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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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廊道里细碎的脚步踏过,仅隔着一道门落入交欢忘我的两人耳中。 是郑小五抓着小伙计问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少见的谨小慎微。 御哥! 小点儿声,嚷嚷什么,郑小五一反常态,带着点鬼鬼祟祟的劲儿,我哥呢。 老板在厨房,还有 厨房哪有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小伙计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厨,也是纳闷:刚刚还在的,说不定去买烟了,我帮你叫。 别叫!郑小五急得跳脚,顶着一张青紫淤伤的脸,连帅气都减了分,我哥回来,就说没见着我,知道了么。 知道了明明见到了啊。 谁来找都说没见到我。他不放心,又补了一句。 小伙计正纳闷还有谁会来找他,外间厅里就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女声,嘴里唤着哥哥就朝他们的方向寻来了。 大事不妙。 郑小五拔腿就跑,不过一个转身,半边手臂就被人死死拽住,他挣了挣,纹丝不动的紧,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像是发现了什么,女孩惊呼出声,郑御,你又打架!还被揍得这么惨,都不帅了。 最后一句只敢小声嘀咕。 分出一只手掰着他的脸仔细端详。 嘶不小心被戳到淤青,郑小五倒抽了一口,嘴硬道:谁惨了,那个人被我打到住院了好吗,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喂,说话就说话,放手。 我不。小女朋友居然强硬了一回。 也就两个字的出息,眨眼间软着嗓子求好,我错了,哥哥,我不该乱发脾气。 大约知道甩不脱,郑小五换了态度,任她拖着甩着,面上是兴致缺缺的懒散。 哥哥,别不理我。怯生生的口吻,撒娇里带着点哭腔。 你烦不烦。郑御淡淡瞥了她一眼。 郑五少爷跋扈起来,那股趾高气扬的拽劲儿并不逊色当年的郑瞿徽。 脚步声拐进了角落里,哭哭啼啼的抽泣也淡了。 忍了半场的呻吟在男人的蓄力撞击里唤作细碎的长叹。 身体臣服在感官刺激里,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她攀在他的肩头,微喘着调整呼吸。 你快点。他还没射。 在这样的情景里,催促变得别有深意,更像是渴望。 话说出口,蒋楚才觉得不妥。 静谧的储物间里,男人的闷笑声和姗姗来迟的羞耻感将律师的严谨度逼到了死角,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 低头看着深埋胸前的小脑袋,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懊悔。 不逗她了,掌心托起软嫩的臀部,郑瞿徽坐回办公椅上,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窝,看着像是她跨坐在他腿上,实则掌控权仍是在他手上。 这是他们惯用的姿势,完美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蒋楚很喜欢。 果然,几次taonong下,先前羞不见人的小别扭一改低迷,搂着他的脖子小狗似的啃,饱满的rutou肆意碾着他的,底下那张小嘴一收一紧地咬他,含他,每一口都是贪心不足的馋。 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棱投在白墙上,货架上,桌子旁椅子旁。 空气里的小颗粒在光束里浮沉缥缈,相差几个阈值的肤色缠裹着融成同一色度,棱格状的明暗光感映照在女人无暇的裸背上 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欲望和深情变得具象,蒋楚靠在男人肩上,嘴唇贴着他的颈动脉,感受着和心跳同频的震颤。 汗水润湿了唇部,她伸出舌头,尝到了缱绻的味道。 郑瞿徽有多能忍呢。 临界点爆发之前,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湿漉的yinjing胀成了骇人尺寸,压在小腹上,无法忽视的侵略性。 蒋楚故意不看,任郑瞿徽怎么哄都没成功。 最后是被他牵引着握上去,掌心裹着guntang的那一根,比太阳灼热。 只揉了两下就想撒手,被男人抓回来亲自教导,哪里该轻哪里该重,碰哪里最爽,一字一句都告诉她。 蒋楚被迫上了一节临床实cao的性教育课,手酸,腰软,以及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 过了不知多久,储物间的门被打开。 郑瞿徽神清气爽地走出来,跟着身后的作案同伙显然没有他豁达,勉强掩下砰砰乱跳的局促。 走道空旷,脚步被消匿在刻意的谨慎里。 往前左拐就是大厅,电视剧外放的对白声清晰入耳,斜对面是厨房,门开着,年少气盛的小情侣腻歪着爱意。 小女朋友娇着嗓子眼儿,双手搂着男朋友的腰不肯松,胸前两团软绵绵似有似无地压着。 驳斥了也没用,郑小五半靠在柜门上,手里是新拿出来的桶装冰淇淋,用勺子舀着吃得正欢。 哥哥,我那个做了颜色。她说得含糊。 做就做了呗。少年回答得满不在乎,他压根就没听明白,只顾着吃。 小女朋友脚一跺,索性说开了:你不是喜欢片子里那种么,现在我也是了。 这够直白了,郑小五果然顿住了味蕾,探究的目光自上而下掠过,最后落在胸上:看看。 那你先把门关上。她扭捏着。 没人,就一眼又不做,快点。 眼看又要不耐烦了,小女朋友瘪瘪嘴,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少女色系的蕾丝文胸。 她不放心地看了看门的方向,确定没人,小心翼翼地把两边嫩乳从内衣里掏出来。 郑小五眼睛都看直了,从前淡奶色的乳晕真的变粉了,樱花一样两朵,嵌在白乎乎的小鼓包上,着实新奇。 怎么弄的。 说着就上了手,不客气地抓了两把,最后捏着乳尖戳来戳去的玩。 疼哥哥轻点捏还没复原。小女朋友皱着眉头直躲。 刚捧过冰淇凌桶的手凉凉的,捻着娇弱的乳rou,好像是舒服的,可这会儿门没关,她当然不肯。 呵,躲什么,弄粉了不就是给我玩的么。他还没上嘴呢。 郑小五的小混蛋样又显形了。 厨房一片火热,站外面的人一不小心听了个全套。 蒋楚是跟着郑瞿徽的,他没走,她也就停了,从一开始的无心到后来的不可思议,全进了耳朵里。 乳晕漂色么,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花样百出,什么都敢玩。 正想着呢,耳边传来一道暧昧的低吟。 不然我也去漂个色?你喜欢什么样的,粉的?郑瞿徽是真的sao。 蒋楚挑眉:你是指哪里。 说罢,视线从男人的胸膛滑到了鼓胀的裆部。 小流氓。男人低笑着糗她,半真半假地说,你要是喜欢 厅面吧台里,正在煲剧的小伙计忽然冒出撕心裂肺的一句:这可是挫骨削皮的痛啊,你要遭多少罪。 琅琊榜的某一个高潮点,静妃识破了梅长苏的身份,痛心疾首的一问:挫骨削皮拔的毒,你要遭多少的罪 他是情绪到了,脱口而出这一句。 声音穿过大半个厅传到转角,不高不低,正好听得清楚。 别说,接得还挺顺。 有心了。 蒋楚弯了嘴角,露出一个并不热烈的微笑。 我回事务所了,那什么,好友请求通过一下。 她挥了挥手机示意,说完,越过边上的人径直往外走。 也不管他乐不乐意。 途径吧台时,小伙计顿时惊醒,连忙起来,战战兢兢喊了声楚姐。 蒋楚好心情地回了句:剧不错。 是,是啊。小伙计愣愣点头。 转过头去,看到自家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边上,只是那脸色不提也罢。 又又又一次被她用完就走,郑瞿徽黑着脸,显而易见的情绪化。 再对上小伙计天真的注视,男人冷声道,开店。 好的老板。小伙计中气十足地应着,麻溜地动作起来。 再往回走,厨房间早就人去楼空,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桶掉在地上,可想而知逃得有多匆忙。 - 小霸王:我喜欢五彩斑斓的黑。 郑教官:你给我解释解释,过来,你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