了,还每天跟在他身后成个小尾巴。而他也乐得带着她,给她换尿布,哄她睡觉再讲一个幼稚但是她爱听的故事。

    女孩感觉到他心跳加快,再抬起头去看他,男人的下颌角已经绷得锐利如钢锋。

    怎么了?

    她打断他的回忆,一个恍惚记忆里的小羊角辫已经变成三千如瀑般的秀丽青丝。他手插进她发间抚摸柔顺,深吸一口清香浸入心脾。

    长大了,可是还是笨。

    沈安安瞬间撇起了嘴,她知道大哥在说自己把粥烧糊的事情。

    那你别吃了,反正不好吃。

    男人一把抓住她想要撤开手,带着她又舀了一勺喂到自己嘴里。

    好吃,只要是你做的就好吃。

    喂我吃完,让我享受一下有meimei关心的感觉。

    到最后,经不住他花言巧语,她就那么酡红着香腮一勺勺地喂了他两碗粥。

    末了她收了东西再回来,人站在门口却没进去。

    早点休息吧,天都黑了,听爸爸说,过两天要让你回去做正事了......

    当初大发雷霆撤了他的职,可现在两人木已成舟,就算是不顾父子情面,沈铎怎么也不会真的断了他的前程。

    沈初看着小姑娘捏着衣边站在门口,另只手还紧捏着门把,一副随时要走的姿态。

    蓦地笑了笑,双腿缓缓放到地上穿上鞋,然后猛地冲到门边把人带进来!

    我睡了,那你呢?

    我......他身下的东西几乎是瞬间抬起头,男人个子高,翘头的分身直着杵上她小腹,让她没能再继续往下说。

    随着她的心跳加快,他又说:我想要。

    抱着她回到床上,反手拉上窗帘,房间里便最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行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上询问她,黑瞳散着熠熠眸光。

    沈安安没说话,可沈初却铁了心一定要等到她松口,真像他之前说的,再也不逼迫她了。

    他浑身紧绷着力气,下身快要憋到爆炸也不动一下。

    安安......他声音有点委屈,见她还是不表态,默默从她身上下来缩到床尾双臂环抱着膝盖,像一只被遗弃在雨中的小杂狗。

    不给就算了,我可以忍得。

    女孩身子僵了半天,然后慢慢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男人余光里看到她在动作,转过头去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脱了毛线的开衫,露出两条雪白莹亮的胳膊,接着悠然地褪掉长裙和内衣。

    在床上躺平,献祭一般,玉体横陈,馨香四溢。

    沈初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将满城春色尽收眼底。

    瞳孔激缩成针头大小,安安?

    做吧。她羞的浑身guntang,他的视线更是热烈,快要烧遍自己全身。

    到不得已还是抻过被子盖住前胸的娇点,脱衣服呀,你不想要我了吗?

    你不想要我了吗?

    怎么会不想,他都快憋炸了。

    只是没想到他的小姑娘居然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会在他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三两下扯了自己的衣服,饿虎扑食一般压到她身上,两只手刻不容缓地抓上两团丰盈胸乳疯狂揉捏。

    她这个地方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捏起来也更有手感。被他灌溉过之后各处都多了一丝女人的风韵,不再像从前一样干瘪稚嫩。

    霜色乳rou被捏成各种形状,前端的小凸起在爱抚之下悄悄挺立起来。

    男人发现了她的变化,瞬间低头含上去吮吸。

    啊......大哥......

    现在叫大哥无非是催情的,只有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敏感,身下的水流潺潺一点都不奇怪,他忙里得空在她洞口处抹了一把,都是黏腻的湿滑。

    他的经验太少,理论知识也不多。但就是懂得怎么做,他现在也顾不上调情,只想把身下坚硬的东西立刻插进去纾解欲望。

    冒着晶莹的前端在她小腹上蹭出道道亮光,临分别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

    两人唇舌交缠,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柔软湿润的手心下是他高高绷起的肌rou,每一寸坚硬都穿透她的皮肤传达到身体中,不断叫嚣男性的力量。

    嗯......

    吻得意乱情迷之际,他挺动腰腹刺进她的身体。

    她皱着眉头水眸眯成一条线,视线里是空旷的天花板和他不停颤动短粗的发尾,下体双腿开到最大接受他硬挺的入侵。

    许久没有得到包容的灵魂在她娇小稚嫩的甬道里找到归属,隐暗的火苗忽地燃起,一路烧上头顶。他浑身一震,随后一刻不停地开始抽动腰身。

    他吻着她不放开,盯着她纠结在一起的脸蛋,将她细密的呻吟当作蜜糖吞食,四肢箍住她的身子一次次向内里深探。

    蓦地,从最深处冒出一股花液淋在头上,他突然一下深顶,铃口便触及到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他很想不管不顾的撞进去,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控制住欲望。

    舍不得却也抱着遗憾,所以前端化作锐利刀锋一直在那一处研磨碾压,让他封得再紧的口里也开始有零碎的低吟从缝隙中钻出来。

    大哥......轻一点......受不了......

    多忠犬的男人在床上都绝对不听女人的求饶。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反倒激起他的叛逆心。

    想把她弄脏,弄坏,让她生孩子的恶劣心思渐长。她被入的狠了,低低的哼鸣中开始夹上瓮声瓮气的小声哭泣。

    他是最喜欢安安在床上哭的。

    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姑娘,好不容易求来的真心,他怎么能轻易放过第一次真正的身心合一。

    男人低下头睨视她半张着口吸气的样子,一双大眼里被欺负的蒙上水汽,口里时不时轻哼出一声,可怜又诱人。

    不哭,乖,忍着,我给你的,都要好好受着。他黑色的眼睛放着光彩,用极致温柔地声音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劝着她,却在说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狠狠一撞,又引出她一声高亢的喊叫。

    啊!别这样。

    可他不听,身下的动作不但不见轻反而更重了。

    rou体拍击地声音听得女孩心惊rou跳,红得不能再红的身体好似火山岩浆般灼热guntang,一双眼睛紧闭着,看也不敢看他充满情欲和火光的热烈眸子。

    他像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地动了许久,她泄出一股股花液冲刷他的分身。

    情欲的气味和男人身上滴下的汗液混合着少女体香充斥在房间里,女孩被送上九重天又被推入无间地狱。

    冷如霜,热似火,地狱天堂都是他给的。

    他动得更快,喘息的声音也更加粗重急促。她恍然看到窗帘被风吹开一角,像某种蝴蝶蹁跹的翅膀,然后听到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她。

    射进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