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春意盎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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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春意盎然(H)
更深夜静,偌大的裴家宅子唯有绯云阁内春意盎然,紫铜香炉散着袅袅青烟,却掩盖不了满室腥甜的暧昧气味。
yin靡的rou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骆清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绵软无力,被顶得上下翻腾。所幸有裴屿真牢牢禁锢了她的腰身,才不至于东倒西歪。
呜不行了不要了啊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她被cao得忍不住带着哭腔讨饶。
骆清奋力地收缩括约肌,迫使xuerou紧缩用力去绞他的roubang,但弄了半晌,裴屿真仍像个永动机一般不停耸动着。
反倒是她自己yin水喷溅,小脸梨花带雨的又被cao到了高潮。
应真,你怎得还不射?啊啊!我不要了!
xue儿夹我这般紧,究竟是不是我夫人?裴屿真虽还未射,倒也被她花xue夹得抑制不住地粗喘。
高潮的余韵仍在骆清体内回荡,男人cao干的攻势却越发猛烈,她双眼水雾蒙蒙,不禁大声讨饶,,是,我是啊,你快点啊
夫人原来是不满意,还要再快些。
不不不!是让你快点射哈啊
裴屿真在她蜜臀上捏了一把,好,为夫这便满足你!
遂将她抱下,身子翻转过去,让骆清趴在床上。
托起她的腰肢,大手掰开白嫩的臀rou,扶住自己硕大的guitou对准那红肿的xue口,直接将他尺寸骇人的roubang整根cao了进去!
啊!太深了!
销魂荡魄的快感在二人体内激荡,骆清被他cao得欲仙欲死,泛红的身子阵阵颤栗,yin液如泉水般汩汩喷涌,整个人都要被掏空。
谁来告诉她,下午尚在病中的裴屿真,体力怎生如此强悍?
要坏了啊啊啊,啊
骆清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泄身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残败地瘫软在床上。
腰肢却被男人牢牢握住,嫩生生的臀瓣高高翘起,将yin靡的花户暴露无遗,红肿的xue口被大roubang撑得变薄,周遭水泽泛滥,在橙黄的烛火下泛着亮光。
其上一个粉嫩幼小的菊xue孤零零地颤动着,裴屿真眼眸发黯,不知她这处是否被人碰过。
他飞快甩掉这个念头,申饬自己的yin邪。
柔韧的膣rou紧紧包裹着他粗壮的roubang,抽出时又会用力吸绞着棒身,似舍不得他离开一般。且每当他撞到rou壁敏感点时,xue内的媚rou都会剧烈痉挛,将他硬挺的阳物夹得更紧。
灭顶的快感激得他猛一提气,儿臂般的roubang在花茎内又狠狠抽插了百来回。
蓦地腰眼一麻,最终低吼着,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喷射在她花芯深处。
骆清细小的宫口被他guntang的jingye浇灌得一个激灵,随之抽搐着又到了高潮,直接累晕过去。
糟糕,为夫没忍住,竟射在里面了。
骆清晕厥前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她恍惚地想,这身子乃是极阴体质,很难受孕。
﹏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骆清习惯性侧躺着,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前拱来拱去,莫非是闺蜜养的那只橘猫又蹿上了她的床,这小家伙简直扰人清梦。
橘子,别闹。
裴屿真眼神一黯,附在她耳畔低声道:橘子是何人?
笨蛋,橘子是只蠢猫。
他不由莞尔,在她粉颊上轻吻一下,整个人便往锦被内缩去。
头埋在她绵软的乳rou中,含住仍然红肿的乳珠轻轻舔舐,淡淡的苦涩药味在舌尖蔓延,他的心却似浸在蜜罐中一样甜。
此刻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如春日的暖风,吹醒了他心底沉眠二十九年的这潭死水。
嗯骆清被痒醒,入目的是镂空雕花的黄花梨床架,其上挂着青纱帐幔,原来不是在研究院宿舍。
那她低头一看,果然被子隆起,正微微浮动,是裴屿真。
骆清嫣然一笑,突地朝被里钻去,两人顷刻间四目相对,她凑上他的唇瓣轻轻含住,探舌而入。
裴屿真瞬间被她的吻点燃,重重回吻,嘬住她灵活的软舌用力吮吸。直到少女呼吸困难,他才一把将人从热浪翻腾的被中抱出。
夫人身子可还疼?
有点儿酸痛。骆清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撒娇。
见她默认了夫人的称呼,裴屿真十分欣喜,手臂搂得更紧,用身下炙热的硬物顶了顶她,夫人再这般蹭来蹭去,为夫可真要受不住了。
骆清俏脸绯红,啐了句不正经。
夫妻敦伦乃顺应天和,怎就不正经了?莫非夫人昨夜并不满意?
骆清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他,忙羞得岔开话题,你腹部疼不疼啊,昨夜动作那么大。结果越说越觉不对劲,她真是一脑袋浆糊,怎么又提昨夜。
娇妻在怀,为夫自是浑身舒畅,只是抱你去沐浴时,胯下忍得甚为辛苦。
啊?该不会你府上小厮都知道了吧
裴屿真轻拍她的背,放心,园子这般大,他们又离得远,我是出去吩咐的,让人在这边厨房烧了水便打发了。
可他们知道我在你这里过夜。
怎么?为师要与状元公谈书论道,抵足而眠有何不可?
骆清不禁揶揄:哪有你这样当座师的?
那让为师瞧瞧你昨夜悟了几分?他伸手朝她身下探去,甫一触到那娇嫩的花瓣,骆清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怎的就这般湿了?莫非卿卿又想要了。裴屿真说着直接将修长的手指插入xue中,缓慢抽送起来。
啊不行,待会还要点卯,可别迟了。
裴屿真虽替她涂了药膏,但也知她xue儿没这么快消肿,只得压下未疏解完的欲望,抱她起身更衣。
我这几日估计会很忙,不能来你这了,夫君记得想我。骆清在他迷人的唇上轻啄一口。
这一声夫君叫得裴屿真心荡神驰,真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摁回床上好生云雨一番。
﹏
军器局里最大的官便是孙洪这个正九品的大使,骆清乃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她来此观政算是月朝首例。
故而即便她整日在军器局睡大觉,也没人敢管她,更没人冒着得罪大三元的风险越级上报,如此骆清也乐得自在。
她处理了一番这几日未尽的杂事,便朝东城徐记糖坊而去。
慕原已在此候命多时,见了她忙兴奋地迎上来。
少爷,这个灰色的硅藻土着实不好找啊但寻常黄泥我试了也能脱色,只是不够白,可也比黑砂糖强多了,用石灰则更白些,拿出去卖定能翻几倍价。
不急,慢慢寻,让人去浙江和山东多找找多试试,这两处按理应是比较多的。石灰脱色倒是可以继续,浓度记得掌握好。
之前她已将黄泥水淋糖法的原理告诉了慕原,但这个黄泥须用硅藻土才好,是种硅质沉积岩,主要由硅藻的遗骸所成。具有良好的过滤、吸附、脱色等作用。
即便在后世也是食品工业中不可或缺的脱色材料。
等制出第一批成品,她再把方子卖给沈家,眼下还是帮沈家拿到军需采购权为要。
慕原,这事你还是交给徐掌柜去忙,给他这个糖坊的半成利润,我这有更要紧的事要你办。
说着她掏出一个张纸递给慕原,按这个章程来,办好了我想办法撮合你与慕因。
什什么?慕原顿觉臊得慌,小姐是如何看出来的?
骆清递了一个你懂的表情,便乐滋滋地出了徐记糖坊。
娘的骑马即便慢悠悠晃,也颠得她下身酸疼。
月朝太祖规定武官出行骑马,在京文官三品以上可坐轿,四至六品骑马,七至九品只能骑驴。
虽然如今已有逾制之风,但骆清仍想本分些,毕竟她是个西贝货。
早知道这么疼,她就顾马车了。
正暗自懊恼中,忽地身子一歪,直接被人从马上抱下,塞进了擦身而过一辆马车之内。
唔唔嘴被一只大掌捂住。
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想什么马车啊!
却听那贼子贴在她后背斥道:老实点,否则把你剥光了扔大街上!
骆清呼吸一窒,不敢再动。
灯灯灯:这章也有rouhhh,不过换人得等下章了 我又没把握好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