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yin荡
如此yin荡
阿九晓得自己此刻身处梦中,正因知晓,更觉诡异。 白狐行至跟前,一团青烟起,幻成位红衣女子。女子面庞隐在迷雾中,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瞧不真切,唯有眉间三点红痣娇艳似血。 你是谁?阿九主动问,为什么你有和我一样的痣? 女子不说话,碧绿瞳孔悠悠看她。 阿九不仅不怕,反倒生出几分亲近,环顾四周茫茫,又问,这里,是你的梦还是我的梦? 女子翩然抬手,冰凉指尖触上她眉心,叹息一般语调开口,痴儿,怎么还没拿到轩辕氏精元。 阿九凝眉,什么? 这是轩辕氏欠我的,也是欠你的。 女子答非所问。 谁是轩辕氏,他们欠我什么?我听不明白。 红衣女子指尖游弋向下,虚虚拢住阿九脸颊,似有无限爱怜,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说罢,推她小腹一掌,去吧。 阿九顿时身轻如燕,腾云驾雾而去,待到迷雾散去,她也缓缓睁开眼。 先前因高潮而褪去的灼烧感再次袭来,比之前更烈更险,xiaoxue自顾自收缩,渴望被什么东西紧紧塞满。 刑苍早知今夜不可能就这样过去,便只是浅眠,察觉怀中人轻颤喘息,横在那平坦小腹上的大掌轻车熟路摸了下去。 啊!阿九惊喘,下意识夹紧大腿,然而阴蒂被抚摸的快感,叫她立刻放弃抵抗,颤巍巍敞开双腿。 男人讥笑,这就张开腿了。 语气不善,人却翻身压上来,将阿九柔软纤细的大腿掰开,膝盖叠上胸前,死死压住,压得雪白乳rou变了形。 阿九早就软成烂泥,渴求还来不及,哪里会抵抗,可刑苍依旧用了力气,一举一动似狂风骤雨狠戾。 yin糜xiaoxue彻底暴露在夜明珠光泽下,蚌rou开了口,露出藏在里面的嫣红小洞,那洞口还不及他半只粗,嫩rou翕合收缩,噗噗吐水,沾得女孩腿根、臀缝全都亮晶晶湿润。 蜜色大掌在沾满yin水的腿根游弋徘徊,揉了揉yinchun,又搓几下阴蒂,在阿九难耐的鼻音中,来到xue口,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刺了进去。 唔 阿九浑身紧绷,被入侵的撑涨感,叫她暂时恢复少许清明。然而嫩xue正饥渴难耐,如今有了食物,迅速收紧绞夹,死死咬住刑苍手指。 刑苍没料到才一根手指就紧成这样,指尖湿滑的xuerou蠕动异常,也不敢再用力,抬头一看,女孩眼眶蓄满水雾,正低头看他动作。 以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被男人手指插了xue,她也不知避讳,直勾勾打量。 喉结滑动,吞下灼热的口水,刑苍冷声道,浪货,要看我怎么插你的? 粗鄙之语出口,心口漫起诡异的畅快。他知她天性yin浪,也知自己就是用来给她解渴的,那股憋了百年之久的火,终于借言语发泄出来。 看看你的小saoxue咬得有多紧。 说着,手指缓缓在紧致的xue内里抽插。那里又滑又紧,细密紧致,xuerou藤蔓吸缠着他的手指,如他所言不断绞紧再绞紧。 啊哥哥我痒 刑苍此刻yuhuo中烧,直想用roubang替代手指,将手上xiaoxue一插到底,可是那般行事,必会让身下人疼得死去活来。 说到底,她只是需要他jingye,他又何必管她痛不痛。guitou撑开xiaoxue的画面在脑中不知浮现了多少次,男人呼吸渐沉,手臂肌rou隆起,勃勃欲发,到底只是勾起手指,狠狠抠弄xue内壁rou。 同时低下头,狠狠咬住女孩奶头。 嗯啊嗯 不适渐渐被渴望取代,一根手指进出已经没有障碍,刑苍抬头,欣赏阿九扭动娇吟的模样。 女孩蛾眉轻蹙,濒临断气一般,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在不断上挺,迎合他手指的玩弄抽插。 忽然,阿九屏息,配合挺动的腰也蓦地一僵,拱在半空,僵硬不动。与此同时,包裹住刑苍手指的嫩rou疯狂收缩。 刑苍自然知道她这是濒临高潮了。 这么快,被自己一根手指插两下就要xiele,怎会如此yin荡,如此欠cao。