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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夜晚的京都已经寂静下来,唯有城东的尽春楼热闹非凡,楼上栏杆间挂满了灯笼几乎照亮了京都半边夜空,在漆黑的夜里像是吞噬人心的海市蜃楼,却让人心神向往。

    她叹气踏步进去,没走几步就被拦下。来人看着也是楼中的姑娘,透明的薄纱外衫滑落在臂弯之上,露出白藕般的臂膀,时不时就被路过的人楷一把油,她毫不在意,游刃有余地同对方应付着。那姑娘走到她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见她身上的衣服与里面萎靡的气氛实在格格不入,微微皱眉:这可不是良家该来的地方。

    她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一根木簪递给姑娘看。那姑娘看了一眼,复又打量了她一番,倒没什么意思,只道:跟我来。

    姑娘领着她穿过花楼,里面的院子是大片大片的湖水,上面有数不清的船只在里面穿梭,船里面更是欢声笑语,比之前楼内更是不堪入耳。她跟着姑娘穿过桥梁,又转了几个回廊,才步入一个院子。这里像是与外界分离成了两个世界,里面花香浓郁,在暗暗的月光下隐约可见大簇大簇的花丛,像是另一番神仙世界。

    姑娘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对她道:您可随意进去休息,有事可唤我,我叫笙娘。许公子此时不在,我先找人给你沐浴换衣。

    谢谢娘子。她道谢,直径往屋内走去。

    笙娘微微一笑,退身离开。

    没等多会,就有姑娘们鱼贯而入,抬着水进来伺候着她沐浴。她不惯这般被人围着,等人布置好了浴具,   便道:你们出去罢。

    那些姑娘们没多说什么,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转身出去。屋里面的灯光幽暗,有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这里的一切那么奇怪,像是屋子的主人早就熟识她,了解她全部的喜好。

    她褪尽衣服,躺进水中。不知过了多久,水已经慢慢凉了下来,她察觉到身体却愈来愈热。浸在凉水之中却并没有得到什么缓解,反而被心中那股燥热搅地让人心焦。她从桶内起身要出去,没有站稳,差点滑倒。眼见要跌落在地,幸好落入一方怀抱,被人稳稳护住。

    扑入鼻尖的是熟悉的气味她抬起头,借着昏暗的烛火看清了来着的脸,是个好看的公子,如清风明月,如三月春光,可她确定她没有见过他。

    他低头,看着她唤道:从安。

    她的脑海愈发混沌,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中只有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她头一懵,垫脚吻了上去。只听得人闷哼一声,将她抱地更紧了些。她身上的水还未擦干净,带着她的体温透过衣裳传达到他的胸前,湿润了一片,将他心中的火越浇越盛。

    她继续往上吻去,那人也顺从地弯下腰方便她够着,直到触碰到一处柔软,才停止了继续向上攻掠。她喜欢极了那一双唇,身体里自带的记忆让她向里面探索着,勾引着藏在里面的软润给她回应。

    他的手从她后背滑入她的胸前,握住那一方柔软。许是现在年纪还小,与以前相比她胸前的一团总是小了些。许鉴行两个手指捏住顶端的敏感搓了搓,果然听见怀里的人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像是清晨山里的钟声,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荡。他咽了咽口水,出声已经暗哑,从安他日日思念的名字萦绕在舌尖,心里却还是不满足,他想要更多些,再多些

    右手还眷恋在她的胸口,左手已然探入幽幽深谷之中,那里已经潮湿一片,指尖寻到幽谷里已经胀起的,在上面打着圈圈。

    她在他的手下已经软了下来,双脚几乎站不住,只能紧紧地靠向怀里。如此便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直愣愣地戳着她,她伸手隔着衣裳想将那物推开,谁知又弹了回来,打在她的肚子上,她恼恨地用力握住它,却感受身前的人一瞬间的僵硬。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疼~

    烛光印在她满是情欲的眼睛里,看地许鉴行心跳动地厉害。他一把抱起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轻轻放在床上,低头在她胸前吸吮着。一手还在幽谷里探索着,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温润的洞壁上抚摸着,没多会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少女未经人事的洞xue十分紧致,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痛地清清醒了一下,慌乱地想将体内的异物推出去,可她的手脚早已失去了力气,这点力气不仅没能推出去异物,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让探在体内的手指更用力了些。无法,她只有哭着摇头,呜呜,出去!出去!

    从安,别怕许鉴行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再往里面加入了第三个手指,同时大拇指按压向那一处敏感揉捏着。

    疼痛与颤栗交夹,竟比刚才泡在水中还要难受。她咽呜着,一边想要将他推出去,一边又将自己往他手上送去。

    许鉴行撑着身看着怀里陷在情欲里的人,想到很久以前,他也是这般陷在她给的漩涡里,出不来,只能沉沦下去,到最后满心满眼都是她。

    少女的突然僵硬,白净的身体瞬间被染红,许鉴行察觉到她的状态,立刻将手抽了出来。

    像是即将浮出水面的人又被沉到水里,她哭道:给我!给什么?要什么?她也不知道。

    许鉴行不理会她的诉求,把手上的水渍擦在她的胸前的柔软之上,复又低头一遍一遍舔了个干净。察觉到他的动作,她有些感到一丝羞耻,却又因为对方极好的手法而舒爽地抗拒不得,他的舌尖在她的胸前游走着,身体每一寸都因为他而敏感到颤栗,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抗拒又忍不住被吸引着。

    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散开大半。许鉴行干脆空出一只手慢褪了衣服,拿起她的手握住那一方guntang。她被那温度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弹开,却又被按了回去。她低头往那里看去,红通通的一根几乎一手握不住。

    许鉴行安抚地低头在她的胸前吸吮着,轻轻咬住顶端的凸起向上拉起,松开嘴后,那团柔顺又弹了回去。他抬头看向她已经沉迷的脸,问道:想要么?

    她的脑海已经是白茫茫地一片,也不会他在说什么,是什么意思,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许鉴行低声笑了笑,抵在那缝隙间滑动着,却又不进去,引地她忍不住将腿盘在他的腰间,想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许鉴行低声道:从安,叫我的名字。

    她看着他,似乎没反应过来。许鉴行提醒道:叫我亭然,记住了,我的名字亭然。

    他叫许鉴行,鉴是门派里定下的辈分,而亭然是她送给他的名字。

    她顺从地呻吟着:亭然,亭然

    许鉴行终于满意了,寻到洞口慢慢探身进去。洞口太窄小,纵然刚才已经做了扩容,吞他进去还是有些艰难。

    她疼地紧紧抓住他的脖子,声音已经破碎,却还在念着他的名字,一如往昔每每被他撞击地支零破碎时那一声声亭然如同在水中抓住的浮木。

    亭然,我疼

    许鉴行低头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者,试图分散着她注意。可她太敏感了,许鉴行稍稍一动,便引起怀中人剧烈的反应。他慢慢往里面挤着,将她的咽呜声尽数吞下,最后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guntang的被湿润的洞xue紧紧包裹着,绞地许鉴行有些难受,可怀里的人低声抽泣着,那般难受的样子,让他心疼地不敢动。

    他温柔地吻去少女的泪水,轻声道:从安,别怕

    少女逐渐平息下来,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眼眶还有未滴落的泪水,如同幼兽般缩在他的怀中小心翼翼道:轻,轻点

    许鉴行从未见过她这般样子,心软地应下,慢慢抽动着,让她适应他的粗长。少女配合他,柔软的身体像水波一般一层一层荡漾开,亭然,亭然

    许鉴行的动作越来越快,洞xue不断地闭合又被顶开,直到一道白光在少女的脑海炸开,身上的人也紧紧将她抱住埋首在她的颈窝之中喘息着。一股一股热液喷洒而出   ,烫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半天才平缓下来。

    浴桶边的香炉已经燃尽,白色的烟断开,散在空中消失不见。

    她从床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屋内并没有其他人,现场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也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如若不是对昨夜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她估计会以为那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她推门出去,就见院子里坐了一个人,她记得,他说他叫亭然。

    见到她,许鉴行微微皱眉,起身匆匆走来,一把将她抱进屋里,怎么不穿鞋。

    他将她放在床边,蹲下身拿起鞋要给他穿上。

    微凉的手碰到她的脚时,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脑海闪烁昨夜的那些画面,红了脸,我自己来。

    从安。他似无奈,固执地握住她的脚不让她挣脱,听话。

    少女的脚小巧可爱,特别是那脚趾珠圆玉润像极了水中的珍珠。许鉴行俯身将珍珠含在口中。如同臣服在公主脚下的奴仆,虔诚又卑微。

    她吓地将自己脚抽了出来,爬到墙角,涨红了脸:你,你,你怎么这样!

    许鉴行笑了笑,以前的从安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何曾像如今这般惊慌地像个小鹿,可爱极了。我怎么样?他靠近过去,将她的名字在唇舌间绕了一圈:从安。

    我,我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干脆用被子将自己盖住,我不叫从安!

    这是我送给你的名字。许鉴行将被子拉下一点,露出她的眼睛,双人为从,一世长安,从安可记住了?

    他的眼睛似有旋涡,看久了便会坠入深渊,鬼使神差间,她点点头,乖巧道:我记得了。

    她叫从安,双人为从,一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