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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第十五回



    當夜,他倆回到房內,都沒為剛才外出之事解說,只是相當有默契地走回床榻。

    遠東撫著她的髮絲,與她道:

    "夜了,睡吧!"

    春花想張過問一聲,卻已被他折在裡頭,要她睡去。她便不再張問了。況且,問了,看他倆的架勢都不願多說。

    他倆枕在她的兩側,握著她的玉荑,讓大家的熱氣流轉,便再沒有過多的舉動。經過今日之事一鬧,他們那還有半點心思在別的事上!

    就是這樣,靜靜渡過一夜,而那些憂愁的思緒及煩事就讓它留待昨日吧!明天,他們又要面對新的事情了。

    清晨

    玉意玉祥到來,已聽到房內有動靜,便輕敲房門。

    "你們可是醒過來?"

    "是,我們已醒過來。

    瑞起回應她倆,快步走過去開門,迎她倆入內。

    "玉意姑姑...玉祥姑姑,早安。"

    當瑞起瞥見玉意手中提著一身女子的新衣,昨日的不甘浮躁又浮現在心頭。幸好,緩得過來快,順著與玉祥問安,若不是,只與玉意問好,不與玉祥道好,多尷尬。

    她倆進門,已見他倆穿理妥當,還打來兩盤水,為春花淨身之用。她倆直接把新衣放置外間的桌案上,並步入內,不用遠東抱著春花福身,直讓他倆與春花完成早上的晨課,

    遠東小孩把尿地抱著裸身的春花坐在床邊,瑞起屈膝直看私戶,謹慎地撕拉藥膏。

    "嗯.   嗯..."

    藥膏逐漸被剝下,引來一絲絲的痛楚,春花忍不著,唧唧嚷叫幾聲。

    當瑞起完全剝開藥膏,亮出兩片嫣紅潤厚的貝rou,小縫潺潺地淌流稀化的精水,讓出身位,給她倆瞄一眼。再扯開一片花唇,拿起早預備在旁的小山羊毛掃,探進內逼,把關在小逼裡一整夜的精水,無情地掃蕩出來,柔軟綿密的山羊毛一觸小逼,陣陣的騷癢驟然而來,引得她哼哼呼叫。

    "啊...嗯...嗯。"

    掃全所有的精水,春花已出了一身簿汗。然而,早課還未完。

    瑞起用濕熱的巾子抹擦內逼及貝rou一回後,拿來一條去皮的香蕉。它粗有寸半,長有五寸,撬開貝唇,穩妥地探進一寸入逼。

    "春花兒,可絞了。"

    "嗯..."

    春花扭側半邊臉,緊合雙目,低低垂首,即使已在相熟之人的面前,以小孩把尿的方式,大敞雙腿由著他們觀看不知百次,還是千次,她仍感羞臊,不能面對。何況,她還要當著眾人的面前,把插在花xue內那一小撮的香蕉夾斷,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只可來過眼不見為乾淨,聽從瑞起的指示,當他說絞緊,她便用力捲縮小逼了。

    當她絞斷一小撮,他會挪開香蕉,並摳出那小撮香薰,放到碗碟裡,再探進一小撮香蕉,周而復始。當把整條香蕉絞斷,要把盛滿小撮香蕉的碗碟端給玉意玉祥過目,得她倆點頭滿意,晨課才可算是完成一半有多。

    那時,春花往往已汗流浹背   ,把汗水沾上此許在遠東身上了,要他為她擦身拭汗了。他便會把她放坐在大腿上,不介懷汗水,及雙腿中的汁水,接過瑞起遞給他的巾布。而春花未可收攏雙腿,仍要大張開來,方便瑞起做事。

    瑞起拿乾淨的巾布,擦抹私戶,把潸然流出的水珠拭去,再塗上一層粉末入逼及貝rou,讓其看起來清爽乾淨,不會再涓滴不止地流出水兒,沾濕陰阜,及大腿。

    處理妥當,春花便要站起來,被玉意丈量身子,玉祥撰寫在案。這才可算是完成晨課,可穿回衣紗。

    他倆亦在另一旁收拾用品,及取出乾淨的衣衫,方便片刻到別處換穿。

    偏偏,今日,玉意不用春花穿回平日的衣紗,而是到外間取來一身鵝黃淡粉,雛菊繡面的衣裳來。

    "春花,今日有貴客到來,妳穿上這身衣裳來迎接他們。"

    他仨都望著玉意,再看那身衣裳,甚為驚奇愕然。

    "接著吧!"

    要玉意催促,春花才回過神來,接過這身衣裳,並與她道謝。

    "感謝玉意姑姑特意為我預備這身衣裳。"

    春花口中是這樣說,接過的手是抖顫著。近日,姑姑們已開始教導她家妓穿衣的竅門,及縫製兩身可敝體的衣裳給她了。可是,至今仍未允許她可穿上。今日,卻要她穿上,並用來迎客,都不知即將又要發生何事了。

    "那妳可記得如何穿著?"

    "記得。"

    "那便好了。妳試穿上給我們看。還有,今日早課不用上,你待在房中妝扮一番,靜侯客人上門便可。"

    "是。"

    他倆見春花要穿衣裳,留下亦沒有他倆的事,看她穿衣更是戳心肝之事,便雙雙告退,回崗位辦事去。

    "玉意姑姑,玉祥姑姑,我倆有事,先行告退。"

    玉意見眼下亦沒事需他倆代勞,故,不留他倆了。

    "好,你們先去辦事。"

    他倆拿著乾衣,水盤,邁出步伐,走出幾步,猶豫著,又忍不住,終回頭看一眼她,才願離開。

    家妓是才情兼備,儀態萬方,風姿綽約的姑娘,不可如勾欄院教坊的姑娘般,到處搔首弄姿,衣衫單簿地在府中行走,傳到外邊是有損府中的聲譽。她們可在伺侯男子時,或是受調教時,衣衫可裸露單簿。平日,她們卻是恪守規矩,不可過於出格,應衣衫敝體,單憑裝扮來看,宛如是一名得寵的待女,或通房。內裡卻有著區別,家妓是不可身穿貼身衣物,及褻褲,怕那位爺起興,要抓奶摸尻,會感咯手礙事,壞了興致。所以,她們穿衣是有橋妙的。

    交襟領口的衣衫,內裡只可穿腰封,以拱起奶房,再配穿挺身的衣料為中衣,遮藏兩株挺硬的奶珠。

    齊胸襦裙只用厚實的抹胸掩乳,腹身只可恰好掩蓋半邊酥胸,遮去乳暈,蓋到乳邊,過闊身便是違規了。

    春花遵照她倆的教導,徐徐穿上腰封,讓她倆在背後束緊腰封,再穿上中衣,鵝黃淡粉的衣裳。交襟領口的窄袖長裙,披上肩帛,把一身白皙玲瓏的身姿藏拙起來,少了平日冶艷勾人的媚態,添多屬於十七歲姑娘家的娉婷裊裊,飄逸柔宛,又沒完全抹去昔日的調教,最為顯眼莫過於兩只蟠桃奶,傲立高聳,撐得領口處繃繃脹起。

    她倆看著春花的裝扮,格外愜意,尤其那身衣裳藏不盡,又顯眼地勾靳身姿。

    "春花,我倆都不擾妳梳妝了。回頭,我命人拿早食給妳。"

    "知道,玉意姑姑。"

    春花把玉意玉祥送出房門,回頭便是眉頭深鎖,丟了魂似。以往她如何哀泣,哭求,仍未換來這身可敝體的衣裳,今日卻送到面前,要她換上。她卻沒有一絲幾經久等的喜慶,有的只是一股股的惴惴不安。

    這樣,身上的衣裳便顯得如噬魂奪魄的毒藥,她坐在銅鏡前,亦無心梳妝,只一下又一下拿梳子梳理髮絲。

    即使,有人提著早食給春花,都吃不下兩口子,便讓人撤了。

    她苦思要見何許客人,要穿上這身衣裳,卻苦無頭緒,心急如焚,不知如何事好,卻空無一人可商討。她抓著小撮青絲順撫著,望能思出頭緒來。

    故,未有所察覺有道身影推門而入,邁步來到她的身後,伸出大掌,握捏一記rufang。驚得她惶恐尖叫出來。

    "啊!"

    回頭一看,原來是鄭大管事。說起他,他可算是春花的老相好了。

    自從,他cao過春花後逼,便心感記掛她的嬌嫩多汁,易推好cao。私下,借意探過花嬤嬤的口風,知她願為他開那道後門,那他自不會錯失這個便宜,平日有空,都會來尋春花溫泉。

    "鄭大管事,安好。"

    春花站起來,與他福身。

    鄭大管事定定看著春花,見她這身鵝黃粉衣,托得她水嫩碧人,明媚洋溢,朝氣親和,都不禁讚許她。

    "小兒,你這身衣裳穿得好。"

    "多謝,鄭大管事廖讚。"

    "剛才因何事想得如此入神。"

    "沒事,只是我.....想今早姑姑交帶下來的事。鄭大管事,為何今日會到來?"

    平日,鄭大管事到來,都會事先知匯一聲,才過來,不會如此唐突,還竄進臥室來。

    "哦,這樣。沒事,只是有些泛,想來妳這裡,要妳伴我歇片刻。"

    鄭大管事見她不欲想,還差開話題,都不再追問了。

    "是。"

    春花把鄭大管事扶到床邊坐著,當著他的面,由著他的觀看,把一件件穿上片刻的衣衫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