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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 下(h)

    

洞房花烛夜  下(h)



    裴晓蕾闻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来,忽然伏在他的结实肩膀上,磨着利齿,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行文吃痛的喊了出来,才停下来,望着他说:我知道啊,你今晚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不过她低头望着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经渗出了一圈血迹来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着腮子接着霸道的说:这话我爱听,以后你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好   ,你若喜欢,我天天只说给你听!行文心情大好的承诺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这里的风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爱得越深。这个牙印便是两夫妻间对彼此作出的爱情的承诺。

    可是也不能只说不做啊!裴晓蕾继续提高要求,却不知道这句话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只说不做?行文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胡思乱想的以为先前自己由着裴晓蕾玩的那份温柔和纵容,如今却成了她心里认为的不做,无能。男人平时随你说他什么都行,但是却不能说他在床上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心仪女子之口,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晴天霹雳。行文的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来,而且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澎湃。

    他一个翻身,把裴晓蕾压回自己的身下,望着一脸疑惑的女子,咬了咬牙,几分恶狠狠的说:谁说我不做的,以后我天天做给看!接着像是为了同她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那样,他跪在她的两脚   间,拉开她的双腿,揽住她的纤细腰肢,握住自己已经烧红了的男官,对准她湿滑的入口,猛的一顶,末根埋入。

    诶!你嗯啊轻点啊裴晓蕾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来不及开口解释,体内忽然硬闯入一根硕   大男物,抵得她xuerou发疼,在她还没有适应他的侵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剧烈的起来,一点点的硬是挤入她紧   窒而火热的甬道内。他的性   器尺寸虽比不上大师兄般粗长巨大难入,但是翘起的弯度和昂起的硬度却是惊人的,火热硕   大的男物如钢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这她内壁的叠层细rou,硕大的男物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胀胀的,高高翘起的倾斜弯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来,一阵一阵慑人的快慰,随着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粗暴的捅入,席卷而来,尖锐得令人无法抗拒。

    细微的疼痛随着更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张张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颤抖,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红单,身体被他冲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着彼此结合之处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情   爱味,飘溢在空气里。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行文,嗯啊动作太快了,她喘息着求饶,却不想她越是这么说,行文的动作却是越剧烈、男茎的插入每次都那么重,那么深,直逼入子   宫里。每一次褪出都那么彻底,那么快速,把她充   血嫣红的甬道壁rou都硬拖拉出来,吸附着他的硕   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后,她的雪臀忽然被行文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后男人的下   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   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rou,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点。

    啊身体身体一抖,惨叫一声,后脊随即都涌上的一阵阵强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后一仰,水汪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距的望着床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着,红肿湿热的甬道口一松一合,壁rou急促的收缩挤压着,在绚丽的高   潮中吞咽掉行文射入自己体内的阵阵浑浊而guntang的白液。

    行文就那样揽着她,保持着彼此高   潮时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双双落回床单上。

    他紧紧的搂着她,硕   大的男物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等彼此的呼吸都平稳下来了,他才凑近她的耳边,问: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低低的声线是情   欲后的嘶哑。

    裴晓蕾目光迷离的点点头,脑袋还是乱哄哄的,身体还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中,此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行文扯过一张大红棉被,双双的盖住他们两个依然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标准结合姿势的裸身。感受到有暖意袭来,裴晓蕾才稍稍清醒些,她使劲用力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提醒着他正确的睡眠姿势,行文却忽然像是耍起来赖来,在她胳膊窝里蹭了一会儿才说,闷闷的低声说,就这样,让我再待一会儿。

    不要拉,快起来,重死了!裴晓蕾却没有吃他这套,继续推他,除了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更重要的是,他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男物,现在又开始慢慢的硬的起来了,今天这场婚礼,从早到晚的,已经折腾得她很累了,实在是没有体力再来一次如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

    行文虽然没有得逞,却也没有怎么失望,本着条条大道,通罗马的变通思维。搂着裴晓蕾一个翻滚,顺利的更换了体位,改成让裴晓蕾压在自己身上,他这一动一滚,插在她体内里的巨龙又直直的插入了几分。

    嗯!裴晓蕾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子,细细的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着他,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无可奈何的开门见山道:我累了,实在没有体力再行房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说完便要从他身上爬下来,谁料,行文大手一捞,又把她按了回来。

    就这样,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保证不做什么!他望着她,话断断续续的,带着乞求。

    你啊!她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随着棉被传来的温暖,她眼底的困乏更浓了,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后,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约莫半柱香后,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来,便要轻些!

    他手一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这晚的夜色很深,虽然洞房的四周点满了红烛,却依然是蒙胧如梦的,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不怎么真切,她这上半夜睡得并不平稳,沉沉浮浮的,半醒半梦之间,她总觉得小腹胀胀的,断断续续的不停有股灼热的水柱射入,耳间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男子的细语低喃:晓蕾,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