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桌下偷情
54:桌下偷情
徐莎泡好澡出来的时候,阿姨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刚回家的魏金送走了阿姨,一回头就看到徐莎。 他皱眉:怎么穿这么少? 天气这么热,你要我穿多少呀?徐莎身子歪到沙发上。 她身上穿的是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领口开得很大,腰部收紧,裙摆堪堪遮住了大腿。 魏金平时很喜欢看她这么穿,但今天不一样。 家里多了个外人,徐莎就不能这么穿了。 魏金坐到沙发上,紧挨着徐莎:去换件可爱点的。 徐莎撑着沙发,往他那边靠了靠:这件不可爱吗? 魏金看着她,胸口两团浑圆分别露出一半,又sao又惹火,哪里有半点可爱? 他眯了眯眼睛:徐莎,你目的不纯啊。 挺纯的,徐莎道,我平时不都这么穿? 平时跟现在能一样?魏金压着声音道,现在家里多了个外人,你就得注意点。 哪儿有外人?徐莎抬手按到他胯间。 别给我装蒜,魏金看了眼胯间的手,伸手捏住徐莎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你坚持不换,不会是想勾引沈城吧? 徐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我想勾引老公~ 她掌心下的东西,已经硬了,硬得非常嚣张。 明明昨晚还深入过她的屄,把她cao得差点尿了,却还硬得这么快。 真棒。 正当两人为这事争执不下的时候,大门开了,沈城抬步走了进来。 他目光往室内一扫,看到了窝沙发上的夫妻俩。 目光直接越过了魏金,看向徐莎。 徐莎手还按在魏金胯间,目光却在空中与沈城对接。 男人眼神炙热,充满了欲望。 啊。 好像被他cao。 想吃他的粗jiba。 下一秒,沈城目光落在徐莎手按着的地方。 sao货。 早上还说给他亲,现在却玩起别人的jiba。 沈城心里醋坛子都被踢翻了,但该硬的地方一点也没客气地撑着裤子。 徐莎今天穿得很性感,细细的两根吊带,挂在她瓷白的肩头,胸前风光一览无遗。 沈城把门关上。 魏金想直接抱着徐莎回去换衣服,但徐莎不让,死命扒拉沙发。 嘴里还娇滴滴地喊道:老板,救我。 靠。 太sao了。 魏金屁股坐了回去,贴着徐莎耳朵道:能不能别发浪?还记得你老公是谁吗? 徐莎嘟着嘴:在家你都要管这么严,我不理你了。 魏金非常头疼。 他算是发现了。 徐莎喜欢沈城,也喜欢自己。 两个她都不想失去。 两个都想占有。 贪心得很。 他敢肯定,全天下就徐莎一个女人敢这么想。 魏金放弃了让她回去换衣服的想法。 他看紧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两人也不敢怎么样。 反倒是沈城。 魏金瞄了眼走过来的沈城的胯间,有反应了。 就让他看得着摸不着吃不着。 只有自己能摸能吃。 这么一想,还有点暗爽。 沈城站在沙发前,看着徐莎:看来你已经逃出火海,不用我救了。 魏金看着徐莎:我是火海? 徐莎怂怂道:刚才是,现在不是了。 魏金把徐莎拉起来:吃饭。 沈城看着两人牵一起的手,更不爽了。 但他必须得忍。 为了能够吃到徐财务。 他转身来到冰箱前,打开:谁要喝酒? 我,徐莎立刻道,给我拿一罐。 魏金警惕道:你不能喝。徐莎喝酒容易上头,一上头就喜欢给他跳脱衣舞。 妈的。 更硬了。 魏金道:帮我拿一罐,谢谢。 老公,我也要喝,就一口,剩下的给你喝。徐莎娇声娇气道。 那边听了一耳的沈城,天灵盖都被她叫得一激灵。 他沉默地拿了三罐啤酒,坐到餐桌前。 徐莎回来的时候就告诉阿姨了,以后做饭都要准备三人量的,所以餐具阿姨也是准备三人的。 此时三个人齐坐饭桌上,倒像是一家人。 徐莎先吃饭,两个男人先喝酒,一罐啤酒下肚,邪火没消。 徐莎夹菜的手又嫩又细,不断在两人跟前晃。 魏金瞥了眼对面的沈城,目光还算规矩。 但肯定还硬着。 徐莎就是有那个本事,能让人秒硬。 魏金站起来,到冰箱前把里面的酒都搬了出来。 桌底下,徐莎的脚已经蹭到了沈城大腿上。 沈城腿分开一点,把她的脚困在自己腿间。 徐莎脚心,正对着一团硬物。 真的好硬。 还能感受到一点热源。 想吃。 屄想吃,她嘴巴也想吃。 沈城的jiba,粗粗长长的,guitou很大,能轻松塞满她的嘴。 想帮他吸去马眼里面的jingye。 徐莎脚心在硬物上上下蹭了蹭。 她旁边的魏金又打开一罐啤酒。 丝毫不知道,他的妻子,坐在他旁边,却玩别的男人的jiba。 徐莎浑身发软,屄水一股一股往外涌。饭都有点吃不下了。 她拿过旁边魏金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 魏金立刻道:好了,不能喝了。 好嘛,不喝就不喝。徐莎把酒放回去,舔了舔嘴唇上留下的酒渍。 对面看着她的沈城目光一顿,手伸下来握住徐莎的脚,把她的脚心往自己胀硬的yinjing上碾了碾。 啊。 徐莎感觉他已经进来了一样。 用肥硕又滚热的jiba肆意碾着她的xuerou,她的花心。 流了好多sao水。 用sao水泡他的yinjing,把yinjing泡得更胀,更大,再插她的屄。 她的屄,两个男人最喜欢了。 又sao又湿又嫩。 还很会夹。 徐莎又舔了舔唇:今天有同事说我被包养了。 谁敢包养你?沈城两指夹着她圆润的脚趾,轻搓慢揉,目光落在她胸前。 徐莎看到了,感觉他玩的不是自己的脚趾,而是自己的奶头。 啊嗯。 奶头好痒。 想让老板用喝过冰啤酒的嘴帮她吸。 大口地吸。 PS:这是rou,是rou,我坚持认为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