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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番外(H)

    

孕期番外(H)



    怀孕四个月,萧采芝倒没太显肚子,只是看起来比以前胖了许多,穿得厚实些,就能将微微凸起的腹部遮得严实。

    尽管照料得当,但孕期有太多难言之隐,无法明说。

    自确诊有喜之后,即墨清便停了房事,每天的亲热停留在接吻上,点到为止。但萧采芝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怀孕后身子异常的想,平时都够浪了,现在更难以自制,入夜后嗅到夫君的气息愈发难耐,忍到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第二日醒来时发觉身下湿了一滩,如同小儿尿床。

    要是即墨清发现了,萧采芝脸都没地搁了,况且,要是即墨清就睡在她旁边,她难保不见色起意。

    于是,在萧采芝的强烈要求下,即墨清搬去了别院,临走时,他嘴上说着都听娘子的,但眼神略微幽怨。

    萧采芝总算松了口气。

    没有即墨清干扰,萧采芝自个咬牙忍忍,总能忍下去了吧?

    嗯哈啊

    敏感的花珠经由反复按压,从花唇中微微探头,颤动不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蒂尖传上头顶,引得手指愈发卖力。

    吟哦婉转,流淌于室内,连摇曳的烛火都羞红了脸,萧采芝有些不好意思,背过身去,纤手却情不自禁的往花xue探寻。发丝如瀑,垂于雪臀上方,之下,便是一抹惊心动魄的媚红,敞着湿润小口,将手指愈吞愈深。

    手指认真的在软壁上勾勒,凭借着身体记忆,找寻着某块欲罢不能的痒rou。

    往前勾。

    萧采芝依言,果真浑身一颤,柔嫩的花腔瞬时缠紧了手指。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转身一看,原是即墨清正坐在桌上,含笑凝望。

    萧采芝迅速把手抽出,听见啵的一声,声音虽小却无比清晰,她羞恼的瞪他,

    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

    即墨清歪着头想了想:不过来,我怎么知道娘子在偷吃?

    和即墨清拌嘴,萧采芝就没赢过,索性不睬他,盖上被子自个装睡。即墨清唤她的名字她也不理,装作听不到。

    采芝,你觉得你身子哪里最敏感?

    明知故问,萧采芝哼了一声,才不回答。

    即墨清倒自顾自说了起来:你试试,一边像方才那样,用手去勾,一边按着下腹他说得一本正经,对她身子几处敏感部位如数家珍,听得萧采芝臊红了脸,心里啐了这流氓好几口。

    萧采芝被说的泛痒,盖着被子暗自试了一下,顿时春水潺潺,打湿满手,她不甘示弱的忍住呻吟,将头闷在被子里,却听到即墨清一声轻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把戏。

    萧采芝探出头,以牙还牙:你莫得意太早,我也知道你的弱点哦。

    哪里?他似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说,愣了半晌。

    萧采芝有心想笑,即墨清光记着她的,连自己哪里敏感都不晓得。她总算也有吐气扬眉的时候,欲图将经验和盘托出,为自己扳回一局。

    就在你你性器萧采芝咬牙,顶着羞耻也要说出来,讥笑他一番,顶冠下那条沟,只要你顶入花宫,我我夹着那里,再、再贴耳说几句情话,你很快就会

    一番话下来,萧采芝额间的汗都下来了。多少次被即墨清弄得丢盔弃甲,她才摸索出了这个经验,使自己不必真浪死在床上。即墨清似乎沉默了,萧采芝忍不住扭头看去,发现他清眸潋滟含情,脸颊微微泛红,指背略有些迟疑的贴于淡唇之上。

    娘子这般关注我,我很高兴,好久,即墨清的嗓音带着湿润的哑,黏在萧采芝耳根,挠得她心痒,他幽幽叹了口气,言语间无不遗憾,好想现在就

    萧采芝一时色令智昏,反问:怎么不能?

    话一出口,她低下头捏着被褥,声音轻了几许:你若是想,不是还有一处么。你还说什么、想要全部,怎么自己反倒忘了

    即墨清惊喜起身,俯身含住了她的唇。萧采芝缓缓勾住了他的脖颈,唇齿交缠,浅浅药香令她目眩神迷。

    烛火闪烁,印出墙上暧昧的影子,上方女子的人影看不真切,却旖旎得蛊人,一举一动皆牵动人心。女影婀娜翘起的臀下,赫然矗立起一柄尺寸惊人的棍影,对比之下,那骇人戒尺宛如刑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浪臀打得啪啪作响,训诫它再不能随意诱惑他人。

    但事实与之相反,圆润的臀对准戒鞭缓缓坐下,柔柔顺顺的化一切狠戾于无形,将凶悍惊人的roubang纳入一处湿软rou腔,未至深处,便食髓知味的蠕动吸吮起来。

    萧采芝脉脉注视着即墨清,与他十指相扣。

    她不过是借用下蜜液润滑,但充盈的花xue令她忍不住夹紧喘息,甚至想不管不顾的坐下去,让那销魂美妙的滋味蔓延到花房,萧采芝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定在原处,咬唇吃磨,可怜兮兮地看即墨清。

    尽管后庭先于蜜xue开苞,但萧采芝显而易见的更喜欢以蜜xue欢爱,不想在蜜xue还没吃饱roubang时,就喂入后庭。

    即墨清不忍心,圆硕茎头先是礼貌的叩了叩宫门,紧接着帮她顶在那处轻磨宫口,细致钻研碾压,不敢用力,怕惊扰了宝宝。萧采芝蜷起了脚趾,嘴上哼哼唧唧的,花心酸得淌水,涌得即墨清下身都是。

    磨了许久,萧采芝浑身一颤xiele身,顿时通体舒畅,感觉花xue也没那么痒了,正一抽抽的爽,身子餍足般软了下来。

    萧采芝按下了即墨清的手,自行扩张后庭。与其说是扩张,不如说是检查,这一年多,快两年没碰,再不济也该养好了。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悉心养育后花,连手指都不曾进过,虽然没有千日,但几百日下来,总该争争气了。

    效果不错。萧采芝满意的抽回手。

    ?即墨清挑了挑眉,不懂萧采芝为何忽然喜上眉梢,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萧采芝微微一笑,踌躇满志地以后花怼上润湿过的roubang,迎接时隔数百日的再一次绽放。有了以前丰富的作战经验,她放松后庭,不急不缓地降下雪臀。

    随着rou根破入,后花渐渐盛绽,褶皱被一一撑平,热度熨进了空旷已久的肠rou。

    即墨清扶住她,让萧采芝歇上一会:不必勉强。那紧热的肠rou裹得roubang动弹不得,却吮得很是热情,如同久别重逢。

    即墨清只觉他的夫人哪处都如此迷人、销魂得紧,想起她之前的拼命抗拒,想必是做足了心里功课,才含羞敞开后庭,任由他亵玩开垦,心底悄悄陷下一块,久久难以平复,牵起萧采芝的手便亲了亲。

    萧采芝不在意的笑了笑:没有勉强。说罢,继续往下吞吃,直至整根没入。

    后庭rou壁柔软紧窒,箍在柱身,吃着硕长的那根,品出一番独特的熟悉滋味,令萧采芝怀念地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尽管一切与预想不同,但她的幸福并不比想象中少上半分。

    萧采芝缓缓动了起来。

    后花除了刚开始过于紧致,没隔一会儿便毫无滞涩地吞吃起来,滋滋出声。虽是初绽,即墨清却没想到她如此识情知趣,连后花都如她本人这般可爱。

    即墨清欣赏着美人起起伏伏,那泛着水光的rou棍在她的动作下不断进出后花,将那处cao得越发嫣红,yin靡至极,微张着小口便吃下极为粗长的一截,吐出时翻出些靡软花rou,堆积成一抹艳丽rou圈,恰巧腻在茎头下那道沟渠。

    萧采芝一点没说错。rou圈牢牢腻在沟缝,如同为他量身定制的禁锢,勾得即墨清心颤,他忍不住的想着要把后花cao烂,cao成独属于他的性具。

    即墨清这样想着,不自觉按着她,胯下多了份力,插得萧采芝轻哼了起来,绞他更紧。

    痛么?

    即墨清怜惜萧采芝,见她出了一身香汗,起身托扶起她。

    萧采芝刚刚得趣,那几下又快又狠,解痒得不行,一路电光石火地酥到心底,她自己温温吞吞如何比得上,闻言忙摇了摇头,任由即墨清动作。

    即墨清的抽送一如往常那般磨人,又偏爱看她为此痴迷的模样,他随意的抽送几下,萧采芝都快要去了,只得挠着他的后背求饶,即墨清笑着应了句,复而坏心的顶至极深,逼出她一句濒临绝境的呜咽。

    该去的终究还是去了。

    萧采芝仰起头,后花绞着roubang,眼前白光乍现,头皮爽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