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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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玉儿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了?,他的手指划过她细腻如昔却光洁的上臂,曾经那里是一朵艳红的小小莲花,如同那夜她偷偷溜进承乾殿在他面前剥去薄纱所展现的,或是他六个月前离宫征战前她前来求他给她一个儿子时,臂上薄纱掩映着的。怎么样?有没有用上你从前那些为勾引我翻的箱底图里的手段?,他托起她的下巴,不放过她的丝毫反应,她却只是不语。 他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开始轻轻触碰而在旁低语,玉儿,宝贝,是情人的低喃,乖meimei,有过男人了,那想不想试试哥哥,不是说从小就喜欢哥哥么,就不想知道和哥哥做是什么样吗?玉儿从前总说喜欢哥哥,哥哥却从没回复过你,如今明明白白告诉你,哥哥也喜欢玉儿,从小便如此,自你十五岁我们再重逢便知这是对一个女人的喜欢,舍不得把你给别的男人,这才把你留在宫中。他扯着她的白皙的小手印在他脸颊,黝黑的眸子对着她,她默默听着,泪水不由便静静滑落。 想不想知道两个两情相悦的人做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你有没有想象过和哥哥做,嗯?,他拉着她的手环在他颈后,唇轻咬她的耳垂,看着微粉渐渐匀上她的侧脸,然后嘴唇从耳后一路下移摩挲她洁白的颈,她不由嘤咛一声,抓紧了他,微喃着、曜哥哥,别,别这样,他却不顾而继续,哥哥可是从懂得这回事开始就想着和你是什么滋味了,和别的女人也常想象成是你在身下,想着是在粗暴的对你让你哭着求我,或是特别温柔的对你,看你会怎么反应。 你喜欢哥哥粗鲁一点对你,还是温柔一点? 她无力的摇着头,他的唇移到她脸上,一点一点吻去那泪,哥哥后宫那么多女人,却过的连个妓女不如,和哪个女人睡觉也要思虑党派琐争、局势平衡。顾虑万千、千算万算,到头来却还没尝过你的滋味,呵,在战场上千钧一发的关头,我想着就是死了也会不甘心这辈子还没沾过你,脱险后想着回来第一件事就要来找你,好meimei,好好陪哥哥几次好不好?,他温暖的唇找到了她的娇嫩,火热的两瓣轻轻在她唇上回转着,宝贝,宝贝,他轻呢着,她随着泪流,却忽一个清醒想起来晖王,而开始挣扎着努力想要推开他,不要,皇上,我已经是晖王的人了,母后赐婚,他会封我做正妃,我不能对不起他,我不能这样。 她无力的推拒在他面前如蝼蚁撼树,他一只手便捏住了她的双腕,嘴唇来到她裹胸前娇嫩的肌肤和半掩的沟壑,火热的贴在那里重重的吮过,她感到了体内的悸动,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挺起身子扭着努力回避他的唇舌,你别,别这样。,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她哭着乞求。 他仍未放开钳着她双腕的手,他的用力捏疼了她,而臀下还是顶着他的坚硬,已经历过人事,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此刻的他是只危险的兽,然而她不再有曾经那种身心兼具想与他融为一体的强烈渴望。晖王厚实的爱给她的心带来了平静,她看着他强烈克制着欲望,甚至是有些同情,想要抚抚他的头安慰他。他抬起头来,看她,声音凉了下来,可身下顶着她的火热却没有,他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克制,怎么才可以?玉儿。她只是含泪不停地摇头,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心甘情愿?你要我废后吗?你要当我的皇后吗?。 她轻摇螓首,望进他的眸子,道,不,曜哥哥,今生我们有缘无份,她说着泪便又滚下,我知道你对爹爹颇多顾忌,不愿意我有宠,也不愿我诞下皇子,让他再多倚仗。玉儿不怪你,也不敢怨命。玉儿深知皇上国务繁杂,每日不堪劳累,回到后宫中却依旧党派纷争,几位皇妃都出身显贵,皇上竟是热着谁也不好,冷着谁也不好。季皇后她为人谦恭秉礼,无家族卷在朝堂,又是多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想来是身边不多的可以让皇上宽心放松一二的人,皇上切勿再让她寒了心。玉儿虽之前不甘无法做皇后和皇上并肩,回头想想自己却绝无可能如季皇后那般合适妥帖。想起幼年时想当皇后的梦,那也只是个小时候不懂事时天真的梦。实际上,当了皇后又当如何呢。妾早不再执着于此。 听着她如此的体贴理解自己,他喉中便是一股哽咽,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然而终是错错错,她已不再留恋于他。他硬起心道,怎么,你如今不执着于当皇后,便执着于要当正王妃了?母后赐婚,呵,你可知这婚可是要朕来同意、要朕来赐的。要朕把自己还没玩够的女人送给别人,你们这些人,一个个便真当赞句朕圣主,朕便得事事顾全大局、委曲求全,便不是个热血男儿了,嗯?,有缘无份?是吗?朕今晚便上了你,看看可是否有缘无份如何?,他一把剥去了她身上的轻纱寝衣,粗粝的大手握住了她柔嫩裸露的臂膀,你们好大的胆子,他厉声,敢在朕的后宫秽乱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