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爽你了吗?(H)
舔爽你了吗?(h)
月如水,照见碧纱窗内烛影摇摇,人影幢幢。 纪瞻从宫里散值回来,见公主已躺在榻上歇息了。 听见声响,卫连姬迷糊地睁开眼,软软地抱怨:啊,你最近回来的都好晚呀。 纪瞻啜了一口茶,温声解释:初到中书省,琐碎事务比较多。 他放下茶盏,走到榻前,见她眉间凝固了一抹倦色,怜惜道:连姬,怎么了,看你这么累。 卫连姬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懒懒回:今天出去了,和英英去了西明寺。 纪瞻是知道沈英英的,沈相公的孙女,心性纯真,卫连姬行事也直爽,两人倒是能玩到一块去。 想起上次回余杭带她去净慈寺,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故意调侃:连姬,你不是不喜欢拜佛吗? 卫连姬翻了个不雅观的白眼,反驳:我心血来潮想拜了,不行呀。 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她俏皮一笑,从枕下拿出个黄绫缎布制成的香包,放到他手心:我还给你求了个升官符,保佑你事事如意,官运亨通。 纪瞻果然一副受宠若惊模样:连姬,你怎么,突然那么好。 难道我以前不好吗?卫连姬柔声反问,刻意作出了委屈的情态给他看,语气娇软,带着撒娇的意思:寺里的大师说心诚则灵,我在佛前跪了很久,特意给你求的,人家腿都跪疼了。 纪瞻的手往她膝盖上摸,轻声细语:我给你揉揉。 卫连姬抬起腿,用脚尖勾住他的脖颈,笑吟吟:揉揉不管用,要亲亲才可以。 纪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别有深意地请教:怎么亲?亲哪里? 你说呢。卫连姬脚尖使力,勾着他的颈让他身子往下倾,直到黑色头颅埋伏在她腿心。 纪瞻闷声笑:又想被舔? 卫连姬娇哼:想泄在你嘴里。 纪瞻佯作恍然:喜欢被舌头cao? 卫连姬双腿并拢,夹紧他的头,娇懒又倨傲:再多话,尿你脸上。 又催促道:我洗沐过了,你快点亲亲我呀。 纪瞻不再逗她,扯下她的里裤,捞起她的腿搭在肩上。 他腰背挺直坐了起来,卫连姬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一张粉嫩艳xue对着他清俊玉白的脸。 纪瞻低头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舔舐,舌尖抚开贝rou,吮住如珠如豆的小阴蒂,直到把它吮得涨大了一圈,才游移到xue口处。 她动了情,xue里流出了一缕缕晶莹的粘腻,他以唇舌接住,咽于腹中。 舌尖灵活,一下钻进紧致的嫩xue,内壁的软rou被撞开,最里面的褶皱sao点也被抚慰到了。 痒痒的、酥酥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花心紧缩,吐出一小波yin汁,沿着舌身流到他嘴里。 他那样虔诚地吻着她,吻得水声啧啧作响,舌头在她xue里一进一出,勾出更多yin荡的爱液。 卫连姬整个人如飘在云端,被他的唇舌带着,还在不断、不断往上飞。 她扭着腰臀,张着红唇,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啊啊啊瞻哥哥好会舔嗯啊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总是知道如何才能勾得他欲罢不能,连在榻上叫床也是,这样yin荡、sao浪,叫人恨不得舔死她。 纪瞻加重了舔弄的力度,舌尖狠狠攻击她花心那块最敏感的saorou,不过一会儿,卫连姬就吱哇乱叫,全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清亮水流。 潮吹的水液来势汹汹,喷了纪瞻一头一脸,但更多的是被他含住xue口,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 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吸她的xue吸得好紧、好紧,水都被吸干了,他还不舍得松口。 这样的放荡、yin乱,可是她好喜欢。 待卫连姬的身体平缓下来,纪瞻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躺在她身边。 寂静中,他温柔笑问:连姬,舌头cao爽你了么? 卫连姬惊讶抬眼,烛光摇曳中,郎君乌发半束,目清唇红,一派光风霁月之姿,可说的话这样下流。 他都学坏了,越来越会调戏她了。 卫连姬抬足在纪瞻胯下踹了一下,力道轻轻的,如调情一般。 她声音也柔柔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给你求了道灵符,你心存感激,投桃报李,才这样伺候我的吧? 纪瞻神色认真:没有,我只是想给你舒服。 卫连姬眸中阴晴不定,半信半疑间,索性坦白道:给你的升官符是骗你的,那是侍女给我求的平安符。 她面上有几分惘然和冷然:我这样的人,天生是不信神佛的,我只信我自己。 纪瞻不惊不恼,目容沉静:我知道,你那会儿在净慈寺能勾着我乱来,哪里会对神佛有什么敬畏之心。 那你方才还陪我做戏,假惺惺。卫连姬撇嘴。 纪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言简意赅,却情意真切:连姬,我的心是真的。 卫连姬心中波澜四起,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急急抽回了手,敷衍道:哎呀,我累了,要睡觉了。 纪瞻身下硬邦邦,贴上她的柔软身子,低声求欢:连姬,我想要。 卫连姬轻轻推了推:你没沐浴,别碰我。 纪瞻抱得更紧了:你和我一起去洗。 卫连姬假意挣了挣:你又想干嘛。 纪瞻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抱着小公主下榻往浴室去,边走、边与她说得缓慢清晰:我想在水里,干你! P o 1 8 原创独发微博@华阙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