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
老房子
她趴在栏杆上好奇地四处张望,老房子的阳台很窄,也很旧。水泥地上永远都擦不干净的灰尘和铁栏杆上一摸就沾一手的锈迹似乎一点都没有困扰到她,她就这样大喇喇地把赤裸的手臂搭在栏杆上,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微微踮着脚,露出半个因为踩了灰尘而黑白分明的脚后跟。 她看了一阵,不知是觉得无聊还是察觉到我的安静,于是转过头来看我。她齐肩的发像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垂着,眼睛里的笑溢出来,堆在rou鼓鼓的脸上,是孩子般纯真无邪的模样。 这也是我爱上她的原因,无论身处什么境地,她似乎都能毫无芥蒂地讲出一个笑话,然后自顾自地捧腹大笑,没心没肺。她就像一盏灯,点亮我生活里的阴暗,所以我喜欢看她笑。 但这不意味着我喜欢随时随地看她笑,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于是我伸手将她的脸拨回去。她似乎成心要跟我作对,故意从另一边转过脸来试图吻我。 我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然后开始在她瘦削的蝴蝶骨上亲吻。她笑得更大声了,空气在胸腔里的震动甚至顺着脊椎传到我的唇上。 她在故意挑衅,和她赤裸着站到阳台上来一样,是想要故意激怒我。而我也确实被激怒了,于是亲吻变成啃咬,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留下细碎的齿痕。 当我的身子越弯越低以至于我不得不蹲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然后向后挺起臀,向我展示出她湿润的禁地。 于是我跪下来,把脸埋进她两腿之间。她的腿很长,柔韧又有力。我握着她的大腿,感受到她腿上的肌rou随着我的动作一阵阵绷紧。 和平时的爱笑爱闹不同,这种时候她通常很安静,安静到整个阳台只能听见一点水声。这水声越来越汹涌,到后来我都来不及吞咽,只能任由它们滴到水泥地上的尘土里。 她终于餍足,微微侧身远离我的唇舌。我站起来以后才觉得膝盖被硌得有点痛,又看见她微红的带着笑的侧脸,忽然感到有些委屈。 还要吗?我压到她背上问她。她被压得抵到栏杆上,喘了口气才说:不要了。但我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脊线下滑,找到那处柔软的源泉:可是我还没够。 喂,变态啊你!她不满地皱起眉,用力扭过头来朝我抗议。我顺势吻住她的唇,故意地把舌头伸进她口腔深处,好让她品尝到刚刚差点把我呛到的美味。 她显然不觉得那味道很好,挣扎着扭头逃离。我凑在她耳边吹气:求你让我进去她的侧脸红了红,小鹿般的眼睛瞪起来又垂下去,在眉梢留下一片红晕:好吧。 我后退了一步,她配合地将双腿张开,我的两根手指几乎是滑进去的,但当我有点动作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抗拒:啧,难受你轻点儿! 嗯我漫不经心地应声,空着的那只手握住她的腰轻轻摇动。她的腰很窄,薄薄的皮肤下面藏着从小练舞练出的肌rou,看上去似乎很软,实际上却如绷紧的弓弦,要想拨弄还需要费点力气。 我的汗渐渐渗出来,黏黏答答地沾到衣领上,不是很舒服。我正要腾出手来擦擦,她却呜咽一声,回手捏住我的手腕。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暂时不去管自己的汗水,反而加快了速度。 她仰起头,修长的脖子朝后弯出一道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到天鹅这种动物。瘦削的肩背微微颤动,好像那里面住了一只巨大的蝴蝶,正随着我的节奏翕动翅膀。 我有点着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对我来说这种事情最大的快感就是看着她开始应和我的节奏,她身体的收缩和颤动都是对我的赞美,有时候她还会因为我的精彩表现挤出泪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她就弓起纤细的脊背,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低沉喉音。我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后颈的曲线,听她叹出一口有点甜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