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h)
咬(h)
一边卖力地不断浪叫,一边还要思考纳色会想怎么杀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神经紧绷,变得紧张,仿佛自个儿突然有了所谓的道德。 但如果我真的有了道德,我会选择忏悔自己的过错,更不是被我屠了种族成员的年轻狼人疯狂zuoai。可无论如何,我确实希望纳色能在这会儿对我动手,让我能够马上理直气壮地宰了他,证明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 等等,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杀人还需要理由的慈善家?我干嘛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想杀就杀? 我正走神想着,却突然被这个按着我干的哭包狼人翻了个面,然后直接抱了起来。 如此轻松,如此简单,仿佛我并不结实丰满,而是一根毫无重量可言的羽毛。 在这短暂的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他的高大与强壮。即便性格软弱还似乎有人质情结俗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纳色依然是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真正狼人,天生一身肌rou,力气也比如今幸存的绝大多数生物更大。 当然,他与从小在实验室长大、接受了全方位的基因强化改造、且被当做超级人类之母培育的我相比,仍旧毫无可比性。 可是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若他的力量当真这么强,我为何会在初遇他的时候完全没感受到?更何况,要是他真的有这样的力量,那他当初就算被下了药,也不该被奉飞鸾一伙如此顺利地抓到。 这样一看,我果然不能相信他。 我在内心这样低声念叨着,却宛若无事发生般地探出了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到了他的肩膀上。 完全不知道我在思索些什么,纳色一直在持续不断地撞我。他以一种过于亲昵的方式将我紧紧拥住,不停地晃动身体,让自己的yinjing比之前插得更为深入。 鉴于我还做出了搂脖子埋肩膀的亲密举动,他自然也更兴奋了,在愈发疯狂动作的同时,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耳朵。我假装要往后躲,他便迫不及待地舔起了我的嘴唇,在我稍微张嘴的刹那还立刻探入期间。 与此同时,那根巨大的yinjing亦在颇为用力地进进出出,撞得啪啪直响。完全抑制不住的爱液因此不断涌出,将我们的交合处完全打湿,甚至还顺势滴到了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就释怀了。 他是怎么想的,真实的他又到底是怎样的,这都依然与我毫无关系。我不过是喜欢和他zuoai,难得发现根能与我的身体如此契合的活体按摩棒,舍不得放手而已。 何苦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危险的心思,他也压根儿没有能成功袭击我或是与我抗衡的能力。在对他感到腻烦之前,在找到更适合的上床对象之前,我都可以留着他一条小命。 正因如此,我就一边继续享受快乐,一边故意摸摸他的头,还娇声娇气地夸奖了一句:做得真不错。 谢啊,谢谢他将我抱着抵上了墙,开始更加用力地往里撞,我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鉴于本人也算阅rou无数,我自然马上就懂了:想射了? 而他则似乎想起了什么惨痛的回忆,于是马上又要哭了:呜呜呜对不起 啊真是的,我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当真开始流眼泪了,尽管他下身的行动方式还是无比凶猛,求你了,主人,我真的努力过了 那就好好讲清楚。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射。 嗯? 主人,我想射。 你明白的吧,光是这样说可不够。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主人。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却还是很难战胜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求你让我这只唔射。 啧啧,看来你虽然没早xiele,却还是没学会该怎么讲话。 主人 快点说你是发情的下贱公狗,然后求我。 不说是吧?我一把捏住他的右耳,满意地看着他因疼痛而皱起眉头,哭泣出声,停下,你要是还敢继续动,我会把你的yinjing给掐断,然后让你自己给自己口。 求求你,求你让我射吧。事已至此,他终归还是妥协了准确来说,他应该本来就打算要妥协,请让我这只发情的下贱公狗射,主人,拜托你,我真的求你了。 总算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准许,纳色开始了冲刺。他一边快速摆动身体,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张开嘴又伸出了舌头。 但下一刻,他突然将自己的嘴张得更大了些。白得过分的牙齿朝我飞快靠近,还有他的舌头,他的口腔内壁,以及一股湿湿的热气。 我猛地伸出了手,稍微使出点劲,瞬间合上了他的的吻部。 捏紧。 用力。 上抬。 我抬起另一只手,就这样给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