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撒谎
12. 总算找到16栋,有个小庭院,他们无心欣赏,急急地刷卡推开厚重的木门进去。顿时灯光乍亮,原以为会是古风古色的美景,结果是偏现代化的装修,像个装潢雅致的茶室。 刘俊之惊叹地哇了一声:走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凶宅呢,偷骂了你哥两句嘿嘿。 沈柯早早躺去沙发上,懒骨头没个形。 陈葭也呼了口气,丢开行李箱去找房间。 - 陈广白轻车熟路地走到10栋,抬手叩门,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程曦掩在门后,探头一看,愣了一下。陈广白视线掠过她,往里看去。 里屋一伙打牌的人听见动静也一并看过来,陈三!明一喊。 陈广白点点头走进去,程曦合上门后也随着他往里走。 你打不打?明一问。 陈广白说:你们打。他坐去边上的藤编沙发。 明一就让程曦去拿酒,问他:怎么那么晚? 带了几个小孩。 明一点头,出了张牌,视线又回到陈广白身上,话却是对几个兄弟说的:这你们三哥。 一伙人早留意这边,见大哥这么说立即齐齐喊:三哥! 陈广白笑,全比他大。 程曦拿了一瓶洋酒一瓶红酒过来,唤明一:表哥?给你们倒上? 明一下巴点了下陈广白:给你三哥倒就行。 程曦垂下眼小声问:三哥你喝什么? 喝水。 程曦以为自己听错,啊了声,在陈广白漫不经心的视线里红了脸。 明一笑得大声:陈三你别逗我妹,她脸皮薄得很。 程曦脸更红。 陈广白指了指洋酒:这个吧。曲腰推了推茶几上的玻璃杯,程曦忙给他倒上。 陈广白半杯酒下肚,身子愈发懒,侧了个身看旁边明一手中的牌。 一旁程曦的目光从偷偷摸摸变成光明正大,少女春心萌动又荡漾。她本来后悔跟着表哥过来这边,因为全是男的,还抽烟打牌,好生无趣。现在她不后悔了。 陈广白会算牌,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搁下酒杯去阳台抽烟。湖中别墅,阳台很大,适合垂钓。 没一会儿明一来了。 两人看着湖面抽烟,明一叹道:一年了。 陈广白沉默。 一年前蒋二酒后驾车撞死了人逃逸,本来要判七年,明一和陈广白走了不少关系才改判了三年。 陈广白喉中微微发苦,他碾灭烟头说:我去看过他爸妈,还好。 明一吐出一口烟,缄默了会儿换了话题,也是他把他叫来的原因:我打算开家网吧,你有兴趣么? 陈广白只说:没那个闲钱。 这是拒绝的意思,明一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有些失望。陈广白他妈是税务局的,如果走关系要省事的多。明一默了下,侧头给他点了支烟。 陈广白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接过烟说:我会跟我妈说一声。至于成不成,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谢了。明一喜道。 两人闲聊了会儿,一支烟尽,陈广白打算走:我先回去了。 明一调侃:把我表妹带走? 有小孩。陈广白迈开两步,把烟蒂湮灭在桌上凌乱的快餐盒里。 你妹啊?明一突然想起他有个meimei,什么时候带来看看? 陈广白脸淡下来:再说吧。 这么宝贝。明一嗤了声。 陈广白没解释,侧了下头:走了。 嗯。 明一眯着眼,视线随陈广白进去。他从没看错过人,但也没看懂过陈广白。 认识没多久陈广白就投资他开酒吧,在经营顺利、盈利翻倍后只收了本金撤资,完全放弃高额的利润;蒋二出事后也是他帮忙摆平;现在他要投网吧,他愿意帮一把。 可他图什么? 陈广白这种天之骄子,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陈广白回了16栋,公共区域不见人,他发消息问陈葭:哪个房间? 陈葭回得很快:我跟刘俊之睡! 陈葭回完后把手机塞回枕头下,旁边刘俊之还在跟沈柯聊天,满脸笑意。 陈葭看她一眼:你要不要跟沈柯一起睡? 什么?刘俊之反应过来陈葭说了什么后立刻转过身,你好猥琐啊!我才不跟他睡呢! 陈葭委屈:我哪里猥琐了? 我们还未成年好吧说着说着又甜滋滋笑起来。 陈葭心中百感,翻了个身背对她睡了。 刘俊之在说了百八次晚安后总算关了手机,窸窸窣窣靠过来小声问:你睡着了? 没。 你有喜欢的人吗?刘俊之好奇。 陈葭沉默了会儿:没。 刘俊之叹息: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不谈恋爱多可惜啊! 你把灯关了吧,睡觉了。 哦哦。 当晚依旧是噩梦,陈葭梦见自己在网上跟人聊天,每聊一句身上的皮肤组织就会掉落一块。因为不疼,所以她舍不得对方的软言巧语,直到全身上下无一完好她才感到害怕。 对方说:没关系,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于是陈葭喜上眉梢地跑去找他。 可打开门后对方吓得仓皇逃窜,指着她喊怪物、恶心 陈葭不知道是哭醒还是吓醒,一头一背的冷汗,空调打得很低,冷气拂过后留下透骨的凉意。僵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动,害怕房间里有人,过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叫醒,陈葭睁开眼看到陈广白,喃喃自语:真好虚惊一场真好。 陈广白没听清,摩挲了一下她的眉:起来了。 陈葭愣愣的,半天才转头扫了眼枕边,空无一人。她环顾了房间确定是原来那间才撑着手起来,冷漠地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了。 睡衣是小女生的米色碎花吊带,胸前肿肿胀胀地蓬出两点。陈广白想到小时候在乡下,陈葭嗜爱一种糯米糕点,叫松花团,跟麻糍唯一的区别是顶上多了个尖耙,细巧细巧的。 陈葭的胸型跟松花团很像,rufang是饱满的半球,乳尖儿又跟钩子似的微微往上翘,乳晕粉嫩,rutou很小,小得精贵,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蕴意全在里头。 陈广白敛了脸,眸色渐深。 陈葭瞟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急着钻进被窝,陈广白三两下把她剥出来。 陈葭恼恨地压低声音:会有人进来的! 陈广白难得在这种时候哄她:他们出去玩了。 陈葭垂死挣扎,啪得打在他已经牢牢掌住她胸的手上,用了劲,连带着自己的胸部也颤了颤。陈广白抓得更狠。 陈葭吃痛就不再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他一露出那样的神色就必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高估他了,原以为多少算跟外人同行,他会安分一点的。他怎么那么喜欢这件事啊? 晨起陈葭的rouxue湿湿润润的,像沾了一夜的露。陈广白进得比以往要顺畅,抱着她坐起来,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密不可分,满足地去亲抚她柔软的唇。 陈葭无措间摸到了枕边的手机,快速点了几下。在陈广白看过来时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清楚:我还没刷牙。 陈广白笑笑,视线又聚焦在她霞色的脸颊,好心好意抱着她去刷牙,却坏心眼地颠得她满脸牙膏沫。 陈葭气呼呼地拿牙刷捅他的背,换来他粗暴的鞭挞,一不小心把满嘴的泡沫吞进肚子里,又从下面娇娇地流出来。 抱cao的角度让陈葭肩上的青紫一览无余,陈广白在想她的好朋友会不会看到,如果看到了会不会问这是什么,陈葭又会怎么解释。她乌黑的眼眸在撒谎时总是习惯性往左转,红润的嘴唇会不自觉抿一下,抿一下。 就如同她在zuoai时总时不时试探性地缩一下,缩一下。 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在撒谎? 陈广白提了下陈葭的臀,让她坐至洗漱台上。冰凉的触感让陈葭一个激灵,睁开水雾茫茫的眼儿控诉:好冰。 舒服吗?陈广白不管不顾也不再动作,两臂撑在她身旁,视线牢牢地网住他,眼底是nongnong的情欲。明明声线也暗哑,语气却好像老师在问这题会不会。 陈葭闻言僵视着,在他洞悉的视线里情不自禁抿了一下嘴,眼儿往左游离,洇成粉色的脸蛋牵了牵,摆出不耐烦的神情:不舒服。 陈广白于是笑起来,重复她的话语:不舒服。 陈葭不懂他为什么笑,恼羞成怒地要跳下台,可他的东西还放在她身体里。她试探性地缩了缩,陈广白果真动起来。 陈葭难挨地嗯嗯啊啊乱叫,妄图借物支撑自己颠簸的身体,颤颤巍巍刚落下掌心,又被粗暴的侵占引去推开他强硬的身躯。无助的手臂扬扬又落下,落落又扬起,胡乱打翻了一台面的洗漱品 陈广白快心遂意地射在她里面,奖励她的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