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瓜熟蒂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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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瓜熟蒂落(H)
屋内灯影摇曳,红烛倏而噼啪作响。
骆清赤裸的身子被狠狠摔在黄花梨床上,绑缚住的藕臂被男人高举过头顶。
伟岸的身躯立刻如山般压了下来,似铜墙铁壁般将她禁锢住,蛮横而狂乱的吻顷刻之间如浪潮般将她淹没。
骆清死死咬住唇瓣,封住破喉而出的呻吟。
宋霆在她身上到处凶狠地啃噬着,略微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绵乳大力揉捏,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手指骤然在红肿的rutou上重重一掐,骆清顿时痛呼出声。
宋霆将自己身上的墨色金丝直裰用力一扯,随意丢开。
健硕微鼓的胸膛,精壮结实的腰腹立马裸露出来。
肤色比萧熠白一些,但她知道这副躯体内同样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骆清视死如归的心猛地紧张起来,瞥了眼男人下身耸立的紫红阳物,想起方才萧熠也是这般,稍稍用了点力便疼得她眼泪汪汪。
换做宋霆这混蛋,只会更为暴力,她岂不是要痛得死去活来?
仅这般想着,花xue竟不可思议地涌出大汩蜜液。骆清愕然,自己的身子怎会这般yin荡?
捕捉到女人望向他胯间阳物的视线,宋霆身下巨大狰狞的性器莫名挺了挺。
满意吗?萧熠的rou棍是不是也这般粗长,cao得你欲仙欲死?
宋霆迷人的薄唇勾一抹出嗜血残忍的笑。
下流!
宋霆置若罔闻,兀自强硬地掰开她并拢的雪白双腿,冷漠的眸光朝腿心扫去,红肿的花xue湿漉漉的,锦被上已然浸了一大滩水渍。
saoxue又在流水,莫非一整日都是湿的?
骆清咬唇不语,这可恨的身子着实太敏感。
浪货,跑去同三个男人共浴,是不是想被他们一起cao?
你有病吧!
啧,刚说三个人一起cao你,下面就又冒了一滩水,可真sao。
你个变态!骆清干脆闭眼装死,不想看他这个神经病。
宋霆眸底的狠戾一闪而逝,不再啰嗦,将她双腿掰得更开,扶着粗硕狰狞的凶物对准那红肿的xue口。
腰腹直接用力一顶,硕大的guitou猛地cao入幼小的xue口,捅穿那层薄膜,破开紧致媚rou,小半根烙铁般的rou棍便直直嵌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骆清娇嫩的唇被咬出血渍,指甲直接抓破床上的布料,眼泪当即簌簌而落。
痛,下身撕裂的痛楚比她上辈子破处竟强烈百倍!她怀疑这身体的膜非常厚加之痛觉神经敏感,才会如此痛。
宋霆有一瞬怔忡,方才那感觉,那阻力
他立刻朝两人紧密交合处看去,一汩刺目的鲜血混着透明汁液从xue内流出。
一滴滴落在锦被之上,宛如一朵层层绽放的红梅。
宋霆心脏不可抑制地怦怦狂跳,阴霾的心情瞬间晴朗。
他尽量维持交合处不动,低头亲吻身下泪盈于睫的人儿。舌头舔扫她颊上的泪水,大掌揉搓她光裸的玉体。
你一哭我jiba更兴奋,傻瓜,不想遭罪就别哭。
骆清闭着眼强迫身体放松,否则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待眼泪吻干,宋霆感觉到幽xue内蜜液变多,冲刷在他guitou上。湿热的内壁仿若自动膨胀般,把粗硬的阳物紧紧包裹住。
他甫一挺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便狠狠绞住,似要将他入侵的粗壮凶物用力夹断。
凶物卡在甬道内进退维谷的极致压覆感,舒爽中带着些微痛楚,简直令他欲罢不能。
啊,你再等等!
撕裂的痛感犹在,男人巨物稍一向前便将她紧致的花茎几欲再度撕裂,令骆清痛得讨饶。
我轻点。
宋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忍着销魂的感觉往外退了少许,然后再向里缓慢推进。
这般反复研磨,花径总算适应了少许,蜜液越流越多。
层层花蕊吸附在guitou上,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正中下怀,蚀骨的快感令宋霆忍不住一记深顶,直捣花芯。
啊! 骆清宫口被撞得又麻又疼。
忍忍,待会就不痛了。
宋霆架起她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粗硬的紫色巨物将红肿的xue口撑得变薄泛白,硕大的guitou进出间刮蹭着湿润的甬道内壁,紧致的媚rou像无数小嘴吸吮着青筋凸起的棒身。
这般销魂的感觉直教宋霆头皮发麻,忍不住快速抽插。
花xue媚rou被挤压的痛楚夹杂着被填满的饱胀感一同传来,骆清咬唇忍着难耐的感觉,尽量不叫出声。
叫出来!
宋霆不满地用力挺腰,在她花径内大力抽插,两颗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浑圆的臀rou上。
他要她痛,要她叫,要她记住这滋味,如此方可知晓谁才是主宰她的男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骆清眼下也不敢忤逆他,只好配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嗯嗯啊啊的叫起来。
叫大声些!
啊啊骆清忍住疼痛与怒意委曲求全。
不够!
宋霆见她仍有精力与自己怄气,不再有丝毫怜惜,凶残粗暴地贯穿,机械似地疯狂冲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狠狠地拍打骆清的臀部,恨不能将两个精囊也cao入她xue中。
啊
骆清尖叫一声,流着泪大声讥讽道:满意了吗?
混蛋!
这家伙是真想cao死她吗?
去他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兴许与宋霆原就八字不合,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来气,所有忍耐瞬间破功。
满意,这才是我的小野猫。
宋霆邪肆地勾唇,劲腰连连挺动,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骆清只觉花xue都被刮擦得似要灼烧起来。
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每次都狠狠顶入撞上花芯,痛得骆清不断大喊大叫,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滚落。
宋霆看到她流泪rou棍莫名兴奋,又粗涨了一圈。忍住不吻她的冲动,继续如打桩机般疯狂贯穿。
骆清沉沉阖眼,听着啪啪啪的rou体冲撞声,将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男人想象成萧熠,想象成那个面冷心热,傻傻地说要娶她的男人。
甬道被撑开,被填满,被男人下身坚硬的rou杵混着汩汩蜜液狠狠cao弄,没了抵触心理,本就敏感的身子很快便在痛楚中寻到了欢愉。
紫红色的巨物在少女紧窄的xue中狂野地抽插,每一次抽送都将少许嫣红媚roucao翻出来,带出xue内的花液,溅射在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上。
两片肥美的花瓣被坚硬如铁的roubangcao干得充血肿胀,可怜兮兮地贴附在反复抽插的粗长yinjing上,本就红肿的xue口更是被他插弄得惨不忍睹。
萧熠cao进去的话会不会也这么痛,他说不定会让她撅着屁股跪趴着,肯定也忍不住把她xiaoxuecao得又酸又疼,高潮后兴许还会把她流的爱液舔吸干净,吞入腹中。
啊,自己为何会这样想?简直太yin荡了。
呜
萧熠,好痛
这般想着萧熠,rouxue内yin水竟更加肆意地涌出,激在宋霆硕大的guitou上,冲刷着棒身,引得那狰狞的roubang边抽插边跳动,撞着骆清的rou壁,令她头皮发麻,不可遏制地浑身打颤。
啊啊呜
是我cao得你舒服,还是萧熠弄得你舒服?宋霆说着啪的拍了一掌她抖动的臀rou。
啊!骆清用力睁眼去瞧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见他棱角分明的俊颜微醺,深邃的眼底似氤氲着浓厚的情欲,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跌落,滴在他健壮宽阔的胸膛之上,直看的她喉咙发干。
男人下身异于常人的粗硬roubang每次抽插都将她花径内的一道道褶皱撑开、熨平,又痛又爽,令她忍不住蜷缩脚趾,抬臀配合男人野蛮的冲撞。
自己莫非有受虐倾向?骆清忍不住恍恍惚惚地想。
察觉到她下身的迎合,宋霆心下满意,cao干的力度不变,但速度稍稍放缓了些,每次撞到最深处的花心之余,都用硕大的guitou碾磨一下已被捣软的宫颈,顶弄得骆清身体禁不住直哆嗦。
这般精力旺盛的疯狂cao干弄得她yin水直流,连连抽搐着高潮了几次,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
啊啊啊不行了会死的啊~
我倒真想cao死你!宋霆也不换姿势,握紧她的纤腰,继续深深顶弄。若不是怕她身子初次会受不住,还真想再用点力,索性cao死她,教她没法勾引旁的野男人。
销魂蚀骨的感觉如电流般,从尾椎传向四肢百骸,顺着背脊窜上头顶,激得骆清全身发麻,脑袋迷迷糊糊。
累了整日的身子像一叶扁舟在海中浮浮沉沉,力气被一点点抽空,呻吟也渐渐微弱起来。
忽地,骆清脑中白光乍现,身子痉挛着直接晕厥了过去,大汩大汩的爱液随之喷出。
这么快就被cao晕了,看来日后须得多练练。
宋霆唇畔不动声色地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性器抽插的速度再度放缓,改为深深浅浅的温柔捣弄,捣出一汩汩yin汁,插得噗噗作响。
嗯好爽 宋霆忍不住低吟一声,恨不得天天cao弄这销魂的xiaoxue,可惜他受了密旨,将动身去两淮查私盐案与齐王余孽的瓜葛。
室内春光四溢,rou体的碰撞声、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诱人沉沦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月亮高悬,万籁俱寂,宋霆才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将guntang的浓稠jingye尽数喷射在骆清的花芯深处。
他随即将骆清屁股抬高防止jingye流出,但仍有少许白浊混着蜜液蜿蜒而下,yin糜而绮丽。
宋霆解下她手腕的鸾带,轻舔上面的勒痕,不由喃喃自语:卿卿,我又弄痛你了。
低哑的声音,温柔的语调在少女耳畔荡漾,宛若情人间甜蜜的呢喃。
宋霆搂紧身下昏迷的人儿,眉眼间尽是餍足的笑。
他终于把诱人的点心吞吃入腹了,味道竟比想象中还要好。
担心主子房事的墨宣往耳房送了一次又一次的热水,却通通冷却,最终累得瘫倒在院门处。
宋霆根本没想沐浴,分身被她含住,rou体交缠,混着两人的体液,沾染上彼此的气息,这感觉太美妙。
正是食髓知味,他的欲根深埋在骆清体内,很快又膨胀起来,被她的濡滑媚rou紧紧包裹。
须臾,轻薄的纱窗上便又映出男人持续挺动的高大身影,伴随着跳跃的烛火明明灭灭。
送鱼饼:为何萧熠这破参将,偷个情都搞了近三章,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初夜才一章?是我诏狱不够香,还是你注水太夸张?
灯灯灯: 活捉一只rap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