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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馋(H)

    

(簡)馋(H)



    起身疾步迈开,他想迅雷不及掩耳,不容自己犹豫的歼灭她。

    出了石楼门,门外一道石阶。这石阶通往他进德殿里。走在阶上,灭仙的雷球叱咤在他掌间。

    一入殿,转向寝房,他却傻愣了眼。

    几株生在她榻旁的栀子树,挺拔散枝,生了数朵白花。一室清香,袅袅芬芳。青蓿倚坐树旁,正捻了一朵栀子花,拨着花瓣就口。见了他,她一个惊跳,花瓣似的眼睁得老大,一回神,又忙起身要跪。

    她在吃栀子花。楞不过几秒,承熙一怒,上前攫住她纤弱的颈提了起来。

    花瓣散了满地,她急扳着他手指,踢脚挣扎。吓坏的一双眼彷徨看着他。

    那双鹿眼,又该死的像极了她。

    他一痛,手沉了下来,一使劲,将她甩在地上。

    手一晃,他忍不住再一次确认了她的仙魄。这草精身上,没有他在栀月身上留印的血月痕,她灵力左查右查,再驽钝,究柢是株草精气息。

    怎么可能是她,他亲手浇灭自己隐而又隐的期待,空乏之下,显得有些可笑。当年栀月灭散的仙魄飞溅,在他那张完美的左面上烧灼出伤疤,如今,还淡淡可见。

    青蓿咳了几咳,跪地颤声道:「尊上尊上息怒。」

    她本想问他,哪里出了错惹他大怒,转念又想,她说出了那八字,自然处处是错,她该消失在他眼前为好,他偏又要这么留她在这处。

    她这小命,呜呼哀哉显然随时要不保。

    承熙瞪了她好一阵。也罢,还该这么留着她一条命,按兵不动。一见了她,他不自觉,又给了自己理由。

    走上前,俯身,他勾起她的脸。「嘴馋?」

    她有意也好,无意也好。他痛恨这草精挟着栀月那无辜的眼撼动他。不杀她,也不能叫她好过。

    高悬起纱幔,他伸手摘下了一片栀子叶,掌间一幻,在她面前,生成一个男人,打娘胎出来似的一丝不挂。

    青蓿一愣一羞,忙垂首回避那逼在她眼前的男身。

    男人不语,只俯身拉起她身子,往榻上带。

    「尊尊上。」她微微抗拒,着慌了起来。

    承熙屈抬了腿,在榻缘坐下。「要迷乱惑主,没半点经验行么。」

    方才,他如风出现是一派要捏碎她的凶狠貌,现下看起来,又如早先一般清清冷冷,虐死她无所谓的模样。

    「经经验。」她慌成了一片空白,素净的小手,已让男人拉过,直按上他软弹的玉茎。本来面无表情的男人,开始显得有些蠢动。承熙幻出的人,无心无魂,不过是具活生生的欲体。

    她确实不太懂,遑论什么经验。但男俯女仰,阴阳交合,她在天后那宫里撞见过几眼。天后寝殿里换着男仙,不是什么大秘辛,就这承熙也一清二楚,却一点不管,他且巴不得天后找了个人赶紧双宿双飞。但这不能明着知道的事,自然得装作不知道,当时,也不过瞧那几眼,她便让还要命的花精死拉着走了。

    这细节,她自然不清不楚。

    掌间那东西温软搏跳,好似活的,会动。她内心一声惊呼,羞得直想把手抽开。奈何男人按死了揉着,承熙一双眼冷冷盯着,她却又半点不敢妄动。原还软嫩的茎身倏然硬涨挺翘,滑出了她小小掌心,她还暗自心惊,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男人已箍来她的头,将前端戳在她唇上。

    她不明所以,只觉热气笼在周身,男人手劲逼着,让她转不过脸。

    唇上触着他热烫的东西,她羞得无地自容,紧闭了双眼,不自在得想躲。

    「张嘴。」承熙淡淡令了声。「妳不正嘴馋么?」

    嘴嘴馋。难不成他刚大怒,是因她吃了他的栀子花么。再馋也也不是吃这东西。

    男人一掌捏住她双颊,撬开了唇,直将长茎塞了进她嘴间。

    嗯,她难以接受的心里惊叫成一片。她的脸小,茎身不过进了前端,已塞了她满颊,难受的呜咽几声,她推着男人双腿,吐出了那家伙,微伸晾着小舌,想尽可能减少那残余的咸腻感。

    承熙手微动,一串绳绕上她双臂,向后捆了实。男人将她推倒榻上,跨坐上她颈间。直将长茎塞了回去。惊叫的声音还来不及出口,已被闷回喉间。塞了满嘴的嗯啊声,听起来压抑。

    长杵搅遍嘴腔,在她舌面上滑送了一阵,又深入喉间抽动,搅得她作呕。她抵抗不得,只能难堪地呻吟,长杵似乎还随男人舒服的叹声丝丝泌出咸液,滴入她喉间。

    她泪水滢然,转来眼光,偷望了承熙一眼。她并不知道他让男人这么做有何意义,比起羞辱,她感受更多的是狼狈与不自在,虽然这不疼不痛,比冰椎还好得多,但,这嘴巴再馋,自然要放吃的东西,她只想告诉承熙她不馋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嘴张得酸软,男人只一股脑抽送得欢快,一声嘶气,倏然颤身在她口中迸射了一团灼热。

    啊!?

    一阵惊诧,她抿着唇舌只想把那陀黏糊糊的东西顶出来。男人捏着她下巴,握着茎身,只将白液糊了她满脸。那男人声息听在耳里,她忽然明白这么做似乎让他很舒爽。

    男茎直挺挺的,好像没有什么尽头,又再戳进她口中。

    她几乎睁不开眼,呼吸甚是艰难,开始觉得除了恶心,还有些折磨。

    「尊上尊上,青蓿错了,青蓿不馋。」

    她喘着气,嘴上不知为那男人箍着撞着灌了多少白精,颤巍巍挂在榻边,黏腻流了满脸。

    男子挪了个姿势,微一得空,她连忙认错。

    她自然不该馋,蓿草精本以日月为生,不须吃什么东西也能过活,这头吃起什么栀子花,果然是只瑕疵品。听她明明认错,承熙心头却又一把火。

    「不馋又怎么,送点仙气给妳,不感激么。」说来,那男人精元可也是他耗气幻造的,还有益她这低弱的灵力。

    承熙眼一抬,男人拉起她,松了她绳索。瞧她乱揩着那张脸,楚楚可怜,他几乎又要心软。

    念一出,承熙又抑郁,她纵然有那张脸,又如何,铁了心,他随口令道:「衣裳脱了。」

    青蓿一愣,脱衣裳,她摇了摇头:「不不要。」

    不要?承熙见她摇头,心火又起,冷眼一扫,便吓得青蓿又惶恐不安了起来。

    手一晃,青蓿眼前换了个男人,承熙似笑非笑,冷道:「不脱,便回夕珠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