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尖货(高H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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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尖货(高H开头)
(友情提示开头少年不是男主)
北国南部,林孤市。
滂沱了好几日的大雨终于停歇,傍晚的天空呈现出幽蓝色。
邻玉路富人区的山顶,葱绿的灌木被修剪成型,围了独栋别墅一整圈,大门外时不时有几个巡逻的保镖路过。
别墅内,一百多名下半身只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跪在造假不菲的实木地板上。
他们眼前是位侧躺在沙发上的长发女人,她身着一条开叉黑裙,随着抬腿的动作,大腿根的风光一览无余。
那光滑无毛的xue,饱满而粉嫩,她知道自己走光了也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专心地收看对面的电影。
一块投影的大屏幕,上面放着黑白电影。
浪姐,调教室的那个小子坚持不住了,说想见你。
从门口走进来一位寸头男人,身形挺拔,站到沙发旁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废物。
柳浪红唇微张,轻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她伸出白皙的手,无名指的钻戒闪过耀眼的光芒,从寸头男人的尾椎骨向上抚摸到脖子。
吓得他浑身僵硬,眼睛与脚尖平行,不敢轻易抬头,生怕自己对上她锐利的眼神。
她放开了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把狗,牵出来吧。
是,浪姐。
丁子毕恭毕敬地弯下腰九十度鞠躬,后退了好几步才转头往调教室走。
不过一分钟,从客厅雕像的门后,被牵出来了一位浑身赤裸的少年。
这少年两手被铐住,浑身是触目惊心的鞭痕与烟疤,前面硬起的粉色roubang上着锁精环,屁股后面被塞了条狐狸尾巴。
唯独脸上干干净净,一张青涩不过二十岁的脸庞,眼里满是湿意,眼眶通红,看上去刚哭过不久。
他被丁子牵停到了柳浪的面前,乖巧地双膝跪地,用脸轻轻去蹭女人的脚。
边蹭边软糯地开口: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该喊痛,你就绕了贱狗这一次好不好,呜呜呜求求主人了
哼。
柳浪嗤笑一声,一脚踹开少年,只见他无力地趴在了地上,痛苦地抬起头望向她。
他眼底是迫切的求生欲。
跪在客厅里的其他男人心下一紧,恐惧地咽下口水。
既然想用年轻的身体赚钱,又何必在乎尊严呢?你说是吧,贱狗。
女人说着从沙发上起身,站在旁边的丁子懂事地给她点上烟。
呼
一口浓烈的烟雾从她的口中冲出,她眯起眼睛,赤足一步一步,缓缓走到被自己踹远了的少年面前。
她白嫩的脚底板,几乎是拼尽全力地踩住了他那张俊脸:好好服侍我,今晚给你多加二十万。
此话一出,周围其他男人又投来羡慕的眼光。
柳浪将烟灭在烟灰缸里,躺到宽阔的沙发上。
她对着少年张开大腿,此刻粉嫩的xiaoxue正一缩一缩地收紧,向外流淌着透明的yin水。
好不yin荡。
主人我来了!
少年爬上沙发跪到了她的前面,一双湿润的眼里盛满欲望,眼神发光,激动地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头立刻埋进了女人的腿心里。
柳浪的下身瞬间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舌头格外灵巧,一下子伸进了她的甬道里,边伸边用力吮吸着她的阴蒂,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她向后仰去,被少年的口活爽得蜷缩起脚趾:嗯啊再往里一点!贱狗的舌头是不是想被割掉了,舔那里嘶啊
她放肆喘息着,呼吸声越发混乱起来,意乱情迷之时,揪住了埋在自己腿间的少年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下压!
唔唔
少年本就舌头长,这一下舌尖直接顶进了甬道,又快速地伸出来,嘴里噗呲噗呲的声音更大了,像是饥饿的人在疯狂舔舐一颗棒棒糖。
欣赏这场活春宫的其他男人,皆是没忍住硬了起来,腿间支起帐篷,却不敢去撸几把发泄出来。
因为没有她的允许,就绝对不能。
沙发上的少年也是如此,被压在她的大腿里无法呼吸,只能不停地舔舐她的xiaoxue。
他的舌头越发往里深入,伸进去又出来,像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时不时轻咬几下xue口的阴蒂。
噗呲噗呲
水声越来越热烈,吮吸得唇部快要麻的时候,女人突然嗯啊一声,因为高潮到了,xiaoxue里的yin水尽数喷在少年的脸上。
他没有嫌弃,反而甜甜地笑起来,埋在她大腿里继续舔舐干净,才抬起头来问:主人,我做得好吗?
你说呢?你觉得你之前做得好吗?
女人拉下裙子盖住自己大腿根的风光,明明脸上还有余潮后的红晕,表情却冷若冰霜。
少年反应过来了,霎时慌了神,两个眼睛快要蹬出来似的。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下去膝盖跪地,疯狂对着面前的女人连连磕头求饶。
饶了我,求求你了浪姐,我真的错了,我之前不该在背后说你,饶了我的贱命吧!!
一周前,他在澜声夜总会的包间里,为了阿谀奉承一位女客人,说了不少柳浪的坏话。
可他怎么知道当时她本人就在旁边听着,毕竟很少有人见过柳浪。
是吗?可我记得你说我是婊子的时候很得意呢,这才一周的教训,恐怕不够吧。
柳浪又点起一根烟,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燃烧中的烟头缓缓靠近少年那张脸
啊!救命!!!
只听一声少年惨叫,犹如尖锐的警笛鸣响,他捂着自己的眼睛跌倒在了地上,身旁跪着的其他男人被吓得闭上眼睛。
就连见惯了她虐人场面的丁子也紧张得咽下口水。
她却面露不屑,转过头吩咐:把他打残扔到后山,让他自生自灭。
是,浪姐,那这些人
丁子示意她跪在客厅里这一百多个男人该怎么处理。
她揉了揉眉心,手里打火机咔的一声,嘴边点起一根烟: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是,浪姐。
客厅里的钟表指向傍晚八点钟,所有的男人都被丁子送走了。
这座装潢奢华的别墅,突然荒凉下来。
人都走了,只有幕布上正在不断重播,画面上的樵夫、游僧、强盗、女子,轮番重说着自己的证词。
她还是分不清这些人谁才是杀死女子丈夫的凶手,不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清早。
花园里的木色栅栏外缓缓爬过一只蛞蝓。
柳浪站在门口,一件白色的羊羔外套,内搭奶白色收腰吊带,一侧黑头放在后面,脸上化着淡妆,口中缓缓吐出烟圈。
今天又出什么事了?
她悠闲地弹下裙角沾上的烟灰,直接将烟随手一扔,那条蛞蝓恰巧被砸中,正狰狞地扭动着触角和身体。
微风拂过女人的头发,她撇了一眼花园里被烟头烫死的蛞蝓,面无表情。
站在她身边的丁子低下头,两个手控制不住地抖,只能攥紧自己的裤子来缓解紧张,他接话:浪姐,李总听说你最近都没收新人,今晚给你挑个尖货送过来。
知道了。
柳浪深呼吸一口,风甜甜的,像极了十六岁的某个美好的早上,和记忆里那位少年去踏春。
也不知道他在地底下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跟他心爱的yin妇一起骂自己当初下手太狠。
叮咚,叮咚!
晚饭后傍晚九点,看着那部黑白片又睡过去的柳浪,突然被门铃声惊醒。
她从沙发上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慢步绕过玄关右前方摆放的石雕。
打开门锁的监控屏幕,却空无一人。
奇怪。
叮咚!
又是一声,刚撤回沙发上的她心中顿时燃起怒火,迅疾跑到门前,拧下把手。
门被推开,入眼的是一个大大的纸箱,系着蓝色蝴蝶结。
夜色深了,幽蓝色的天空早已被黑幕笼罩,柳浪就只看见远处有一辆黑色商务车掉头驶走。
她收回目光,耳边的纸箱里面传来呲呲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李抒澜给她送过来的尖货。
自己出来!我拖不动你,不然就等着晚上冻死在这儿吧。
柳浪抱住手臂,随意踢了箱子一脚。
但箱子迟迟没动,她又不耐烦地用骨关节敲了敲纸箱:出来,别让jiejie我说第二遍。
里面的人似乎生气了,静滞一会儿,在女人的耐心条即将封顶时
他出来了。
两个手掌顶开箱盖,发出嘭的清脆一声!
一颗柔顺的后脑勺率先映入柳浪的眼帘,接着男人转过身,一双凌冽的眸子对上了她。
厌恶。
她居然从他眼中看出了这种情绪,让她恍如隔世,甚至愣神了许久。
多少年前那位少年坦白一切就是一场局时,也是这种眼神,仿佛她是一条肮脏的下水道老鼠,目光都不想沾染上她。
柳浪从回忆里挣扎着脱身,恢复了往日冷漠的神情:滚回去吧,你不适合我。
她转过身径直朝着屋里走去,没有一丝遗留之意。
一阵微风拂过,花园里的花随风摇曳,夜色越深了。
男人还站在纸箱里,他垂下那双眸子,用力握紧拳头,强压下自己内心的不屈。
他一双长腿迈进门槛,关上门,给黑幕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入了那金黄色灯光的别墅里,一如进入了另一个灿烂世界。
客厅内。
他的眼神正好对上沙发上侧躺着的女人,她香肩半露,皮肤白皙,胸部的春光乍现,深深的乳沟与那张精致的小脸完全不符。
他却无动于衷,沉默等待她的发言。
怎么,是不甘心吗?李抒澜还说你是个尖货,我看你除了这张的脸,一无是处。
拿起手机,柳浪准备给人打电话。
突然,男人冲过去夺下她的手机,一举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他的声音是特有的清脆嗓,悦耳又迷人:江湛,我叫江湛!李哥说只要你留下我,他就能给我十万!
呵。
柳浪冷哼一声。
不过又是个因为钱可以抛弃自己尊严的狗男人罢了。
她直视他那双依旧冷冽的眼眸,两人眼中涌出千军万马,仅须臾间,双方已经轰轰烈烈地激战了几百回合。
她转移过视线,一双手顺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上摸到胸膛。
身材挺好啊,才十万?李抒澜最近缺钱了吧?跟我一个月,我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她来了兴致,挑眉问他。
做不做?
她又开口问了一句,已经是打破常规。
江湛突然从她身上起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没有丝毫迟疑:一个月太久,不做。
你就是不做也得做。
柳浪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从她手里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发了条信息。
【李哥,这次的货,确实尖,小尖椒那种尖,我很满意。】
接着,他又给几个手下分别发了条信息。
【甲子,把调教室的血都擦干净。】
【乙子,过来给我绑人。】
【丙子,把发情药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