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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妓院上他

    

在妓院上他



    “哦?不熟?”元靖把人推到在粉红色的雕花大床上,步步逼近,气势凛人:“不熟为何唤怀御沈哥哥?”

    一想到那些胭脂粉黛细声细气的环绕在他身边,元靖就厌烦无比,像自己被无数只苍蝇扑了。

    沈季同只叹自己命苦,被一帮嘴上说着体察民情的同僚带来这种地方应酬,一来二去他反倒成了姑娘们最熟悉最亲近的了,一个个都想着跟他走近点,一时间哥哥叫得上口。沈季同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有理由不让人家叫。

    谁知道今天会被这尊大佛撞见呢。

    元靖扯开他的里裤丢出去,一举一动都好像发泄着他的怒气,抱着沈季同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凑,结结实实的塞进了他的xue口。

    “啊……”

    他站在床下,大仁大义,给沈季同指了一条明路:“自己交代。”

    说完缓缓将龙鞭推入他的身体,纵使他缩紧阻拦也毫无作用,整根顺利的捅了进去。

    沈季同额头上霎时出了一层薄汗,飞快的转动脑袋,把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全用起来:“皇上、不公子……臣是清白的……啊……都是方大人,柳侍郎还有那几个大学士他们带臣来的……嗯嗯臣未曾亲近她们……”

    沈季同当真是被身体里那根棒子顶怕了,若不是求生意志惊人,沈季同都觉得自己早被撞死在他身下了,见皇上动作依旧没有放松,便以为是自己的回答没令他满意,接着一股脑的将知道的全倒出来了。

    “臣一直坚持去茶楼……是、起初是方大人有事相求,却不说是什么事,硬要把臣带到这里,还将头牌霜霜……唔臣没动摇过啊,方大人想举荐侄子进太傅门下,这才找上臣,柳侍郎没说过有何事相求,但臣猜到……”

    他嘟嘟囔囔断断续续的,在元靖的撞击中把和自己有关系的官员的底都翻出来了,见皇上脸色越来越严肃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有哪个皇帝会高兴下属花天酒地徇私舞弊,沈季同一着急,胳膊撑在身子后面就要起来下跪。

    他的动作直接让体内的棒子退出去了大半,元靖急忙按住他的腰示意他不要乱动。

    重新深入后难得笑了一声,轻得不行,让沈季同怀疑是不是又出现错觉了,不过随后元靖带着笑意的声音出来,正好证明了沈季同没有看错。

    赤裸裸的嘲笑口吻,在这种情况下成了调笑:“怀御怎么这么蠢?”

    出来一趟无意暗访,却意外从沈季同这知道了许多龌龊事,他倒是没有多少愤怒,只觉得养一个让人不设防的小探子在朝中还不错。

    元靖下半身将他钉住,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挥落帷帐,上了床。

    妓院的床角不知道绑了什么,暗香浮动,闻得人身上暖烘烘的。

    元靖把沈季同身上剩的不多的衣服也扒了个干净,一并扔出床外,掰开他的双腿,在他不知所然还在猜测自己话中意思的时候一个挺身打断了他的思路,让他嗯嗯啊啊又开始皇上公子的乱叫。

    他一个劲的想把和皇上的这点秘事遮掩住,这个时候却肆无忌惮的痛吟出声,毫不在意会被别人听了去。

    也是被弄得狠了。

    床帐被剧烈摇晃的床带得粼粼摆动,外面是满地华服,里面是满床氤氲。

    两个男子的粗重呼吸交织在一起,汗水布满了精壮或纤弱的身体,各种yin靡的撞击声不甘落后愈演愈烈。

    裸背直立在上大肆进攻,偏白的胸膛在下隐隐泛红。

    沈季同眼角噙着泪,用力攥紧身下的锦被,双腿被大开着压在身体两侧,剧烈的抽动所带来的同等程度的刺激让他失了神志,渐渐变得语无伦次,从求情到求上,变化令元靖都不免咂舌。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前一刻刚听完他气喘吁吁叫皇上呢,后一秒说了不要,元靖握住他的腰,下身挺动,持续深入,问他:“是不要还是要?”

    沈季同紧闭着眼,眉头皱着,脸上布满了汗,脖颈上青筋凸起,头一仰,大喊了一声要,怕得不到,喊了好几声要。

    “要什么?”元靖玩味起来,更加大力的抽弄。

    异常的痛快席卷身体每个部位,明白自己已到强弩之末,沈季同的手突然松开了被子,抓上了元靖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攥着他的坚硬,大口呼吸着回道:“要皇上……”

    话音刚落,他的手猛地攥紧,脖子梗起,张开嘴想最后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顶上高峰。

    竟然晕了过去。

    元靖接着顶了几下毫无反应的沈季同,继续动作,把浓精射进去后才缓缓抽出来。

    沈季同被他后来的顶动弄醒,睁开一个眼缝,见元靖支着一条腿坐在旁边盯着自己,他羞赧的闭上眼扭过头。

    简直没脸再面对他了,瞧瞧刚才说得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身上还光着,被子被压在身下垫着,一时间脸上发烫,想找个东西遮一下身子,免得被元靖盯出洞来。

    “今日没有龙袍给你穿了。”

    不说还好,一说沈季同就想到被强上那晚,元靖硬要说他跪地不起却偷偷盯着龙袍上的暗纹看,强塞给他一个中意龙袍的由头给他穿上了自己的寝衣。

    密密麻麻的龙纹,还有一条龙鞭,硬生生包围住他,堵了他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