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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



    翌日

    旭日初起,晨光普照,玉意及玉祥來到他們的臥室前叩門。

    "春花,你們可醒來?"

    一聲叫喚,房內沈靜得了無一聲,彷如內裡空無一人。

    她倆稍等片刻,仍沒人理睬,乾脆推門而入,跨進門檻已聞到房內四處飄散著,一陣陣久未散全,縈留些許汗水交集麝香的味兒。對此,她倆亦不感詫異,及疑惑。讓他們共處一室,她倆已心中有數,並為催化那事情的發生,要那兩名小伙子打赤膊,只穿裡褲而睡。況且,春花是不穿寸縷,馨香軟肌,忱在他倆的側旁,若這樣都不廝混一番,換來她倆多想為何了。

    她倆款款步到床側,把幃帳拉開,便看見一遍狼藉的床鋪被單,顛鸞倒鳳的他仨。昨夜,還感扭擰,不願只穿裡褲而睡的兩人,當刻而全裸在榻,呼呼大睡。

    春花身上遍佈瘀青痕跡,白漬斑斑,讓人一看已深明發生何事了。

    遠東還從後擁納她而睡,伸直臂膀讓她忱在懷中,好讓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掌罩著奶子,把奶rou抓瀉指縫,擾她安睡,眉目微皺。

    瑞起橫忱在春花的肚皮上安睡,猶如一副吃飽食醉,閒事不理的模樣,把腿間的陽物大刺刺地顯露在外。

    她倆已可臆斷昨夜的情況,是何等激烈,都忍不住掩嘴嫣笑,默默把幃帳垂掛兩側,再喚他們起來。

    玉意上前輕推他們。

    "起來了,不要犯懶,已是卯時了。"

    瑞起耳側陪著嗡嗡的聲響,嘈得睜開蔫蔫朦朧的雙目,眼皮欲要再蓋下,又像掀起,只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探頭叫喊。當完全看清是玉意時,後側站著玉祥,仍未能回過神來,只呆呆愣愣盯著她倆。驀然,神志清醒,回憶湧現,便驚惶失惜,慌張拉過被單,掩住那根光脫脫的rou棍。

    "姑..姑姑,早安。"

    春花原先只是緩緩撩開眼簾,腦袋仍是神遊在外,不能作任何思考,而當聽到瑞起的說話時,宛如一根木棍用力敲打腦袋,發出嘭"一聲,讓她完全清醒過來,睡意全走了。急想爬起來,卻發現動不了。昨夜的荒唐倏然浮現在腦海中,春花頓感羞赧拋臉,不敢與周遭任何一人對視,只懦怯低頭,不知如何是好。

    遠東可算三人中最平靜淡然的那位,鬆開抓著奶房的大掌,拉過簿被蓋過他與春花的身子。

    玉意對於他仨的回應,都在意料之中,無需探究,僅僅囑咐一句,便與玉祥一同離開。

    "你倆穿回褲子,抱春花到浴房來。"

    "是。"

    "是"

    他倆待看見她倆離開,關上房門,便敏捷地爬下床榻,尋回褲子穿上,再迅速橫抱仍在羞恥中的春花去浴房。

    浴房

    遠東把春花放在蓆床上,交由玉祥,幫助清洗她身上乾涸的白漬。他便退到一旁與瑞起低頭站著,不敢張望。因,剛才他倆粗略一看春花的身子,可算是滿目瘡痍,各處都遍佈歡愛過後的痕跡及白精,猶其是菊xue,更是慘不忍睹。外圈佈滿昨夜灌滿內xue,溢瀉出來的白漬,孔xue整整又涓滴不息地流出稀釋的白水。讓他倆都無顏以對昨夜的惡劣,及摧花行徑。

    玉祥愈仔細幫春花清洗身子,更忍不了瞪他倆一記。

    他倆偷睄到她的瞪眼,更羞愧低頭。

    "你們啊!我知你倆是生手,不知分寸,仍不可如此過份。要了春花的身子,便應多加憐惜她。最根本,你倆都不應要了她後,轉頭便呼呼大睡,不為她打水清理身子,要她狼狽不堪地睡去。"

    玉意站在他倆的身前,直指他倆的不是。

    他倆垂頭聽訓,不敢心埋冤氣,因他倆亦深知過份了。他倆默不作聲,靜待玉意的發落。那知,她只是直指他倆的不是,然後,便沒有下文了。她已回去幫玉祥一同為春花淨身。獨留他倆心頭滿懷駭異不解。

    然而,在往後點滴而過的日子裡,便為他倆解開疑問,讓他倆摸出門道來。

    便是,他倆可以肆無忌憚地與春花廝混,不知節制地cao她,只要不捅破那胞膜。兩位姑姑都不會有異議,最多嚴厲指責他倆,不懂憐香惜玉,把事情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就這樣饒過他倆。

    他倆在悟通箇中規矩之後,忍不了男子的天性,小伙子的衝動,開始恣意張揚地抓著春花一同胡作非為起來,要她的身子在他倆手上成長,長開,令它出落得誘人垂涎。

    胸前那兩團綿rou更為明顯,已由兩只小白桃,長成柔軟肥大的蟠桃。

    春花在學習舞藝時,便略帶礙手了。她多跳躍兩回,那兩團過於肥呼呼沈甸甸的奶rou會隨之跳竄,高聳地拋起,重力地墜落,令她胸口生生作痛,不能專心學藝。

    兩位姑姑見她身子實乃長得開,才允許她內裡多穿一件比甲,來承托那兩團奶rou。

    比甲的領口寬闊,邊緣緊貼著奶房而開。春花穿上它後,收緊奶房兩側及底下的布帶,伸到後背綁縛妥當,便可把兩側的綿rou集中拱妥。這樣,她學舞蹈時,都不再胸房痛。

    不過,她這件新衣裳,配上外穿的嬋衣簿紗,更顯身姿豐乳蠻腰。讓他倆看見她這身香艷的裝扮,更心猿意癢,愛扒下那身紗衣簿裙,不理她的意願,要她只穿比甲,袒露兩團奶rou在院落裡行走。

    明亮和熙的陽光,照臨春花盈盈碎步,把白皙肥潤的奶房映照得晶凝通透,顫顫晃動,勾得他倆都喜愛從後擁納她,一手罩著成熟甘美的白蟠桃乳,一手伸到腿間,拿輕捏肥呼呼的小rou珠,與她一同散步。那時,春花往往要腳軟乏力,哀哀求饒。

    只因,那小rou珠是她的命脈阿!

    小rou珠,女兒家最嬌嫩、敏感、脆弱的嫩rou,那可給人如此欺負。

    偏偏,他倆便愛欺負,作弄它。因,這是姑姑們拜托他倆要做之事。

    兩位姑姑見春花的小rou蒂在調教後,還是輕易隱敝,不顯露,亦不呼呼肥大。對於一名家妓來說,是不可,亦不許,沒有那位主子爺,男客卿會花心神去尋小rou蒂,然後揉弄它,等它鼓起,冒尖,才去cao她。那位家妓可如此身嬌rou貴,要男子等她動情。故,身為家妓,小rou蒂是要常顯露在外,隨他們謔玩。

    小rou蒂未能如願成長,便要再精心調教,當中為讓它能長成合意的樣子,可苦了春花。兩位姑姑早夜用絲線綑綁小rou蒂,用暖玉板夾著它,又要他倆有空,便多吸吮它,掐捏它,讓它慢慢由一粒細小青嫩的幼芽長成一顆圓潤肥大的rou珠,令姑姑們滿意。那時,小rou蒂已不可再如含苞待放的姑娘藏拙在花唇內,而是瑟瑟羞怯地冒出rou身。

    亦因如此,他倆漸漸歡喜止戲弄那粒小rou珠,以它為脅,迫使春花伴他倆玩。假若她稍有不願,便會被他倆按在院落各處,掰開雙腿,含吮,輕咬,磨壓小rou珠,以作懲戒她。

    春花被他倆教訓幾回,學乖了,只要他倆一記眼神,她已怯生生靠近他倆,隨他倆意。

    譬如,進食時,他倆喜擁她入懷,由她服待他倆進食,任由他倆用木筷夾扯奶頭,花唇,小rou珠,引得她呼吁吁地求饒。

    經過兩年裡絢麗糜爛的日子,良家婦女的教導,花樣百出的調教,春花已不再是那個平庸俗套的丫頭,已長成是清雅秀氣,淑貞潔儀,知書識禮的小家碧玉,身子卻是一俱玲瓏浮凸,敏致潤滑,嬌嫩盈香的軀體。

    外人看見她的臉容,都紛紛稱讚她是一名好姑娘,再瞥見那身段,無不嘖嘖稱奇,應是苞蕊含放的姑娘,已有一對如生養過嬰孩的胸房,用衣衫藏拙,都巍巍地高聳,撐起了幾絲褶痕,讓人側目,可想而知是多引人垢病的身子阿!

    偏圍繞她身旁的男子,都愛賞玩,及渲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