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春梦
宣德殿后殿,容絮坐在后殿百无聊赖地练字。 宣纸上全是顾映柳的名字,笔迹和原身的笔迹殊无二致。 他怀疑自己和原身是不是真的有某些不可言说的联系,自发现笔迹和原身相似后,他就开始留意身边的人和事。 冥冥之中,许多事情都有莫名的熟悉感。 难道他之前穿越了,后来又失忆了? 虚构的世界,不讲逻辑。 就比如前日他还和顾映柳抵足而眠,在椒房殿睡一晚后,顾映柳便不理他,还把他从书房赶了出来。 陛下,霍澄跨步进后殿,一袭玄黑衣袍配乌皮靴,腰间系着犀角带,原来你在这。 你想干嘛?容絮没工夫理他。 他现在在为顾映柳不理自己而发愁,要是惹顾映柳生气,自己可就性命不保了。 爷不过去南阳半月,你竟然又和顾映柳宿在一处,还说自己对顾映柳没想法!霍澄气呼呼地找容絮算账。 我对顾映柳真没那方便的想法,容絮被缠得没法,孤喜欢女子。 霍澄撩袍在容絮对面坐下,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容絮被盯得莫名其妙,拿过书案上的杏仁糕咬了一口。 古代没网没电,糕点的花样倒是多,甜而不腻,软糯可口。 你自己信吗?霍澄也不见外,按住容絮的手,抽掉他手里最后一块杏仁糕,放自己嘴里。 容絮深呼吸两口气,他不跟渣攻计较。 霍澄笑得张狂,低头看见容絮写的字,密密麻麻全是顾映柳。 你还说你对顾映柳没意思,这是什么! 容絮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就是拿顾映柳的名字来练字。 移情别恋!霍澄愤恨。 容絮坐在书案旁不知所措,他和霍澄本来也不熟,说这话怎么跟他渣了他一般? 你死心吧,顾映柳除非瞎了才能看上你。 霍澄打量着容絮,少年眉也温柔,目也温柔,和顾映柳的秾艳桃李不同,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长相,像小团子。 好像,是那么一点好看。 霍姑姑年轻的时候也是盛京闻名的美人,容絮是霍姑姑的儿子,长得好看很正常,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你说的对。容絮不想掺和他们的多角恋情。 霍澄噎住,头也没回甩袖走了。 - 夜幕低垂,宣德殿廊下,太监搭着长梯点亮宫灯,描金梨花朵朵相映成辉。 宣德殿的书房内,青年一袭朱红官服坐在书案旁批阅奏章,脊背挺直,容貌叫人挪不开眼。 映柳,容絮提着食盒窸窸窣窣地踏进书房,端出菜肴,先用膳。 顾映柳执着朱笔的手一顿,半月的批阅,他早就熟悉流程,按道理两个时辰就能批改好,可他实在静不下心,脑海里全是容絮和女子交媾的画面,所以拖到此时。 容絮那么娇气,估计动一会就不想动了。 少年穿着常服,柳黄宽袍锦衣,宫绦细细掐住腰肢,随着动作摇摆,裹出后臀挺翘的浑圆。 他盯着容絮忙碌的背影,很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和皇后行那方便的事。 顾映柳抿唇放下朱笔,他管别人的事做什么。一点小恩小惠,便值得你这样惦念? 映柳,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容絮小心翼翼地觑着顾映柳的神色。 少年忐忑地望着他,乌黑的瞳仁在灯光下宛如星辰,直白又单纯。 让人克制不住想把他弄脏。 陛下,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顾映柳揉了揉眉心。 他的胸腔里关了一只野兽,妄图破壁而出。 容絮挺喜欢和顾映柳一起睡,青年的身上有股特别好闻的菖蒲香气,清冽又让人安心,难怪古代说菖蒲香是君子香。 顾映柳这几日并不抵触同塌而眠,他以为顾映柳不和他计较名声的事情,左右睡一次是睡,睡一年也是睡。 抱歉,我吩咐田吉把偏殿收拾出来,你睡偏殿吧。 嗯。顾映柳闷声答道。 - 崇瑶殿的寝殿内,八角平纱宫灯静静透出微光,照亮房间的各个角落。 精致的摆设被灯光照耀,显得富丽堂皇,珠光华彩。 少年噙着眼泪,褪去纯白中衣,露出奶白的诱人身躯,乳果粉嫩,腰肢平坦细软,羞涩地低下头,抽抽搭搭地警告。 映柳,你要轻点,我怕疼 少年抬头,乌黑的瞳仁宛如夜间的星辰,里面水雾粼粼,惹人爱怜,是容絮。 顾映柳喉头滚动,揽住少年的肩,吻着他眼睑处的眼泪。 少年的身躯因为发热泛粉,浑身散发着清甜的桃子香气,看着鲜嫩可口,宛如清晨刚摘下的青涩果桃,瞧一眼便叫人口舌生津。 唔别舔了呜呜映柳好痒啊 顾映柳被少年的呻吟声叫得欲根瞬间抬头,呼吸粗重而紊乱。 寝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热得人心尖发痒。 他扯开碍事的中衣,唇舌舔过少年早就硬挺的朱果,细幼的磨砂质感烫过敏感的神经,粉嫩的rutou被舔得瞬间胀大,在白嫩的肌肤周围晕出一圈粉痕。 映柳呜呜不要了好难受 少年伸出手臂意图挡住顾映柳的唇舌,他的乳尖被玩弄成艳粉,roubang也遭受刺激,马眼处吐出清亮的白浊。 顾映柳低笑一声,虎口钳住少年的两只手腕,卡在少年的腰后。 乖,别动 呜呜呜停下 少年哭泣着求饶,声调娇娇柔柔的,跟从来没骂过人一样。 顾映柳顺着锁骨舔到下腹,少年的腰身也随着青年的动作颤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把手探入少年的后庭,湿滑紧致,褶皱细密,可惜甬洞小,容纳他估计有些吃力。 异物的陡然刺入让少年惊叫出声,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眶里含着两包热泪,将落不落,看起来跟遭受极大的欺辱一般。 容絮的额头冒出层层细汗,低头喘息着,露出粉嫩的舌尖。 顾映柳看准时机,舌头裹缠住少年的小舌,搜刮着牙床内的津液,比他想象的还要甘美。 少年的津液宛如山间的清泉,用糖水渍过,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他本来不喜欢甜食,却觉得少年的味道好极了。 唇舌交缠。 呼吸guntang。 硬挺的roubang宛如烧红的烙铁抵在少年的腿缝间,稍稍动一下就摩擦过少年的菊xue,惹得少年战栗不止。 容絮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烧红,泛着情欲的粉,像是被煮熟的虾米,就等着人捞出品尝。 直到少年呼吸微弱后,顾映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少年的唇。 硬到胀痛的欲根缓缓抵进少年的后庭,才进入一个头,就已经艰涩难行,青年的roubang被夹得恨不得立刻泄进去。 少年被硕大的异物插得腰肢弓起,无辜的软rou瑟缩着,试图吐出令人疼痛难忍的欲根。 呜呜呜映柳我好疼 顾映柳被夹得又疼又爽,腰眼被吸得发麻,恨不得掐着少年的腰肢大开大阖地cao干。 乖,等下就好了呼呃 少年似乎也得了滋味,啜泣声渐小,roubang在甬洞中穿行,来回碾磨着甬洞口的敏感点。 容絮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射出一大股浓精。 小絮儿射了 少年像是受了打击,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映柳,抿住嘴唇,小声啜泣着,又被cao得哀哀求饶。 寝殿内的拔步床被摇得嘎吱作响,两人浑身都冒出热汗。 黏腻。 湿热。 喘息。 窗纸透进细微的光亮,顾映柳才恍然自己方才是在做梦,自己在崇瑶殿偏殿,不在主殿。 他抿唇,伸手往亵裤处探寻,扶着roubang上下撸动,本就昳丽的眉眼泛着绯红的春潮。 临近爆发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喉间吐出一句压抑到极致的。 小絮儿。 呼 青年喘着粗气,尤觉得不满足,摸到偏殿的耳房洗浴。 冷水灌下,寒彻入骨。 - 太监宫女端着洗漱用品冠冕衮服给他梳洗穿戴,田吉在一旁候着等待给他领路。 容絮按部就班地往宣德殿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天边的云彩被烧成橙粉,巍峨的宫殿连绵不绝。 容絮在廊前站定,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劲。 以往顾映柳都会梳洗好等他醒来,然后先他一步去上朝。 晨起看不见顾映柳的脸,他有点不习惯。 朝会间,大理寺卿沈遮上奏。 顾万安贪墨国库,证据确凿,按律当处斩立决。 容絮被沈遮的奏表惊得差点坐不稳,原本不是流放吗? 他答应顾映柳重审贪墨案,结果反而把顾万安给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