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回程路
四十、回程路
公子蕉站在马车前,被羁押的伙食比较寡淡,瘦了一大圈后显得清秀了不少,只是作态依然有些下流。他两只眼睛直盯着妘雁,说话间哈喇子都快顺着嘴角流下来了:多谢魏国公主的丰盛招待,若我能回国继承了帝位,一定好好答谢。他说着就想去摸妘雁的手。 妘雁嫌弃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公子蕉不必担忧,这些卫兵会护送你去戴国南郸营。 公子蕉上马车时依依不舍地回望着眼前艳丽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个纤美少年,扭捏了半天才在守卫不耐烦的白眼中爬进了车。他心里打着到时候让妘雁联姻到戴的主意,美滋滋的白日梦一个接一个飞出了车窗。 这人真能争得帝位么?即墨令头上滑下一滴汗。 有的是人乐意助他争,我们也差不多时辰该动身返都了。妘雁说,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妘雁作此举动已打好了算盘。亲自来边城走一遭后,才知魏兵素质参差不齐,一次交战就损失了不少兵力,而分守其他边境的军队又轻易动不得,打算暂缓对狄用兵之事,又不想戴国趁此强占百宋这块肥rou。 戴宫那头,过了这么多时日终于捂不住消息传扬了开来。此番动乱起因是逆臣趁太子病逝戴帝垂危,与后宫勾结把持朝政,起了谋朝篡位之心。宗室子弟见不到戴帝,也各自心怀鬼胎蠢蠢欲动。几方达成一致让公子蕉回不了戴,然而自己又互相起内讧。 南郸营老将手握重兵,早有分一杯羹的心,无奈不在戴都,现在公子蕉一去,还不马上借此回都匡扶皇室血脉。戴国各方势力自己打得不可开交,就分不出兵力侵占百宋了。 妘雁进了车,才发现卞淩已经在里头,托腮趴着看画卷,好不快活。她当即就拧了他耳朵:坏小子,不是叫你与相国一车么? 我才不要和他一路干瞪眼,雁姐,我陪你嘛!卞淩救下耳朵,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吻了几下,像一只摇尾讨好的小狗狗。 妘雁凑近一看,发现他面前摊的卷上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羞得给收了起来。她面泛微红地问:不好好学习兵法,倒看起这等东西,哪儿偷来的画卷? 三公主那里拿来的呀!卞淩眨了眨眼,坏笑着用左手抱住了妘雁,雁姐不让我看,那就亲自教教我他凑上来在脸颊上偷香索吻。 妘雁叹了口气:伤臂还缠着呢,就净想着不正经的。 卞淩见她心不在焉,将她推倒后蹭着柔软胸脯问:雁姐还在为联兵不能成行而心烦么? 毕竟筹划了这么久,最后却不能遂愿。眼睁睁看着肥rou落了空,哪能不心烦呢?妘雁叹道,戴国之乱不知道能撑多久,你回都后加紧cao练兵卒。 雁姐放心吧。卞淩笑着用牙咬开了衣带,雁姐心烦意乱,让卞淩伺候雁姐开心。 几层外衣被扯开后,里头薄透丝布掩不住红艳的乳首,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捏揉起来,将软豆激得硬挺。接着扯开这层底布,红豆顿时摆在了眼前。上回过于紧张没好好品尝,再次接触到女子胴体的他兴奋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在乳晕处舔着,脸蹭在乳山间,触感比上等厚绸还软滑。 妘雁看着这颗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束起的发髻还有些抖动,觉得好笑。被吮吸舔吻的地方荡起浅浅的涟漪,她半眯着眼享受时,忽然被他轻咬了一下乳首,惊呼出声。 嘿嘿,雁姐始作俑者抬起头,贴上她的唇吻着。 他的舌探入后莽撞地在嘴里胡搅蛮缠,一会儿在牙上逗留,一会儿又去舔小舌。妘雁抓准时机回咬了一口,他吃痛却没有放开,而是更用力地舔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吸光。妘雁好不容易推开他,这才喘上气。 还没等她歇会儿,卞淩又扯开了她的下裙与自己的裤子,用自己早已硬直的阳物去触碰女子私处。她那里碰上去如软云一般,又有些湿滑,roubang喜得颤动起来。他脸上像火烧,急切地想要进入,戳了几下却找不准地方。 嗯被发硬的roubang戳到了花蒂处,妘雁轻咛着将腿张开了。 卞淩估摸着自己戳到了什么秘处,连忙仔细探看,只见小软rou中藏着一粒细小豆粒,手指试着碰了下还有些粘手。 妘雁看着他疑惑好奇的样子,笑着拉起他的手摸上了那rou粒,笑道:不是要我教你么? 卞淩傻笑两声,脸红到了脖子。他动了动手指,上头的粗茧磨得花蒂逐渐充血发硬,而妘雁也面色潮红地娇喘起来。他诧异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会作出如此动人的媚态,连忙加快了手速搓揉。 他的指茧是有些毛躁的坚韧,配上毫无保留的速度与力道,让私处颤栗的欢愉如潮水般拍打在身上,妘雁微微扭动着身体,腿软得提不起来。他青涩却有力地逗弄让xiaoxue处涌出了不少黏液,湿润了整个阴处。 慢些嗯妘雁有些受不住了,声音都有些抖。 舒服么?卞淩问着,又换上roubang去碰,刚触及就被粘住了。roubang头部戳着绵软的rou总算得了暂时的解渴,他小幅地抖动着,将这种震颤传递到了花蒂上,并牢牢看着妘雁,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节。 强烈的欢愉让妘雁娇喘得越来越厉害,她眯着的眼角处湿润起来,脸上充满情欲,红唇一张一合,喉间堵着声音。 卞淩再也忍不住,将欲根猛然插入了xiaoxue之中。听见她吸气的声音,手不自觉地摸在乳峰上揉着,腰身剧烈抽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着。阴甬里充满着温热湿液,roubang上传来的舒爽直冲颅顶,将理智一扫而空。 啊妘雁刚发了半个音,想到还在马车里,连忙用手捂住。他毫不吝啬力气的抽插在小腹深处不断触及敏处,外头也撞击着花蒂,让她浑身都为之颤动着。妘雁却不甘就此被他摆布,她抬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用脚趾在他臀处磨蹭撩拨,将这个年少武将撩得下身火热。 卞淩将全身力气消耗殆尽,才不舍地将白液射出。随着roubang松垂下来,他也趴倒在妘雁身上,将她压住了。 雁姐,等会儿再来他在妘雁胸前蹭着,不满足地说。 就喜欢寻欢,不好好养伤。妘雁教训着,怕他动了伤处。 憋了那么久,才一回卞淩呜呜地撒娇,别人都服侍雁姐这么久,卞淩才刚刚开始,本就是吃亏的 伤好了再做,不然我就告诉你爹你欺负了我。妘雁半威胁着摸着他壮实的后背。 卞淩哭丧着脸,怎么哀求也不见她松口。等歇够后,他转了转眼睛,不死心地将手往下伸去,在方才的花蒂上揉捏,企图勾起她的yuhuo。 妘雁冷不防地轻吟出声,气得在他背上狠拍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往另一个角落爬去,不料他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她,在背上吻出一个个红印。 雁姐,再来一次好么卞淩只有一只手能动,抱住了她就没法好好摸乳,动着指头在肋骨上磨蹭。 一点节制也无。妘雁叹气,拿他毫无办法。 卞淩趁机又往下摸到了花蒂处,将她捏得浑身都酥软了,再分开玉腿,将roubang插入了花径里享受温热。他抬起她的小腹,在白皙纤瘦的背上亲着,又舔上了粉藕似的后颈。 马车忽然重重颠簸了一下,roubang借势顶到了最深处,随即抽插起来,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外头传来宋莲大声呵斥车夫的声音,妘雁很想调解几句,却被卞淩压着交合。私处不断荡起欢愉浪潮,光是压抑住吟哦的声音就费尽力气。她有些气恼地两腿一用力,收紧了花xue,将roubang给夹住了。 嗯一阵舒爽霎时传来,卞淩眯起了眼睛,可roubang动弹不得便失了乐子。他吻着小巧玲珑的耳垂轻声说:雁姐,松开些 他嘴上求着,手也不停,忙着去触那rou豆。一阵揉捻提挑,xiaoxue敌不过强烈的欢愉,不自觉地张开了些,还溢出了更多汁液。roubang趁此机会连忙更大力地抽动起来,将人顶得不停抖动。 妘雁无声地张开了嘴,被他顶至最内里喷射入了浊液。她娇喘着趴在毯上,臀部还在被他乱摸着。 卞淩这回尝了甜,便天天装弱撒娇,缠在妘雁身边得好处。其他几人暂且被冷落在了一旁。 这日即墨令去找妘雁,看见卞淩不仅缠着妘雁还吃着妘雁勺里食物,嫉妒地扫了一眼就走出了帐篷。他看秦岑、云澹二人在炙烤rou食,走过去取了一串兔rou就恨恨地咬了一口,骂道:单手怪! 云澹迷惑地看着他,一旁的秦岑直接笑出了声。 让我躲躲!赵禅用轻功飞快地逃过来,话音未落就钻到了木箱子后面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妘鸢提着裙子气呼呼地追过来,步摇叮当作响。她看到众人便问:瞧见赵禅了么?看几人都摇头,又往别处找去了。 等人没影了,赵禅才抹着汗出来,取了一串鹿rou啃起来。 秦岑面不改色地摸出一个药瓶在他面前晃了晃:金枪不倒药,十两银子一瓶。 去!赵禅差点被鹿rou噎死,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躲着三公主?即墨令不解地问。 赵禅好不容易将rou咽下,叹着气说:鸢儿声、声音太大了,帐篷薄,外面估计听得清清楚楚的 即墨令被他一声鸢儿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说:又不是你叫被听到了 就是!本公主都不怕,你害什么臊!妘鸢叉腰站在了赵禅背后,好啊,你不想在帐篷里,那我们今晚在外面行房! 别,不要啊!赵禅被她捏住了欲根,直接给抓走了。 即墨令眼红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咬着串棍重振精神去妘雁处争宠了。 秦岑没卖出去药,用胳膊肘碰了碰云澹:你要的话算便宜点,八两。 云澹摇了摇头,且不说他本来就不倒,妘雁身边有了卞淩伺候后便不再需要他了。他想着便开始暗自神伤,将炙串烤焦了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