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雏狐欢(深入花苞)
第二章·雏狐欢(深入花苞)
晚霞的光透过落地窗撒满客厅,将窗前的两个人影拉长。 苏阮浑身赤裸,跪在地上,头埋在臂弯中,腰肢高高抬起,撅起小臀对着敖广。 她头发编成一股,半盘着,露出的脖颈纤细脆弱,隐约可见青色血管。 敖广这会只着浅色暗纹衬衫和深色马甲,他将袖口折起,露出半截小臂,解下手表,放在一旁。然后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动作优雅闲适:抬高点。 苏阮闻言,耳朵通红,双膝并拢,听话地抬高了屁股。 太羞耻了!!!大白天的!她还是个幼狐啊! 自从被龙王丢在这栋房子里已经一周多了,除去今天,龙王总共来了三次,次次都是一见面就让她口。 每回结束她的嘴巴不单酸肿,嗓子都要哑两天。 今天龙王又来了,只是这次与之前不同,只是让她脱光了趴在这里。 趴就趴吧,她还能拒绝不成?就当在自己窝里晒太阳虽说她在自己窝里也没这么脱光过。 傍晚的阳光不如正午那么灼热刺眼,照在身上暖呼呼的,可身后有龙王的审视,那种冰冷的目光顺着苏阮的尾巴骨爬遍全身,驱散了这人间的温度。 敖广的目光停在狐狸的臀间,圆润的屁股化作一个心形,再往下,就看到她稀疏的户毛软趴趴地贴在xue口处。 大概是因为紧张,xiaoxue口微微颤抖着,打开了一条小缝,就像狐狸每回被他释放结束放开以后小幅度地呼吸。 敖广伸出食指,顺着臀缝向下,最后落在那粉色的xue口。 察觉到指下人突然的僵硬,他直接探了一节指尖进去。 苏阮猛得夹紧这段异物,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唔! 夹这么紧做什么? 男人抬起给了苏阮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通红一片。 小狐狸吃痛地呼出声,xue口松了一点,那根食指便顺势进入了大半。 狐狸的xiaoxue里更加柔软,温热,只是干枯的没一点水分。 苏阮感觉到有点粗糙的布料触感在她的甬道里按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龙王他没脱手套! 疼,疼手指探索的幅度变大,摩擦着她娇嫩的xuerou,苏阮小声求饶:请您慢一点嗯! 可敖广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请求,向来都是反其道而行之,果然她话音未落,对方就强行将食指连根没入。 苏阮因为这一下全身颤抖,咬牙抓紧了身下的地毯。 真紧。 敖广抽出手指,看到手套上只沾了一点晶莹的体液,一抬指,那点体液就隐入手套中不见了。 雏狐还不懂交欢的乐趣与技巧,对于一切异物都处于排斥不安的状态。 龙王考虑了一瞬,抬手化出一股细细的水流,进入了狐狸的xue内。 那股水流温热,粘稠,来回冲刷安抚着生涩的xiaoxue,苏阮绷紧的身体因此稍微放松一些而在水流经过某一点时,苏阮膝盖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敖广一直在观察苏阮的状态,见此便扶住她的侧臀,又探进食指,这一次顺畅多了。 他摩挲着深入,触及到苏阮刚刚反应的那一处,深深浅浅地摸揉着。 啊,啊大,大人呜呜 好奇怪这种感觉苏阮下意识地抬高腰部,因为对方的动作低声哀吟。 她感觉到自己内里好像变得很湿,龙王的食指带来的不再是刺痛,而且温柔舒适的安抚,让她想要更多,更多这样的温柔。 敖广又探入一根手指,撑开小狐的xue口,发出咕唧一声 "呃......" 苏阮忍不住呻吟出声。 敖广听到她的呻吟,双指撑开甬道,用手指攻jian起对方xiaoxue。 苏阮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声软叫着,而她的声音取悦到了龙王。 他无名指轻轻一挑,便勾住一抹艳红的小花,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 "嗯?嗯......" 这种初次体验的奇异恩典,让苏阮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身体似乎开始发烫,又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酥麻无比,甚至觉得自己的骨骼似乎要碎掉一般。 大人啊哈,嗯 苏阮发出阵阵娇喘,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配合着扭动,本能的回应着。 敖广一直平直如刀锋的嘴角,此刻微微弯起了弧度,属于狐狸的爱液随着他手指的抽离,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又不断从xue口处流出,在他和狐狸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苏阮,转过来。 敖广看着狐狸不断收缩着的花xue,开口叫她。 他想看看小狐狸现在是何表情,是不是如他想象的那般让人心猿意马。 如他想,苏阮撑起胳膊侧头看向他时,最后一抹余晖打在她脸上,那张脸本就清纯的小脸,此刻充满奇异的魅惑感。 狐狸发丝凌乱,脸色潮红,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眶里停着泪水。 苏阮腿脚酸软,只好慢慢爬到敖广身前,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他腿上这是她上次发现的,龙王好像喜欢她这样乖顺讨好的动作。 敖广抬掌抚摸她的发顶,然后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让她张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手滑进苏阮湿漉漉的股缝里,拇指和中指捻了捻小狐的花蕊,手指挤压揉搓着。 嗯哈,嗯 难以抑制的愉悦感包围着苏阮,她感到自己整个人好像浮在空气中,随着晚风轻轻飘荡。 那位大人托起她的腰,只是用手指攻占着她,缓慢又坚定,一根一根地探入扩张,最后停留在她花xue里的,是四根手指。 苏阮感觉到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她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门,声音越来越沙哑,也越来越急促,好像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 她无措地看着男人,抓紧了他的双肩,男人依旧是那样气定神闲的姿态,显现得她不堪一击。 敖广将手掌贴在狐狸后腰来回磨蹭着,又叫她的名字,嗓音变得暗沉,透露出一股情愫:苏阮。 "大...大...人......"苏阮双眼迷蒙,却努力睁着眼睛仰起脸看他,龙王警告过她不准低头。 敖广看着她的模样,喉咙滚动了下,手指动作一顿,猛得抽出来,下一刻,苏阮被紧按在男人腰间。 泛滥成灾的xue口瞬间将男人的西裤染湿,挺硬又微微灼热的性物隔着布料顶开她的花瓣,蹭到她发烫的花核。 他想要她。 敖广向来不会委屈压抑自己的想法,他扶着苏阮,单手解开腰带,掏出早就坚挺的阳根,对准苏阮的xue口,猛然挺进! !!!啊! 苏阮惊叫出声,挣扎起来,可是男人死死卡住她的细腰,将她按了下去,让她完完全全吞进。 好痛! 初次体验性爱的小狐怎么能完整吞下属于龙王的巨根呢?哪怕是做了足够的扩张,下体撕裂般的痛楚清晰地传入苏阮脑海,完全盖过了之前的愉悦。 敖广的喘息声逐渐粗重,他扣着苏阮的脖子让她贴近他的胸前,神色也有些痛苦:放松,你要夹断我吗? 苏阮没心力去分辨对方在说什么,只是想让自己稍微舒适一点,无师自通地尽力张开xue口吞吃着龙根。 敖广满意苏阮的识相,作为龙,暴虐,重欲,是他的本性。 而苏阮是一件玩物,没必要在交欢这种事情额外的照顾,只需要一味承受即可。 至此,他身下动作未停,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激烈。 从疼痛到麻木,最后隐约的欢愉再度袭来,苏阮只觉得脑子里花白一片,只是顺着男人的动作沉浮,剧烈的喘息让她口干舌燥,声音沙哑:啊呜! roubang深入浅出,每次都会带着她粉嫩的xuerou翻出来一截,好像是蜜xue在挽留入侵者,不舍对方的离开。 小狐的rouxue此刻湿润柔软,温柔地吞吃着敖广的硕大,舒适的要让他融化。 每一次的深入,都顶的小狐腹部微微凸起,小狐皮肤染上一层潮红,失神地靠在他怀里喘息,双手扯乱了他的衣衫。 啊,啊哈!大,哈,大人呜呜,太,太深了,肚子,肚子痛,大,大哈,呜呜!啊! 苏阮说不出连贯的话,尝试了几次过后,只能跟着敖广抽插的节奏哼哼唧唧,到最后精疲力尽,只剩微弱的喘息。 潺潺春水不住地从蜜洞中流出,花心被填满的憋涨感包围着她,对方的龙头甚至插进她的宫口搅弄。 敖广做到尽兴,突然低头张口咬住她的侧颈,瞬时破皮开rou,嘴巴里充满腥甜。 痛!痛! 本来浑噩的大脑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苏阮吓的全身炸起,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危险胁迫。 她要被龙王吃掉了! 紧致收缩的甬道让敖广再也无法忍受,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按住挣扎的苏阮,让她最大限度的吞吃,直到顶开宫口 敖广闷哼一声,全部释放在狐狸体内,蓬勃又浓稠的龙精灌满了对方的zigong。 啊!!哈,呜呜 苏阮头晕目眩,冰凉的jingye在填满她的同时,也让她又到达高潮两人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渗出粘液,她浑身都是汗,颤抖抽搐着跌进龙王怀里。 欢愉过后,只剩他们的喘息声,和jingye与爱液低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苏阮终于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东海市东区,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这里有最美的女人,最刺激的游戏,最丰厚的赌资,和最美好的夜晚。 豪华包厢里,灯光暧昧不清,男男女女脸上都是兴奋的神色,酒杯相撞声和污言秽语交叉在一起,绘成糜烂的场景。 敖丙翘着二郎腿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两指间夹着燃烧过半的香烟,脸色不太好看。 三公子~你怎么啦? 身穿黑色吊带短裙,身材火辣的女人,从进门起就一直在观察他。 德兴集团的三少爷!如果能够搭上他,人家从手缝里漏出来的都够她逍遥一辈子了! 对方相貌英俊,哪怕冷着脸也有股说不清的俊美感吸引着她,何况女人的目光落在敖丙胯下,何况资本又雄厚,是个人都会心动。 看到他今天心情不好,其他人都知趣地不去打搅,但女人觉得这是个机会,她一边娇声叫着,一边凑到敖丙身旁,手指装作无意地蹭过对方的大腿。 三公子心情不好吗?女人的声音甜腻如蜜糖:我可以安慰公子哦~ 敖丙侧头看她,女人的脸娇艳如玫瑰花,吊带裙快要包不住她呼之欲出的rufang,缠绵的香水味若隐若现,钻进他鼻子里。 是个尤物。 敖丙将烟掐灭,抬手顺着对方肩头滑向腰侧抚摸着。 女人因为他的回应激动不已,欢喜极了,伸手想抱住他胳膊,但还没来得及这步动作,就被敖丙抓住了手腕。 这种女人,确实是他以往喜欢的类型,摸起来舒服,技巧应该也不错,只是他今天心情不爽,没兴趣。 三公子,怎么了呀?女人露出一副娇弱的模样看着他。 敖丙勾勾嘴角,露出一个笑,凑近女人咬着她的耳朵:你想安慰我是吗? 女人脸红地点头。 敖丙哼了一声: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我愿意的!女人忙表忠心。 敖丙放开她,仰在沙发背上,表情恶劣:那行,脱吧。 女人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啊,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敖丙抬手,一旁的保镖为他点燃一支烟,他咬着烟蒂,眯起眼睛看着神色僵硬的女人:你不愿意? 三,三公子女人开始后悔了,她艰涩开口:在这里脱不好吧不如三公子和我去啊!!! 女人话还没说完,敖丙就将燃烧着的香烟按到她脸上,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烟火烫破了一块。 她惊叫着起身后退,又被敖丙抓住头发,咣!的一声按在面前的玉石茶几上,撞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尖叫声也戛然而止。 包厢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噤声看着眼前这一幕,没人想要去阻止,这是不自量力者的活该。 你骗我啊?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敖丙看着抖成一团的女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女人精致的妆容已经被泪水打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神情惊恐。 对,对不起女人带着哭腔求饶。 敖丙又问她:脱吗? 我脱!我脱! 敖丙松开手,看到女人脱掉吊带裙,露出里面的性感蕾丝内衣,不屑地笑道:继续。 围观人群开始sao动起来,女人有一瞬的迟疑,额头的血缓缓流下,她对上敖丙冰冷的目光,咬牙脱掉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不错。 敖丙上下打量了一眼,起身向门外走去,保镖跟在他身后,为他披上大衣。 走到门口,他止步回头看了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女人,对着周遭蠢蠢欲动的男人们说道:你们好好玩吧。 哎哟!谢谢三公子! 三公子就是大气!这种尤物也能送我们玩!太感谢您了! 敖丙冷哼一声,不去听恭维话,这次没再停下脚步,将女人丢在绝望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