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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没cao过女人了?

    

你多久没cao过女人了?



    是么那你这...又算什么,嗯?告诉我,今晚....你是故意的,你在勾引我,是不是....周莘被她轻轻的娇嗔所鼓励,精虫上脑抛弃了所有顾虑,撕下了最后的面具。

    他一只手掀开她的紧身t,一只大手直接把碍事的胸罩向上推,就捉住了她不大不小却丰盈弹性十足的奶,食指准确地按住yingying的奶头,粗暴又温柔地把奶头按进乳rou中又拨出来,如此反复逗弄。

    另一只手直奔主题,从短裙下探入,才发觉她的内裤小得可怜。裆部是极窄的一条蕾丝,而且已经湿透了。

    他根本不必剥下内裤,只是用手指轻轻往旁边一拨,内裤卡在一侧大yinchun外,就露出了水淋淋的xue。

    他迫不及待地把两根手指迅速插入xue中,速度不快却又带着渴求的力道,磨着她的欲念。

    呵,水儿这么多,流了多久了?多久....没被男人cao了?嗯?周莘近乎下流地质问着金喜。此刻他不是清高有礼貌的周医生,他是想把她按在身下撕碎的狼。

    啊....你呢,你多久...啊....没cao过女人了?呵啊怎么感觉,大医生比我还急呢,啊...金喜被他的手指掏弄得浪叫不止,但嘴上是不会服输的。

    到了这一步,她也懒得再扮作矜持,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扣,手往里略微一探,就捉住了那根又热又硬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与他用手指cao她的频率一致。

    于是周莘的呼吸更加急促困难起来,金喜看着闷sao高冷难以接触,但背地里sao得很大胆,浪得肆无忌惮,有一种莫名的风情。

    还嘴硬....今天晚上....非得cao服了你,周莘说着,就把金喜抱了起来,把她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腰侧,内裤往下一拉,roubang腾地蹦了出来。坐进去...用你的sao逼....把我的jiba吞进去。他抬高她的屁股,又粗鲁地拍了几下。

    金喜哼哼着扭扭腰,用xue口去找他的roubang。yinchun贴上他guitou的一瞬,周莘也快乐得闷哼了一声。

    自从离婚后他就没碰过女人。即使还在婚姻中的时候,最后那近一年冷战时期,他也没与挂名的妻子再有过夫妻之实。

    说起来大概都没有人会信,他一个正当年的、事业有成又长相不差的男人,竟会在性事上憋发了霉。

    但他也没办法,一来他性欲虽然旺盛,但对待性事上对对手很挑剔,又很有些洁癖,所以他不能像一般男人那样,可以去嫖娼发泄。

    二来他为人也一向谨慎爱惜羽毛,十几年艰苦寒窗才换来的地位,他不能因为私德不慎而前途尽毁。所以即使身边不乏对他示好的同事甚至病患家属,他也绝不吃窝边草。

    至于好好地谈恋爱,他暂时又不想。毕竟上一段婚姻仍让他心有余悸,他不想那么没记性,又一头扎进去。

    所以他的性欲日夜累积,一直在折磨着他。他平日里总是去打篮球,去健身,哪里是因为他热爱运动热爱生活,他是在被迫消耗身体的能量。

    即使是这样,每当夜幕深沉自我独处的时候,不争气或说太争气的生殖器,就会流着欲望的眼泪高高抬着头,紧贴在肚皮上。

    而他只能窝在暗夜里,对着手机或投屏上的av女优,不停痛苦地自渎着,却很难射出。

    他太理性也太冷静了,他的手能进行最精密的手术cao作,唯独却欺骗不了他这根精明的jiba。无论他怎么卖力,他的jiba都不肯射,不肯让他体内的欲望散发出去。

    最可怕的是,欲望堆积得久了,甚至于会影响到他的工作。白天上班的时候,他也会不受控制地勃起。多亏有白大褂,替他挡住了下身的不堪入目。

    他不得已网购了飞机杯,刚收到货的那个晚上,他疯狂地自慰了一夜,却连大声呻吟都不敢,怕被邻居听见。

    可飞机杯做得再生动,终究不是鲜活的rou,更没有人的躯体和附带的情感价值。纵然能让他的身体射,却无法满足他的内心需求。

    他想要个女人,真实的会叫会哭会笑的女人,被他压着腰、被他抬着腿,能在他身下狂颤的女人。

    而且他又极端谨慎,每天都要费尽心思去藏那劳什子,生怕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这东西。扔车上更不合适,万一被谁翻到,他的人设也就崩塌了。

    所以那只飞机杯很快被他糟蹋得电机坏掉之后,他用了半个小时把那东西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又包了几层报纸和垃圾袋,开着车远远地仍在了其他小区的垃圾桶里,简直像抛尸一样小心。纵然被谁翻出来,都验不到他一条染色体。

    从那之后他也懒得再买了,太让他cao心了,忍着吧。就在某天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突然瞧见超市货架子上大号杯装的果冻。他买了一大袋回家,自此开启了最可笑也最可悲的,与果冻之间的性关系。

    一开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变态恶心。对着这么一种儿童食品,产生了如此不恰当的邪念。可是关了房门,谁又知道他的真面目?欲望来袭的时候,他又有什么办法去抗衡这种本能?

    所以后来他也释怀了,说服并原谅了自己。他花自己合法赚来的钱,没有危害社会和他人,甚至连道德都没有违背。他只是关起门来捅坏几只没有生命的果冻,怎么了?

    再往后来他习惯了这种模式,他甚至可以一边闭着眼睛,嘬吸舔吮着果冻,假装他正在与一个美好的女人接吻,或者假装他在舔吸她的yindao。

    所以每当他充满欲望的舌尖舔弄果冻、然后顶破果冻又插入果冻,他的长舌被果冻包裹住的那一瞬,多少满足了他一点点渴求。

    而在他的身下,与此同时他也在用手握着果冻,把roubang深深地插入其中,用力地搅拌,用力地抽弄,直到把满满一大杯带着果rou的果冻搅得一团糟,捣弄得稀碎,搞得他的roubang和地板上到处都沾着果冻的碎屑,最后才把白浊的浓精射入其中。

    他就这样心安理得地鄙视着自己,可他也不在乎了。因为这种私密到极点的事情,除了天知地知,只有他自己才知。

    推开家门进入社会,他仍是那个端正的、有社会地位的、仪表堂堂的、甚至可以被归类于所谓禁欲系的帅男人。所以,没差。

    他在大众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才是他。至于暗黑的、无耻的、可悲的那一部分,不具备社会属性,就算是他灵与rou的游魂野鬼吧。

    mama咪耶,说好了要rou没rou上,再焖一会儿更香。有句话说,人的灵魂无法直视。何止,人的欲望和rou体也别去直视。浪漫是留给言情的,真实残酷的才是人生大部头。太高雅的人看不得这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